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贝贝轻轻吻了上去,花香让人迷醉,让那柔柔的花叶盈盈抚过脸颊,更有花蕾在微风中被触动后微微的颤动,一切那么熟悉,又是那么的新鲜,宛如昨天,又直通到未来,如果一生都能在花丛中流连,贝贝宁可成为一个一无所成的人,虽然现实总逼迫着他强大,但他的兴趣显然不在那些地方。
贝贝的些许动作,已然让舒心无法克制,那如同在非洲骄阳下干涸了数年的河床,早已处处干裂,青草不复,绿树无踪,忽如一夜春风来,一江春水向东流,奔涌不息,大地复绿,处处小桥流水,生机盎然。
舒心完全无法克制,她几乎已经溃如绝堤,不过此刻的她仍然保持着最后一点清醒,她不想在种时候就败下阵来,后面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发生,她要把这种快乐挽留住,在最灿烂的瞬间爆发。
舒心把贝贝拉了上去,然后开始解他的衣服,贝贝身上的衣服本来就不多,很快就被舒心脱了个干干净净,当舒心见到那个让她朝思暮想,日夜牵挂的东西时,嘤咛了一声,就张开红红的小嘴扑了过去,之后的一切让贝贝如同坐上了云宵飞车,向着无边无底的下面冲去,再俯冲,再滑翔。
一切嘎然而止,毫无症兆,贝贝那座古老而坚挺的高塔在即将倒塌的前一刻,被舒心感知到了,她知道即将发生什么,所以及时地停下了一切,重新躺回到床上,用一种极其迷离的眼神看向了贝贝。
第八十卷 可怜
贝贝再次猛吸了一口气,然后扑了上去,两人之间再无任何阻碍,用一种近乎疯狂的厮磨向彼此宣泄着自己体内的某种狂热。
“我要”舒心一边狂咬着贝贝向她亲吻的唇舌,一边含含糊糊地请求着。
干柴烈火此时象是又被扔上了几个汽油桶,在烈日下随时都有爆炸的可能,所有的一切都已到位,贝贝只是在打滑的路面上不断地徘徊着,不肯将大货车驶入它应该停驻的车库之中,虽然车库的门已经大开。
“不会吗?”舒心显然已经急不可待了,她开始伸手去寻找贝贝身上那个让她快乐的源泉,并很快找到并捉住了它。
“嗯。”贝贝的忍耐也已经到达了极限,不过他仍然很喜欢这种做小处男的感觉,所以要细细品味舒心的这份焦急,这远比那么快地杀入进去让人更加回味。
“是这里啊!”舒心忍无可忍地牵引着贝贝的大货车,让它对准了车库的大门,然后推动车库,猛烈地把大货车反吃了进去。
伴随着一声春天的小溪边棒槌砸在湿衣服上的声音,天地突然融合,世界变得无比清静,只剩下了两颗飞速乱跳的心,发出很猛烈的咚咚声。
“呵呵,体会过吗?”
“没有。”
“这是什么感觉?”
“不知道”
“不知道?”
“呵呵是说不清楚。”
“舒服吗?”
“我快死了。”
“我也是”
“啊!别动啊!这下真的要死人了!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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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样?”舒心依在贝贝的怀里,浑身香汗淋漓。
“什么怎么样?”贝贝假装糊涂,脸上含着诡异的笑。
“第一次的感觉怎么样?”舒心此刻在心中仍然有着无比的优越感,这从她问话的语气中就可以知道。
“哈哈简直太奇妙了。”贝贝终于想到了一个形容词。
“他们真的会杀了你吗?”女人到底是感性的动物,**过后,往往会对给予她无比**的男人产生依恋,这与初始的目的无关。
贝贝没有说话,他不想在这时候考虑这个问题,生与死,在他眼中,只是两个字而已,是怎么个来法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他没办法舍弃水寨中那些可爱的女生,他现在就是为了她们而活着,却不知道哪一天就会先她们而去。
“我能帮你的,就是这些了希望能让你心情好一些。”舒心眼圈有点红,贝贝没想到她能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对自己产生感情,他自己心中对她除了那种本能的渴望外,还没有什么别的东西,不过看到她红红的眼圈,也微微有些为之动容。
“谢谢。”贝贝并没有多说什么。
“这是你的第一次,我知道你肯定还很想再要的。”舒心似乎意识到了自己不该触及某些话题,还是尽完她的本职吧。
“你怎么知道?”
“难道你不想?”
“呵呵,我当然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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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个小时过去了。
“你是超人吗?”
舒心发现自己快要死了,就好象只剩了最后一口气,某个地方疼痛无比,不是因为破裂,而是因为摩擦过度,这种感觉以前从来没有过,她觉得她会终生难忘,而且心中对今天她所决定做的事情不再有任何的罪恶感,反而觉得自己很幸运。
“超人?那个把内裤套在头上的?”贝贝说着便把手中舒心的小内裤套在了自己的头上。
“哈哈,那是蝙蝠侠啦,我说的是蜘蛛侠”
“你刚才明明说的是超人。”
“你坏死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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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两个小时过去了。
“我死了吗?”舒主连睁眼睛的力气都没有了,她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在疼痛中又完成了一次又一次的壮举,那简直是在挑战自己的极限,换句话说,叫做痛并快乐着。
“你还活着呢。”贝贝呲牙咧嘴地回了一句,他似乎也到了极限,他怀疑今后至少有一个月的时间他不会想这种事情了,不过那实在很难说。
“你真的是第一次吗?”舒心终于想到了一个很重要的问题。
“呵呵。”
“你绝对不是!!”舒心闭着眼睛大声抗议了一声。
“哈哈。”
“不管了,我爱死你了,你不要你死”舒心的眼睛流了出来,虽然她仍然闭着眼睛。
“唉”贝贝叹了口气。
“我怎么这么苦命啊?”舒心大哭了起来:“我发现我爱上你了。”
“这个”
“你不要死好吗?我心里好难受”
“唉”贝贝使劲抓了抓脑袋,心中颇有些无奈,不想害人,不想害人,最后还是害人不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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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别哭了,把衣服穿好,该回去了。”贝贝使劲拍着舒心的脊背,努力想让她平静下来。
“我以前只为一个男人哭,以后要为两个男人哭了我好命苦”舒心说什么也不肯穿衣离去。
一阵无色无味的麻醉气体慢慢地从小黑屋唯一的通气孔传了进来,片刻之后,床上的一男一女就昏睡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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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贝贝醒来的时候,他发现自己躺在一张白色的床上,墙壁是白的,天花板也是白的,床的旁边放着一辆装满各种手术器械的推车,房间里只有一个女人在,她正在试着在操作一把电锯。
“张导?”贝贝一眼就认出了那女人的背影,他努力想坐起来,但是他的身体现在就好象不是他自己的一样,根本动都不能动。
张婕转过头来,她戴着一个口罩,听到贝贝叫她,无比奇怪地走了过来:“穿成这样你都能认出我来?”
“哈哈,你化成灰我也能认出你来。”张婕总算出现了,就算要杀自己,也要和她说上几句话才行,不然死得太没意思了。
“很想我化成灰是吧?”张婕一脸的怒气,她取过电锯在贝贝的身上比划了一下,电锯发出可怕的‘嗞嗞’声。
“我怎么不能动?”贝贝明知故问。
“你被打了麻醉,当然不能动了。”张婕似乎对手中的电锯很满意,不过贝贝脸上一点恐惧的表情也没有,让她颇有些失望。
“你想对我干嘛?”贝贝确信了自己不是做梦之后,开始向张婕提问,这女人不是想把自己肢解了吧?
“我准备锯掉你的手脚,把你分成几块,这样你就不能再威胁我,或者违抗我的命令了。”
“哈哈,锯掉我的手脚?你不是说真的吧?我觉得你还没有那么变态。”贝贝觉得以自己和张婕之前的那份情,她还不至于不肯给自己一个痛快。
“你说我变态?你知不知道我很生气?”张婕说着就把贝贝的床摇了起来,让他能看到自己被麻醉了的身体。
“只有变态的R本人才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