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月灵,你这骚货如此嚣狂,不怕靳院主一掌打死你吗?”
澡堂内又响起一个腻人的女声,伴随着兹兹吐信声,一名蛇腰艳妇仪态万千地走了进来,在她周围布满了各种各样的毒蛇,正是螣姬。
月灵夫人笑道:“男人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奴家若能死在靳院主这等英俊男儿手中,也不枉此生哩。”
月灵阅人无数,一眼便瞧出靳紫衣乃是纯正的元阳之身,又吃准他儒家作风,料定他不敢冒然裸露身躯,故而肆无忌惮地调戏对方。
靳紫衣只觉得脸皮一阵发烫,气得浑身不住哆嗦,月灵夫人继续笑道:“靳院主,像你这般英俊的妙人儿不会没尝过男欢女爱吧?”
她越说越是露骨,但却始终跟靳紫衣保持着一段距离,以便可以应对突发情况。
月灵夫人柳眉一挑,笑道:“若是这样那就太可惜了,不如让奴家伺候院主,保管让阁下终身难忘。”
靳紫衣忍无可忍,猛地扬手扫出一道水柱,水柱蕴含紫阳真气,刚烈劲力直扑月灵夫人。
月灵夫人不敢硬撼,急忙闪身躲开,水柱将墙壁打了个大洞,看得双妖暗自惊愕。
螣姬压下心中惊叹,道:“靳院主以你的功力,只要纵身一跳便可拿下那个狐狸精,为何要舍易求难,隔空发招呢?”
月灵夫人笑嘻嘻地道:“我知道了,院主一定是害羞。”
螣姬扑哧笑道:“原来如此,但是院主,人来到这个世上都是赤裸裸的,何须顾忌这些什么衣冠遮羞呢?”
月灵夫人调笑道:“长老,人家院主可是知书达理的翩翩君子,可不像奴家这般放浪形骸。”
螣姬哦了一声,说道:“狐狸精又发骚了,是不是想看看院主的玉体?”
月灵夫人嗯了一声,点头娇笑。
“那就帮你一把!”
螣姬脆笑一声,施展补天诀,操控毒蛇爬入水桶内,靳紫衣大惊失色,当下催动紫阳玄功,滚烫灼烈的真气将水烧得沸腾,那些毒蛇被尽数烫死,但临死前却吐出不少毒液。
靳紫衣急切之下,急忙跃出水桶,光溜溜的身子一览无遗。
月灵夫人咯咯笑道:“院主本钱倒是不小嘛!”
螣姬也接口道:“正所谓君子坦荡荡,小人长戚戚,院主当真是君子也,连两个肉蛋袒露出来!”
“妖妇,靳某定然叫你碎尸万段!”
靳紫衣怒不可遏,雷霆一掌扫向螣姬,螣姬也不与他硬拼,使了个灵蛇身法躲开,便招呼毒蛇向他围攻。
靳紫衣真元再运,灼烈真气烧得毒蛇难近其五步方圆。
月灵夫人咦了一声道:“螣姬长老,院主为何这般生气?”
螣姬嗤嗤笑道:“人家院主好好的男儿身,都被你这骚货瞧遍了,能不生气吗?”
月灵夫人嗔道:“长老你也看了不少嘛,光记得说奴家!”
“贱人,给我闭嘴!”
靳紫衣怒提元功,紫阳真气越烧越旺,整个澡堂皆被紫气笼罩,四周的毒蛇也被这股热浪逼得不断逃窜。
螣姬眼明手快,立即投出一枚毒气弹,砰地一声炸了开来,屋内尽数毒烟,迷蒙视线。
双妖借着毒烟在四周游走,不断出招偷袭,靳紫衣虽然愤怒,但行招运式之间仍不失方寸,守得滴水不漏。
斗了数招,靳紫衣竟感觉到两股妖气少了一股,但他敏锐的感觉告诉自己,这两个妖妇还在屋子内,是其中一个准备施展雷霆一击。
一并匕首无声无息地接近靳紫衣,速度奇快,却不带起一丝微风,仿佛就是这四周环境的一部分。
靳紫衣只觉得眼皮跳动,武者的本能让他抬手当格,他手臂横在胸前,挡下了刺向心窝的一刀,但也换来一阵剧痛,手臂被刺得鲜血淋漓。
靳紫衣大怒,再度催动巅峰功力,吹散毒烟。
但这一蛇一狐已经逃出屋外,月灵夫人还留下一句娇笑:“院主,可要穿好衣服再出门哩,要是让他人也瞧见院主的玉体,奴家可是会吃醋的!”
靳紫衣脸皮发热,迅速穿好衣服,又将云汉令的放入怀中,便要冲出门去准备追杀这两个妖妇。
熟料一出门便看到孔丘口吐鲜血躺在地上,急忙给他输过一道真气,问道:“这是怎么回事,你师兄呢?”
孔丘睁开眼睛,说道:“是……是沧海阁的孟轲,他跟两根妖妇偷袭了我,师兄已经追了过去。”
靳紫衣一探他的脉相,只觉其体内有股灼烈的阳气,正是仙阳境界的内力,他跺脚骂道:“是仙阳境的内力,除了宗逸逍和尹师兄,就只有我跟孟轲练到这个境界,难怪那些妖孽可以顺利进入儒门重地,原来是这个小畜生勾结外贼!”
“他们往哪里去了?”
靳紫衣问道,孔丘指了指东面。
靳紫衣凝视片刻,果然感觉到有两股妖气在向东面移动,于是不疑有他急忙追了上去。
待靳紫衣离去后,不远处的草丛钻出一道人影,正是孟轲,他将孔丘扶起,叹道:“师弟,要你挨我一掌,为兄真是对不住你。”
孔丘摇头道:“靳紫衣为人谨慎,若不真打,根本瞒不过他。”
孟轲在他背后拍了掌,助其推宫过血,孔丘得其真气相助,伤痛大减。
就在此时草丛里传来丝丝蛇信声,只见一条手臂粗细的花斑大蛇将一块令牌叼来他们跟前。
孔丘喜道:“偷天换日之计成功了,这一掌值得了。”
原来从头到尾都是一场局,先是孔孟哄骗靳紫衣去沐浴,让他将令牌放在一旁,然后再由螣姬借着毒烟掩护,驱使毒蛇来个以假换真,紧接着便是靳紫衣要急着追杀双妖,也就无暇分辨令牌真伪。
孟轲拿起令牌,扶着孔丘立即离去。
雨卷楼前,紫气会佛光,厉掌斗戒刀,只看苦海挥刀进逼,尹方犀袖风卸锐,一攻一守,互呈威能。
虽然只是掩护,但有一个儒门先天给自己喂招,苦海小心把握难得机会,尽情施展所学,尹方犀谨遵长辈风范,出招之中犹留三分余地,一时间难分高下。
又斗了十余个回合,尹方犀说道:“佛者禅心通,神刀除魔意,尹某已略知一二,便以此招收官吧!”
苦海点头称是。
尹方犀提元运气,推出一记厉掌,紫气化作一道火舌吐来。
苦海凝神以待,抡刀护身,使了个罗汉封刀决,卸去紫火炎气,但根基不足,还是连退数步。
尹方犀并未使出全力,故而苦海只是感到一阵气闷,并无受伤。
他收刀入鞘,行礼答谢道:“多谢前辈赐教!”
尹方犀含笑道:“佛者根基不俗,尹某也获益不少,如今夜色已深,不如在我雨卷楼歇息一宿”苦海谢礼道:“多谢楼主盛情,小僧却之不恭。”
尹方犀笑了笑,命令弟子来招呼苦海,就在此时,远处奔来一伙人影。
尹方犀瞥了一眼,认出带头之人,蹙眉道:“张鹤,你来我雨卷楼有何要事?”
那名带头儒者正是靳紫衣的入室弟子,他急切地道:“尹师伯,弟子接到家师传令,说妖孽攻打雨卷楼,着我迅速来援。”
尹方犀蹙眉道:“胡说八道,那有什么妖孽攻打,张鹤你究竟是听谁说的。”张鹤有些委屈地道:“是师伯的大弟子,李云师兄告诉弟子的,而且还带来了师父的云汉令。”
尹方犀回头叫道:“李云,你出来!”
一名年约二十三四的男子走了出来,正是李云,他面带诧异地道:“张师弟,我一直都呆在师父身边,根本就没去过云汉院,更没有拿靳师叔的令牌。”
张鹤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从怀里掏出一枚古朴令符,正是云汉令。
尹方犀蹙眉道:“你且拿来予我瞧瞧。”
张鹤将令牌奉上,尹方犀握在手中掂了掂,觉得重量无误,然后又仔细查看,发觉花纹雕刻也是难辨真假,于是紫阳玄功,左手灌入紫阳真气,右手凌空画字,这正是儒门令牌的一种特性,专门用来防范他人伪造。
只要将紫阳玄功灌入牌内,然后凌空写出“孝悌忠信礼义廉耻”八个字,若是真品便会浮现出这八个字符,要是伪造的什么都不会出现。
尹方犀愤然将令牌丢下,哼道:“张鹤,你被人骗了!”
张鹤大吃一惊,喃喃道:“那么刚才的李云是……”
尹方犀道:“狐族有套万变幻元术,你刚才所见之人定是狐妖伪装的,你中了他们的调虎离山之计!”
就在此时云汉院方向燃起赤红火光,浓浓硝烟冲上云霄,十里之外也能清晰可见,张鹤面若死灰,跺足道:“糟了,云汉院危矣!”
尹方犀道:“不用慌,你师父就在明智宛看书,我马上派人通知他。”
尹方犀立即命人去请靳紫衣,熟料弟子竟回报道:“靳师叔他……他去追杀两个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