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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月夫人,洪辉也敬你一杯!”说着,连忙提起手中的酒壶,替连月的酒杯斟上酒。
连月微微笑了笑,以袖掩嘴,毫不怀疑地将杯中之酒全部喝了下去。
洪辉见了,脸上立即掠过一丝不易觉察的笑容。
不久,连月感到头晕眼花,浑身发烫,不得不站起来告辞。洪扬以为她已经酒醉了,也不在意,连忙派婢女送她回房休息。山妞和灵芳也连忙跟了上去。
扶着连月到床上躺下,山妞气呼呼地说道:“夫人,你喝的酒也太多了,他们好像故意要将你灌醉似的。你不要紧吧?”
连月道:“我不要紧。你们都回房去休息吧,让我一个人静静地躺一会儿。”
不一会儿,苍狼、柳林、杜侗、洪扬都来探视连月,见她已经睡得了,不敢叫醒她,在床边站了一会儿,留下柳林照顾她,其他人都相继离开了。
等他们一走,连月又悄悄地睁开了眼睛,对柳林道:“大姐,你不要守在这里,也回去休息吧。”
柳林见连月装醉,不由微微一凛,连忙问道:“发生什么事了?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连月淡淡道:“没什么。你回去吧,我这里真的不需要你照顾。”
柳林看了她半晌,终于微微摇了摇头,轻叹一声,转身走了出去。但是,她却没有回到自己的房间去,闪身进入了隔壁山妞和灵芳住的房间。
夜渐渐深了,酒店里也渐渐安静下来。就在这时,一条人影飞快地掠进了连月住的院落,轻车熟路地走到连月住的房前。轻轻推了推,门并没有从里面拴上,不由大喜,连忙轻轻地将门推开,蹑手蹑脚地走了进去。
就着房内的灯火,可以清楚地看出,这人正是洪扬的儿子洪辉。
床上美人如玉,娇艳的面庞犹如一朵盛开的鲜花,弯弯的柳眉,挺直的鼻梁,薄薄的香唇,圆圆的下巴,无不给人一种美的享受。她身上虽然盖着被子,却仍掩不住她那丘峦起伏的骄人身材,高耸的酥胸随着呼吸微微起伏着,令人一看就有一种想要一探究竟的冲动。一条粉堆玉砌的手臂露在被子的外面,强烈地吸引了洪辉的目光,他忍不住伸手轻轻地抚了上去。
“啪!”床上玉人翻了一个身,变成向里侧卧的姿势,那条裸露在外面的手臂也摆了过去,似乎不经意地打了洪辉一个耳光。
洪辉脸上火辣辣的生痛,偷眼一看,床上玉人仍然睡得正香,心里不由暗暗吃惊,想不到她的力气会这么大,只是不经意的撞了一下,就差点将自己的脸都打肿了。
美色在前,对洪辉来说,这点痛并算不了什么,他的目光很快又落在了连月的身上。她虽然将身体侧往了里端,仍然露出一截白皙的脖子和肉嘟嘟的耳垂。洪辉心里一荡,不由俯身往她的耳垂吻去。
热气喷到了连月的脖子上,她感到痒酥酥的,又忍不住翻过身来,手肘重重地击在洪辉的脸上。洪辉痛得差点惊叫起来,他愕然地看向连月,她依然是睡着的。
怎么会这么巧呢?洪辉心里微微怔了一下。但是,色令智昏,他已经顾不上这么多了,立即走上前去,伸手掀开她身上的被子,猛地往她胸前的双峰抓去。
连月又翻过身去,左手不经意地放在右臂上,食指微微伸出。洪辉的手正好抓在她的手指上,只觉得一股大力袭来,他的一条手臂完全麻木了。
洪辉并不是傻子,接二连三地受挫,他已经知道连月是在耍他,顿时心头火起,立即和身往连月的身上扑去。在距连月的身体还有半尺的时候,他的身体被一堵气墙阻住,竟然无法动弹分毫。洪辉正暗暗讶异,又是一股大力袭来,将他的身体猛地抛了出去,重重地摔在地上。
洪辉全身就像散了架一样,剧烈的疼痛使他的额上冒出了豆大的汗珠。他就像看见鬼一样地看着床上的连月,她明明喝下那杯迷酒,为何却像没事一般?
门外突然响起了敲门声,柳林在外叫道:“夫人,发生什么事了?”
洪辉一震,不顾浑身酸痛,飞快地爬了起来,迅速从后面的窗户里爬了出去。
柳林推门进来,看到窗户里人影一晃,连忙拔出长剑,准血追了上去。连月迅速从床上坐了起来,冲着柳林摆了摆手,示意她不要追了。
柳林好奇地问道:“他是谁?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连月淡淡道:“还会有谁?就是洪扬那个花花公子。看在洪扬的面子上,就饶他这一回吧。况且,这事传扬出去也不好听。”
柳林气愤道:“这小子真是胆大包天,居然将主意打到妹子的头上来了,不好好惩罚他一顿,他恐怕连自己姓什么都会忘记了。我这就去找洪扬。”说着,转身往外走去。
连月连忙拦住柳林,低声道:“大姐轻声!我刚才已经给了他一点小小的教训,希望他能够醒悟过来。”
“你就是心肠太软了,要是遇到我,早就一剑将他杀了。”柳林微微叹道。
“大姐有所不知,洪扬是一个有用之人,我并不想看到他为此事难堪,坏了我们之间的合作大事。”连月耐心地解释道。
柳林在连月的床边坐下来,疑惑地问道:“你刚才故意装醉,难道你已经知道他晚上会来吗?”
连月道:“这家伙借着敬酒之机,在酒里下了迷药。”
柳林大吃一惊,讶然地看着连月,奇怪地问道:“那你为何一点事也没有?”
连月笑道:“那杯酒我根本没喝,我将它全部倒进了袖子里,趁人没注意的时候,用内力将衣袖蒸干了。”
“那你是如何知道他要在酒里下迷药的?”柳林硬是打破沙锅问到底。
连月道:“他在敬酒之前,就叫了一名武士出去,那武士进来时悄悄地递了一只小包给他,随后就将酒壶拿到了案下,然后提着酒壶来给我斟酒,我就知道他一定不怀好意。所以,故意作弄了他一下。我本想打重一点,让他几天下不了床,但是,如果他躺在我的房间走不了反而不美,只好手下留情了。哎,但愿他能有所警醒。”
第二天一早,连月一行辞别洪扬,出了大坪镇,迤逦往福寿山庄走去。
走了十余里,前面的树林里突然转出二十多个蒙面人,一字排开地拦在前面。
苍狼迎上前去,冷冷道:“你们是什么人?阻住我们去路意欲为何?难道想拦路抢劫吗?”
“留下连月,就放你们过去,否则,全部格杀!”一个武士瓮声瓮气地说道。
“对!留下连月,就放你们过去!”众武士也一齐叫道。
这些家伙大白天都蒙着面,又公开叫出连月的名字,显然是有点邪门。连月连忙走上前去,微微笑道:“我就是连月,你们要留下我也不难,不过,你们每人都得给我砍下一只手臂,为首者砍下双臂。怎么样?这个条件不过分吧?”
看着连月那言笑晏晏的样子,众武士全都微微一怔,顿了顿,又大声吼道:“快点照我们说的办,不然的话,我们就要大开杀戒了。”
连月哈哈大笑起来,对身边的苍狼道:“狼兄,你听到没有,他们反而要大开杀戒了。你就陪他们玩玩,也不要伤他们的性命,每人留下一条手臂就行了。”
苍狼不明白连月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但他也明白,眼前这些武士武功并不高,立即答应一声,大步走上前去,冷冷道:“你们是一个一个来,还是一齐上?我看,为了节约时间,你们还是一齐上吧。”
“大家一齐上!”站在最后的一个蒙面人沉声喝道。他故意捏着嗓子,似乎怕人听出他的声音。
那些武士大喊一声,一齐杀了上来。这下可苦了苍狼了!他要杀死这些人,可以说是非常简单,但是,要砍下他们的手臂可就困难多了。他身形连晃,东奔西突,好不容易才砍下五只手臂。
杜侗看到苍狼打得十分艰难,也冲上去助战。两人合作,效果就强多了,转眼之间已有十多条手臂被劈了下来,惨号声响成了一片。
剩下的人吓了一跳,立即跳出圈子,四散逃走。
“一个也不要放过!”连月冷冷地喝道。苍狼、杜侗、柳林分头扑出,将那些四散逃走的武士一个个抓了回来,长剑一挥,一一砍下他们的一条手臂。
最后那个蒙面人大惊失色,立即转身就跑,连月岂能让他逃走?立即闪电般地扑了上去,就像抓小鸡似的将他抓了回来,重重地往地上一掼,那人立即像杀猪似的叫了起来。
“住嘴!”连月冷冷喝道。“我已经说过了,为首的人要砍掉双臂,看你们以后还敢不敢为非作歹?狼兄,将他的双臂砍了,让他永远记住今日的教训。”
苍狼答应一声,举起长剑,大步向那蒙面人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