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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俊宛眼珠子都快瞪了出来,举着酒杯嘿嘿笑道:“螣美人,小生在赞你风华绝代,美若天仙,就算是少主比起你来也略逊三分。”
螣姬白了他一眼,呸道:“油嘴滑舌,信口雌黄!你这死狐狸,一天不说人长短就会少两斤肉,姑奶奶信你的鬼话才怪!”
燹祸打断他们的斗嘴,说道:“螣姬,临夏山的状况如何?”
螣姬肃容道:“白翎羽与那姓王的太监联手突围,收拢了大约五千残兵,配合山上的正道人士夹击玄甲魔兵,临夏山之围已解,奇怪的是在焱州与官兵对峙的金铁军竟然退回了魔界。”
燹祸又问道:“黑水魔君是生是死?”
螣姬叹道:“应该还活着!因为恒军刚一反攻,玄甲兵就边打边撤,山上的武林人士还没来得及冲下来,他们就已经摆好了撤退的阵势,根本无法形成有效的合围夹击。”
燹祸也觉得奇怪,魔界的兵甲骁勇之名威震三界,面对不到六千人的残兵竟然撒腿就跑,这其中深意实在耐人寻味。
“可有少主的消息?”
燹祸想不通,干脆不想,直接询问楚婉冰的消息。
螣姬微微一愣,讶道:“少主不是同你们一起撤离的吗?”
燹祸叹了一声,便将事情始末说出,螣姬听后不住跺脚着急,嗔道:“这丫头也忒冲动了,她这一跑丢我们怎么跟娘娘交代呀!”
燹祸蹙眉道:“目前最重要的是如何寻回少主,其他话多说无益。”
螣姬美目低垂,叹道:“娘娘刚到北城的星湖居,老二你还是速速前往,亲自向娘娘汇报。”
燹祸点了点头,转身离开雅阁房间。
月俊宛笑道:“蛇美人,如今就剩我跟你了,算不算是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呢?”
螣姬雪靥凝笑,白了他一眼道:“不算孤男寡女,应该是两个闺阁密友对坐常饮。”
月俊宛猛地将酒水喷出,咳嗽道:“蛇美人,你说什么?”
螣姬掩嘴轻笑道:“狐狸相公,莫非你忘了前不久某人唱娇柔艳曲,跳聘婷舞步吗?”
月俊宛顿时抓狂叫苦:“都是鹭眀鸾那臭婆娘害得我!”
螣姬轻哼道:“谁知道你是不是重见老相好,向她卖乖献媚,故意来那么一出歌舞讨美人欢心!”
月俊宛双手合十,做求饶状道:“蛇美人,鹭眀鸾跟我一点关系也没有,我躲她还来不及呢,哪敢去招惹她!”
看到螣姬脸色稍缓,月俊宛立刻棒打随蛇上:“要说讨好的人也得先讨好我的心肝宝贝美人蛇!”
螣姬俏脸稍红,呸道:“都多少岁的人了,还这么不正经!”
月俊见她脸红,暗自称妙,当下语气转柔:“螣姬,这么多年了,我对你的心意始终没变。”
螣姬水汪汪的眼睛一转,暗忖道:“死狐狸还想对我油腔滑嘴,还以为姑奶奶是当年那个小姑娘吗!被鹭眀鸾耍了一顿,还不知道收敛,还敢把手伸到我这来!”
螣姬打定主意要好好教训这骚狐狸一把,于是便装作神魂颠倒的模样,双眼迷离,秋波暗送:“死狐狸,你真是这么想的?”
月俊宛顺势探出手来握住她一队柔荑,点头道:“当然,我骗谁也不会骗我的蛇美人!”
看到螣姬没有反对,月俊宛心头一热,得寸进尺,轻轻做到螣姬身边,低头说道:“螣妹妹,这些年我可是一直都在想着你,可是你都以族中大事为由,对我爱理不理的。”
螣姬叹道:“月哥,不是妾身不愿理你,当时整个族群被天罗阵压制得几乎要灭绝了,为了破解这个阵局,娘娘是日夜发愁,我们做属下的更没道理风花雪月。”
月俊宛伸出一只手臂,从螣姬背后绕过,轻巧地搭在美人柔嫩的膀子:“当初因为天罗阵的缘故咱们分多聚少,但如今天罗阵已经被娘娘和驸马爷联手打破了,族人也得以迁徙入神州大地,但你还是像原来那般对我不理不睬……叫我茶饭不思啊!”
呸,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这死狐狸的德行,看到美女便不知东南西北,单是在金陵就养了三五个小骚货……螣姬心里虽是狠狠骂道,但被他说话时,嘴唇喷出的热气烘在耳垂,全身毛孔顿时大开,筋骨酥软。
月俊宛曾与她多番欢好,如今看到她此等妩媚妙态,心中大感快美,欲火暗烧不已,于是将酒杯送至螣姬丰润的红唇前,又在她耳边吹了口气:“蛇美人,跑了一整天的路,喝口酒润润喉吧。”
螣姬眼珠一转,咯咯娇笑,玉手探下,猛地扣住月俊宛的子孙根,她这手法使得极为巧妙,是十指与中指恰好夹住肉柱棒身,剩余三指不偏不倚正中两颗肉丸,月俊宛顿感胀痛难耐,怪叫一声,手中酒杯落下。
酒水正好撒在螣姬裙子上,夏日炎炎,螣姬本事燥热难受,本被热气熏蒸的肌肤忽然被冰凉的酒水一浇,不禁泛起一阵鸡皮疙瘩,腿心略感一片湿意,也不只是酒水润花还是幽谷吐泉。
那身夏衣本就单薄,湿透后便紧紧贴在肌肤上,月俊宛隐约可见那酥嫩的肌肤,以及腿股交叠处那饱满的蜜糖包子,其中心更有一道紧凑细长的蜜裂,而包子内藏蜜汁正从裂缝渗出,看得月俊宛心痒难当,顿时忘却了下体的胀痛,沛然血气涌到腿心,肉柱瞬息变得又硬又热,螣姬只觉得手心一阵灼热,玉颈不禁涌起一阵熏粉。
“死狐狸怎地就如此精神?”
螣姬芳心倏然一阵乱颤,鼻息略显粗重,自从上回与龙辉偷情后,她熟美的身子便一直久旷着,如今遇上老相好的这般精壮勃发,小腹处立即冒出一团烈火,原本是要教训这只死狐狸的心思也不知道抛到那个角落了。
月俊宛见她媚眼半垂,喘息粗重,鼻尖渗汗,心知这条美人蛇已经开始动情发骚,便顺势说道:“好妹子,你裙子都湿了,让我替你褪下吧。”
他语带双关,伸手探入螣姬腿股间,触及一片腻滑,仿佛是甜美的新鲜荔枝,随着外壳剥离充沛的汁水猛地打湿了拨开外壳的手指,喜得月俊宛不禁眉开眼笑,思忖道:“蛇美人韵味十足,比我在江南养的那些小蹄子好了不知多少倍,也不知道这些年她是怎么过来的,有没有便宜其他男人!”
月俊宛生性风流,极为迷恋男女之事,少年时期便摘花惹草,族内女子与他有关系的数不胜数,而蛇性趋淫,虽不似月灵夫人那般人尽可夫,但螣姬也是放荡不羁之辈,少女时期便与月俊宛好上,但两人并未成婚,原因是妖族有个规定,女子无论婚前如何放荡,一旦嫁人便得守节尽贞,除非丈夫身亡,若不然不可再与其他男子欢好。
螣姬对此并不感冒,干脆便打定主意不嫁他人,好好风流快活,与月俊宛姘了几年后,觉得这狐狸精太过羸弱,于是便将他一脚踢开。
鹭眀鸾夺权,妖族内乱,洛清妍虽镇压叛乱,但长老会也因内乱损失惨重,族内也元气大伤,两人临危受命各司长老职位,之后便是设计破阵,北疆鏖战,重返神州……等等一系列的大动作,螣姬为人精明,又擅长采集情报和炼制毒药,顺理成章地成为洛清妍的得力助手,一直置身在核心。
而月俊宛因为擅长机关器械,则被洛清妍派往外围,制造各种器械机关,因此两人在过了那段如胶如漆的日子后,便很少见面。
如今重逢,又是独处一室。
月俊宛瞬间燃起旧情,而螣姬因为那日被龙辉一番有力的恩宠勾起隐藏多年的欲火,两人顿时成了干柴烈火,情动难耐。
月俊宛伸手揽住螣姬粉颈,将她螓首拉到跟前,对着红唇便吻下,螣姬嘤咛一声,也不拒绝,手臂竟是主动朝上勾起,箍住月俊宛的后脑,与他激吻起来,细滑而又似蛇信般灵活的丁香主动伸入老情人口中,撩拨口腔嫩肉,席卷其舌头,吻得香艳异常,口涎四溢。
良久,唇分,螣姬与月俊宛额头相贴,香喘吁吁地道:“死狐狸,这些年你倒也过的舒服,美女佳人,莺声燕语,好不风流!”
月俊宛一边解她衣襟扣子,一边说道:“那些小丫头生嫩得很,哪能敢我家蛇美人相比。”
话还没说完,便将螣姬衣襟解开,袒胸露乳,两团白花花的乳肉丰腴地溢出,形状饱满圆润,犹如刚刚出炉的大白馒头,又香又软,恨不得吃上两口。
螣姬挺起胸膛,媚眼如丝地道:“呸,谁是你家的,姑奶奶才不想嫁你呢。”月俊宛伸手握住乳球,细细品味,比起少女时分的坚挺,如今的螣姬更多了几分熟妇的柔沃,巨乳似瓜,握得满手肥腻,大呼过瘾,于是便顺口答道:“当年咱们本来就是一对,不如就趁现在喜结连理吧。”
螣姬被他握得十分舒服,香喘细细答道:“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