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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话当真吗”。
“龟孙子才会说谎,我陪郭兄亲自出动,就是来请肖兄的……”
“听口气,阁下在二爷面前的身份。似乎是还不太低呀……”常九凝目注视着万长青说,“你万死九头鸟的大名,我中已听过,但如比起郭天威在江湖上的威望,不客气说,应该是有一段距离,你小子凭什么跟郭天威称兄道弟。”
“这……”万长青麻脸上竟然也升起了一片红晕,道:
“承二爷看得起在下,把在下留在身边,常常和在下商量一些事情。”
“二爷的亲信……”肖寒月说:
“好!你现在告诉我,二爷是什么人?”
万长青微微一怔,道:
“二爷就是二爷,能作主,能当家的人。”
肖寒月道:
“肖某人出道晚了几年,对江湖上的人人事事,知晓不多,你要说什么,最好能说的明白,让我听得懂。”
“那当然!肖兄只要肯和在下去见二爷一面,我相信肖兄立刻可以决定投效在二爷的麾下,那是惊人的大局面,和江湖一般开窑立寨的局面不同……”
肖寒月冷冷接道:
“现在,答复我的问话……”
万长青接道:
“在下是句句实言……”
肖寒月右手一抬,冷冷说道:
“不要逞口舌之利……”
陈抱山接道:
“交给我收拾他,肖公子吩咐我割他的鼻子,我不会切他的耳朵”
话说完,手中已多了一把不巧锋利的匕首,冷森森的寒芒,搁在了万长青的脸上。
万长青能言善道,但却很怕死,陈抱山双目中的凛凛神光,使得万长青感觉到,这个人不是谎言恫吓,而是说下手就会下手的人。
肖寒月道:
“说!,二爷者,何许人也?”
万长青道:
“二爷是我们这个组织中领导人之一。”
肖寒月道:
“那是说,还有一位大爷了?”
“大爷很少出面,在下追随二爷已有数年之久,咱们从未见过大爷。”
“哦!二爷总该有个姓吧?”
“有!不过,知道人人不多,通常我们都是尊称二爷。”
“你是他的亲信,身边的红人,总不会不知道吧!”
万长青道:
“我不知道……”
“不肯说,好!先给你一点苦头吃吃。”
肖寒月究竟是读书人,虽然明知道严酷的惩罚,收效很大,但却说不出口。
陈抱山应了一声,匕首晃动,立刻在九头鸟的脸上,划了几道伤口。
鲜血涌出,疼得万长青呻吟出声。
肖寒月道:
“现在,答复我,二爷姓什么?再不说,我就割下你一只耳朵。”
万长青急急说道:
“好像是姓李,你真的不太清楚。”
肖寒月略一沉吟,道:
“你们的总寨,设在什么地方””
“大批的人手,住在钟山,不过,二爷大数的时间,不住钟山总寨。”
“不在钟山总寨,在什么地方?”
“金陵城中。”
肖寒月心中一动,道:
“你常随二爷身侧,也住在金陵城中了?”
“不!我住在钟山总寨。”
肖寒月道:
“你认识白玉仙了?”
“见过,不过并非很熟,她是二爷的贵宾……”
“很好……”肖寒月说:
“就这样尽你所能的回答我的问话,你先休息一下。”
目光转往郭天威的身上,道:
“你杀了很多的人,而且,用毒取命,不分善恶首从,应该是死有余辜了。”
郭天威心中吃了一惊,一般江湖人物,都是希望逼问出他手毒的手法,配毒的药方,希望能学到他的用毒本领,这肖寒月却是光数说他的罪状,似是并无学习他用毒的手法之心。
这就使郭天威感觉到了危险,也突然间软化了,轻轻咳了一声,道:
“在下杀人虽多,但却并未滥杀无辜。”
常九突然出手如风,点了郭天威和万长青的晕穴,道:
“肖兄弟,你准怎么打算?”
肖寒月道:
“用毒的郭天威是绝对不能留下,至于这只九头鸟,在下倒不知是该杀,该放?”
“我倒想了一个办法,不知道可否适用?”
肖寒月道:
“请说出来,大家研商一下。”
常九道:
“万长青贪生怕死,不难尽吐隐密,如果咱们扮成了他们两人,混入钟山……”
肖寒月接道:
“办法是不错……”
目光打量工两人一阵,道:
“万长青这一脸麻子,郭天威的用毒之技,外形、内在,都不易模仿的像,只怕会露出破绽。”
常九道:
“外形上下不用担心,我相信可以改扮的维妙维肾……”
陈抱山接道:
“只要郭天威和万长青肯说实话,”咱们尽知隐密,一时之间,尚可应付过去。”
常九苦笑一下,道:
“这件事,要你陈见和肖公子合作了,常九的易容手法虽然高明,但我没有办法把身材升高。
陈抱山道:
“在下乐意效命。”
朱盈盈道:
“那我呢?应该扮什么?”
常九道:
“最好也扮成他们的人,我相信这件事不太困难,他们训练了很多的杀手,咱们很快会找到机会。”
“可是,我要和肖大哥在一起。”
“不会离开他们很远,事在人为……”
朱盈盈望着肖寒月,似是要他决定。
肖寒月点点头。
常九的易容手法果然高明,陈抱山一脸麻子,耗费了常九大半于的时间,但瞧上去,果然是找不出一点破绽,难的是万长青具的的习惯,和滔滔不绝的口才,陈抱山有点难以适应。
肖寒月装作郭天威。郭天威冷漠、孤傲,很少说话,这一点很容易,但困难处是他用毒的本领。
常九在万长青和郭天威身上,搜出了两面颜色不同的腰牌,另外在郭天威身上还搜出了一本毒经。
经上文字深奥,不易看懂,但这难不倒肖寒月,他读了两篇之后,已经通晓了用毒的大概情形。
常九和朱盈盈走在一起,立刻尝试到这位郡主很难伺候了,她和肖寒月在一起时,百依百顺,但现在却是刁蛮异常,如只是发脾气,常九还可以应付,但现在,她不是发脾气,而是赌气,一下子不吃饭,一下子又不肯走,折腾得常九如坐针毡,苦不堪言。
好不容易找到了一个机会,四野无人,常九突然加快脚步,追上了肖寒月,道:
“肖兄弟,老哥罩不住了。”
肖寒月呆了一呆,道:
“什么意思?”
“朱姑娘发起了千金小姐脾气,老哥哥我被她折磨得哭笑不得,这样子下去,不到金陵,我就要丢了这条老命。”
陈抱山笑一笑,道:
“你们相距不远,我怎么没有听到朱小姐发脾气的声音?”
“她要是肯发脾气,倒是好应付了,困难的是,她不肯发作……”
陈抱山接道:
“这我就想不通了,她怎么折磨你?”
常九道:
“她不吃饭,不说话,我只要催她一下,或是说她几句,她就流下眼泪,她像是受到天下所有的委屈,我用尽办法,说破了嘴皮,她不睬不理,好像是没有听到一样……”
肖寒月叹口气,接道:
“常见可以不理她呀!”
常九苦笑一下,道:
“不理她可以,但我总不能丢下她不管吧!”
肖寒月皱皱眉头,道:
“她怎能如此的无理取闹?”
常九道:
“其实,这件事很好解决。”
陈抱山道:“常兄既是早有办法,何以迟迟不行呢?”
常九道:
“这得两位同意呀!”
肖寒月道:
“常兄清说。”
“只要让她在你的身俩,就会温顺听话……”
“这个……”肖寒月有些为难地说:
“和咱们的决定,不知有所冲突否?”
“这方面我已经想过了……”常九低声说:
“朱姑娘索性改扮成一位小厮,跟在两位身侧,少了这个丫头的羁绊,我也可以行动方便一些,走在前面。”
陈抱山道:
“看起来,眼前也只有如此了。”
肖寒月还在犹豫,常九又接了口,道:
“咱们这一路行来,未再遇什么阻碍,大约咱们突然消失不见,已使得他们也乱了章法,便朱姑娘如果不肯合作,只怕很难保住隐密,用不着别人揭底,咱们自己就会暴出内情。”
陈抱山道:
“看来,也只有这个办法了。”
肖寒月道:
“奇怪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