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是啊,六娃,”有一个中年人站出来说道,“六娃,你就不要乱说了,这些很好,很好,从古到今,还没有那一支队伍能够这么好的对待我们这些穷苦老百姓,他们就是——就是仁义之师啊。”
“秋大爷、白二哥,”六娃焦急的说道,“我说的都是真的,是真的,你看看他们的衣服,看看他们的衣服,跟当时在荒野上打杀我们的那一伙土匪的衣服是不是一样?”
“这——这——这——”秋大爷连忙上前几步盯着那几个哨兵猛砍,果然,脸色大变,“真——真的是一样的衣服。”
“老大爷,什么一样的衣服啊?”李天倚很是奇怪,这些百姓尤其是开头的一个老大爷以及一个小年轻突然脸色大变,又是对自己破口大骂,还有就是就一个老大爷也是对自己路出不可置信以及仇恨的目光。
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开始的那一个老大爷,这一个叫做六娃的大伯,李天倚的眉头不由的紧皱了起来,接着他便大叫了起来:“吴思德,医务员怎么还不来?”
“来了来了。”远处传来了一个声音,很快,便是一个人飞快的奔了过来,他满头大汗,来到李天倚的身边先是敬礼。
“这么多虚礼干什么?”李天倚双眼一瞪,不满的说道,“医务员同志,你快点给这位乡亲看一下,千万不能让这位乡亲出什么事情。”
“是,保证完成任务。”医务员大声应道,然后就蹲在这老汉的身边,翻*弄了一会儿站起来才说道,“报告主席,这位老乡没有什么事情,只是有些怒急攻心,一口气没有顺德下去才昏了过去。等休息一会儿,他就能慢慢好转了。”
李天倚点了点头,然后说道:“地上还是有点凉,不符合修养,医务员同志,你安排人将这位老大爷带到医务室里,好好照顾一番。”
“是,”医务员再次大声应道,然后招手叫过来两个红军战士,让他们过来搀扶这一个昏过去的老者去小梁山内的医务室。
但是,虽然医务员的想法很好,是对这一个昏过去的老者负责,但是六娃,这个昏过去老者的侄子却是爆发了,他扑在老者的身上,双手乱扑,大腿过来搀扶的两个红军战士,大声叫道:“你们这些土匪、恶棍,快走开,走开,不许你们来动我的大伯,你们想要暗地里杀了我大伯吗?”
“咳咳——”李天倚脸色阴沉了下来,他对六娃说道,“小兄弟,你对于我们红军的成见很深啊,对于我们红军,你了解的还不够啊。”
“有什么不够的,”六娃死死的盯着李天倚,怒吼道,“你这个土匪,你们这里全是土匪。”
“住口——”来搀扶老者的一个红军也是大怒,他大声对六娃说道,“你这一个小兄弟,真是不知所云,主席为了你们每日都是辛苦的工作,甚至是为了你们能够过上幸福的生活,过上顿顿吃饱饭、冬天穿暖衣、能够住上宽敞明亮的大房子。主席甚至是带领我们工农红军进行武装起义对抗一直欺压在你们头上的腐朽的、落后的满清朝廷,为了你们的生活,主席不惜与那些所谓士绅的地主老财交恶,收缴他们手中的土地,分配给你们这些没有土地的百姓——”
“分配土地?我呸——”六娃却是一口吐沫喷出,“说你们是土匪,你们就是土匪,满口谎言,还分土地,你们这些土匪到了中部县之后,给我们土地租种的地主老财就将租子上调了,原本我们的租子虽然算是高了一些,但是我们好歹还算是能够吃个半饱。但是,你们这些土匪来到中部县之后,那些地主就加了租子,这些租子十分的高昂,就算是我们辛苦操作一年,最后也还要欠下地主一大股屁股债。”
“什么?”李天倚大惊,看了一眼远处的刘建华,见到刘建华也是一脸的诧异。
“主席,这——”很快,由诧异转为愤怒,十分愤怒的刘建华就来到李天倚的身边,他一字一顿的对着趴在老汉身上的六娃说道,“这位小兄弟,你说的都是真的,你们黄陵县,不,你们中部县真的没有进行收缴地主的土地,没有给你们分配土地?”
“你以为我说的是假的?”六娃冷笑道,“怎么,被我说到痛脚了,想要让我跟我的伯父一样躺在地上,想让我跟我伯父去九泉之下去见我的大堂哥?”
“怎么会呢?”李天倚说道,“这位小兄弟,你不要紧张,我们怎会加害你们呢,我们是共*产党,是无产阶级的政党,就是为了你们这些没有土地的佃农、贫农服务的。所以,请你放心。不过,我觉得,这其中肯定会有些误会,是的,是误会,我们共*产党是喂奶门服务的,我们共*产党建立的工农红军就是为了广大贫苦百姓能够过上幸福的生活而组建的军队。所以,我觉得,我们共*产党、我们工农红军跟你们黄陵县的百姓肯定存在误会,而且这一个误会还是很是庞大,庞大到,使得我们军民之情之间只剩下了仇恨。小兄弟,你来说说吧,把一切都说出来,让我们共同努力,共同的消除这一个误会,使得我们军民雨水之情能够更加稳固、和谐的发展。”
“主席说的十分在理,”刘建华也是连忙说道,“小兄弟,你快来说说,这到底是怎么样的一回事,为什么,你们会对于我们工农红军有着如此之大的误会?还有就是,你刚才说的那一个什么你们黄陵县没有进行收缴地主土地,没有给你们分配土地到底是怎么的一回事?小兄弟,你快说说,这可是一件十分重大的事情,只有解决了这些问题,我们才能回归到正常的、稳固的、和谐的军民鱼水之情。”
但是,六娃却是没有说话,而是依旧用十分仇恨的目光死死的盯着李天倚还有刘建华。
李天倚的眉头再一次的皱了起来。
“你们——你们真的不知道中部县的事情?”秋大爷却是满是怀疑的说道,“这——这怎么可能?你们——你们穿的衣服可是跟那些祸乱我们中部县的土匪穿的衣服可是一模一样。他们在我们中部县可是无恶不作,尤其是那一个被称作书记的人,更是跟着我们县里的那些地主老财称兄道弟,使得,我们县里的地主纷纷都提升了租子。而我们组织人前去县衙去告状之时,那个叫什么书记的人却是直接将我们轰了出去,还对我们说,这些土地是那些地主的私人财产,他们愿意定多少的租子那是他们的自由,如果嫌弃租子高的话,完全可以不去租种他们的土地。这——这说的都是些什么狗屁话,我们原本租种这那些地主的土地,虽不至于能够吃饱饭,但是也不会太饿肚子。可是自己那一个什么书记以及他手下的土匪来到中部县之后,地主们就开始加了租子,这些租子让我们根本就是连一点饭都不能吃啊。而且,这一个书记还说他们反抗朝廷,朝廷的一切都不能保留,尤其是头上的辫子,说以,这个书记就命令我们县里的人都要吧辫子全部剪掉。如果不剪辫子的话,就要把我们拉到县里,统一由他的手下土匪统一动手,于是,我们就跟这些土匪起了冲突,他们便用手中的洋枪打死了我们乡亲们有好几十个,还有白过个受了各种轻重不一的伤。”
第158章 固原州战役(8)
“哈哈哈,”张三牛仰天大笑,“老刘,你说,这固原城墙怎是这么不堪,我们只是猜第一轮炮击,而且还是试射,这城墙就要倒下了。我看,等到下一轮炮击,我们根本就不需要12门火炮齐射,只要一半的火炮轰击,这城墙就倒下了吧。”
“张营长说的在理,”老刘点了点头,他指着城墙说道,“不过,老张,我觉得吧,用六法炮弹也算是浪费了,我看就用4发炮弹吧。四发炮弹大的好的话,这城墙一定塌掉。”
老刘不老,其实也就才30岁出头,就像是老张一样,张三牛也不过是才35岁,但是,在红军的序列里,军事主官和政治主官都是以“老X”相称,以显示一级主官的和谐相处。不错,这老刘就是炮二营的教导员,姓刘名运,今年31岁,比营长张三牛小四岁。
“我看看,”张三牛举起了望远镜就看向了远处的城墙,便连连点头说道,“不错,不错,这城墙的确是已经摇摇欲坠了。咦——这墙上好像是已经没有守军了,难不成他们准备将这道城墙给我们拱手想让吗?”
“真是天助我们红军啊,”教导员刘运笑道,“没有了守军守卫,待我们炮兵轰塌了这一截城墙之后,那些步二团的同志们冲杀进去之后就能几乎毫无损伤了。”
“这怎么会跟老田扯上关系,”张三牛却是不悦的说道,“老刘,你可是我们炮二营的教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