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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寒月还未来得及接口,朱盈盈已抢先说道:“有肖大哥在此,你们如何能杀得了我?”右手一挥,“银月飞霜”疾飞而出。
这些日子中,她勤练此技,大有进境,已到了运作圆熟的境界,兵刃出手,有如轮月旋飞,横扫过去。
“银月飞霜”上有一条细索控制,可近可远,远达丈八之外,短可近身相搏。
七绝剑阵尚发动,但布阵的剑手,剑都已出鞘。
这些剑手,似是都有着相当深厚的功力,长剑出鞘之后,立刻涌出来阵阵杀气。
但他们尚发动,彼此距离仍保持一丈左右。
三尺六寸的长剑,不能攻放自如,但朱姑娘的“银月飞霜”却能。
一片寒芒卷至,首当其冲的是身着白衣的剑手。
两个人双剑齐出,封挡了过去。
只看两人出剑的手法,肖寒月已瞧出了那是第一流的剑手,承袭了上官杰的剑路。
那就是说,这些剑手的剑法,都很像“七煞剑招”。
这也使得肖寒月内心震动不已。
上官杰是肖寒月遇上的一流劲敌,如若这些剑手,都有上官杰的功力、剑法,就算剑帝亲身临敌,只怕也难有胜望。
可大意不得,肖寒月凝神静观,严阵以待。
但闻当当两声,两支封挡着“银月飞霜”的长剑,竟然都被削断。
旋飞的“银月飞霜”力道不减,仍然横扫过去。
七绝剑阵也同时发动。
但见红、黄、蓝、白,四色转动,剑气漫天扑来,果然是奇绝天下的剑阵。
朱姑娘削断两支长剑时,感觉到手腕一震,但手中兵刃的去势,并未减少,朱姑娘暗中又加了几分功力。
但见交织的银光中,又响起了三声脆响,又削断了三支长剑。三剑阻挡,“银月飞霜”
的去势已责。
同时,朱姑娘手腕也感觉到一阵麻木。
但闻沈呛高声叫道:“快!抓住绳索。”
成英应声而出,剑交左手,护住身躯,右手疾伸如电,抓住绳索。
但肖寒月也同时飞身而起,一面叫道;“盈盈收回兵刃。”
事实上,用不着肖寒月的呼叫,朱姑娘已全力挫腕,收回“银月飞霜”。
肖寒月飞身一击,带起的强大剑气,有如一股决提洪流,疾涌而去。
这是他全力的一击。
一则是七绝剑阵被削断了五支长剑,攻势变化上受到了很大的阻挡,肖寒月及时的全力攻势,直射而入,再加上成英企图夺取朱姑娘手中那宝刃的索绳,也阻挡了剑阵的变化,这几个因素一凑,本是全无破绽的七绝剑阵,受到了很大的影响。
肖寒月剑风如啸,一蓝一红,两个剑手,断腕溅血,长剑落地,就在成英右手五指抓到索绳的瞬间,肖寒月寒罡涌到。
双方相对飞跃,速度快极,成英功力虽然精纯,也无法及时倒退出去,心中大急之下,身在空中,右脚一勾,竟然挑起了一个蓝衣剑手,挡在身前。
肖寒月剑如流矢,闪动寒芒中,洞穿了蓝衣剑手的前胸、后背。
但成英却借这一挡之势,缓过一口气,倒飞而退,顺势又是一脚,蹬在那蓝衣剑手的后背之上,已被肖寒月长剑洞穿身躯的蓝衣剑手,直向肖寒月撞了过来。
肖寒月大喝一声,左掌推出,早已气绝的蓝衣剑手,被两人强大的内力一挤,身躯竟然暴裂,酒下一片血雨。
朱盈盈也乘势收回了“银月飞霜”。
写来很慢,事实上这些事,不过是发生于一瞬之间,肖寒月借势倒退,人又飞落到朱姑娘的身侧。
没有生、活两门的七绝剑势,在这接手一回合中,完全没有发挥出威力。
但肖寒月已感受到这座剑的厉害。心中忖道,他们死了一人,不知这座剑阵的威力,是否会受到影响。
沈呛神情肃然地冷冷说道;“好功夫,今日不杀你,日后必为大患。”
朱姑娘一击得手,精神大振,高声说道:“吹什么牛,肖大哥的武功天下第一,你们怎会是他的敌手?”
说完话,还回眸一笑,娇媚横生。
肖寒月吁一口气,道:“盈盈,你的‘银月飞霜’才是他们的克星……”
成英冷笑一声,道:“不过是凭仗宝刃锋利罢了。”
朱盈盈道:“你们那么多人,我们的兵刃锋利一些,有何不对?”只见杨方鹤低声对沈呛说了数言,竟然转身而去。
他说话声音极低,肖寒月虽在凝神倾听,竟也未能听到一点消息。
显然,杨方鹤并非只是一个读书人,读书人不会用千里传音之术。
沈哈突然挥挥手,红、黄、蓝、白四色剑手突然向后退了一丈多远。
但他们并未散去,仍然布守四方,等候令谕。
肖寒月凝目望去,发觉了五个被削去兵刃的剑手,手中执着半截断剑,仍然守在一定的方位上,并未重换兵刃。
人手一剑,一时间,实也无法换把新剑。
沈呛、成英、上官杰、韩成方聚集一处,低声交谈。
肖寒月回顾了朱盈盈一眼,道:“那些剑手剑上的力道如何?”
朱盈盈低声道;“很强大,如不是你及时出手,我恐怕会被他们抓住了索绳,那就收不回‘银月飞霜’了。”
肖寒月道:“千万不能失去控制宝刃的力量,一感到力量消减,尽快收回。”
朱盈盈点点头,道:“我会记住你说的话。”
肖寒月凝目望去,发觉中州四奇交谈正切,看样子,还有一些争论,在双方敌对的战场之上,有此等情形,极为少见。
四大领队头脑,陷入争执,使得随从的剑手,顿有着无所适从之感,虽然各守方位,但剑阵的活动已经停顿。
这是最好的时机,肖寒月决定先得冲出,和群豪会合再仔细研商一下。
上官杰用出了疑似剑帝的剑招,使得肖寒月心中升起很多的怀疑,必须要借重闲云大师和墨非子的广博见闻,常九对江湖行中的了解,找出这件事的原因。
中州四奇在年龄上和肖寒月有着很大的距离,这就使得肖寒月想到,很可能在剑帝传授他武功之前,先传授了中州四奇的剑法。
他对那传授剑艺、武功的残废老人,有着无比的敬慕,当他了解到那老人给予他的造就时,孺慕之情更加深重,这种感戴的深重情义,扩及到和老人任何有所关连的人物。
中州四奇争论,越来越见激烈了,只听沈呛高声说道:“你们这不是胡闹吗?怎能不听二先生的令谕……”
韩成方接道:“大哥,咱们和他早有约定,他如不按约定行事,咱们自然可以抗命了……”
肖寒月未再听下去,长剑一挥,道:“闯……”直向正南方位扑去。
朱盈盈紧随身后,同时,右手挥动,扫出“银月飞霜”
她剑刃锋利,已有不少人长剑被削断,眼看轮月一般的寒光卷袭过来,纷纷后退。
肖寒月右手持剑,左手突然伸出,抱住了朱姑娘的柳腰,大声喝道:“走!”跃飞而起,天马行空一般,一跃三丈。一连三个起落,人已到十丈开外。
七绝剑阵还未来得及发动,两人已破阵而出。
朱盈盈嫣然一笑,道:“肖大哥,多谢你了。”
肖寒月放开左手,道:“咱们走吧!”
两人奔到湖边,只见闲云大师等,一排横立,正在低声商议。
原来,墨非子、白玉仙等都担心肖寒月的安危,决心留下,准备驰援,决死一战,但亦有人觉着应该保留间分元气、精英,以便连络天下英雄,揭发二先生的阴谋,免得武林中各大门派应变不及。
但肖寒月却及时而来,朱姑娘亦是安然无恙。
肖寒月一拱手,道:“诸位,怎还未走?”
白玉仙道:“我们在恭候肖兄……”
“这就不是寒月的本意了……”
闲云大师道:“请上船吧!渡过这段水面,就是游人众多之区,除非,他们已准备正面和官府抗拒,大概不会再出手了。”
肖寒月大步行向泊岸的方舟之上,群众鱼贯登舟。
闲云大师道:“听说,中州四奇剑术奇厉,墨非子道见和白玉仙姑娘,都为肖施主担心,不肯离去……”
肖寒月接道:“寒月心中有很多不解之处,也急欲向保位请教。”
白玉仙道:“什么事?”
“关于中州四奇的剑法和寒月似是同出一源,实令人费解得很。”
墨非子道:“不错,中州四奇着年都非贫道剑下十合之敌,想不到数十年不见,剑上成就,竟然高晨如斯。”
常九道:“士别三日,就得刮目相看,何况一别数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