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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那边,一点钟方向那边架一挺机枪,填补火力空缺!混蛋,这也要我教吗?把你们身上最后一发子弹都给我扫出去!”
“火箭筒手,你们这群蠢货就不会分散一点吗?非得站成一排让他家当靶子打么!”
“老朋友,我指挥正面进攻,你带一个班从那个斜坡爬上去迂回包抄,能活捉的话尽量活捉,我要扒了他的皮!”
一番布置后,第五次进攻重新发动,打出火来了的机枪手疯狂怒吼着把子弹一片接一片的扫上去,火箭弹的尖啸声和迫击炮炮弹出膛的咣咣声一秒钟也没有停过,子弹将积雪一打得波浪一般起伏,火箭弹和炮弹炸起的烟焰和弹片几乎将那个魔鬼据守的防线彻底覆盖————如果那能称为防线的话。在空前猛烈的火力掩护下,二十多名因陀罗士兵排成尽可能松散的队形猛冲上去。倒不是这些因陀罗士兵都活腻了,或者他们缺乏训练,连最基本的军事动作都不会,而是······面对磁暴炮这种几乎可以忽视一切防御的变态武器,他们所掌握的军事技术并不能帮上什么忙,要是再像以前那样小心翼翼的匍匐前进,只会给对方更多的时间,让对方轻轻松松的用磁暴
炮将他们全部炸成焦炭!现在他们最简单最有效的办法就是不顾一切的冲上去,只要动作够快,没准能保住一条小命。只要能冲上去,这么多人,踩都能将他踩死!
我又轰出两炮,放倒了三个,再看看磁暴炮仪表上的数字,不禁苦笑。
电池里的电快用光了。没有电,这玩意还不如一根打狗棒来得好使呢。
想都不用想,我按下了红色按钮,然后将磁暴炮当爆破筒滚了下去。因陀罗士兵朝磁暴炮连连开火,子弹在炮管上打出一撮撮火星,可惜无济于事。磁暴炮滚到他们中间,有经验的士兵本能的趴到地上以躲避可能到来的冲击波和弹片,但是一秒钟后,他们肠子都悔绿了!
白光一闪,金属氢电池在不到亿分之一秒之内化为粉末,爆炸产生的能量将磁暴炮炸成齑粉,同时释放出恐怖的高压电流,空气中尽是一两厘米长的电弧在跳跃,那些穿着厚厚的皮靴的因陀罗士兵两腿一软一跤摔倒,而自作聪明趴在地上的就没有这么走运了,高压电流无情地扫过,大片跟地面接触的皮肤瞬间化为焦炭,整个人在不到一秒钟内被烤成了肉干!
中尉也挨了电流重重一击,摔倒在地上,足足半分钟才缓过气来,看着一地焦尸,眼角眦裂,嘶声狂吼:“我要杀了你!”抄起机枪对准那个可恶透顶的敌人,恶狠狠的打空了一个弹匣,还不解气,怒吼:“喷火兵给我上,烧死他!”
一发子弹打进我左肩,鲜血喷涌而出,痛得我差点飙泪。我咬着牙把还没打完的狙击炮炮弹————管他是水银旋转弹、水银偏芯弹、还是高爆燃烧弹或者子母弹,一古脑的当手雷小心的丢出去,一连十几发炮弹落在这帮家伙前面前,然后探出冲锋枪逐一打爆,一时间水银如雾,火花喷溅,细小的子弹丸在空中呜哩哇啦的乱窜,打上谁谁倒霉!这么多特种炮弹乱七八糟的爆炸开来,威力还真不是闹着玩的,水银霰弹波将一名喷火兵打得浑身冒血,像条被人扔上沙滩又照肚子踩了一脚的鱼一样躺在地上张大嘴巴嗬嗬喘息,高爆燃烧弹将两个小子点成了火鸡,狂叫着从山坡上滚了下去,撞在突出的山石上整个人都变成了一个烂柿子,子母弹飞溅出的弹丸把不少以最标准的军事动作将自己严严实实的保护起来的因陀罗士兵打得放声惨叫,鬼才知道弄伤了几个,反正是一片鬼哭狼嚎!我放声大笑,结果差点让涌上喉咙的血给活活呛死。一发炮弹落在附近,震得我耳膜疼痛欲裂,眼前一片暗红,近在咫尺的人影也变得朦胧起来。大量失血已经让我异常虚弱,再得不
到救治,不用等因陀罗人冲上来,我就得死于失血过多!
虽一边也传来了枪声,似乎是小广西不顾自身的伤势,在跟敌人交火?我不知道,我几乎是本能的朝一个个怒吼着要冲上来的人影开火。冲锋枪的后坐力重重的冲撞着我的身体,每开一枪我的血体就为之一震,伤口喷出一股鲜血。一枪,两枪,三枪······耳边的枪炮声越来越微弱,似乎有人用棉花塞住了我的耳朵,明明看到很多枪在喷吐火舌,硬是听不到一丁点的声音。要死了吗?我沙哑的一笑,连长,教官,今天我们算是栽在这里啦,一个连的阿三欺负我们两个,你们也不管一管啊?
一道猎豹一般迅猛的身影冲了上来,没想到阿三中间还有这样的高手,看走眼了。现在我连转过枪口朝他开火的力气都没有了,放弃了冲锋枪,喘着粗气咕哝:“共和国没有当俘虏的特种兵······”单手摘下最后一枚手雷拉掉了拉环,还没有来得及松开手,头部就挨了重重一击,登时天旋地转,隐约听到几个字眼:“······重伤······上飞机······”然后,过于沉重的眼帘拉下,陷入绝对的黑暗与寂静之中,杀戮与挣扎,对我来说,都结束了。
第一二九章对决(补)
柳维平阴沉着脸问:“行动失败了?”
特种作战指挥部总指挥面无表情:“失败了。三次伏击均被击破,三支伏击部队伤亡殆尽,我们负责接应的一支黑魔鬼小队正接应幸存的队员撤出。”
柳维平眸中露出一丝慑人的怒色:“打从我们的特种部队创建以来,还没有试过败得这么丢脸的!”
总指挥面有愧色:“我们太过轻敌了,情报工作没有做好。”拿出一份报告递了上去。
柳维平接过来,逐行逐行地的翻阅。报告字句也非常的简练,写得这么详细也没有几页,很快就看完了,他陷入沉思中。总指挥神情冷峻:“我们忽略了苦修士这么个变数,满盘皆输。现在目标恐怕已经重新与因陀罗大军取得联系,再进行截杀将异常困难。”
柳维平有点无奈:“那就······放弃吧,其实让这家伙来到西线南虽然是个大麻烦,但是也不见得全是坏事······该死的,如果他们的战略预备队投入到西线来就好了!”放下报告扭动脖子,颈部啪啪作响:“看样子,光是大棒还是不够的,想要这个国家发疯,还得给他们一点甜头啊。”
这位有着大校军衔的特种作战专家洗耳恭听。
柳维平却没有再说下去,他走到沙盘前,犀利的目光落在西线南那连绵不绝的崇山峻岭上,眉头紧皱。在这片荒凉而冷酷的土地上,因陀罗十万大军被死死困住,在丝卡尼亚谷地中冲撞咆哮,巴军猛烈的炮火将他们成堆成堆地粉碎。这里的战事牵扯着整个因陀罗的神经,十万将士的生死让整个因陀罗政府寝食不安。直到现在,巴军仍然牢牢控制着西线南战场的主动,对于因陀罗来说,这里的形势恶劣到令人绝望的地步,有点脑子的将领都不会接手这么个烂摊子,可是维尔京中将却将倔强的带着三名卫兵赶赴西线南,他有什么绝招,可以让西线南集群起死回生?那里的地形是如此的恶劣,不动用数个师的兵力根本别想打通出路,他却坚决劝说因陀罗国防部不要投入战略预备队,这个因陀罗少有的将才到底藏了什么样的杀着?柳维平讨厌这种一切都不在自己掌握、毫无着落的感觉。西线南的险恶地形对巴军是极其有利的,因陀罗人如果不计伤亡的进攻,死上一千人能拼掉巴军一百人的话,那么这一百人中至少有八十人是累死的。占尽利地的巴军士气如虹,但是柳维平知道地形是一把双刃剑,它在极大地限制了因陀罗人的行动的同时也限制了巴方的部署,巴军的铁围看似牢不可破,实则不然,一旦被因陀罗人击破要点,
想要调动兵力夺回来都相当困难,在那里拼的不是谁更能打,而是谁更能捱!
柳维平揉揉太阳穴,不管了,你打你的,我打我的,见招拆招吧!看样子得找基雅尼上将好好谈谈了。
雪停了,但是风还没有停,呼呼的刮,雪粉飞扬,冷得令人几乎无法呼吸。铁路几乎被大雪掩埋,变成一团看不到头的雪龙,铁路运输暂时陷入瘫痪。因陀罗的铁路工程兵正顶着严寒扫除铁路上的雪,这么冷的天气一个个还汗流浃背,而车站几位负责人却在寒风中抖得跟个寒号鸟似的,又是呵气又是跺脚,但是没有人敢吱声,因为刚刚历尽艰险从山里走出来的维尔京中将屹立在寒风中,腰杆挺得笔直,神情冷峻,那股利剑一般锋锐的气息毫无保留的释放出来,让所有人眼皮狂跳,而在他身边的德巴那汗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