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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明年就十岁了!呜……”胡青远看到我终没彻底哭出来,真是欲哭无泪。
好吧!看在菲菲面上,我就尽力帮你找吧!看我的独特寻找能力。“哦!前辈可有小飞的照片?”其实我已经看到桌子上一张小男孩的照片了。
胡青远果然把桌上的照片给我看,我记下了小飞的样子,因为心底已有预感我能找到小飞。
“小飞啊!你到底在哪啊?快告诉爸爸,我好来救你啊……”胡青远越来越难过,不断地自言自语,好象随时要崩溃了。
“伯父!”我已改口,不再称他为前辈或老大了。“不用太难过,我想小飞一定会吉人天相的,你还是把哭的气力用来做好寻找的准备吧!同时做些好事,积点德!”
“做准备……寻找……去哪找?台湾我都翻遍了……”胡青远已渐渐进入糊涂的状态。
这话你就说大了,至少我就知道有许多地方你没找过,那些地方你不可能找,也不会让你逾越的,而我就行。
想着想着,我对自己找到小飞已更乐观更有信心了。
但是外面此时却出事了,林彩星她们在外面车上等我,可这时已有许多手拿各种棍棒刀具的恶徒将车子包围了,不象是胡青远的手下,我想他们是刚才在三德饭店前被彩星她们暴扁的混混的同伙,现在是来报复,为前面同伙出头了。
“好了!伯父,我先走了!我会帮你留意小飞的。再见!”便急匆匆夺门而出。
彩星她们紧张得不了,尤其是贺洁霞、涂无双、曹杏和刚脱离虎口的庄怡她们更是吓坏了。
可是!一个最接近车子的混混刚要拉车门,便莫明其妙地向后摔倒,象是撞到了墙上,不仅头破血流不说,还连累了他的旁边的同伙,因为他手上的水管非常凑巧地迎上了他同伙的面部,所以同样也是面部开花,血流不止。
事情到这还不算完,他手上的刀子在因痛乱舞时,又波及其他的人,而其他人又连累到更多的人,就象多米诺骨牌一样,一下就将最接近车子的人尽数摆平。一个个伤势或轻或重,都躺倒一地,无一幸免。
这下吓坏了后面的混混,刚才还神气活现得叫啸着,现在一个个都成惶成恐,惊惧万分,气都不敢喘了,一定是在猜测是不是遇上神灵了,就象昨天那班倒霉的劫匪一样。
不知是哪个机灵的家伙带头狂奔而去,一下影响了所有没有受伤的混混,到我跑出香鸡城,他们已逃得干干净净(显得在这方面很有经验和素质),只剩下一地哀哀嗷嗷的惨叫者,直骂没义气。
“哇!好厉害!你们自己就摆平这么多人啦?”我鼓掌道。
“他们……”丹倩刚要说清情况,话已被彩星打断:“他们没为难你吧?”
“没事!我们走吧!”我潇洒地耸耸肩。
在经过地上伤者时,我“不小心”地碰到他们的伤患处,“对不起!我没看到!”“啊!不好意思!”“呀!你怎么把脸放在地上让我踩啊?”“噢!你伤得好重喔!要我叫救护车吗?”“啊!你血流得好多哦,会不会死啊?”“……”
最后,我看着一地我的杰作,耸耸肩道:“既然你们不需要我帮忙,那就请你们帮帮忙,把路让出来,免得弄脏轮胎!好吗?”我关上门后。
“这是不是你做的?”冰月问道。
“是啊!这正应验那句话:英雄救美!你们是美人,我是英雄嘛!哈哈!”
“胡说!他们根本是自己弄得,不管你的事,你硬往自己头上戴高帽。”天真的洁霞毫无心机道。
而彩星她们也不说明,我也乐得胡扯:“不是我,难道是你吗?”便把她拉到我怀里,揩油不已。
“睿龙!谢谢你救我!”庄怡小声道。
“对不起!让你们受苦了。”我放开洁霞,便挤坐到庄怡身边,然后一把搂过,还想甜言蜜语一番,庄怡又痛哭出声。
“他们是不是欺负你了?我回去教训他们。”
“不是!”
“那是……”
“地下室有好多老鼠……吓死我了……我一辈子也没见过那么大的老鼠……”
我拍拍她的肩膀道:“好!老鼠既然这么可恨,我们一会去烧烤老鼠吃好了,给你出气……”
“耶!你好恶心哦!快别说这了!”曹杏捂着嘴巴,好象已经有人逼她吃老鼠肉一样。
“啊?对了!我刚才忘了替曹杏出气了,没打得那大家伙满地找牙!走!我们回去。”我的手却到处寻找庄怡的便宜。
“算了!不用了,庄怡没事就行了,不要再多事了。”曹杏看样子怎么也不想再回去了,庄怡也有这想法。
“那好吧!有机会看到他,一定替你出口气。”
但这时,一辆摩托车飞驰而来,车上有两个人,前面的人拿着手枪,后面的家伙则端着乌兹,向我们冲来,而且枪口已对着我们。
我顿时大怒,在这种时候怎么老有人破坏我的心情和打断我好事,于是一道劲气发出,在他们扣扳机前,已将他们打飞出去,车子依然向我这边冲来,可被我后续的真气弹飞。而那两个找死的在空中翻了几个筋斗,一个头着地,一个膝盖着地。
“走吧!快离开这里!”无双叫道。
“你怎么找来了?”我微笑道。
桑岳拉开车门,俏立在我面前,淡道:“总载让我来的。”
“哦!”我转向车上的美女道:“你们在这等一等,我有话和她谈谈。”便下车子,来到路边。
桑岳只是静静看着我,等我开口。
“我有件事想请教你一下。”
“什么事?”
“有个小朋友失踪了,他有特殊能力,会放电,是正生的,在半年前,在家里失踪的。你看会是什么样的人绑架走他?”
“最有可能是仇家,或绑票勒索者。”
“可没有人去要赎金,也没有消息。”
“嗯……”桑岳转过身子,面向山下的城市灯火,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然后闭上眼睛,象是在思考。
“他父亲是黑社会的人,几乎翻遍了台湾,也没找到。”我多给她一些信息
可桑岳还是没说话,却抱臂欣赏着城市璀灿霓虹。
好久,她才开口道:“还有一种可能,是政府秘密部门绑走了他,很可能把他培训为特殊战士。”
“有这种事?”
“是的!其实各个国家都有研究有特异能力人士的部门,只是各国的科技水平和对待重视程度不同罢了。”
“哦!这到没听说过。”
“当然,这属于高度机密的,因为有的研究是很不人道的,甚至违反人权……”
“哦!这下说政府部门一定弄了很多有特殊能力的人在研究、培训,使他们成为秘密武器。”
“是特能部队。”
“嗯!知道了,这下我知道查找的方向了。”
“你要去查?”
“是的!”
“那会很危险的,因为你不知道你会遇上什么样特殊能力的人,也不知他们的实力。”
“呵呵!被你这么一说,我兴趣更大了,这好比棋将逢对手,我喜欢挑战,那样能检验和提高我的能力,使我认清自己。”
“唉!我猜你一定会去做的,我真后悔把它说出来了。”
“没什么!我成长就必须有养料,而那些挑战和困阻便是我成长的养料。”我轻展双臂,目视繁华人世,此时还有什么能挡得住我前面,我的信心已高涨无比!我想我真的很喜欢不断的刺激和挑战,再不愿过普普通通、平平淡淡的日子了。
“唉!我真不知道世上还有你这样的豪门子弟。”
“呵呵!是你不了解我的心境,人要的就不断提高不断创新不断克服困难的过程,我现在就很理解那些电脑黑客(想做世上第一流电脑高手)、向死亡和极限挑战的勇士(其中不乏富豪)的心情,他们就是不想做平凡的人。”
“嗯……”桑岳轻轻地点点头。
然后,我们一直默默地站着,欣赏着夜景。
不知何时,身边站满了美女,她们也加入到这迷人夜色中来。
更不知何时,美女们不但打破沉静,叽叽喳喳、嘻嘻哈哈地聊起来,我象身处在鸟林里,但我并不感到吵闹。
“听她们说,有人要向你们开枪?”桑岳问道。
“是啊!那两个人真倒霉。”如果我没有特殊能力,那死的人不止是我,还有她们,现在倒霉的是他们,这大概就是黑夜世界的法则——实力说话。
“呵呵!是啊!遇上你……我开始感觉我这保镖……有点多余。”
“怎么会呢!恰恰相反,我觉得你对我家来说越来越重要了,就好象已经是我家的人了。”
“真的?”
我点点头。
“谢谢你!”
“谢谢我?为什么?”我奇怪道。
“谢谢你这样看我!真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