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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毁尸灭迹,让他们找不到人,那他们从调查到有结论至少要24小时,其间我再给他们制造点别的麻烦,吸引他们的注意力,以打乱他们思考和分析。我只要有24个小时便能救出念力。
于是我将这四人挫骨扬灰、分解蒸发,剩下无法处理掉的灰就统统洒入液体中,连一丝血迹都没留下,然后那房间内凡是与外界联系的线(内部)全部断成十几截,但从表面根本看不出来,最后我才把那些仪器内核记忆体全部破坏掉,还把那带有骨灰的液体浇灌入电路板中,相信要修复大概是不可能了,至于那张已打印我形像的纸当然早已灰飞烟灭。
就我做完这些事,飞机还在跑道上滑行着。
我的感知则向更远的区域伸展。
却再没发现什么令我担心的东西,有的只是日本人的淫乱靡烂的生活,我与他们简直无法比。比如有个房间里的一群日本男女,除了在玩群交、SM,还在互吃排泄物,并摄录下来。还有个拍色情小电影的,日本女优除了被打扮成母狗样(裸体被细绳千变万化地淫缚着,颈戴狗圈,系着狗链,肛插尾巴,四肢着地作狗爬状),最绝的是她们和真实高大的西洋狗玩起了人狗交!竟非常投入,而且不作任何保护措施,直接让狗的精子射女优的体内或口中。早从色情录象里知道日本人极度变态、龌龊,此刻让我对日本人的印象更进了一步。
至于那些玩强奸、奸杀的也不在少数。
这样低劣的民族真不该存在这个世上啊!
于是我又出手了,134个日本鬼子被我残酷地虐杀、肢解,在他们极度痛苦中挣扎了一会才下地狱。不过我申明,我杀的不是玩弄女人的小日本鬼子,而是37名参加过二战的日本老兵(因为他们有的在聚会时边喝着小酒边回忆着曾经的杀戮荣光,有的在家里教训着晚辈大谈自己在侵华的几年里是如何如何的英勇,有的翻看着已发黄的老照片,而照片中多数是中国无辜的老百姓被砍头被活埋被肢解,还有孕妇被剖腹,胎儿被刺刀挑起玩),6人是老兵们的后代(有男有女,有老有少,因为他们象听传奇故事般听得津津有味,丝毫不觉得残忍),49名“年青有为”各行各业的“精英们”在酒馆里同学聚会(因为他们在大谈中国,对中国的懦弱、优劣势分析得头头是道,更各自大谈今后如何在自己的位置上发挥最大的潜能,如何把日本建设得更加强大,如何从中国人那里赚取最多钱,弄到最后简直是在发誓,还约定几年后比试各自的成绩),连带着4名服务生(因为她们是目击惨案者),7名酒巴、夜总会等色情色情场所的老板(因为他们不是正在欺负就是在计算着准备欺负在他们手下打工的中国女性),最后32人是他们的手下、打手或目击者。
当我毁尸灭迹、收拾干净时,坐在轮椅上的我已被接出机场,上了一辆出租车。
要不是这机场来来往往的人实在太多了,我早就找机会将和“姑姑”一起来的日本老太(岩武姑姑的婆婆)一起杀人灭口再开溜了。所以我在等机会。
“姑姑”捧着两个骨灰坛哭泣不已,那老太在旁宽慰着。而出租车司机则大感晦气,可又无奈。
不过,很快我们便坐上去东京的高速列车,这时我已能站起走路。
我依然一直默默不讲话。
“姑姑”还在抹眼泪。
车厢内的人则远远躲开,好象避免沾上晦气。
高速列车穿过利根川,经柏、松户,进入东京。
出了王子站,已是晚上11点3分。
我却越来越着急了,因为到现在我还没找到可离开的办法。
这里是王子本町,要去的富士病院就在前方1公里的地方。
我不能就这样进医院,因为我头上脑内根本没有伤,到医院一检查岂不是要露馅。
这时,就在我们要上出租车的时候,我的感知发现两件让我感兴趣的事:一是5公里外的千川町的一幢守卫(象是黑社会的打手)森严的房子里,有七个人正在密谈一个话题,其实更准确的讲是那个披头长发身穿杏黄长袍的大胡子男人在命令:要在明天的上班高峰期,在霞关、筑地等十六个地铁车站释放沙林。
天!沙林可是毒气,在几十年前日本鬼子侵华的时候便对中国军民使用过包括沙林在内的毒气、细菌病毒等生化武器。现在他们连自己人也用,日本鬼子真他妈的不是东西。不过却大快我心!好!我干脆火上浇油,来个落井下石。
看他们称长头发的叫“教主”,难道他是麻原彰晃,对!今天上午看的资料里便有此人的照片,他一手创建奥姆真理教,宣扬末世论,1989年得到日本政府的承认,取得了合法宗教的资格。麻原是一个政治野心极强的狂人,他一心想当领袖,当总理大臣,因一时达不到,便在其教团内建立了模拟日本政府机构的组织系统,建立起“奥姆王国”。王国内设置了21个部门,他自称“神圣法皇”。但他觉得不过瘾,1990年春带领24名信徒,以“真理党”的名义,参加日本众议员的竞选,尽管花费了二亿多日元,结果以失败告终。如今奥姆教徒已发展到上万人,在日本建立了29个分支机构,还在纽约、莫斯科等地建立了4个支部。参加的人员主要是青年学生,其中有不少是高级知识分子,如工程师、优秀的医生、科技专家、化学家、物理学家、电脑奇才等,渗透到各行各业中,如名牌大学、高科技企业、自卫队及政府中。还一方面大量购买武器,组织武装,研制沙林毒气。想不到他现在要使用了。很好!我喜欢。
第二件事是:在千住绿町,有四个鬼鬼祟祟的家伙在跟踪一个叫王选的中国女人,王选不年青了,大概已三十多四十岁的样子,看来那四个家伙不是要劫色。而他们身上共同有个标致,就是在他们的手臂都刺有一条小黑龙,造型是一样的,看来不是黑龙会的就是黑社会的。好!算你们倒霉,我正愁找不到黑龙会呢,先玩残你们再说。
王选随身带了两个包,里面装的大部分是诉讼材料,关于日军侵华细菌战中国受害者的索赔文件,其中大部分是日军使用细菌战的证据,和中国受害者的详细资料。原来是她,这下让我想起去年她为中国慰安妇向日本政府索赔而诉讼的官司,虽然最终没打赢官司(原因就不说了),却赢得了我的印象,当时九岁的我直感叹:“中国这么大,怎么就一个女人在奔走在努力!男人都到哪去了?国家呢?”当时我就很佩服她,因为她一个女人家在日本索赔无异于狼口拔牙,狼是会吃人的!
我明白了,王选虽然不能怎么样日本政府,但这两年免费为中国受害者诉讼索赔案无异于一次又一次令日本政府难堪(日本政府不愿承认过去的罪恶,拒绝对中国受害者赔偿),因为越来越多的人(不仅仅是中国人)因为她而再次关注日本的过去和现在。所以小日本不愿再看到她,而日本政府又不方便动手,所以大概交给黑龙会去做。
我立即传声给她:“你好!王女士,请不要惊慌……”
王选却还是吓了一大跳,停下了脚步,正准备四处张望,以寻找声音来源。便被我制止道:“别到处看,有四个家伙在跟着你,我希望你能往王子本町这边走,我替你除掉他们。现在请你叫辆出租车!”最后一句我以命令的口吻道。
本来是不用这么麻烦的,我可以直接摆平他们,只是因为这四人中有个家伙很接近“我”现在的样子,所以我准备要用他做我的替死鬼。另外我还要拷问他们,黑龙会的总部在哪?
现在我还是赶快摆平这两个妇人。上了出租车,正向富士病院而去。
我一下制昏住司机和两个妇人。但车子依旧行驶。
很快就驶过富士病院,没有停下。
而那边王选大概因为听到的是中国话,所以选择相信我而上了一辆出租车,那四个跟踪者马上叫来同伙的车,紧紧跟随。
终于,在田端新町,明治大街和尾久桥大街的十字路口我们会合。准确的讲是相撞,因为这时我和她这东西向是红灯,我们的车应该停止的,但在我的作用下不仅高速冲向过街的行人,一直急速撞向南北向行驶的汽车,还引起一连串的汽车追撞事故,并且开始燃爆起熊熊大火,尤其我和她的车,由于猛烈冲撞和被冲撞,并处于事故的中心地带,可以说车毁人亡,置身火海。
但死的是在场的日本人,我且不用说了,王选在冲撞的瞬间已被真气形成的护罩护住,待大火燃起的时候,她趁着浓烟被我转移出安全地带,而且还不被任何人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