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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
阮烟罗暗叫了一声,却也并不惊慌,南宫暇离远点才好,这样她的雷火弹就能派上用场了。
“王爷,出什么事了?”外面的人听到桌椅倒地的声音立刻涌进来,手执兵刃团围住阮烟罗。
阮烟罗撑起身体,将凌乱的发丝揶在脑后,眸光一挑含着淡淡风情,挑衅说道:“对着这么一张脸,六皇子还真下得去手。”
南宫暇经历刚才生死一线,暴怒已经退下去一些,他盯着阮烟罗阴沉说道:“阮烟罗,我刚才说的话是认真的,你为何一定要激怒我?”
阮烟罗眸中倏的闪过一丝狠厉,她冷笑说道:“你是认真的,我就必须得接受?既然六皇子这么多情,那么兰香死的时候,你为什么不拿出来一点?”
南宫暇目光一跳,问道:“你那个婢女?”
“原来六皇子还记得,不知道六皇子午夜梦回的时候,有没有偶尔梦到她?”阮烟罗眼角收缩:“不管六皇子有没有梦到,我可是绝不会忘记的。我与六皇子之间隔着这一片浓重的血,六皇子凭什么认为我会跟你走?”
“杀她的人都被你杀了,你还想怎么样?”南宫暇脸色阴沉,阮烟罗为了那个婢女连杀四人,连华妃的侄子杜惜武都是因此而死,南宫暇当然不会忘记。他以为这件事情到杜惜武就已经完了,可是难道还没有完?
阮烟罗抬起下巴,清冷说道:“杀人的刀虽然折了,握刀的人却还活的好好的,六皇子以为我想怎么样?”
“你要杀我?”南宫暇眯起眼睛。
阮烟罗笑笑:“不止。凡是伤了我的人的人,我都会让他们付出点代价。”
南宫暇面色一片阴沉,虽然阮烟罗没有明说,但南宫暇已经确定,她必然已经知道这件事情是华妃指使的。
如果早知道疯病好了的阮烟罗是这样一个女子,如果早知道他会对她动心,他一定不会接下华妃的任务,可是现在无论说什么都晚了。摆在他面前的,是一道只能二选一的选择题:他动了心的女人,还是养了他十年,对他有恩的华妃。
牙根紧紧咬起,额头青筋又暴了出来,南宫暇从齿缝中挤出字眼:“阮烟罗,是你逼我杀你。”
这个决定做的如此艰难,可是他却不能不做,和心头那些淡淡的情愫相比,终究是十年的恩情占了上风。
他后退一步,对身边的人招了招手,手执利刃的侍卫同时上前,将阮烟罗团团围在中间。手中的兵器明光晃晃,只等南宫暇一声令下,就会把阮烟罗立毙当场。
阮烟罗将手放在腰间,扣住了雷火弹,嘲讽说道:“你以为你真的杀得了我?”
阮烟罗在宫中的手段倏然滑过南宫暇脑海,他脸色微变,却将手向下一挥。如今里里外外都是他的人,阮烟罗又身中迷药,他就不相信她还能有什么办法。
就在周围的人挥舞着兵器扑上去,阮烟罗手中的雷火弹也要扔出之时,门外忽然传来一声巨响,本就是半开的大门被人硬生生从门框上踹到脱离,两边的窗户也同时爆开,二十余个训练有素的精锐侍卫飞窜而入,几乎在瞬间便控制了房中形势。他们在床前排成一个半圆形,面对着南宫暇的人亮出兵刃,把阮烟罗牢牢护在身后。
南宫凌早在大门破开之时便鬼魅般飘到床前,看到阮烟罗安然无事,神色不由一松,但转眼看到她只穿着中衣,领口也被人撕开,露出一块白暂肌肤,俊美到妖孽的脸立刻就阴沉下来。
南宫凌?
事情发生的太快,阮烟罗此时才看清来人是谁。她眼中露出狐疑的神色,怎么会是这个男人?他是怎么找到这里的?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上一次迎花节的时候他好像也是从天而降,突然出现在她的身边。
南宫凌眼睛里含着阴沉的怒气,又向床边走近一步。
阮烟罗往里缩了缩,她一向都看不透这个男人,可是南宫凌也从来没有给过她危险的感觉,但此时他看着她的样子,却让她忍不住觉得心底发寒。
这个男人在生气,而且他生起气来,好像很可怕。
但她哪里惹到他了?他到底在生什么气?
阮烟罗乱想的时候,南宫凌已经脱下衣服左右一搂,把她结结实实的包裹住。
衣服加身,阮烟罗先是一怔,既而打量怪物一样打量南宫凌。这个男人难道是在为她的名节着想?不会吧,他怎么看也不像是这么好心的人。
阮烟罗的确是高估南宫凌了,他才不会管什么名节不名节,他是在为自己的福利着想。
他的小鱼,谁敢看,就去死。
☆、108 下药之人
目光四下打量一圈,他身边的侍卫显然都很了解主子,没有一个人的眼睛往阮烟罗那儿瞟,其他人也都在紧张的对峙中,只有南宫暇望着他。
南宫凌一弯身,直接把阮烟罗打横抱了起来。阮烟罗猝不及防,猛的大叫了一声。
“疼……”
混蛋南宫凌,好死不死,手刚好按在大腿扎了针的地方,这一下扎下去,阮烟罗杀人的心都有了。
她凶狠的瞪着南宫凌:“我腿里有针,你想疼死我?”
南宫凌闻言皱眉,盯着她问道:“针?”
“废话!不让自己疼一点,万一真晕过去被人为所欲为怎么办?”阮烟罗恶形恶状地说道。
一见到南宫凌,她就有种奇怪的安心感,她知道自己安全了,好像笃定这个男人一定会保护她一样。绷了许久的神经放松下来,忍不住就露出一点本性。
人人都说南宫凌是天曜的杀神王爷,传言的可怕的不得了,但不知为何阮烟罗就是不怕他,而且面对着他的时候非常肆无忌惮,就像把假面具都扔到一边似的,要知道她面对着别人的时候从来都没有这么凶过,哪怕是仇人。
她永远都是微微的笑着,然后毫不客气的下狠手!
南宫凌紧紧皱起眉头,这条小鱼,怎么能对自己这么狠。然而心底某处又忍不住涌起一丝欣赏,就是因为这样,所以他才会不受控制的被她吸引。
手臂一移改托着阮烟罗的膝弯,小心的避开她说有针的地方,让她呈半坐着靠在自己的怀里。阮烟罗被抱舒服了,也就自然的倚在南宫凌胸膛上,前世她在国防部虽然主要是制定谋略,但也经常出任务,有时候不小心受伤,通常都是被组里那些男性队员这样抱着离开,她早就已经习惯了,丝毫也没有觉得有不对劲的地方。
但这动作被南宫凌感觉到,却让他一向如万年冰雪地眼睛里滑过一丝淡淡笑意,这只小鱼儿在依靠他,这个认知让他心情非常愉快。
看也不看南宫暇的人,南宫凌抱着阮烟罗往门口走去,走过南宫暇身边的时候,他淡声说道:“做别人的刀真的就这么好?”
南宫暇一怔,直直盯着他。他与这个三哥的关系并算不上好,小的时候,南宫凌虽然不欺负他,却也不会帮着他,后来因为南宫凌太优秀,早早的就出去帮皇帝做事,和他并没有什么联系,再后来,华妃救了他一命,他就一心站在华妃和南宫瑾这一边,和南宫凌成对立状态。
刚才那句话其实是句忠告,可是无论这句话从谁口中说出来,也不该从南宫凌的口中说出来,他究竟为什么要这么说?
南宫凌抱着阮烟罗一直向外走,根本没有停留的意思,就是那句话也好像只不过是经过他身边的时候顺口一说,南宫暇反应过来,南宫凌早已走过了他的身边,只有阮烟罗有点意外,转着头在南宫凌和南宫暇之间打量了一眼。
南宫凌刚才那句话说的确实有点奇怪,身为对立阵营的人,南宫凌不该对南宫暇这么关心。可转念一想,不管怎么说他们都是亲兄弟,南宫凌突然泛起点兄弟之爱应该也不是没可能的事。
阮烟罗眨眨眼睛,没有想太多。
正打算收回目光,忽然听到南宫暇叫道:“阮烟罗!”
阮烟罗拍拍南宫凌,示意他停一下,反正现在已经没危险了,不介意多听一两句。
南宫凌绷了绷脸色,这条小鱼把他当什么?人形马车?要走就走要停就停?
想是这么想,不过他还是停了下来,这条小鱼刚吃了不少苦,他下意识不想违拗她的意思。
南宫暇看着阮烟罗说道:“无论你信不信,你那个婢女的死,我没有亲手参与。”
阮烟罗被南宫凌救走,这件事情就不可能再瞒下去,以皇帝对阮家父女性命的重视,还有皇帝向来对他嫌恶的态度,他恐怕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成王败寇,他为华妃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