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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儿想了想,说道:“那也只好如此了,只是这样太打扰公子了。”
丁天仁忙道:“这也算不了什么,何况姑娘也帮过在下的忙……”
活声出口,突然想到自己现在是王绍三,可不是丁天仁,但已经迟了!
红儿何等机灵,一双星目盯着丁天仁,只觉他在黑夜之中,双目炯炯发光,这眼神自己好熟好熟,心头一动,问道:“公子究竟是谁呢?”
丁天仁忙道:“在下自然是王绍三了。”
红儿虽觉他声音不对,但声音却有些相似,一面说道:“小女子虽曾和王公子见过一面,但我没帮过你什么忙呀,不知公子指的是那一件事?”
丁天仁被问得一时答不上话来,说道:“姑娘,时间不早了,我们先回客店去,有些事,明天再说不迟。”
“不!”红儿不依的道:“公子不说清楚,小女子不会去的,你先说说你究竟是谁?”
“唉!”丁天仁唉了,一声,郑重的道,“红儿姑娘,你先告诉我,我今晚和你说的话,你保证不向任何人泄漏一个字,包括令师,你能答应吗?”
红儿点点头很快道:“可以,我如果泄漏给任何人,就会一剑穿心……”
“好了。”丁天仁截着道:“在下又没有叫你立誓。”
红儿道:“现在你可以说了,你是谁呢?”
了天仁一直以改变的声音跟她说话,直到此时才恢复了原来的声音,说道:“在下丁天仁。”
红儿从他眼神中早就猜他可能是丁大哥了,这句话,是她多么希望听的,但她依然矜持着问道,“那你说说看,我帮过你什么忙呢?”
丁天仁道:“那次我和两个义弟前去借宿,令师迷翻了我两个义弟,要你点我三处穴逍,承你手下留情……”
红儿被他说得粉脸骤红,羞急的道:“不用说了,你果然是丁大哥……”
“丁大哥”这三个字,在她心里不知叫了几百遍,这时忍不住一下叫了出来,不,她一直多么想念着他,这回好像遇见了亲人一般。一时惊喜交集,情不自禁的一下扑入丁大哥怀里,娇躯发颤,眼中忍不庄流下泪来。
丁天仁不防她突然会扑入自己怀里,也当然不好把她推开,一时闹了个面红耳赤,千足无措,只得任由她偎在胸前。
一面低声道:“红儿姑娘,不要难过,令师不会有事的。”
红儿只是一时高兴,但究竟是小姑娘家,扑在一个大男人怀里,自然又喜又羞,一颗头埋在他怀里,再也不敢抬起头来,不依的道,“丁大哥……你……你为什么不早说呢……哦,王绍三究竟是什么人呢,你怎么会改扮他的?”
丁天仁低下头去,柔声道:“你问的事情,一时间也说不清楚,我慢慢再告诉你好吗?”
他这一低下头去说话,鼻中顿时闻到她秀发上一股淡淡的幽香!
要知香气越是淡淡的,越发具有神秘的诱惑,如果香气浓了,就会刺鼻,这叫做:“幽香恰好微微处,沉醉郎心不在多。”丁天仁从没有过软玉温香抱满怀的经验,鼻中闻到红儿秀发上的幽香,心头下禁一阵荡漾,双臂忍不住把她一个娇躯轻轻环抱住了。
两人这样紧紧偎依了一阵,红儿幽幽的道:“丁大哥,我们该走了。”
她十分羞涩的轻轻推着他,直起身子。
丁天仁霍然惊觉,歉然道:“对不起,在下……”
红儿脸上红馥馥的举手掠掠鬓发,低垂着头,问道:“丁大哥,你住在那里?”
了天仁哦道:“还有一里来路,就快到了,哦,红儿,我那同伴并不知道我的身份,你不可叫我丁大哥,知道吗?”
红儿甜甜一笑道:“那我叫你王大哥好了。”
丁天仁含笑道:“好吧!”
红儿想了想又道:“那我改扮男装的事,要不要让他知道呢?”
丁天仁道:“最好也不要让他知道。”
红儿咬着朱唇,思索道:“这么说,我也要想个名字才好,对了,我叫丁虹好不?就说是你结义兄弟。”
丁天仁瞧着她。笑道:“好吧!”
红儿给他笑得脸上又是一红,不依道:“我不来啦,你笑我!”
丁天仁道:“在下不是笑你,因为你穿了男装,一举一动还是姑娘模样,人家一眼就看得出来。”
红儿道:“那怎么办?”
丁天仁道:“明天我给你脸上易了容,再练习改变声音,才不至露出破绽来,好了,我门快走吧!”
当下就领着红儿回转客店,两人由窗户进入房中。红儿禁不住心头跳动,红着脸不敢作声。
丁天仁俯身从床下取出鸽子,纳入袖中,轻声道:“红儿,我出去之后,你就闩上房门,好好睡觉,明天我去买了衣服,你再开门,知道吗?”
红儿点点头。丁天仁开启房门走了出去,往隔壁门上轻轻叩了两下。
纪效祖从睡梦中惊觉,翻身坐起,问道:“什么人?”
丁天仁道:“效祖,是我。”
纪效祖听出是丁天仁的声音,急忙开启房门。
丁天仁大步走入,在一张倚子上大马金刀的坐了下来。
纪效祖是红穗堂的香主,经验老到,半夜三更三公子突然来至自己房中,必然有重要之事,但他迅快掩上房门,走到丁天仁面前,双手下垂,恭敬的道:“三公子有什么差遣吗?”
丁天仁目光冷峻的看了他一眼,问道:“二更前你可曾放出一只飞鸽?”
纪效祖心头机伶一颤,忙道:“三公子明鉴,今晚初更过后,属下就已入睡,那会有二更前放飞鸽之事?”
丁天仁冷哼一声道:“没经我同意,谅你也不敢私自和谁通讯,但二更前本座明明听到鸽子飞起时的扑扑之声,是从你房间的后窗飞起的。”
纪效祖背脊已经冒着凉气,一面笑道:“也许是夜鸟打属下后窗飞过,三公子听错了。”
丁天仁双目一瞪,沉声道:“本座就是十丈外的飞花落叶,都可以听得清清楚楚,你后窗口隔了一堵墙,本座还会听错?”
纪效祖道:“但属下真的没放鸽子”。
丁天仁沉喝道:“纪效祖,”你好大的胆子,本座问你,你还敢狡辩?”
纪效祖连连躬身道:“三公子,属下真的没有……”
“你还不承认?”
了天仁伸手从袖中取出信鸽往地上一掷,喝道:“这是什么,你去看清楚了。”
纪效祖真不敢相信自己看它冲宵飞去的鸽子,还会被人截住,但这头鸽子脚下扎有号牌,明明就是自己放出去的一只,绝不会错,那么铜管内的字条,三公子自然也看过了,差幸没有说三公子的坏话,只是报告行踪而已!
想到这里,心头觉得稍宽,赶忙双膝一屈,扑的跪了下去,伏到地上,说道:“属下该死,但不关属下的事,属下只是奉命行事而已!”
丁天仁问道:“你奉谁之命?谁有这么大胆,敢派你来监视本座?”
纪效祖忙道:“属下是奉副总护法之命,但不是监视三公子来的。”
丁天仁道:“此话怎说?”
纪效祖看他口气缓和下来,暗暗吁了口气,忙道:“副总护法是因……是因……”
有这点缓冲时间,他早已想好了答同,故意装作面有难色,说不下去。
丁天仁问道:“是因什么?”
纪效祖道:“属下不敢说。”
丁天仁道:“你站起来,只管直说,本座不怪你就是了。”
“多谢三公子。”纪效祖站起身,垂手说道:“这是临行的前一晚,副总护法交代属下,言道:三公子一身功夫老夫信得过他,可以应付任何事情,只是很少在江湖走动,你要随时以飞鸽传书,向老夫报告,老夫可以斟酌情形,随时派人支援,只是不可让三公子知道了。”
这一段话,当然有些是他临时编的,这样就可表示副总护法不是不信任王绍三,也洗脱了他监视之名。
丁天仁听得点点头,一面哼道:“你说的都是实话?”
纪效祖神色恭敬的道:“属下说的句句都是实话,若有半句虚言,三公子可以杀了属下,属下绝无半句怨言。”
“本座不用杀你。”
丁天仁缓缓从怀中取出一粒绿豆大的药丸,说道:“你把这粒药丸吞下去了。”
纪效祖脸色剧变,望着丁天仁颤声道:“三公子……”
“你接过去。”
丁天仁面情严肃,徐徐说道:“这不是毒药,不会要你的命,也不会变成白痴,一切如常,只要吞下此丸,你就是我的心腹了,再说,本座已经说出口了,你能不服吗?”
纪效祖自思无力反抗,这就爽朗的道,“好,属下吞了。”双手接过药丸,一下吞入口中。
丁天仁笑道:“很好,你现在可以把信鸽上的纸重新写过,就发出去,此后听我的好了。”
接着就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