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缘阁除了那个腼腆的凡人伙计就再无旁人了一般。
“哎,对了,勉强也算是你老家,你见过福缘阁的掌柜或者东家没?”立在窗前看了一阵,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易苒低头对着小白花问道。
似乎很不愿意回想起在福缘阁被关在盒子里、不见天日的日子,小白花心有余悸的“嘤嘤”几声,快速的摇了摇头。
易苒慢慢坐了下来,接着问道:“这么说来我买下你的时候那伙计说你本来就是朵凡花,那你是怎么到了福缘阁,谁发现你的?”
想了一阵,小白花缓缓扭动起了花心,一笔一划的对着易苒写出了一个“手”字,接着迷茫的嘤嘤几声。
当初在混沌界步行回来时,易苒因为百无聊赖,便聊胜于无的教起了小白花练字,虽然不是很多,但也算是很大的进展,加上对小白花的熟悉,现在基本的交流已完全没什么问题,比如现在,易苒略一思量,便也大致明白了:“你是说那时候你神智不怎么清楚,只记得是双手把你从凡俗界带回来的?”
“嘤嘤。”赞叹的点头,顿了顿,小白花又想到了什么,花心摇动着的写出了一个“女。”
易苒挑眉:“是女人?”
小白花嘤嘤答应着,动作毫不停歇的给易苒写了另两个字确认了这说法:“香”,“软”。
易苒想了想,正打算继续再问些什么时,窗外便忽的飞进了一张传信符,接过看了看,是贸市的莫道士邀她茶楼一聚,有要事相告。
无论什么地方,都总有一些三教九流,消息灵通之人,比如天羽宗内的莫叔,比如天羽宗外莫叔的远房侄子莫间人,同出一家,便连干的营生都一脉相传,比如为下私下里不太能见得人的人事牵线搭桥,再比如,收集贩卖消息。
因为身处天羽宗之外,易苒花了大价钱请了这位莫道士注意天羽的最新消息,一旦有什么动静,一定要事无巨细的告诉她,以往传来的信都是直接写了了传信符上,也都是些琐事,并没什么重要,这还是第一次要求见面。易苒不得不重视了起来,也顾不上再关心什么福缘楼,即刻便站了起来将小白花收进了灵兽袋向茶楼行去。
没让易苒等太久,溢着灵气的灵茶才刚上了手心,莫道士便脚步敏捷的到了易苒所在的包间,干这种工作的人很是识趣,不该问的事便一句也不会多说,加上天羽门派大是非也就多,莫间人从没好奇过易苒为何对天羽宗的事情感兴趣,见面后毫不手软的收了灵石便干脆了告诉了易苒这次的重要消息——陆望舒开山弟子林山与莲华真人弟子王涟双修在即,正式大典已定于一月后,不过几日便会大摆席宴,邀天下道友观礼见证。
易苒闻言果然一惊,上次在和泽郡时纪慧云便特意对林山交待过这事,还让林山将双修大典再拖半年,说这其中没有问题易苒都不信,这是不是说明,星冥门的打算就会在一月后的双修大典上动手?
但接下来,莫道士却接着说起了他的重点,这次大典,门内很是重视,不仅财物规模都准备的分外隆重,且不知为何,外门毫不知情,但内门弟子都已陆续回门受了交待,外松内紧,戒备极严!
☆、第47章赛掌柜
这次天羽宗的双修大典的确异常隆重;称得上广邀南华各大宗门;算来离大典正式开始还有多半月时间,但还呆在贸市的易苒就已经明显感受到了越来越是不同的氛围,本来最多算是热闹的贸市被应邀或闻讯而来的修真者们充斥着,不过几日间,人流就变得川流不息;甚至要到了摩肩擦踵的程度。
不过因为人流量的增大;易苒为掩饰身份;无心开起的衣饰铺子,生意却竟异常的火爆了起来,一时间几乎让易苒很是不知所措,但瞬间的新鲜惊讶过后;便只剩下的满满的不胜其烦,毕竟整日思虑重重、另有牵挂的易苒,是实在没心思真的整天呆在店里,忙忙碌碌的应付客人、专心卖衣服首饰的。
因为这缘故,生意好起来也不过两天后,易苒便忍无可忍的关了店门,倒让许多听说这里衣饰很是漂亮别致,特意赶来的少男少女们扑了个空。
只不过,客人能挡,邻居就不行。
这日傍晚,在二层的易苒听到楼下温和有礼的敲门声后伸出神识探了探,脑中一眼便印出了隔壁福缘阁那腼腆小伙计的身形,一旁还站着一和凡俗界里妇人装扮一般的女人,似乎是感受到了易苒毫不收敛的神识,还抬头露了一客气的微笑。
顿了顿,易苒还是收起小白花起身下楼亲手打开了店门,昂着下巴很不客气的说了一句:“何事?”
“这就是刘公子?果然修为高深,清逸俊朗。”伙计小哥见门一开就低头退了一步,因此这是当前的妇人微笑着开了口。
易苒眯着眼,用不怎么规矩的眼神从上到下扫了对方一圈,嘿嘿笑着,说得饶有深意:“哪里,及不上夫人风韵犹存。”
虽然是故意说出的这话,不过倒真算得上是名副其实,对面的女人表面看来三十多岁年纪,因为还是炼气期,这应该就是真实的岁数或者更大些,但丁点没觉着像是韶华已过的昨日黄花,一身暗红的襦裙包裹着的温软身形,浓密堆起的黑发,甚至眼角微微的纹路,都反而透着说不清是端庄还是妩媚的感觉,总之,很有味道,是会让易苒一下子就会想起“人|妻”这种形容的类型。
听了易苒这话少妇倒是没表现出什么不悦,不过一旁的伙计小哥就瞬间涨红了面颊,忽的上前一步挡住了易苒的视线,明明已怒目圆睁,却还不敢招惹易苒般咬紧了牙关,颤抖了终也只是声音颤抖的冒出了一句:“这是我们赛掌柜!”
见状易苒心中暗笑,面上却依然做足了纨绔样子不满的皱紧了眉头,似要发怒,对面的赛掌柜见状忙上前一步,拦下了伙计小哥笑着:“可是打扰了?刘公子可否请晚辈进内坐坐?”
显然,对方这么轻描淡写,就是“刘公子”也不好意思再紧追不放,不过易苒还是满脸不满,退后一步,也不再叫夫人,就立在原地冷哼着又说了一句:“赛掌柜何事?”
“本早该拜访的,只是前几日店中杂事耽搁了,如今才来,前辈莫要怪罪才是。”赛掌柜丝毫不觉尴尬,依旧笑得如沐春风:“只是今日才发现前辈的店铺竟关了门,这么好的生意还真是可惜了。”
易苒皱着眉头看着她,心里还是想不通对方来说这些是为了什么,一时也懒得再伪装,就只是接着冷哼了一声,没有说话。
赛掌柜自来熟的又走了两步,在位上坐了下来,语气满是关心:“只是不知是为了什么停业,可有晚辈能帮上的地方,刘公子莫要客气才是。”
“生意太好,人太多,本公子嫌他呱噪。”易苒想了想,这般说道。
一旁的伙计闻言睁大了双眼,忍不住的张了张嘴几乎只差说出你是不是个白痴这样的话了,赛掌柜倒是面不变色,反而还深以为然的点了点头,赞同的说道:“刘公子说的极是,您这般天资本就不该做这些杂事的,只是,怎的竟也不招个伙计呢?”
易苒毫不掩饰的翻了个白眼,没搭理她。不可否认自从易苒成了“刘公子”以后,这种想干什么就干什么的感觉还真不赖,易苒几乎要有些上瘾了。
这么持续不客气的表现,绕是赛掌柜似乎也终于有些尴尬了,不再拐弯抹角而是直接坦然说道:“您若放心,不如让我这伙计小何到您的店里帮工几日?不瞒您说,小何虽是凡人,干这事却是一把好手的。”
这次易苒是真的奇怪了,想了想干脆摸着下巴说得淫|秽:“这般示好,赛掌柜莫不是想自荐枕席?本公子却不喜欢岁数大的呢!”
“小何!”赛掌柜猛地轻喝出声,止住了想冲上来的伙计,接着不慌不忙的对着易苒福身施了一礼,语气淡然:“晚辈虽修为低微,却有些自知之明,并不敢辱没了公子,实不相瞒,晚辈这般示好,乃是另有所求。”
易苒挑了挑眉:“愿闻其详。”
赛掌柜解释道:“按晚辈原先的打算,小何虽是到您店里当伙计,却是会故意与客人提起我福缘楼,有意无意的让客人在您这买了衣裳后,便去隔壁花几块下等灵石。”
易苒愣愣,有些恍然,这是……做广告?这么一想,易苒倒记起了她第一次来贸市,去聚宝楼买符纸丹砂的时候那伙计为何会无缘无故的和她提起福缘楼了,恐怕也是收了这掌柜的好处!
不过来了这么久,她还是第一次见有修道之人有做广告的意识,不止是有,而且是这般恰到好处,毕竟福缘楼,就是这样随意听人提起,临时起意的去试试,或有或无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