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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管家,肖某诬陷阁下什么?”
“陈寿微微一呆,道:
“你怀疑老夫?”
“不错,我怀疑老管家什么,你明白吗?”
“我……我不知道”
肖寒月冷笑一声,道:
“你不知道,要不要在下告诉你?”
陈寿厉声喝道:
“你说!”
肖寒月道:
“你通风报信,陷害主人,难怪我们的行踪,全在人掌握之中。”
陈抱山一皱眉头,道:
“陈寿说实话,我约肖大侠和闲云大师、常九等泛舟江上,除你之外,再无他人知晓,行踪是如何泄露的?”
陈寿道:
“老奴冤枉啊!”
陈抱山缓步向陈寿逼去,一面冷冷说道:
“近来,你行动怪异,仔细想来,甚多疑点……”
陈寿接道:
“老奴在府上三十余年,你……”
他突然一扬手,扣住了陈抱山的右腕脉穴,疾快地向后退了两步,道:
“你们那一个敢动,我就先杀了陈抱山。”
肖寒月叹息一声,道:
“陈管家,你在陈府三十余年,主仆之情,何等深厚,为什么竟然出卖主人?”
陈寿冷笑一声,道:
“老夫可以告诉你,不过,你得先告诉我,你是如何怀疑到我?”
肖寒月道:
“我只是怀疑,陈兄约我在江中泛舟清淡,本是极为机密的事,竟然被白玉仙事先侦知,最可疑的是,围攻我们的敌人,竟有两个是闲云大师的多处故友,而闲云大师是隐身佛门的一代高人,数十年未过问江湖是非,甚至连他交往数十年的朋友,也不知道他身负绝世武功,但白玉仙那一批人却能及时而至,这绝非偶然,而是,事先有人通风报信,对方有了很充裕的时间,才能有此安排,这个必然是我们之间,最受信用的人,而且又参与这件事情……”
陈寿道:
“就凭这点推断?”
“自然还有……”肖寒月缓缓接道:
“攻心为上,作贼心虚,我们拒绝你赶车同行,原本是一番好意,怕你涉险受伤,但你却神情温怒,好像受了很大的委屈,这等反常的反应,是引起我怀疑的原因之二。”
陈寿略一沉吟,道:
“还有吗?”
“事实上,肖某的经验不足,抱山兄唤回老管家时,我心中本有着抱歉之感,陈管家去而复返,可能是在下多疑,但陈管家的激愤神情,颇有欲盖弥彰之嫌,使在下心中肯定了陈管家心中有鬼,自然,你下手扣拿抱山兄的腕穴,那更是铁证如山了。”
陈寿冷冷说道:
“就算你知道了,又能如何?陈抱山的生死,握在老夫之手,只要你们稍有妄动,我就立刻取他之命。”
脉穴受制的陈抱山,此刻却十分冷静,长长叹息一声,道:
陈寿,我早该怀疑到你的,只是我太信任你了,两代老仆,三十余年,父子、夫妻,能相处如此之久,亦非易事,就此一念,使我排除了对你的嫌疑。”
陈寿冷然一哂,道:
“那要怪你自己无能了。”
陈抱山道:
“告诉我,为什么要背叛我?陈家待你不薄,尤其是,先父过世之后,我对你的尊重,几乎视同长辈,事事和你商量、研究。适才,我又对你托妻、寄子,如非肖大剑一言点破,我却把自己的妻儿,送入虎口之中了。”
陈寿道:
“这就是江湖,凶险重重,变化难测,小主人,你就认命吧!”
肖寒月缓缓向前逼近了两步。
“站住!”陈寿厉声喝道:
“再往前走,就立刻杀了陈抱山。”
陈抱山脉门受制,功力全失,完全没有挣扎、反击的力量,直到此时,他心中才明白,陈寿的武功高强,绝不在自己之下。叹息一声,道:
“肖公子,不用顾虑我的生死,只管出手杀了这个老奴才!”
陈寿冷哼一声,道:
“小主人,别逼我杀你,念在三十年相处的份上,我也许会想办法,留下你一条命……”
陈抱山怒道:
“无心无肺的老奴才,我陈抱山如有三寸气在,绝不会放过你,有种的,你就立刻杀了我!”
陈寿道:
“杀你只不过举手之劳,有何不可。”
“且慢……”肖寒月接道:
“陈管家答应我的事,不未兑现。”
陈寿哈哈一笑,道:
“一切都如你所料,老夫五年前,已经被吸收入门。不错,陈抱山的一切安排,都是由老夫传送出去,这一次,老才本准备借赶车的机会,把你们送人鬼门关中,想不到,却被你这个毛小子,瞧也了破绽,使老夫好好一场大功劳,功亏一溃,想来实在可恨。”
肖寒月听他口风奇紧,不禁一皱眉头,道:
“你出卖了三十年的老主人,总该有个原因吧!什么原因,会使你如此的灭情、忘性,断义绝亲?”
陈寿道:
“别想由老夫口中问出什么,老夫能说的,自己会说,不能说的……"“好!那就拣你能说的,说出来吧!”
陈寿沉吟了一阵,道:
“陈抱山这一家人,只不过是大森林中一只燕雀,是那么微不足道,他会受到重视的原因,是因为他认识了墨非子的缘故,闲云老和尚的绝高武功,使我们这一次的江上截击,功败垂成。”
肖寒月道:
“那究竟是个什么组织,他们的目的何在?”
陈寿道:
“这个,老夫怒不奉告……”
肖寒月道:
“陈管家不能再说了?”
“对!老夫只能说出这些了。”
肖寒月道:
“好!那就请老管家放了抱山兄,肖某人保证你安全离开。”
陈寿笑道:
“肖寒月,你要和老夫斗心机,只怕是年轻了一些,老夫这把年纪,还会上你的当不成?”
肖寒月摇摇头,道:
“陈寿,你没有机会杀死陈抱山的……”
“老大倒是不信……”
肖寒月突然一上步,一指点出,一股暗劲,直逼咽喉。
陈寿早已有备,一拉陈抱山,挡在自己身前。
肖寒月身子一转,人已闪到了陈寿的身侧,左手疾快地拍出一掌。
他曾在鬼刀侯玄手中抢救了赵幽兰。心中甚有信心,在陈寿出手杀死陈抱山山之前,把他抢救下来。
但肖寒月却未想到一点,侯畜不知道他会武,他全无戒备,但现在,陈寿却把他看成了第一强敌,随时对他防范。
而陈寿的武功之高,也完全出了肖寒月的意料之外。
肖寒月连转三个方位,出手三次,都被陈寿及时用陈抱山作为屏挡,使肖寒月无法得手。
但肖寒月的快速指掌,也逼得陈寿无法腾出手来杀死陈抱山。
两人动作有如电光石火一般的快速,招招间不容发。
陈寿右手带动陈抱山的身子,左手辅助化解肖寒月的攻势,竟然成了一个相持不下的僵持之局。
肖寒月心中固然焦急,但陈寿也是越打越惊,只觉对方出手之快,逼得人喘不气,如非手中有陈抱山可作阴挡,只怕连两招也接不下来。
忽然间,寒芒一闪,银月飞霜有如一道流矢,疾射而至,飞击陈寿。
只道是一般的暗器,陈寿身子一侧,险险地让过。
但他却不知道,这银月飞霜不活的,可借着细索自由操纵。
陈寿侧头躲避,银月飞霜掠面而过,但突然一转,去而复返,疾快地一个倒转,由陈寿的脑后面削去。
锋利的宝刃尚且可断,何况,是人的脑代。
陈寿只觉头上一寒,半个脑袋已然飞起,脑浆和着鲜血,喷起了七八尺高。
银月飞霜的力道不衰,掠着陈抱山的头顶,旋飞而回。
肖寒月掌势飞至,击在陈寿前胸,陈寿的尸体还未倒下,已被肖寒月一掌震飞起来,摔到六尺开外。
朱盈盈收回了银月飞霜,急急到肖寒月的身前,柔声道:
“肖大哥,我没有做错吧?”
肖寒月道:
“你做的很好。”
陈抱山呆呆地望着朱姑娘,道:
“姑娘用的什么暗器?竟然是折转自如,当真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朱盈盈笑道:
“那是银月飞霜,唉,我第一次施用它,好担心伤到了你,幸好没有出错,要是伤到了你,真不知要如何对肖大哥交代了。”
陈抱山道:
“只要杀了老奴才,就是在下受到伤害,亦是甘情愿。”
肖寒月叹口气,道:
“盈盈,真是苦了你了,这样短的时间,你竟然练到了如此成就,能随心所欲,操纵自如,当真是可贺可喜。”
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