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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不其然,白灵夕的妙计凑效了。
身林段床是。分开审讯,并告知每一个面首,另外三名已经招供,并声称主谋就是他。这样一来,四人纷纷对同谋的背叛气愤莫名,忙为自己申辩,并将一切计划都全盘托出了。
白灵夕一袭尊贵的金色锦袍,走在阴森幽冷的天牢里,显得格格不入。
一见女皇亲临,被关回了一个牢房的面首们齐齐下跪,拼命地磕头求饶。
“你们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是不是?!!朕最爱的人也敢碰!?你们自己活腻了也就罢了,你们的家人都不管了?!!”白灵夕气得微微颤抖了起来。
四人一听白灵夕提及了家人,这才意识到了事态的严重性。他们当初怎么就忘了考虑这个问题?只想着王夫之位,只想着事情只会成功,万万不可能失败。
天哪......皇上要真是对他们实行满门抄斩,那他们即使下了阴曹地府也没脸见列祖列宗啊!
“陛下!您开恩啊!我们也是因为太在乎您,太爱您了,因为秦云非抢走了陛下所有的恩宠,我们才一时糊涂犯下了大错,请陛下念在我们对您的一片真心上,饶了我们,饶了我们的家人吧!陛下!”牢里的几人开始涕泪横流,拼命磕头认错求饶。
白灵夕斜睨着几人,自鼻腔里发出一声冷哼:“天做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秦云非要是醒了,你们尚有一线生机,若是他......我定要你们满门陪葬!!!你们就好好祈祷吧!!”说罢,白灵夕不再理会他们的痛哭求饶,转身拂袖而去。
三天了,秦云非静静地躺了三天,依然没有醒来。白灵夕亦是茶饭不思,食不知味,整日祈祷着他能度过这个劫难。
黑暗之中,仿佛已经沉睡了很久,秦云非只觉浑身沉重,头痛欲裂,丝毫不能动弹。
突然,仿佛是时空转换了一般,他的眼前不再是黑暗,而是一片梅林。正疑惑着,一阵银铃般的笑声传来,视野里出现一个美丽的人儿,正提着裙裾开心地边跑边笑。
秦云非定睛一看,不由得更加的疑惑。那名女子身后追逐她的男子,竟然,是自己的模样......
这,这是怎么回事?她是谁??这些是幻觉吗?临死之人的幻觉?
突然,画面又一转,他出现在了一片草原上。身旁掠过一匹白马,马背上又是刚才看到的自己和那名女子。
秦云非突然忆起,上次在东郊园林和白灵夕放风筝的时候,脑子里闪现过的模糊画面,好像就是这样的场景。
心里突然莫名地痛了一下,看着那名陌生的女子欢快地笑着叫着,心痛的感觉竟越来越严重。
秦云非闭了眼,抱紧突然疼痛加剧的头,不断地问着自己到底是怎么了。再睁开眼的时候,又是全新的画面。
如一幅幅流动的画一般,各式场景在他面前一一展现,刚开始很多画面都很短暂,甚至有些凌乱,到后来,越来越流畅,越来越清晰。所有的画面都是自己和那名美丽的女子相处的场景,而且,都是那么开心,那么幸福。
突然,脑海中迅速地闪过两个字——“若溪”。
头痛欲裂,秦云非仿佛遭了一记五雷轰顶,刚才的画面开始在脑海里自动重组,并勾起了其他一些记忆。
仿佛找回了生命中最珍贵的东西,秦云非一颗心揪紧了一般,浑身颤抖,脑海中只有那个久违的身影和久违的名字。
若溪......我的若溪,我怎么会把你忘了......我怎么能把你忘了......
“云非,云非,你怎么了??”白灵夕刚从外面进来,便看见床上的秦云非眉头紧蹙,看样子很是痛苦的模样,把她吓得忙叫人去宣太医。再一转身,竟看到他眼角有眼泪溢出来。
是谁在喊他?是若溪吗?秦云非眼皮颤动着,想努力睁开眼睛,却突然又停了下来。不对,这声音不是若溪的。
再次努力找回更多的记忆,秦云非终于忆起了所有的种种。
从当初在蜀夏国与若溪的初遇,到后来与翼王交易,和若溪终于在一起,并过了一段很幸福的时光,再后来,战乱、离别、退位、与白灵夕随行、被白灵夕用计丧失了记忆、误以为他和白灵夕才是曾经甜蜜的一对......
白灵夕!这个心计甚重的女人为了得到他,竟然不惜使尽那些卑鄙、龌龊的手段。可恶!!
“云非,云非!你快醒醒啊。”白灵夕焦急地唤着,刚才还有反应的秦云非,此刻仿佛又陷入了之前沉沉的昏睡之中。
秦云非在心里冷笑着,表面上却依旧毫无表情地沉睡。他现在还不想面对她,他无法想象白灵夕怎么会痴迷于她自己捏造出来的虚假的爱情,这个特质,倒是让他联想到了楚临天。
一想到这里,秦云非的心里便隐隐作痛。
若溪,你现在过得可好?是否......还会想我?
“陛下,公子已无生命危险了,真是万幸啊。”太医满脸喜悦地说道。
“真的??太好了!重重有赏!对了,那他怎么还不醒呢,都睡了三四天了。”
“或许再过两日就能醒了,公子的身体还很虚弱,仍然要尽心调养,不能疏忽。”
白灵夕点了点头,虽然还未清醒,但毕竟已经脱离了生命危险,已经很值得庆幸了。
三日后,秦云非还未醒,太医说不出两日应该会醒了。
又三日,仍未醒,太医满头冷汗,仔细诊脉,可身体明明日渐好转,为何这人就是不醒呢?
“陛下,公子的伤势真的日渐好转了的,照理说来应该醒了才对,除非......除非公子的意识里面不愿醒来。”
“不愿醒来?”白灵夕疑惑万分,为什么会不愿醒来呢?可这个问题的答案,无疑只有秦云非清楚。无奈之下,白灵夕只有耐着性子继续等。
又过了十日,伤都好了大半了,秦云非才终于醒了过来,白灵夕一颗悬了很久的心总算放下了。
只是,不知为何,虽然秦云非面上微笑着,白灵夕却总觉得醒来后的秦云非,有些不一样了。从那眼里隐隐看得出了,他对她好像生疏冷淡了不少。
是在怪她吗?怪她没有尽早清理掉后宫的面首,让他们有可乘之机,害他差点丢了性命?
“云非,害你的人我已经抓到了。就是我宫里那几个该死的面首。我这就下令把他们几个拖去斩首!”
秦云非皱了皱眉,缓缓说道:“先关着吧,处置他们的事不急,等我们的婚事办了后再处置也不迟。”
其实他不仅不恨他们,反倒在心里感谢他们。若不是他们的刺杀,他或许这辈子就这么稀里糊涂地过了。
白灵夕一听他主动提到了婚事,不禁心花怒放,刚才觉察出的不对劲早已飞到九霄云外去了。
“云非,考虑到你的身体,我想把我们的婚期延后一个月。”
秦云非点了点头,轻声道:“一切由你安排就是了。”
接下来的日子,秦云非强忍着心里对白灵夕的厌恶,日日与她相伴。只是,脑子里挥之不去的,却只有对若溪的思念和失去她的心痛。
每每看到白灵夕亲密地缠着他,他心里不知道多难受,总以身体尚未痊愈为由,推开她。想到曾经与她发生的那些事,秦云非就愤恨不已,总觉得自己做了对不起若溪的事情。
不行,他得好好绸缪一下,找机会离开这里。大概还要一个月吧,到时身体应该也恢复得差不多了。
一个月......真是万分煎熬的等待。
这日,楚临天早早退了朝,强行带着若溪出了宫。
坐在马车里,若溪双目无神地盯着膝盖发呆。楚临天则不时地转头默默地注视着她,一句话也未说。16607799
恍恍惚惚了许久,马车终于停了下来,楚临天起身若溪下了马车。
刚一落地站定,若溪一抬头,浑身便僵住了。
看着对面那两个有些熟悉又有些陌生的久违的身影,正满眼慈爱和深情地看着自己,若溪顿时鼻子一酸,几步上前拉着二老的手,哽咽道:“爹,娘......”
这么长一段时间以来,她几乎已经忘记了他们的存在,实在有些不应该。虽然她是后面穿越过来的,与两位老人真正相处时间并不多,但是,他们对她的爱意她是体会到了的,而且,这具身体毕竟是他们的亲身女儿。
此刻看着两位老人也满眼泪水的伤心模样,她的心里更是揪心一般的难受。这个世界上还有真真正正,无私地爱着她的人啊。
“若溪啊......我苦命的孩子......”母亲颤抖着说出的这句话,透出了内心深处对若溪的爱和理解,亦有一种无奈在里面。原以为她嫁给楚临天,是会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