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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辉只觉得肉棒进入一个温暖湿滑的口腔,忍不住在里边抽动起来,水灵缇此刻只能无力地以舌头对抗肉棒,但柔软的三寸丁香又怎么可能推得动怒张的巨龙,充其量也只是为龙辉增添几分快感。
细滑的香舌看似在挣扎,但每次都不经意地抵在龟首,还有几次扫到马眼,爽的龙辉不由得松开扣住承浆穴的手指。
穴道解开,牙关重获自由,水灵缇美目中猛然闪现一丝凶光,雪妮看得真切,已然知道她想做什么,不由暗叫不妙,但还来不及开口提醒,便看到水灵缇对着口中肉棒狠狠咬下。
“圣女不要!”
雪妮惊呼道,但无奈晚了一步。
水灵缇只觉得口中之物柔中带刚,自己这一咬反而激起一股反震力,似乎咬到一根铁棍上,差点没把牙齿崩掉。
龙辉怒目圆瞪,一巴掌将水灵缇打得翻到在地,骂道:“贱人好大的胆子,竟然还敢耍花样!”
雪妮急忙爬过去抱住龙辉大腿,哀求道:“龙公子请息怒,圣女对此男女之事甚是陌生,尚且很好地伺候公子,请让奴家来吧。”
雪妮在为龙辉品箫之前也曾有咬断其男根的念头,可是当她将肉棒纳入口中之后,便打消了这个念头。
因为她感觉到口中之物充斥着灼热的气息,其阳气比起一般男人还要浓郁数倍,而且气息流转的浑然天成,显然是将功夫练到下阴的表现,这男根虽不一定刀枪不入,但也不是她们此刻能够伤到的。
“贱人,本少爷已经修成不老童子决,真气亦可流到下阴,就凭你也想伤我?妄想!”
龙辉一脚踩住水灵缇的俏脸恨声道。
雪妮一听顿时慌了,终于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被破去阴关,心中一阵发毛:“不老童子决可锁住一身纯阳之气,只要他愿意就一天一夜也不会泄精。这趟惨了,圣女童贞难保了。”
龙辉将手按在水灵缇丹田处,将那道真气抽回,令她再次失去活动的力气,只能软塌塌地躺在地上。
随即提起军服的腰带,狠狠地抽打水灵缇,只听屋内响起噼里啪啦的响声,连打数十下,水灵缇那雪白的肉体上已然布满了血红的鞭痕,可水灵缇从头到尾始终一声不吭,咬牙强撑,朱唇也被咬破,鲜血直流,美目喷射着怒火。
龙辉笑道:“水圣女,待会我会让你主动替我含棒吹箫的。”
说罢将水灵缇翻了个身,使其屁股高高撅起。
不得不说,水灵缇的玉臀还是非常美的,两瓣肉臀就像熟透了的蜜桃,又大又圆,呈现出优美的弧线,而且非常的白,臀瓣只见赫然是一条狭长的幽谷,而雪白的臀肉上挂着几道血红的鞭痕,又多了几分残虐的病态美。
龙辉啧啧称奇,水灵缇的蜜穴真的就像她的名字一样,水嫩之极。
粉红细嫩,宛如婴儿一般,微耸耻丘上的细纹纤毫毕现,紧闭的肉唇稚嫩仿如凝脂,色泽鲜阔,似乎随时都会流出春露。
见到如此美景,龙辉也不急着炮制这仇人,伸出两根手指按住水灵缇的那两片蜜唇,用力向两边扒开,顿时,如一条缝隙般的蜜唇被拉扯开两指宽的距离。
“呜……”
水灵缇整个娇躯一下紧绷起来,喉咙里也发出了一声悲鸣,白晢的脖颈高高仰起,犹如一只受伤的天鹅。
蜜唇里面还有两片小蜜唇,在其上端矗立着一颗被褶皱包裹的小肉粒,腔道内的肉芽犹珍珠般的光滑润泽。
鲜红的肉壁水嫩柔腻,似乎还泛着轻霜淡雾。
再往里看去,果然在离蜜唇约一寸处有一层半透明如网状的薄膜。
“鬼幽说的果然是真的,想不到你这骚娘们还是个稚儿。”
龙辉笑着从水灵缇发梢中抽出一根珠花发钗,又将钗尖慢慢刺进了尿孔。
“呜呜……”
水灵缇只觉血液倒流,直冲大脑,时间都仿佛凝固了,全身的肌肉紧绷到了极点,一股深入骨髓的刺痛传遍全身。
女子的尿道柔嫩纤细,是比一根发丝也粗不了多少。
金钗的钗身却如一根筷子般粗细,当坚硬冰凉的金钗刮过极嫩的尿道所带来胀痛,让水灵缇恨不能立刻死去,然而这种胀痛绝非致命,甚至不流一丝血迹,痛感却能清楚地反馈到她的大脑,让她想昏迷都做不到,简直就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畜生,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
水灵缇悲鸣惨呼,嘶声怒骂,一行清泪却从她的眼角滑出。
龙辉依旧不为所动,一直将金钗插进尿道两三寸的距离才止住了手,然后拿起桌子上的水壶,朝水灵缇喉咙里灌水。
强烈而又粗暴的动作,呛得水灵缇不断咳嗽,但还是喝了不少水,灌完一壶后,龙辉还觉得不够,于是又提来一个水桶,用勺子一勺一勺往下灌,无论水灵缇如何哀嚎,灌了将近大半桶水,龙辉这才停手。
水灵缇此刻双目无神,雪白的胴体无力地瘫在水泊之中,平坦的小腹已是微微隆起一道圆弧。
雪妮眼见水灵缇之惨状,脊背顿时生出一股寒意,如此的折磨手法,饶她出身魔教也是闻所未闻。
龙辉朝雪妮招手道:“骚货,给我爬过来。”
雪妮闻言战战兢兢地四肢伏地,爬了过去,那雪白丰腴的娇躯犹如一条大白母狗般,乞求主人的宽恕。
龙辉瞥了一眼雪妮胸口垂下的双乳,方才自己的杰作尚在,那如同吊钟般的雪奶上依旧是瘀痕满布,两颗乳珠红肿不堪。
看着昔日仇人如此惨状,龙辉心中不由一喜,朝雪妮那圆鼓鼓的肥臀拍了一下,笑道:“把屁股撅高点,让本少爷再乐上一乐。”
雪妮哪敢不从,轻声道:“是,请公子享用奴家的肉体。”
将上身尽数趴在冰冷的地面,而肥白的翘臀高高翘起,整个身体犹如一道陡峭的斜坡。
由于过于翘高玉臀的缘故,两瓣浑圆肥美的臀肉大大张开,露出深邃的股沟,霎时蜜穴与菊门清晰可见,两个妙洞正羞涩地展现在龙辉跟前。
龙辉在雪妮蜜穴上摸了一把,掏了满手滑腻,笑道:“雪妮,刚才我用过你的水道,我现在倒想走一走后庭旱路,不置可否?”
雪妮娇躯一阵,虽然自己的菊庭也曾迎客,但龙辉的本钱太过雄厚,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受得了,但却不敢不从,只得顺从地道:“雪妮任凭公子处置。”
龙辉甚是满意,分开两片肥嫩的臀瓣,用肉棒在花唇上沾了点春水,对准赤褐色的菊门顶去。
龙辉只觉龟头被一圈紧凑的嫩肉箍住,夹得隐隐生疼,难进寸步,心中略感烦躁,大喝一声,腰肢向前一挺,只听扑哧一声,肉棒强行破开层层障碍,冲入雪妮的旱道之内。
“啊!好……好疼!”
雪妮只觉得后庭仿佛有一根火热的烙铁,后庭腔道火辣辣地疼痛,疼得她冷汗和眼泪直冒。
虽然后庭承欢也非首次,但龙辉的巨龙实在太过庞大,根本不是她以前的面首所能比的,菊花穴口被扩张到了极限,撑开成了一个肉圈,紧紧地套住住龙辉的肉棒。
这个肉圈似乎只是后庭最后的抵抗手段,龙辉只消腰肢耸动,便可在美人的肛肠内出入自由,杀个七进七出。
“呜呜……疼死我了……龙公子……饶命啊……啊啊……”
雪妮被迫忍受着后庭的火热酸辣般的痛苦,虽然心中悲愤交迫,去不敢说出来,唯有不停地哭叫哀求。
仇人的哀嚎在龙辉耳中既像是呐喊助威,又像一副烈性春药,让他更加痛快,下身耸动的速度也是更快。
随着菊花逐渐被开垦,雪妮也有些适应后庭的肿胀感,她亦是久经情场的老手,适应了这份痛楚后,身体便开始出现一丝快感,而且随着龙辉的耸动这份变态的快美之感亦是强烈,比起水路的蜜穴亦是别有一番风味。
“公子,奴家……快受不了啦……唔唔唔……屁眼快裂开了……不行了……要到了……啊……啊--啊!”
雪妮的哀嚎逐渐转为舒畅的呻吟。
“你是不是母狗!骚货!”
龙辉变抽送便喝道,“妈的,被虐都虐出快感来,这是贱货!”
“是,奴家是母狗……是骚货……”
雪妮神志不清的应答道,“操死奴家吧……”
“哦,你是母狗,那你们圣女又是什么?”
“圣女……”
雪妮被龙辉操得意识迷离,自己说什么都不知道了,“她……她也是母狗……是条更淫荡的母狗……”
“雪妮你这贱货好大的狗胆!我一定要将你手脚砍断丢到血池去!”
水灵缇听后勃然大怒,开口训斥道。
这一声厉喝将雪妮由欲海中唤醒,惊出一身冷汗,娇躯不由嗖嗖发抖。
龙辉冷笑一声道:“到了这个时候你这骚货还在摆架子,看我怎么修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