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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位,可否听本宫一言。”
洛清妍含笑道,“如今狗皇帝要将三教三族一网打尽,我们没有必要在这个时候自相残杀吧。”
魔尊垂目不言,厉帝微微颔首,两人同时收回了杀气。
孔岫说道:“娘娘有话请说,孔某洗耳恭听。”
洛清妍笑道:“皇帝要将皇宫作为吾等传人之间的武斗场,定是暗藏鬼胎,试图要将吾等一网打尽,只要我们都不赴约,狗皇帝也奈何不了我们。”
厉帝浓眉一扬,冷笑道:“娘娘你是说笑吧,魔妖煞三族自太荒以来,便纵横天下,岂会怕了一个区区狗皇帝。”
于秀婷冷声道:“狗皇帝这一招明摆着是向我们挑战,试图镇压天下修者之武魄,如果我们都避而不出,岂不是等同于向他俯首称臣。”
魔尊拍手笑道:“于谷主说得好,武者风骨岂容践踏,狗皇帝既然敢向吾等宣战,接下来又何妨!”
孔岫道:“魔尊,孔某虽与你道不同,但对阁下此言却是甚为赞同。”
洛清妍妩媚一笑,拢了拢额前散落的秀发,说道:“诸位所言甚是,狗皇帝要九五天下,便要愚民,更不允许脱离他掌控之外的武力,那他便要打压天下武者,如今除了几个大门派外,武林许多宗门都已归附朝廷,三族三教以及天剑谷虽然道不同,但也是修炼习武之辈,武骨傲然,即便是死也要死在武者手中。”
说道这里,她玉指指向皇宫,傲然说道:“岂能向那些肥头大耳的狗官和狗皇帝低头。”
魔尊拍手笑道:“娘娘说得好,我们便到他皇宫走上一趟,看看皇甫武吉有何能耐。”
厉帝朗声大笑:“说得好,到了那天我们不但要去皇宫,还要痛痛快快地打上一场,不然便是侮辱了这场武斗!”
武者傲骨,凛然不屈,轻蔑公侯,睥睨皇权,三族三教虽然道义不同,相互算计,但其弟子族人皆是死在强者手中,又何曾向那些不通五体,不识武道之人卑躬屈膝,对他们来说,宁可相互厮杀算计,也不愿听从那些朝廷命官的吩咐,在他们眼中修者便是神魔,而那些不会武功之朝廷官员便是凡人,要神魔听从凡人的号令,简直对他们最大的侮辱。
洛清妍轻轻一笑道:“诸位都来到这皇宫上空,恐怕也是来查探皇甫武吉所要布置得阵法吧?”
其余几人都同时点头称是,洛清妍朱唇轻启款款而道:“那咱们便合计合计,如何给狗皇帝一记闷棍吧。”
楚婉冰与林碧柔悄悄跟着穆馨儿回到她的府邸,只见穆馨儿她一下马车,就提着裙子快步朝屋内奔去,但却是步伐蹒跚,两条玉腿交跌而行,尽显其臀股之丰腴。
两人甚是奇怪,暗中潜入,悄悄伏在屋顶处,由于没有螣姬那等神迹,两人只好悄悄挪开一块瓦片,窥探里面情况。
只见穆馨儿一回到闺阁,便将门窗反锁,随即玉臂撑着床榻,不住地娇喘,两条玉腿不住地绞磨,腿心处竟泛起了一抹水痕,只见穆馨儿娇腻低吟了一声,转身平躺在床榻上,一手探入衣襟,一手滑入腿心,不住地抚摸。
只见她媚眼如丝,娇靥如火,小嘴不住地喘着粗气,就像是一条在沙漠挣扎的小鱼,丰腴的身躯燥热异常,她将衣襟解开,露出一抹枫红色的肚兜,两颗饱满的傲风将丝绸撑起,隐隐可见两粒殷桃凸起。
随着那探入裙底后不住抖动的玉手,穆馨儿不断发出销魂的低吟:“嗯……啊……呵呵……”
“这穆师娘也……太那个了吧……”
楚婉冰耳根一阵滚烫,正想离去时被林碧柔拉住了,示意她往下看。
只见一道劲风吹开了屋门,一个灰袍男子走了进来,穆馨儿脸上立即露出惊恐的神色,捂着胸口朝墙壁挪动。
楚婉冰正想出手教训这个不要脸的淫贼,忽然发现此人带着一张花斑面具,冷然说道:“成夫人,好雅兴啊。”
说话间衣袖一挥,门自动关了起来。
穆馨儿不住发抖,颤声道:“你……你还想怎么样?我已按照你说的那样,把黄欢的死讯告诉龙辉了……”
面具人哼哼笑道:“在下看到夫人蛊毒发作,特来为夫人缓解痛苦的。”
穆馨儿俏脸用上一股酡红,巧目含泪,咬唇说道:“妄想,你若再想我做那等苟且之事,我宁可一死!”
面具人哦了一声,慢悠悠地坐下椅子上,用那独特的沙哑语调冷笑道:“合欢蛊发作后,我怕夫人你连想死的力气都没有了吧。”
穆馨儿听到这浮浪而暧昧的话语,细腻白润的脸颊上募得泛起一抹晕红,银牙紧咬,猛地跳了起来,抡起粉拳朝那人打来,哭叫道:“恶贼,我跟你拼了。”那人袖子一挥,一股柔风将穆馨儿掀翻在地,倒地后穆馨儿娇躯颤抖,两条玉腿不住地绞磨,不消片刻其臀胯处湿了一大片,半个丰腴的玉臀皆被水迹沾满。
楚婉冰大惊失色,她曾听螣姬提起过一种名为合欢蛊的霸道蛊毒,这种蛊毒是将蛊虫种在女子花宫内,而蛊母则由男子吞服,每个一段时间蛊虫便会发作,而那女子会下阴酸痒,情火攀升,若不能与身负蛊母的男子交欢必定会脱阴致死,中蛊之人要么就练有上层武艺,凭着自身真气炼化蛊虫,要么就一辈子依附着身负蛊母的男子,除此之外别无他法。
屋内传来了穆馨儿无助的哭声:“好难受……求求你杀了我……杀了我……”林碧柔已是火冒三丈,正想出手之际,被楚婉冰拉住了,只见她嘴唇轻动,将合欢蛊的特性以唇语的方式说了出来,林碧柔只得压下怒火。
“杀你?夫人这么细皮嫩肉的美人,本座可舍不得杀。”
只见那人弯下腰,探手解开了穆馨儿的肚兜上的细绳,两团雪嫩丰腴的玉乳抖了出来,那人探出五指在上边又抓又捏,将乳肉捏成了各种形状,还不是掐着殷红的乳珠。
“啊……住手!”
穆馨儿含泪叫道,“来人啊……救命……救我!”
面具人哈哈笑道:“没用的,他们听不见的,现在这里只有我们两人。”
说罢他拔下了穆馨儿的长裙,只见美妇人两条凝脂般的玉腿正不安地绞磨着,试图缓解腿心的酸痒。
“骚货!”
面具人在穆馨儿奶子上掐了一下,穆馨儿不知道是疼还是美,又是一阵腻声娇吟,秀眉紧蹙,素手紧紧地捂住玉壶,双腿绞扭,剧烈地颤栗起来,蜜水汩汩,不断从春葱似的指缝间渗流而出。
那人解开腰带,将穆馨儿的双手拉开,将肉棒抵在露出饱满鲜嫩的阴阜,只见两瓣花唇不断地颤抖开阖,吐出浓稠的花汁,冷笑一声,腰肢一挺,咕噜一下便冲了进去。
“啊!”
穆馨儿不知道满足还是痛苦,小嘴开阖娇呼,顷刻间,她双颊娇艳如霞,周身雪肤泛起奇异的粉红,娇啼吟吟,神情渐转恍惚,直勾勾地凝视着面具人,美丽的双眸中交织着恐惧、羞愤、耻辱、痛苦……以及炽烈如火的欲望。
楚婉冰不忍再看,扭过了臻首,贝齿紧紧咬住红唇,双眼已经被泪水模糊了,玉指握拳,指甲几乎扣紧肉里,林碧柔也是美目含杀,若不是穆馨儿要此人压制蛊毒,她此际早已出手将他大卸八块了!屋内不断响起穆馨儿无助而又快美的娇腻呻吟,以及咕噜咕噜地水声,还有肉与肉的撞击的声音……随着穆馨儿的娇声长吟,面具人将滚烫的体液撒在美妇人体内……穆馨儿面无表情,双目空洞,呆呆地躺在地上,裸露在外的丰乳还挂着凌辱红的红痕,两根雪白的大腿无助地夹着,肥嫩的雪臀下淫迹斑斑。
那人提上裤子,掏出一包药粉,冷冷地道:“给你十天时间,把这把药粉给高鸿吃掉。”
穆馨儿像是被踩到尾巴的野猫,猛地做起身子,捂着胸口颤抖地道:“你要做什么……你害了龙辉还不够……还要害凌云……”
面具人哼道:“龙辉那小子武功这么高,我可没那本事害他。”
穆馨儿叫道:“那你为何还要我将黄欢的事情告诉他!”
面具人道:“我要让他这几天心神大乱,免得坏了我的好事。”
穆馨儿泣声叫道:“那凌云呢,他跟你无冤无仇的,你为什么不肯放过他!”面具人嘿嘿笑道:“他与龙辉如今都是皇帝身边的红人,龙辉我奈何不了,这书呆子我还是可以控制的!”
“记得把药给高鸿吃下,我要他乖乖替我办事!”
那人临走之前丢下冷冷的一句话,“记清楚了,你只有十天时间,无论你用什么办法!”
面具人想风一样飘了出去,楚婉冰和林碧柔已经是火冒三丈,使出轻功立即跟了上去,等到了一个偏僻的小巷后,两人同时出手。
楚婉冰手捏剑指,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