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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欢呼着拥了进去,南宫瑜透露了身份,也就没再去做抢位置这么有损形像的事情,不过他们这一行人实在是太强悍了,也没人敢和他们抢,因此还是占了最好的一块宿营地。
点燃篝火,做了饭,兰月还打来了一些水,让阮烟罗擦洗一下。
等到收拾的干干净净,又洒足饭饱之后,其他人把东西收拾了,阮烟罗则和南宫瑜坐在火旁聊天。
“你打算怎么做?”南宫瑜问道。
“看情形再说。”阮烟罗说道,虽然南宫瑜对她说了一些北熊的身世,但对于北熊势力内部的情况,他们却还是知道的极少,所以不可能事先定下策略,唯有到时候见机行事。
两人又大概说了一些北熊的事情,拟出几种可能出现的情况和彼此联络的方法,停顿片刻,阮烟罗咬了咬牙,终究还是问出心中的问题:“他……好不好?”
这个话题转换的实在太突兀,就算是南宫瑜一时也没反应过来。
待到想明白阮烟罗问的意思,南宫瑜促狭地笑起来:“谁好不好?”
阮烟罗抬眸怒瞪向南宫瑜,南宫凌与她在一起时曾有几次提起过南宫瑜,说他们小时候的趣事,虽然说的平平淡淡的,但阮烟罗能体会得到,南宫凌与他这个二哥很是亲厚。
她尊敬他也叫他一声二哥,可是南宫瑜明知她问什么,却故意挤兑她。
一时着恼,起身就打算走开,刚转过身,便听南宫瑜幽幽说道:“你不在,他能好吗?”
简简单单一句,却道尽南宫凌的处境。
南宫凌也和她一样,想着对方,念着对方,可是却被现实种种束缚着,不得相见,不能相见。
阮烟罗瞬间觉得心头酸楚一片,胸腔闷地喘不过气来。
“弟妹,小凌不是个善于说话的人,可是他认准了一件事情,就一定会想办法坚持到最后,你若信我,我便告诉你一句话,小凌他绝不会放弃,所以你……”
南宫瑜本想说让阮烟罗也不要放弃,要相信他们的未来,可是想了想还是决定不说,摆摆手说道:“没什么所以,总之你知道小凌的态度就是了,要怎么做,是你的事情。”
阮烟罗豁然转身,说道:“我和阿凌发过誓的,我们对月起誓,永不相弃!”
这话是她和南宫凌的私房话,对着别人,阮烟罗是断不会说的,但对着南宫瑜,她却觉得说出来十分自然。
南宫瑜微微笑了,阮烟罗发现,他笑起来的时候和南宫凌尤其像。南宫凌不常笑,可是在她面前,却从不吝啬笑容,这么看着,一时间竟有些恍惚,心里也更加思念那个远在天边不得相见的人。
“小凌的眼光不错。”南宫瑜微笑着,愉快地下了结论。
阮烟罗忽然有些不好意思,南宫凌母后早逝,盛安帝实在没有尽到半分父亲的责任,而太后对他又根本全是利用,这么算起来,竟是唯有南宫瑜才可算是他的亲人,如果他们大婚的时候南宫瑜在,她其实是应该敬南宫瑜一杯茶的。
那个时候南宫瑜不在,此时说出这么一句话,立刻让阮烟罗觉得自己是被南宫凌的亲人认可了似的,这种感觉,微妙而难以言说,似熨贴又似局促,阮烟罗居然不知该怎么反应,索性借口累了,过去睡觉了。
第二天醒来,众人吃了早饭,领头的人却没有急着带大家上路,而是把所有人都召集起来,严肃地嘱咐他们说,接下来就要进入北熊的领地,随时都有可能遇到北熊手下的风盗,如果万一遇到了,叫他们一定要听话,不要顶嘴,更不要反抗,因为如果这样的话,风盗看在他们老实的份上,就会只劫点财物算了,而不会伤人。反之如果有人抵抗,则不仅会害了自己,更会连累大家。
领头之人还特意警告,如果出现这种情况,他是绝不会相救的,只凭那些人自己的造化。说这些话的时候,还特意往阮烟罗他们的方向看了一眼,意思很明显,这只队伍里如果有刺头,那也只有他们这些人了。
这番话威胁有之,诱惑有之,成功地打消了众人反抗的意念,阮烟罗听的直想笑,难怪北熊一直是势力最大的那一支,他们的打劫根本已经形成了流程化。
先摸清财物数量,再解决掉棘手的人物,然后恩威并施,一层一层做下来,等到风盗真正动手打劫,根本就连一根手指头都不用动,自然更没有伤亡,日积月累下来,想不坐大都不行。
这人占着一个熊的称号,给人一种憨直的印象,但实际上,他其实是四个势力中最狡猾的一个,这种表面憨直内里狡猾的特性,倒还真是个不折不扣的戎国人。
领头的人告诫完这一番话之后,便领着众人再次上路,阮烟罗和南宫瑜这个小团体照例走在大部队后面一点,今天就能遇到北熊,也就意味着,有些人的命要到了终点了,她简直有些迫不及待。
给读者的话:
之前有一个群,但是是三年前写书的群,三年没用有点乱,新建了一个:86297614,妖堡,还没有人,有兴趣的亲可以加,某妖不常在线,不过在线的时候一定会进去露个脸的。
☆、627 风盗打劫
这天早晨出发,走了小半日,中午时分,众人正在原地休息,忽听马蹄哒哒直响,一群人如旋风一般从沙漠中冒出来,顷刻就将所有人包围在内。
“风盗,风盗来了!”有人惊慌地大叫。
就算领队说了有可能遇到,可是真的遇到的时候,他们还是忍不住心悸,而且觉得自己怎么就这么倒霉。
他们哪里想得到,他们的领队,根本就是风盗人的。
领队低声喝道:“都乱叫什么?不想要命了?记得我之前跟你们说的话,千万别惹恼他们!”
风盗当中一个身材极为高大装硕,看起来当真如熊一般的男人,打马上前,阴势凶狠的眼睛如野兽一样狠狠扫过众人。
“这就是北熊了。”南宫瑜低声说道:“看起来暴躁易怒,有肌肉没脑子,好些人都被他这副样子给骗过去了,压根想不到他有这么多心眼。”
阮烟罗点点头,也打量着北熊,不知道究竟是地域还是血统的原因,看到戎国人,她所见到的这几个戎国的王族,总是让人觉得身上的兽性比人性要多一点,看到他们,尤其是他们的眼睛,常常会联想到各种野兽。
北熊在人群中打量了一圈,所有的人都瑟缩着身体,躲闪着目光,暗自祈祷自己不要被北熊注意到,唯有阮烟罗一行人个个神态自若,毫不退怯地照常笔直地站立着。
北熊的目光一下子定在他们身上,他举起马鞭遥遥指着他们,粗声吼道:“除了他们,每人留下两百银子当买路钱,就统统给我滚!”
队伍里的人瞬间松了一口气,纷纷往阮烟罗他们看过去,一时间既是欣喜又是后怕。欣喜的是阮烟罗这行人与众不同,帮他们挡过了这一劫,后怕的是他们这么无礼地和北熊对视,幸好没有牵连到他们,如果北熊把他们的无礼算在整个队伍的人身上,那他们岂不是冤枉死了?
在领队的组织下,众人很快有序地走到一边,去交买路钱,自然有风盗去负责,而北熊则死盯着阮烟罗一行人,带着剩下的风盗打马往他们逼近。
他今天根本无心打劫,那些狼,他养了好多年,好不容易才养成这么通灵的样子,还指望着他们一代一代的繁衍下去,永远为他所用,可是不过一个眨眼,就被阮烟罗等人全数给杀光了,让他如何能咽下这口气?
北熊打马走到离阮烟罗他们还有十多步的地方就停下了,知道这群人武功高强,所以他绝不愿意随便犯险。
“把他们带走!”北熊手一挥,直接让人上去捆他们:“敢反抗就杀了他们!”
方才风盗出现的时候,一个个都嗷嗷乱叫着,没有一点正形,可是此时此刻,察觉到北熊要做正事,瞬间坐直身体,拿出一种沙漠里用的小弓,虎视眈眈地对准他们。
气氛即刻为之一变,凛冽的杀气散发出来。
这些风盗极为训练有素,如果阮烟罗他们挣扎,很有可能真的被当场射杀。
只由此也可以看出,北熊绝不是表面上那种没脑子的人。
阮烟罗等人站在原地没有动,一点绳索,并奈何不了他们,然而当他们看到风盗手中拿的东西时,才骤然变了面色。
那根本不是绳索,而是一条条粗大的铁链,在风盗的手中撞击着,还不时发出叮当的乱响。
“北熊大人,为何如此对待我等?”阮烟罗如何肯让这些人把他们用铁链绑起来,如果这样,那岂不是真的把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