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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否?”
美人道∶“ 的快活!”程奉又亲了几个嘴,说道∶“乖乖心肝,你
与我玩个羊油倒浇蜡烛罢!”
言毕,程奉将尘柄抽出,翻身上床,仰於其上。美人腾身扒起,骑於
其膝上,牝户照准龟头,狠往下一坐,叱的一声,套了个尽极,忽高忽低
,揉了又揉,觉尘柄长了许多,似直抵心上,却感爽极,遂唧唧套桩起来
,一起一落,甚是有趣。
霎时便桩套数百度,美人香汗淋 ,兴动情狂,蹲桩更加得力。程奉
抬首,见那牝户套桩之势,见美人骚发十足,遂捧住美人肥白的臀儿,着
力帮衬起落。
欲知後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十四回程奉恋战欲罢不休
诗曰∶
可怜天上娇贵女,权作闺中使人令;
春宵一刻值千金,闺阁娇娃欲断魂。
且说那美人套桩不止,双手撑於程奉小腹,又是伊伊呀呀的乱叫,把
个肉棍紧吸慢夹,润滋油滑,毫无阻滞,当下便有一个千馀度,亦不觉疲。
程奉亦愈战愈勇,挑刺磨研,极尽手段,横捣花心,直冲垒壁,不觉
又顶他五百馀度。
美人又手抚乳,银牙紧咬,把玉股往上猛掀猛挺。程奉知其极妙的田
地到了,遂一阵猛干,美人浑身抖战,柳腰猛摆了几摆,哼叫有声,魂荡
魂飞。阴精大丢,滚下马来,不会动了。
程奉小憩,淫兴复作,那顾美人许多,急扑上身去,上面与美人成那
“吕”字,两体相偎,摩擦不止。
程奉探出舌头,度於美人口中,亲了片时,又自脸至胸亲了个遍。遂
双股掰开,紧夹美女两腿。挺了尘柄,照住花心,着力猛捣。撞击生热,
阴中丽水渐枯,抽耸变难。程奉遂口吐津唾,涂抹於龟头,冲刺不宁。
抽送千馀,美人娇喘连连,轻声叫妙,双足对屈,紧控程奉臀尖,往
来甚急,亦不多时,已抽送千馀。程奉不觉腰肢一软,阳精又大丢一回矣。
稍顷,美人被 得云鬃蓬松,牝中酸趐痒极,遂把腰儿扭个不歇。程
奉持尘柄深贯花房,拱拱钻钻。
美人口吐淫辞荡语,心肝肉麻叫个不止。
程奉道∶“看你骚发发的模样儿,恨不得将你 死!”美人道∶“亲
亲!缓一些,莫把妾身 死了。”美人虽是求饶,却馀兴未尽,颠簸摆荡
,极尽淫荡手段,程奉受用,度战不休,乒乒乓乓,又大战千回,美人魂
灵飘飘,阴精频丢,昏倒於床。
程奉欲火正旺,哪能罢休。遂去美人牝中捞些浪水儿,涂於龟头上,
又扯过美人,仰於床边,提起双腿,扛於肩上,拨开双股,照准後庭孔儿
挺身便入,未进半寸,美人大呼痛杀。
程奉哪肯罢战,腹腰加力,发狠射入,美人受不住,哀声连连。
可怜美人,直被 得白眼倒翻,苦苦哀告道∶“勿当真 死妾身!轻
些!”
程奉那肯依他,忙一个回旋,将美人相拥而抱,并将尘柄插入牝里猛
捣一气,熬止不住,龟头一痒,精儿狂泄而出。
美人淫兴正浓,花心跳荡,遂探出纤纤玉手,捻那尘柄,一连掳了百
十回,那话儿熬不过,忽的暴跳而起。美人喜极,立时扯过来,导引那话
儿入内!
程奉亦不做客,挺枪便刺,美人且是早谙牝中滋味,此番 进 出,
更觉爽利无比,当即浪叫迭迭。
程奉拱上钻下,挑拨花心,美人玉股仰挺,迎凑不歇。
那程奉忽的将尘柄抽出,美人猛觉穴中空荡,探手一捻,那话儿不翼
而飞,大骇道∶“亲亲,不及鏖战,缘何鸣锣收兵?”
程奉道∶“正当尿急,你且忍耐一时,返转来再与你干则个!”
美人不忍,手捻尘柄不放。程奉告道∶“速放手,不然尿在你那牝里
,便汪洋一片了!”言毕,跃下床套了鞋儿,出了房门。
少顷,程奉复转,也不上床,立於床前,推起美女玉股,挺尘柄一搠
尽根。
美人正当骚痒难熬,登觉那话儿比先时粗茁了许多,亦长了两寸,胀
得难过,不及细想,极力迎凑,欢声不绝。霎时又是一百馀抽。那尘柄威
风凛凛,大冲大撞,美人口中咽唔有声,牝中急紧,阴精迸丢,似睡着了
的光景。
程奉淫情勃勃,不及唤醒,又是一阵狠抽狂送。美人被 得起死回生
,被那话儿连刺不宁,花心方露,便被刺回。
美人口不能开,牝中似火炭烘烧,口舌冰冷,不意又大丢了一回。
欲知後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十五回遂欢情方悟南珂梦
诗曰∶
杨柳风吹何大怠,桃花雨骤苍苔冷;
今宵倦把银缸照,千金难抵驾鸯配。
且说那程奉喜得美人相伴,不禁使出浑身解数,恨不得将其点点吞食
,尽消淫兴,真个是∶
半若有馀,柔若无骨。云寸初交,流丹浃藉。若远若近,宛如转娇怯
。伊如处子,含衾初坼。
程奉客中荒凉,不意得了此味,真个魂飞天外,魄散九霄,实出望外
,喜之如狂。
那美人也自爱着程奉,枕上对他道∶“世间花月之妖,飞走之怪,往
往害人,所以世上说着便怕,惹人憎恶。我非此类,郎慎勿疑。我得与郎
相遇,虽不能大有益於郎,也可使郎身体康健,资用丰足。”
程奉听得惊诧,那美人仍道∶“郎君倘有患难之处,亦可出小力周全
,但不可漏泄风声。就是至亲如兄,亦慎勿使知道。能守我戒,自今以後
便当荐奉枕席,不敢有废;若有一漏言,不要说我不能来,就有大祸临身
,我也救不得你了。慎之!慎之。”
程奉听了,不觉忆起当年张月溪店的那狐妖来,今这美人莫非也是甚
妖怪不成,只是听了这美人说能携来康健与丰资,当下合掌罚誓道∶“某
本凡贱,误蒙真仙厚德,虽粉身碎骨,不能为报!既承法旨,敢不铭心?
倘违所言,九死无悔!”
誓毕,美人大喜,将手来勾着程奉之颈说道∶“我不是仙人,实海神
也。与郎有夙愿甚久,故来相就身。”
语话缠绵,恩受万重。不觉邻鸡已报晓二次。美人揽衣起榻∶“於今
去了,夜当复来。即君自爱。”说罢,又见昨夜东西坐的两个美人与众待
女,齐到床前,口里多称∶“贺喜夫郎君!”
美人走下床来,就有捧家伙的诗者,各将梳洗应有的物件,伏侍梳洗
罢。仍簪穿冠披,一如昨夜光景。
美人执着程奉之手,叮咛再三不可泄漏,徘徊不忍舍去。从女簇拥走
,尚回顾不止,人间夫妇,无此爱厚。
程奉也下了床,穿了衣服,伫立细看,如痴如呆,欢喜依恋之态,不
能自禁。
转眼间室中寂然,一无所见。看那门窗,还是昨日关得好好的。回头
再看看房内,但是∶
土坎上铺一带荆筐,芦库中拖一务布被;
欹颓 角,堆零星几块煤烟。
坍塌地炉,摆缺绽一行瓶罐;
浑如古庙无香火,一似牢房不洁净。
程奉恍然若失道∶“莫非是做梦儿?”定睛一想,想那饮食玉琼以及
交合之欢,盟誓之言,历历有据,绝非是构寐之境,肚里又喜又疑。
顷刻间天已在明,程奉思量道∶“且到哥哥房中去看一看,莫非夜来
交体,他有些听得麽?”
走到壁间,叫道∶“阿哥!”程建闻唤,忙从床上起来,看见了程奉
,大惊道∶“你今日神彩异常,不似平时光景,甚麽缘故?”
程奉心里踌躇,道∶“莫非果有些甚怪样,惹他们疑心?”只得假意
说道∶“我与你时乘远室,失张矢志,落魂在此,归家无期。昨夜暴冷,
愁苦的当不得,辗转想叹,一夜不曾合眼,阿哥必然听见的,有甚麽好处
,却说我神彩异常起来。”
程建道∶“我也苦冷,又想着家乡,通夕不寐,听你房中静悄悄地不
闻一些声响,我怪道你这样睡得熟,何曾有愁叹之声,却说这个话?”
程奉见哥哥说了,晓得哥哥不曾听见夜来的事了,心中放下了疙瘩,
与程建梳洗了,一同到 里来。
那 里的人见也程奉,没一个不吃惊道∶“怎的今日程奉哥面上,这
等光彩?”
欲知後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十六回春夜无限娇人喃喃
诗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