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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闺阁小姐里:“没想到那个阮疯子还真是痴情,被说成那样也没出来反驳一句,为了帮瑾王瞒着这件事,名声都不要了,这份心意,实在太让人感动了。”
很意外的,阮烟罗这个举动,居然赢得了一大批官家贵女对她的认可,成为她们心中勇于追求爱情,又无私奉献的痴情代表。
当阮烟罗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不由一头黑线,这也太扯了点,不知道要是那些贵女知道这些消息根本就是她自己放出去的,该会做何感想。
不过除了最后这一条,其他的反应倒都在阮烟罗的意料之中。
不就是编八卦嘛?在前世天天都得受各种娱乐圈新闻大轰炸,时不时还来个贵圈真乱,想跟她比八卦的能力,她绝对能把这些古人甩个几条街,也正知道什么才更能吸引别人的眼球。
直到京城流言传满天的时候,兰月兰星才知道那天阮烟罗对着颜风颜月耳语的是什么,这个时候她们才算明白,原来那些话真不是她们该听的。
可是同时又觉得心底一阵无力,她们不该听那些话,可是阮烟罗是堂堂郡主啊,她不仅听,还根本是直接授意颜风颜月去做,这也……太彪悍了吧?
南宫凌因为筹备新年大宴,有一批很重要的庆典物资必须要亲自到城外去看,等到他回来的时候,京城里那些关于阮烟罗的流言早已漫天飞,井潇看到向来没什么表情的自家主子当场就黑了脸,阴沉的气息让周围三丈都可以积水成冰。
南宫瑾对阮烟罗一直都没有死心,他不介意南宫瑾用些办法来和他争阮烟罗,就像那天在京郊遇险,如果不是南宫瑾跟着跳了下去,可能阮烟罗就真的死了。
可是这种做法算什么?牺牲阮烟罗的名誉,用世间的流言去逼着她做选择。
那条小鱼是自由自在的,她想往哪里游,都该凭着自己的意思,他费尽心思为她营造一片自在安全的天空,又岂能容得别人如此逼她?
南宫凌思索着如何才能把这条流言的影响力压下去,可是一时半会儿,却又找不到太好的方法,而就在此时,另一条流言扑天盖地的席卷了整个京城。
南宫凌听到那个流言之后,在书房里坐了足有盏茶的工夫,然后忍不住笑起来。
这条小鱼,太狠了。
他以为阮烟罗就算平时再精明厉害,但毕竟这件事情关系到自己的名誉,多少也会乱了方寸。可是他终究还是低估了她,那条小鱼从来不是个会乖乖站着挨打的人,更不是吃了亏却默默咽下去而不还手的人。
她不仅没有乱了方寸,甚至没有防守,因为她用了最狠的法子,以毒攻毒。
南宫瑾的流言不是把她的名誉毁的一塌糊涂吗?她就编一个更狠的,能把之前的流言都盖下去的流言,把南宫瑾也拖下水。
反正名声都毁了,那就大家一起来,谁也别想跑。
手指在桌子上敲了几敲,南宫凌把井潇叫进来。
“王爷,您叫我有事?”井潇问道。
“去把京城的医生召集起来,让他们在一起研讨研讨,男人在久被冷水浸泡之后,还能不能硬起来。”南宫凌说道:“至于研讨的结果,不必强求,该是什么样就是什么样。”
这一次南宫瑾的作为,是着实惹恼他了,既然阮烟罗都已经把前面做的这么好,他不添上一把,实在说不过去。
井潇听了,嘴张的合都合不拢,京城里的流言他也听说了,瑾王不行的事情现在闹的沸沸扬扬,就连市井小民现在说起瑾王都是一脸的唏嘘感叹。瑾王是个多好的王啊,又贤良又能干,偏偏那个方面不行。
对于一个男人来说,那个方面不行,可是最大的致命伤。
而现在,他家主子又推了这么一个研讨出去,这不是相当于火上浇油,让南宫瑾不行的流言传的更广更快嘛?
他家王爷太腹黑了,当然女主子也腹黑,瑾王惹上这两个人,还真是有够倒霉的。
不过腹诽归腹诽,主子下达的命令还是要坚决执行的,井潇行了一礼退下,非常热火朝天的去做南宫凌交代他做的事情了。
难道他会告诉别人,其实他对这种落井下石的事情也很感觉兴趣嘛?
在井潇大力的推进下,不过两三天的工夫,那个研讨会就轰轰烈烈地开起来了。
京都里几十家药堂都派了大夫出席,各家从脉理,药理,经验,实验,反应,各种方向层层论证,讨论的热火朝天。
古代医术都是不传之秘,各家各户敝帚自珍,从不肯轻易示人,更不会互相交流,就算有什么疑难病症,也不会拿出来讨论。
一来疑难病症的主家未必愿意让人知道,二来拿出来交流,岂不就证明自己医术不精,还要问别人?这是哪个医生都受不了的。
而这一次不同,这一次的病症本就暴的天下皆知,众人在一起只是就这个病症发表自己的看法,至于得出什么结论和实际治疗,虽然可以随便说说,但绝不会说的很清楚,到最后,还是要根据自己的经验和判断做成方子。
这样一来,既不暴露自己的医术,又可以听听别人的意见,何乐而不为?万一自己真的琢磨出了医治的方子,那可就是独一份。以后在京城中的地位就更不用说了,不知道有多少权贵家中的人有这种毛病呢。
☆、478 配出解药
这场医学研讨在有心人的推动下,再加上大夫们的私心,一时间热热无比,甚至有愈演愈烈之势,井潇每天没事干就换了人皮面具去听墙根,乐的皱纹都多了好几根。
阮烟罗一听说这事儿,就知道是谁的手笔,面上忍不住泛着笑意,她和南宫凌两个人,还真是有够默契呢。
南宫凌做的这件事情,在古代当真挺难得的,阮烟罗想了想,叫兰月去通知陆秀一,让陆秀一也去参加。
陆秀一满脸的不愿意,这种乱七八糟的事情,他才不想参加呢,他又不是花街柳巷里的大夫,结果被阮烟罗把他训了一顿,跟他说病无大小,要想做一个好大夫,无论什么病都得钻研。
训完了,又跟他说,让他去不是去出风头发言的,而是这些老大夫就算再小心,分析病情的时候都会不自觉的带出自己的习惯,用上自己的理论,她让陆秀一去,是去偷师的,那些脉案判断,病情起因,只要用心听,回来了细细整理,一定会得益匪浅。
陆秀一这才明白阮烟罗的苦心,赶忙收拾东西一溜烟的跑去了。
他之前在京中已经很有名声,再加上有京都府尹里认亲的那一桩公案,更让几乎整个京都都知道了他。
这些老大夫都不排斥陆秀一,还让他一起参与讨论,但陆秀一只是笑,很谦虚的应付过去,然后在别人讨论的时候,拼命地往脑子里吸收。
连着听了几天下来,陆秀一越发觉得阮烟罗高瞻远瞩,这些老大夫们的论证诊断方法各有千秋,每个人都有可取之处,而且为了论证自己正确,难免要举出他曾经治愈过的病案。陆秀一在这里呆着,简直就跟进了医学宝库一样,更让他兴奋的,是这个医学宝库不是死的,而是活的,每一个理论都有实例相支撑。
发现了这一点,陆秀一跑的越发勤了,一边吸收,一边记录,一边还把这些大夫的理论和自己正在做的事情相结合印证。
某一天,当他听到一个老大夫说到引流归经,追本溯源的理论时,脑海里一根弦猛的一跳,连继续听都顾不得,匆匆忙忙就跑出去。
回到庆余堂,陆秀一把自己关在里面整整一天一夜,然后在第二天一大早,就红着眼睛去了阮府。
“郡主,约,解药!”他激动的话都说不清楚了。
阮烟罗让兰星把陆秀一按在椅子上坐下,又让兰月端了碗甜汤出来,看着陆秀一喝下去,才问道:“什么解药?”
陆秀一此时的情绪已经平复下来一些,但还是激动,说道:“郡主的解药,我……我配出来了……”
什么?
阮烟罗和兰月兰星齐齐僵住,阮烟罗不可置信的看着陆秀一。
不会吧,皇帝下的毒必然是这世上罕见的,要不然阮老爷也不会找了那么多医生也没有配出来,可陆秀一竟然真的配出来了?
兰星直接跳起来一把抓住陆秀一拼命摇晃,问道:“真的真的?一一,这件事情可不是开玩笑的,你真的配出来了?”
陆秀一被摇的脖子都快断掉了,也不知道让兰星停下,傻呵呵地笑着说道:“真的,配出来了,引流归经,追本溯源……”
他说那些医学术语兰月兰星也听不懂,只知道陆秀一是真的把解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