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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十位神君一起落下,场面何等壮观,在沙洲上溅起片片白沙,但见远处一大片梨树,结的都是累累硕果,大大小小的梨儿晶莹雪白,望之便觉舌底生津。
张清麓伸手一招,数十枚白梨落下,飞到每个人手上,道:“初来乍到,先请吃个梨儿解渴。”
见众人人手一个,他却少数了自己,再一招手,想要再召唤一个梨儿出来,却见树杈中飞出一枚玉符,落在他身前,啪的一声碎裂,一个声音从中响起:“梨岛仙梨,承惠灵贝一千,先吃后付,童叟无欺。”
张清麓一阵尴尬,程钰扬声叫道:“庄师姐,今日的账算在我头上。”
就听有人懒懒的答应了,是女子声口,树林丛中衣角一闪,人影已经不在。
众人先还只是好笑,但目光闪过出,却是笑不出来刚刚从树林中闪过的背影,虽然连眉毛眼睛都没看清楚,却是神君修为。
什么叫藏龙卧虎,大抵就是如此吧。
走过白茫茫的梨树,几人顺着小桥走到一处岛屿,但见岛上光秃秃的,奇石嶙峋,虽不高峻,却也陡险。一白衣人站在山洞边远远向这边行注目礼,明明是一张和气的圆脸,却不知为什么,通身的气派与此地的峥嵘山石相得益彰。众人一眼看见,心道:好家伙,又是个神游的神君,也不知他们是有意安排的,还是无意的。
张清麓笑道:“白师弟,你来看秦师弟么?”
白少卿对一众神君视若不见,只淡淡道:“是啊,扑了个空,我这才知道他给你们安排酒席去了。
张清麓道:“走吧,一起去沧浪岛喝一杯?”
白少卿摇头,道:“人多,坐不下。”说着反身进洞而去。
张清麓也不在意,继续领着众人向前。
再下一个岛上,却是白花花一片,远观如雪,近看,却是层层海盐。
白色的小丘上,似乎没有风景可看,却有一缕轻音,穿过绵绵的海风,送入众人耳中。
那是悦耳的演奏,那是飘渺的呼唤,那是天籁。
如此佳音,众人不由自主竖起了耳朵,然而声音不过片刻即收,琴音散去,人皆有不足之感。
张清麓道:“这是我一位前辈为了迎接众位大驾光临,特奉上一缕佳音。一会儿到酒宴上,还有一位师弟为诸位抚琴助兴。管师弟若论音乐上的造诣,已经不在这位长辈之下,道友可有耳福了。”
众人都是心中一跳一张清麓的前辈,那是什么修为?
一位神游神君偷偷放出元神神识查看,略一探查,立刻缩回,脸色骤变。
众人看到他变色,心知不是什么也没查出来,就是被打击了,暗自警惕,不知到底藏了什么样的高人。
张清麓笑吟吟道:“诸位往左边看,那摩岛上的摩天崖是我蓬莱境第二高的地方,在上面能窥见大部分岛屿全貌。”
众人一转头,就见旁边岛上果然有一处高山。那高山在昆仑这等山地可能不算什么,但在海岛上已经算的一览众山小的级别。
在巍峨的高崖上,伏着一个白色的身影,远远地看不清晰。
正这时,那白色身影好似感觉到了众人的目光,霍然立起,转过头来。
竟是一只巨冇大的白狼,绿色的眼睛光芒四射,长长的白毛被山崖上的风吹的飘起,虽只是一般站立,却仿佛与悬崖合为一体。
众人的目光与他相接,无不感到生疼,心中骇然,暗道:这畜生好修为一竟似在我们所有人之上!
张清麓轻笑道:“那位是云渊云道友,是我们蓬莱仙宗的客卿。自从……,出去之后,他一直在山崖上。诸位道友不要被他唬住,其实性情特别温和善良,友好至极。
要不然咱们一起上崖看看?”
众人忙道:“不必不必。”
张清麓笑道:“其实那岛上还有另外一个前辈,也是我们蓬莱仙洲辈分最高的高人,只是他一般躲着不出来。”说到最后,嘴角一挑,似乎想起了什么好笑的事情。
众人听他用词都感奇怪,既然那前辈不愿意见人,自然要用“隐居。”那能用“躲着。”一面奇怪,一面暗冇自揣测那位高人的修为。
张清麓指着再往前一个岛,道:“诸位,那就是为诸位设下接风宴的沧浪岛。今日时间有限,只在北边几个岛上转了转,一会儿再去南边看看不迟。”
众人口说“叨扰,不必”这种寒暄话,心中却是更加心惊一一无论如何,今日蓬莱正宗展现出来的实力,已经不俗,更可怕的是深不可测,竟始终看不到底线。
最后宴饮之地,正是北七岛中的沧浪岛。
秦越在沧浪亭上摆下酒宴,张清麓笑吟吟的请众人一一入座。
但见这个岛上中冇央有一座泻湖,湖心养着大群鲤鱼。程铮路过湖心,将一斜珍珠洒入水中,登时引得鱼儿争抢,鲤鱼一个个吞食珍珠,登时亮了起来,碧沉沉的湖水如苍穹天幕,条条鲤鱼如繁星闪耀,交相辉映,竟是一片奇景。
少顷,酒温菜热,珍贷佳肴源源而上,管离坐在湖边弹了一曲助兴。张清麓和秦越不住的劝酒,倒也宾主尽欢。
酒过三巡,那神君中的白发老儿站起身来,先祝了一杯酒,开口道:“蓬莱正宗的风采我们都见识过了,确实大开眼界,依我看来,在座的没有谁不服气。只是天台我们还没看见,不知主人是否方便让咱们开开眼界?”
张清麓奇道:“咦,你们没看见么?”
众人面面相觑,道:“什么?”
张清麓笑道:“想是诸君一时疏忽了,你们随我看,那天台不就在眼前么?”说着往左侧转过头。
众人一起转头,但见一天蓝天,哪见到什么天台?
张清麓见众人都一起呆滞,笑道:“再仔细看,青山即是天台啊。”
那鱼仑子心中突然一动,道:“敢是因为天台是青色的,与天同色,是以融为一体,便看不见了么?”
张清麓笑着点头,众人纷纷放出神识,隐隐感觉到苍穹以下,海面以上,果然有一高山,但再要细探,神识却受到阻碍,无论如何谈不到所以然。
这等遮遮掩掩,让众神君不免焦躁,一个矮个儿跳起来,道:“我想要近前看看。”
张清麓道:“尽管随意。”说着抬手,往前一指,道:“任君来去!”
他手指的地方海面开阔,正对天台,并无丝毫阻拦。
那矮个儿带着几分挑衅道:“你果然肯让我们去看?一点也不阻拦?”
张清麓笑道:“我干嘛要阻挡?天台之物,非人力所能执掌,我阻拦也未必有用,反过来,我不阻拦,无缘的依旧无缘。嗯,好吧,既然你们不信,咱们就玩个小游戏,打个赌如何?”
那矮个儿道:“赌什么?”心中暗自紧张,心道:来了!
其他修士也道张清麓终于要出手,一起做好准备。
张清麓道:“就赌我们蓬莱宗所有人都不出手,各位尽管从海面上过去,但没有人能够到达天台。”
四七三 赌约
众人登时一阵耸动,那矮个儿尖声道:“你什么意思?你赌没有人能过去?拿什么赌?我们要是过去了便怎样?”
张清麓慢悠悠道:“若有哪位能稳稳当当走过去,上了天台一一不说上天台吧,就是能在天台脚下落定了脚。敝门上下,甘愿认他为天台之主。”
此言一出,群情jī动,连几个老成些的都站了起来,道:“你说的可当真?”
张清麓道:“诸位都在这里,人人都是见证。我若说假话,只管拆了我家的家门!我便把话放在这里,天台落在我门,那是师祖的恩德,非是我们的本事。但后辈子孙不敢不肖,更不敢败家。若有人比我们更适合执掌天台,那是我等才疏学浅,不配在此,自当让贤。当我要问一句,若是今日没有其他人能迈上天台一步呢?”
那矮个子脱口而出道:“那天台就归你……”
旁边鱼仑子忙站起身来,阻拦道:“且慢,我再多问一句,我们上去的时候,你们果然不阻拦?用任何形式?”
张清麓道:“那个自然,我们每一个人都留在岛上,绝不插手你们走过去的过程。若是我们有人出手,就算输了。”
那鱼仑子深吸一口气,道:“既然如此,三清祖师在上都是见证。若我们有人能走上天台,天台易主。倘若所有人都失败,那天台便是蓬莱正宗的,再无疑义,如何。”他回头看了一眼其他神君。
其他神君心中各有算竹但大多都想到,今日他承诺绝不阻拦,那是最好的时机。倘若这样还上不去他日他们这么多神君一起出手,哪还有机会?虽然明知他们提出这样的条件,是有所准备,怕是赢面不大但若不试一试,总是不安心,若果然他们如此神通广大,不用出手就能阻止所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