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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仪婷这时才发觉今天的宁云似乎真有什么心事,便试探性的道:“你说的话,我怎么听的这么糊涂啊?能不能跟我说清楚点?”
宁云看样子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道:“我真不知道该怎么跟你讲,也许就算说了,你们也不会信我的。”
李仪婷一听更是糊涂了,奇道:“你说出来听听啊,你不说,怎么知道我们不会相信你的话呢?”其实宁云自己也不知道他今天是怎么了,潜意识里总觉的好像有什么不妥,但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见宁云老不说话,李仪婷也不催促,静静的站在他身边。宁云望着海面出了一会神,这才对李仪婷道:“你相信命运吗?”
李仪婷望着宁云,一字一句道:“不信,我是在英国留过学的,我只信人定胜天!”宁云听了李仪婷的话,突然激动道:“好一个‘人定胜天’!你说的对,我就信我们不能改变命运!”
顿了顿,宁云又道:“现今我们国家的形势,你可知道?”李仪婷也的确非一舰平凡女子,只听她顺口就道:“当今,我朝的形势的确不容乐观,自几十年前,英人对我们发动了两次鸦片战争以来至今,大清朝的实力就开始日渐衰弱,远的不说,就连以前对我国俯首称臣的日本,现在也敢公然对我们发动侵略战争,妄想也从我们身上瓜分些肥肉!”
宁云一挙重重捶向护栏,咬牙切齿道:“相比以后的侵略,现在的看来只是小巫见大巫罢了。”言下之意是指日后的二战中日本的侵华战争。李仪婷还以为宁云的意思是日本如果打赢了我们就会实施更大规模的侵略战争,便道:“所以我们此次一宁要粉碎日本的进攻。”
宁云点点头,道:“嗯,你说的很对,此战,我们一定要打赢。好了,其实我也没什么好说的,现在不早了,赶快去吃早饭吧。”
李仪婷虽听了这么半天,也没太清楚宁云到底要跟她说些什么,但是却是明白了宁云大部分心思,看来此次对日本一战相当关键,只能赢,不能输!
等李仪婷走了,宁云这才吐了口气,自言自语道:“我怎么能告诉你,在历史上,这一仗,我们是大败而归,而且还直接导致了日后的旅顺大屠杀!虽然自己是改变了甲午海战的历史,但是在陆地上,日本仍是有足够的实力赢清军的。
果然这一路上,没遇到日本海军的拦截,日本仅剩的几艘军舰,也因害怕北洋水师的偷袭,而留守在大同江口,可能是认为一条鸭绿江不足以惧,日军只是派了几艘鱼雷艇在江面小游戈,这日见北洋水师的军舰开来,竟不战自逃了。
此时以是深秋时节,在这北方之地,以是颇有凉意了。此时宽宽的江面上,点点小帆点缀着大战在即的鸭绿江,江面以西则是中国的土地,江面以东则是朝鲜,现在是日本的地盘。
来迎接北洋水师一行的是黑龙江将军依克唐阿,早先发电报的叶志超因其在朝鲜战场上的糟糕表现,被朝廷革了职。这依克唐阿一听名字就知是旗人,虽然在入关前,满清的八旗精兵是见谁灭谁,但此时的清朝,因为过度的腐败,唱主角早以是汉人军队,只不过名义上仍是由满人来任最高指挥官。
礼节性的接受依克唐阿的接风宴,北洋水师众将官便回到了舰上,此日正是10月24日夜晚,在历史上,日军是在今天就开始了进攻的,可能是因为前面的海战把历史改写了,蝴蝶效应的原因,今天白天日本却并没有进攻。
虽然日本并没有白天就发起进攻,宁云仍是非常小心,北洋水师还是派出了数艘鱼雷艇在江面上巡逻。
虽然天早黑下来,但此时宁云却是一点睡意也没有,鸭绿江上并没有桥,日本要想发起进攻,就必须搭起浮桥,而架桥的最佳时机则是晚上。
宁云穷他之目力,望着漆黑的海面,希望能发现什么,这时,李仪婷俏然走到他的身边,自从上次宁云跟她说过那番话后,心里对宁云的看法以然稍有改观,心想宁云还是一个忧国忧民的人。
李仪婷看见宁云的注意全集中在了海面上,也知他是在查看是否有敌情,便不打扰宁云,静静的立在他旁边。这时宁云也发现了她,只见这时的李仪婷并没有穿北洋水师的军服,而是恢复了女儿装,飘逸的长发随着海风吹起,好似一股弱不经风的感觉,让宁云竟生出一股想尽自己所能去保护她的冲动。晃过神来,只听宁云道:“晚上天黑,天气又冷,你不呆在船仓里,跑到这里来干什么?”
李仪婷叹口气道:“我怎么睡的着啊,现在倭贼时刻都有可能突然进攻我们,如何能够不提高警惕呢?”
就在两人你一句,我一句的时候,正在江面上巡逻的一艘鱼雷艇突然对天放了三颗信号弹,这正是早先联络好发现敌情的报警信号。宁云和李仪婷一见此信号大惊,忙一同奔向舰桥,此时邓世昌早以在这儿了,见他们俩人来了,急道:“倭人有动静了。”
宁云点点头道:“嗯,看来他们果真按捺不住了,情况是怎么样的?”邓世昌拿出刚刚收到的军情报,大声念道:“发现倭寇一部现正在水口镇江面涉水进军。”
宁云摊开地图,看了看这水口镇地域,对邓世昌道:“这水口镇乃鸭绿江中朝边境中江水最浅的一段,难怪倭人选中此处涉水来袭。”
邓世昌这时又道:“林管带来电了,命我们速去阻劫这股日军。”这林管带就是“镇远”号管带林泰曾,也是北洋水师中有名的将领。这次行动,丁汝昌留守北洋水师总部,便指派了林泰曾为临时总指挥。
接到林泰曾的命令,这时一边的李仪婷问道:“那里既然是能够涉水而过,那我们的军舰也定然开不过去啊。”邓世昌轻笑道:“我们用的着跟他们短兵接触吗?远远的用舰炮轰,辅助地面部队防守就行了。”
李仪婷一副原来如此的样子。这时宁云突道:“我看日人绝不会这么笨,这涉水一着太显眼,谁人都想的到,这事情可能并不是这么简单。”
邓世昌略一思考,也觉的有点奇怪,谁都知道水口镇是最容易涉水而过的地方,我军更是在那里设下了重重防御,敌人如果没有强大的足够能轻易突破我们这些防线的实力,就是再笨也断然不会选从那里进攻的。
想到这里,邓世昌忙给林泰曾发了一封急电,此时“致远”号以经向水口镇方向开去,一同的有“经远”和“来远”两舰。
行了一阵,因水深不够,“致远”等三舰在离水口镇大概三公里的地方停了下来,此时前面以开始打了起来,宁云等人来到甲板上以能清楚的看到远处黑夜下的江面上,日本军队正在强攻水口镇。
邓世昌现在是三舰的指挥,一声令下,三艘军舰上的火炮齐向日军方向射去。宁云此时并不担心日军能攻下水口镇,就凭他们舰上的火炮,日军也断然不可能轻易前进半步,再加中国军队在水口镇严密的防守,日军要想攻下水口镇简直就是不可能!此时宁云心中所想的就是在这么广的中朝边境鸭绿江水面上,日本万一在哪个不起眼的地方连夜色搭起一座浮桥,那后果可是不堪设想!
日军攻了一阵,可能是看实在攻不下,就下令收兵了,日本伤亡比较大,大概死伤了千余人,而中国方面因为是处于防守方,再加上城头上的炮台和北洋水师军舰上的火炮支援,伤亡却是微乎其微。
虽然这一仗,中国军队是打赢了,但是如果此仗真是日本人的一个调虎离山,声东击西的战术,那可就是相当危险了!
一直到现在,仍没有发现日军在江面上偷偷架桥的情况,宁云也觉不解,但就以当时北洋水师的能力来说,也不可能完全辐射整个中朝边境的鸭绿江水域。
这一夜到也没有发生什么情况,第二日天亮,刚刚小睡一会儿的宁云就被一阵嘈杂的声音难吵醒了,只觉有人在推他,睁开眼一看,只见李仪婷正着急,宁云忙问道:“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吗?”
李仪婷见宁云醒了,急道:“你最担心的事,真的发生了,倭人昨晚竟在水口镇佯攻,而在我们舰队开不进去的另一边密密架起了浮桥,现在日本陆军以经过了鸭绿江,包围了最前线的虎山阵地!”
虎山位于云爱河与鸭绿江交汇处,西隔云爱河与九连城相望,南隔鸭绿江与统军亭相对。虎山守将总兵马金叙,更以勇猛出名。但宁云闻知日军以过鸭绿江的消息,着实大惊,急道:“现下我们的水上优势可是荡然无存了!”
此时邓世昌突然跑来,叫道:“林大人下令,要所有北洋舰队官兵只留少数留守人员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