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器放出,幻化为一道黑虹,但是他哪里料得到白胜的剑光居然这么多?金霞幡放出了七十二道龙形剑箓的幻符剑光,只是一切就把荆棘岭主人的护身黑虹锁住,不待他挣扎,白胜就暗暗把天竹虫放了出来。
荆棘岭主人护身黑虹被锁住,刚要催动别的术法,丹田就是一疼,然后全身真气法力就如长江大河,从一个孔洞川流而去,一时间全身酸软,摔倒地。就连白姥姥那样炼就道基的高人,被天竹虫锁住了周身窍穴都无能为力,何况荆棘岭主人不过才炼罡的修为?白胜随手又飞出七头天竹虫,锁住了荆棘岭主人的周身窍穴,这才走了过去,这位荆棘岭主人身上掏摸起来。
荆棘岭主人看着白胜把自己的法宝囊翻了出来,里面掏摸了好一阵。白胜先是掏出了七八瓶他辛辛苦苦炼制的灵丹,啧啧的品评了几句就收了。又翻出来几种珍稀之极,自己也是机缘巧合才能得到手的上乘炼器材料,也摇了摇头放入怀。至于装了毒龙珠的玉盒,里面放了荆棘岭主人年辛苦采集的成品灵药,白胜瞧了几眼,嘀咕了几句,意思是也不知道这么少,够不够罗神君用。把个荆棘岭主人气的破口大骂:“你家师父多也就需要两三根毒龙珠,我辛辛苦苦种了余年,才收了这七八根,你拿去几根给你师父炼丹也就罢了,如何要把我的家底也都拿去?快些把我的东西都放下……”
白胜充耳不闻,收了毒龙珠之后,又复掏摸了一阵,这一次他把荆棘岭主人的法宝囊都翻空了,也没见什么好东西。就他要把法宝囊还给原主的当,忽然眼睛一亮,一堆杂物挑出了一口短刀出来。这口短刀封铜匣之,刀身青幽幽的,犹如一道电闪,寒气侵人心肺。白胜拿起这头短刀的时候,荆棘岭主人已经气的进出的气息都不均匀了,他大叫道:“你个贼!你个贼!你个贼……你个贼!放下那口宝刀,那是我千辛万苦得来,还没来得及祭炼的法器。”
白胜涎着脸说道:“我帮前辈干了这么多活,前辈怎么好意思不给晚辈一些工钱?这口短刀就算是前辈所赐好了,晚辈也不嫌弃它没用。”荆棘岭主人气的狂叫:“你拿了我的好些灵丹,好几种珍稀的炼器材料,还有我辛辛苦苦积攒年的毒龙珠还不叫报酬么?就算是那些东西,也都是你抢的,不是我给……我要去你师父罗神君那里告你!”
白胜呵呵一笑,随手从法宝囊取了一张白纸出来,随意写上了一纸合约,上面明明白白的写了,荆棘岭主人自愿赠送全部身家给白胜,然后白胜便把这张合同放了荆棘岭主人的面前。含笑说道:“前辈再把这个签了名字,日后免得反悔,就算你去罗神君面前告我,我也有个凭据!”
二百八十五、你个祸害……
荆棘岭主人气的浑身抖,怒喝道:“我要是不签,你待如何?”
白胜打了一个响指,自信的说道:“晚辈莽阳山收伏了八十余头眼魅,前辈见多识广,应该知道这些妖魔天生淫*荡,能放出大**妖光来,若是八十余头眼魅一起盯着您老人家瞧上三五个时辰,我想那时候您签不签这份合同,也都都无所谓了。”'
“你个祸害……”
荆棘岭主人老泪纵横,他确然知道眼魅是什么妖魔,可不敢冒如此风险,只能满肚子冤屈的接过了白胜递过来的纸笔,恨恨的写上了自己的名字。心底暗暗的狠道:“等我脱身,必然去跟罗神君告状,就说这小贼逼迫与我。我就不信他再怎么巧言如簧,可以哄骗得罗神君相信,我真舍得把毕生积蓄白白给他。这份书我是铁铁的不会承认,一定会说是他逼迫我……”
白胜拿回了那份书,瞧着上面的签名,十分满意,心底暗暗忖道:“荆棘岭主人自愿赠送全部身家给白胜……待会儿我要想个借口,故意把这合约丢下。等这老货去寻我师父告状时,我倒是很想知道,当他取出这份东西给罗神君看时,我师父苦笑着跟他讲明“我的徒儿名叫段珪”,这老货该是什么表情?”
这种逼迫人强行签下合约的勾当,说出去并不保险,也不能证明什么。以罗神君的智慧,只怕看了这个东西,就会明白是白胜搞鬼,虽然未必如何责罚他,但呵斥一场必然不少。可若是荆棘岭主人拿了这份合同去寻罗神君,白胜就有借口推脱的一干二净。这样一份证据他手里几乎没什么效力,但是荆棘岭主人的手里,却是十分给力的反证。
白胜故意又磨蹭了一回儿,嘲笑了荆棘岭主人几句,后才把这张东西丢了下来,收了天竹虫,驾驭了遁光走人不提。荆棘岭主人根本也就没记得白胜叫做什么名字,他本来自怨自艾,恼火到不得了,本来是想抓一个不要钱的苦力,结果却被白胜忽然翻脸,打家劫舍了他全部的身家去,好歹白胜后还是把那些千年铁木的木料都留了下来,把一些不值钱的东西也都没拿,荆棘岭主人还不算立刻一穷二白。
但一想到自己的身家也是余年辛苦积攒,如今一朝就被人打劫了去,荆棘岭主人登时也不顾了高人身份,放生嚎啕大哭起来。他哭的正自伤心的时候,忽然一阵风卷去,地上一张白纸飘飞,荆棘岭主人瞧得面熟,立刻伸手一招,捏住了这张白纸,当他看到了上面的字迹,还有自己的签名,立刻怒火烧,大叫道:“小贼,我必然要去罗神君面前告你,不让你师父狠狠责罚,把你全身的功力都废了,我如何能消胸恶气?”
他也没仔细看上面的东西,收了这张白纸,就驾驭了遁光直奔天都峰而去。
白胜离开了荆棘岭,暗暗忖道:“现只差莽阳山的元阳花了,然后我就该出海去寻找剩下的两种灵药。莽阳山现也不知如何,青兕妖王和莽阳山的那些妖王斗到了什么地步。不过现我的金霞幡经过了朱商老祖的重祭炼,就连斩云和裁云两口仙剑也都重炼过来,就算再遇上小骨夫人,我也不是没有争斗的实力,就去看看热闹也不妨。”
白胜第二次来莽阳山,却比上一次信心十足的多了,他不光是修为有所精进,就连金霞幡和两口仙剑都都重洗练过,这还不提已经突破凝煞境界的玄冥通幽法,还有从蛊道人身上夺来的金兜虫大阵。不拘是小骨夫人还是白猿大圣,白胜都有信心,让这些妖王连自己的寒毛也摸不着,毕竟金霞幡重炼之后,妙用已经非之前可比。
莽阳山现仍有曲芳带了几个同门留手,免得妖怪大战波及无辜,白胜到了莽阳山之后,也不忙闯入山去,其实他现想要闯山也较为艰难,因为先天五行混沌大阵被青兕妖王催动了起来,虽然这头妖王未能控制这座大阵,却能激几分妙用,几乎把整座莽阳山都封了起来。也只有那些祖辈都生活莽阳山的妖怪才能随意进出,不然就要受先天五行混沌大阵的克制,一身法力只能挥不过三无成的力量。
白胜把自己所修的赤城剑箓放出,化为惊天长虹,等了半个多时辰,就看到了小师弟云挽舟化为金霞飞来。见到了白胜,云挽舟有些腼腆,不甚好意思的说道:“原来是十师兄,上次借了师兄的仙气霓裳铠还一直都未还,师兄是来讨要这套符灵铠的么?小弟这就脱了还您!”
白胜呵呵一笑,摆了摆手说道:“这套符灵铠你还用得着,这里现如此复杂,没有飞遁之能怎么成?凝煞级数只能驾风,遇上什么危险根本都来不及应变,这套符灵铠小师弟你还是先留着罢,等此间事儿了再说。我来莽阳山是想要采几株元阳花,却跟你们的任务无关。”
云挽舟听得白胜这么说,有些惭愧的说道:“还是亏了段珪师兄你借我的这套仙气霓裳铠,不然这几月来小弟早就死了七八次。好多妖怪都了疯一般,每日不是山大战,就是闯出来四下杀掠,我们跟几个门派的师兄弟划分了区域,死死守住了莽阳山,但还是经常会给一些妖怪溜走。这一次莽阳山的暴*乱,不知要倒霉多少无辜姓。”
白胜问了几句,知道有些妖怪自身实力不济,又被仙道之士封住了山场,经过了数十次冲突之后,也渐渐达成了一些默契。除了那些脾气暴躁,又十分仇视仙道之士的妖怪外,也有很多妖怪虽然出了莽阳山,却也并不远走,只山外平坦处临时住了下来,这般情况各派的弟子都默许了。
白胜也不想冒险闯入莽阳山,听得有山外住下的妖怪,便暗暗忖道:“看来我未必需要入山去,只这些住外面的妖怪打听一番,应该也可以弄到元阳花。
二百八十六、走门路,说小话,给好处,求她娘
白胜和云挽舟会面的地方,非是赤城仙派所该驻守的方位,故而曲芳只是派了小师弟来接引白胜过去。白胜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