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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环王?”
“――!不是,我说这是枚可以让人变禽兽的戒指,你信不信?”
“呵呵,你禽兽就禽兽吧,怎么还嫁祸给这枚好看的戒指?”
“不是,就是这枚戒指的事,这枚戒指是上彬之戒,上彬谦信你听说过没?”
“日本人?”
“嗯。”
“他做的广告?”
“――!不是,上彬谦信是日本战国时代的人,现在早就死了,这枚戒指是在他那个时期铸造的。”
“哦,日本货啊?是真品么?”
“晕,这个绝对是真品,据说铸造这枚戒指还用了一百名美女的生命,然后又在一百位女人的淫液中浸泡了百天,才弄成的。”
“哈哈哈你很会编故事啊。”
“――!我没跟你编故事,这是一个大学的教授告诉我的,他还能骗我不成?”
“哪个大学的?哪个教授?”
“山东师范大学的杜聿铭教授。”
“哦?真的?”
“嗯,他是这么说的,他是教授应该不会欺骗人吧?”
“呵呵,怪不得看你这戒指有些奇特呢,你摘下来我看看。”
“摘不下来,一摘浑身就疼的要命。”
“呵呵,你是不想摘吧?怕摘下来,我给你抢走了?”
“不是,不是,我巴不得把这戒指送人呢,这真是枚淫戒,哎知道说了你也不信。”
“哈哈你是不是看指环王看多了?现实中怎么可能有淫戒?你太淫荡就不要找借口了,哈哈”
“――!”
“怎么了?怎么突然这么沮丧了?”
看着周围弥暗的灯光,颓废的景物,堕落的人群,突然感觉有些失落,感觉自己在不知不觉中沉沦着,我萧银虎以前可不是这样的啊,怎么现在会变成这个样子?变成了个跟陌生人大谈的,不知廉耻的小淫棍,我这样对得起辛辛苦苦供养我的父母么,对得起我自己么?
第160章 春玉的机密
“谢谢你带我吃意大利烤肠,我该走了。”
刚站起身体,手臂突然被张老师拉住了。
“等等怎么了?”
“时间不早了,我该回去了,不然家人会担心的。”
“不会是因为我太直接吧?”
“呵呵,不是,我喜欢你的性格,坦白的说,我喜欢跟你交往,感觉你很真实。”
听了我的话,张婷婷莞尔一笑:“呵呵。那好吧,我送你回家。”
“谢谢。”
我没有拒绝,跟她直接出了夜总会。
到了车上,她重新戴上了粉红色的女士墨镜,然后发动了车子。
“你家在哪?”
“去中心医院吧。”
“去哪干吗?你家人住院了?”
“不是,是我住院了。”
“你?”
她一脸惊奇的望着我。
“嗯,我住院。”
“你得什么病了?”
她问这话的时候,眼中稍稍闪过了一丝不安,没想到外表这么冷酷的她还有忧虑的时候,正好趁机来捉弄捉弄她,我没有回答,而是假装出一幅很沮丧的样子。
“怎么了?不好意思说?”
“我得了乙肝了,会传染的那种。”
“啊?”
她一听果然如期的尖叫了一声。
“你什么时候得的?”
她接着急问道。
“去年吧。”
我继续保持着沮丧的状态,她惊讶的看着我,慢慢的惊诧的目光慢慢聚拢,最后汇聚成了两道杀人的光芒。
“你?你这个混蛋。”
她一下纠住了我的领子,估计她猜测自己已经被我传染了吧,看到她现在又急又气的样子,我心里好一阵偷笑,脸也憋得通红。
“对对不起。”
“对不起有个屁用,你真有乙肝?”
“嗯,都到晚期了。”
我假装难过的说道。
“晚期?”
“嗯,可能时间不长了。”
“你得的是不是乙肝?”
“是啊,就是能传染的那种。”
“乙肝还有晚期?”
一听她这么问,我有些迷茫了,癌症都有晚期,怎么乙肝没晚期么?
“有啊,怎么没有?”
“呵呵,那你说说你几个加号,几个减号吧。”
“什么加号减号?”
听她这么问,我更迷茫了?怎么乙肝还有加号减号?
她咄咄的目光注视了我一会儿,突然放松了下来。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连乙肝是什么病都不知道吧?”
“?”
“别装傻了,你这样蒙我有什么用?”
“你?你怎么知道我没得乙肝了?”
“你连乙肝什么病情都不知道,你得个屁啊?”
“你怎么知道我不知道乙肝病情?”
“你连表示乙肝轻重程度的加减号都不知道,你还得个屁乙肝啊,你得的饼干吧?”
没想到这个女人懂得还挺多的,蒙不了她啊,一看她拆穿了自己,我只好挠了挠头,嘿嘿笑了笑。
“现在再问你一遍,你是去哪?”
“中心医院,这个没骗你。”
“还去中心医院?”
“嗯。”
“你家人有人得乙肝了?”
“不是,是我住院。”
一听我这么说,她又是惊讶的上下打量了我一下。
“你脑子被狗啃了?”
“你脑子才被狗啃了呢,我住院怎么了?”
“看你好好的,你住什么院啊?”
“我也不想住,可是我妈和医生非让我在医院里呆着。”
“你得什么病了,还非得住院?”
“我被卡车撞了,装出去了十多米,后来被送到医院里,昏迷了几个月,现在没事了,但他们还不让我出院。”
“你能不能不跟我开这种无聊的玩笑?你觉得这样有意思么?”
“什么啊?我没跟你开玩笑,我真被车撞了,那卡车的玻璃都被撞碎了。”
“什么时候?”
“就是跟你做了那个之后,大约两个月后吧。”
听完我的话,她把手直接伸进了我的衣服里,在我胸膛和腹部又捏又抓。
“你干吗?很痒哎。”
“你真被卡车撞了?”
“你还不信?”
“你被卡车撞了怎么可能身体这么完好无损?”
“可能命大吧,医生说一般情况下,多数人都指定被撞死了,我活下来算个奇迹了。”
“哦,我想起来了,前段时间在网上我好像看到过一篇报道,对,你身边是不是有个很漂亮的女人?”
“什么漂亮女人?”
“一个长头发,穿红色衣服的女人,在你旁边的。对,想起来了,那个男孩是你,应该是你,当时看到照片的时候,男孩面部打了马赛克,当时我就觉得有些眼熟,现在想来,不就是你么,对了,那篇报道说,你被卡车撞了,身体竟然没有损伤,昏迷三月奇迹苏醒,是不是?”
“你在哪看的?怎么还上新闻了?”
“嗯,对了,还有篇报道也是你的,对,那在医院陪你的女人是你女朋友吧?”
“什么?她是我老师,我想起来了,是有波记者去过我病房,给我拍过很多照片,照片中的女人是我老师。”
“你老师?”
“啊,怎么了?”
“你没搞错吧?我们说的是不是一个人?”
“如果你确认那照片中的男孩是我,那女的一定就是我老师,那天记者去的时候,就我跟老师在病房里。”
“那这么说,陪你做‘血溶于情’手术的女孩也是你老师了?”
“什么?什么‘血溶于情’手术?我没做过啊。”
“呵呵,你还不承认,等会儿你去看看吧。”
张老师说完,把车子开了出去,拐上马路,径直去了中心医院。
“哎,不是这边,是那边,那栋楼。”
我给她纠正道。
“等等,你先跟我来。”
她把车子停在了另一栋楼下。
“你带我来这干吗?我病房不在这边。”
“你先下来,带你看个广告,走,下车。”
她摘了墨镜,下了车,我也跟了下来。
刚走进中厅,就看到一群人围在那里,从他们的装扮上看,应该是农村来的民工,衣服上沾满了灰尘,蓬头垢面,人群中间两个光膀子的汉子架着一个双腿弯曲的人,被架着的人低着头,两腿无力的耷拉在地面上,好像已经昏迷了过去。
“这可怎么办?医生不给看啊。”
民工A焦急道。
“不是不给看,是没钱,得先交住院费和手术费,交了才能治。”
民工B。
“狗屁医生,一点儿医德都没有,人命要紧还是钱要紧?”
民工C。
“这也不能怪医院啊,医院又不是福利院,看病就得花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