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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怪蓝妮,而是等小芹小茹将我吃完的碗筷拿出去时,才正色吩咐道:“以后不要自作主张地让人进来!我不想受打挠,我的饮食以后就由你负责了,如果你觉得闷可以出去玩。”
蓝妮立即妩媚地撒娇道:“你可不可以陪我聊会?”
“聊什么?”
“你知不知道人家好想你,一直在担心你,所以人家好想能和你说说话,你都不愿意陪人家……”
“我在学习啊!所以不想受打搅,现在我觉得我时间不够用……”
“瞎说,你骗人家,你以为人家是傻瓜吗?你这样直挺挺地站着,不翻书,连眼睛都没睁开,哪是在看书啊?”蓝妮说话真是又娇又嗲。
也许是我叫错人了,怎么能让这么个尤物陪我读书,我哪还能专心啊?不过为了证实给她看,我左手虚挥,一本初中一年级的物理书从书架中飞了出来,落在蓝妮的手中,吓了她一跳。“其实我不用眼睛看,就能知道它们的内容。”
“怎么会?我不信!”
“你不信就随便考我啊!”
“好!我现在翻开的102页,它讲的是关于什么的内容?”
我一字不漏地从第一段起背给她听,听得她目瞪口呆,不过马上她又翻了几页问我,我还是轻松应付自如。这下好了,她不信邪地又找了几本更大更厚的书来考我,结果她愣愣地看着我,象在看外星人似的。
“你有特异功能吗?”
“差不多!”
“这么说你能透视了?”
“差不多吧!”
“哇!那要是你去赌钱,一定保赢,呵呵!太好了!”
“喂!你缺钱花么?”我用手在她眼前一挥,惊醒她美梦。
“谁嫌钱多啊?你说是不是?”蓝妮见我一脸不屑的样子,立即改口道:“其实钱并不是最重要的,我在乎的是那份傲视赌界、百赌百赢的成就感,唉——你不赌钱你就不知道赢钱时的快乐。”
“哦?你说说看。”
“其实赢钱就象男人打架打赢一样高兴、自豪,更象征服一个国家令人兴高采烈和得意骄傲,那是一种高高在上、高人一等的感觉。”
“我觉得不会,虽然赢得高兴,但如果让我知道有的输者因想不开而自杀,甚至是带上一家人,我会不开心的,或者输惨的人只会害怕我恨我和别有用心的讨好我,却不会给我带来任何真心的朋友。而且以我这样的能力赢别人是胜之不负,更别谈什么成就感了。”
“这……”蓝妮偏头想了一会,突然道:“你说也有道理。但是我真的很羡→文¤人··书·¤·屋←慕你这特殊能力。”
“其实我的能力还不够完善,比如说我就无法看清这种书。”我拿过一本精装书。“它和扑克牌是一样的道理。”
“怎么会这样?如果……这样……你看不见我裙子里的……了?”
“也不是,我可以感觉到你身材的曲线、轮廓,甚至是毛发、毛孔,但就是无法看到你皮肤的颜色。”
“那也就是说你只可以玩牌九、麻将,却不能玩扑克牌?”这赌迷三句不离赌博。
“差不多吧!”
“可惜!”
“好啦!我要看书了。”
“再陪我聊聊嘛!”
“聊什么?”
“你知不知道人家很想你?”
“知道,你下面都湿了。”
“嗯——你好坏……”艳媚的蓝妮已开始娇靥泛红霞,呼吸也急促起来了。
真是个骚货!“你想怎么样?”
“十几天前你未变成这么高大时,你的……你的宝贝就那么大了……我想……”蓝妮轻咬贝齿后,又道:“你现在一定更大了,所以……我……想……看看……”
唉……真是骚货啊!整天不是想赌钱,便是想被人操,我收留她是不是做对了?算了!反正我应付自如,加上这个骚货不仅不难看,玩起来还很爽,就分一点精神陪你玩玩吧!我取笑道:“好吧!你下面是不是痒了?”
“是啊!怎么样?”蓝妮倒干脆大方,使我反倒没话说了,同时一种刺激也涌上心头。
“那就来吧!不过我不想浪费时间,你自己玩吧!”说着我摆了个奇怪的姿势,这是《男尊阳功》正功里的倾斜偏离重心式“前倾斜立”,也就是单脚立,身子重心挺直前倾60度,另一只脚抱在手中贴在脸边,与站立支撑的腿几乎成直线,就象飞掷出的一支标枪斜插在地上。
蓝妮再次目瞪口呆,我算是给她一次又一次的惊讶和不可思议。
“怎么?还不快点。”我拉开自己的裤链,掏出宝贝呈现在她眼前。
惊醒过来的蓝妮立即趋前跪在我眼前,手捧圣物,仔细打量。
“怎么样?是不是没有变化?”
“是啊!奇怪!怎么回事啊?”
真是个贪心的骚货!对我这样规模的竟还不满足,你可不知道,以前我上你可只是用中号规模,要是我用那晚对付东条雾雪的家伙用在你身上,你下得了床才怪呢!我决定耍耍她,道:“怎么?嫌小?”
“没……不是……我只是好奇而已……”
“哦!你自己慢慢玩吧!我要看书了。”
“好的!唔……”蓝妮已一口将我的宝贝吞入。
就这样,我和蓝妮各用功在自己的事情上,真是各取所需,各得其乐。
当我将五年级全部课程轻松吸收时,我发现蓝妮已放心大胆地爬到我身上,抱着我这棵歪树,摇晃不已,像是非要把我推倒不可似的。
可任她如何努力,我就是纹丝不动。
我现在是头脑在学知识,身体在练功,不知这算不算文武同修,齐头并进?
而宝贝在娱乐,真是学习练功娱乐三不误。
蓝妮算是忙极了,一会母猴爬树,一会(屁股对着我这突出的树梢)母猪拱树,一会又倒挂金钩……
忙得不亦乐乎。
直到她浑身大汗,累得气喘嘘嘘时,我才变化了另一个姿势“后曲仰”,就是双脚着地,人后仰,再双手也着地,使整个身子弓起来,象座拱桥。这姿势要是女人用,可以说既刺激又香艳,因为可使女人的私处暴露得特别明显有趣,同样男人用来,使特别挺拔高耸。
蓝妮现在就象骑在古代用来对付淫妇的木驴上一样,因为我的宝贝也能象木驴上受轮子、机括带动的木棒一样弹跳伸缩,连续不断进出捣弄蓝妮的花径。本来依蓝妮的淫性,她是不会安份老实的,但穴内太长,而且又硬挺得非常有劲、出奇,好象要捅穿、子宫,直插肚内,所以蓝妮只能蹲坐在我身上,以减轻“木驴之刑”。
但她是快乐的,毕竟这不是古时候,我不是真木驴,她也不是偷人的淫妇,所以她的手脚不是被捆绑住的,所以自由的她可随意掌控着性爱的节奏和强度,快乐与高潮使她歌唱出最迷人的淫荡之音。
而我却能把主要精神放在六年级的课程上。
手机铃响时,我正好搞定六年级的课程,所以心情大好的我才会去接这个电话。而蓝妮早已爽得全身发软,趴在我身上连根手指都不想动,宝贝虽被她褪出体外,但仍被她挟在双腿间。
“花睿龙,你怎么现在才接我电话啊?”原来是曹杏,她和庄怡已到台北了。然后她嘴巴就象扳机失灵的机关枪响个不停,说个没完,从我那件事做得怎么样,到我什么时候回到台北的,怎么也不跟她们联系等等。
而我说家里死人了,身体又有些不舒服,可能有段时间不能出门了,对于不能陪她们游逛台北我表示抱歉,不过我会派人好好招待她们的,陪她们逛逛台北,如果想找工作我也能帮忙。
她们立即除了表示理解和体谅外,也劝慰我节哀顺便,不过派人陪她们玩的事就不用了,她们说她们会自己好好玩的,碰上满意的工作自己也会去争取的,不过要求我如果身体好些一定要找她们,而且务必每天都要和她们联系。
然后又闲聊了一会,才挂断。
蓝妮刚想问我电话是谁,送葬的家人都平安回来了,于是我二话不说,放下蓝妮,对着三奶奶安息的方向遥叩默祭。
恢复体力的蓝妮弄来了丰盛的午餐,但见落落寡欢的我依然没有说话的心情,也识趣地不再打搅我。
但电话一个接一个地不断响起,有同学、老师,有晓玉和她的朋友们,有在上海的玉娇玉芝姐妹,各地的干妈,六姑、七姑,还有在各国的姐姐们,和称想我不已的邱雨虹,她们都听说失踪的我已回家了。我应付之余,告诉她们,这十几天左右我将在家好好读书,所以不想受打搅,她们都表示理解和体谅。
可十二姑又来找我,她有事和我商量。
原来她是想让苏珊娜伯母、圣子伯母、八婶婶、九婶婶们马上回到她们的管理位子上去。我却除了圣子伯母外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