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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都暗暗吃惊,这批骑士全都身穿黑色战甲,左手持着藤盾,右手握着长矛,显然是惯于冲锋陷阵的骑兵。
尧天停住脚步,冷冷地看着眼前的敌人,大声喝道:“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拦住我们的去路?”
为首的骑士“嘿嘿”笑道:“我们是白鹿城的骁骑卫,奉城主之命,特来杀你为少主报仇。你们两人是自行了断,还是要大爷们出手?”
尧天冷静地察看了一下地形,此地是平原,最利于骑兵冲杀。唯一的办法是逃到森林里去,才能破去骑兵的优势。但是,从这里到最近的树林都在千丈以外,要逃到树林里去,人的两条腿必然比不过马的四条腿,在没有逃进树林之前,一定会被他们追上。为今之计,只有杀入重围,夺马逃走。
尧天低声地将打算告诉了连月。“等下你跟在我的身后,由我挡住敌人的长矛,你则专削敌人的马蹄。”
连月轻轻地点了点头。
“怎么样?你们商量好了吗?到底选择哪种死法?”白鹿城的骁骑卫知道他们处于这种形势下,根本没有办法逃走,倒也不急于进攻,反而玩起了猫玩老鼠的游戏来。
其实,他们这也是一种战术,将敌人置于死亡威肋的沉重压力之下,时间越久,越容易让敌人心胆俱寒,斗志崩溃,从而收到不攻自破的目的。反之,则很容易激起敌人的死志,拚死冲杀,收拾起来就困难多了。
尧天识破敌人的诡计,微微笑道:“在下很想自行了断,可是,在下很怕痛,实在下不了手。看来也只有劳动诸位了。”
连月“扑哧”一声笑出声来,美目狠狠地瞪了尧天一眼。
那名为首的骑士大怒,大刀一挥,喝道:“上!”
“冲啊!”百名骑兵一齐呐喊,象一阵黑色的旋风,铺天盖地地掩杀过来。
尧天静静地看着冲杀过来的敌人,暗暗将功力提到最高。当敌骑驰到他前面十丈左右,他单刀一挺,飘身向敌阵掠过去。
二支长矛向他攒射过来,尧天单刀舞成一个圆圈,将长矛挡在外面。连月宝剑连挥,一只只马蹄被削断,马上的骑士措手不及,纷纷栽下马来。
两人一战即退。后面的骑士冲上来,被前面倒地的战马拦住,一时人仰马翻,乱成一团。
当其他骑士绕道冲来时,尧天和连月已退了近百步,正好整以暇地迎击冲杀过来的骑士。两人如法炮制,又削翻了五六匹战马。
连番四次,两人已削翻了二十多匹战马,近五十名骑士被绊翻在地。而他们离树林也不过三、四百步了。
尧天大喝一声,单刀暴出一片光网,以自己的身体为圆心,向四周撒去,四名骑士被震得飞跌出去。
“撤!”尧天掠起身形,与连月分头向百丈之外的树林奔去。
当敌人重新整好队形追来时,尧天和连月已分头钻进了密林。
在密林里一口气奔跑了四、五里路,尧天感到自己已经十分疲惫,手臂、肩膀、大腿等处火辣辣的,尚有鲜血在汩汩流淌。他这才发现,骑兵的速度和冲击力的确厉害。
直到此时,尧天才发现连月并没有跟上来,他挣扎着站起来,欲往原路寻找。但是,他由于失血过多,耗力过度,脑袋一阵眩晕,终于栽倒地上昏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尧天猛地睁开眼睛,发现一个年约二十来岁、面目姣好的女人正笑脸如花地看着自己。他欲跳起来,但身体酸麻,一点劲力也提不上来。
尧天发现自己已被制住穴道,全身都不能动弹。不由暗恨自己太大意了,居然在强敌环伺之下睡了过去,以致落入这婆娘手里。
他吸了一口气,很快冷静下来,目视对方,问道:“你是谁?为何制住我的穴道?”
那女人言笑晏晏地看着尧天,道:“我是麒麟宫辖下‘彩蝶堂’堂主万彩芳,在此等候尧大侠多时了。”
尧天闭上眼睛,心道:完了!自己最终还是落在了“麒麟宫”的手里。
万彩芳凑过来,轻声地道:“尧大侠多处负伤,让本堂为你包扎伤口吧。”声音既诱人又动听,有一种令人舒服得甘愿死去的感觉。
尧天心里一荡,顿时涌起一股生理上的冲动,似乎忘记了自己已经成为这婆娘的阶下囚。
万彩芳轻舒纤手,慢慢地脱去尧天的衣服。
尧天身体不能动弹,只好听她施为。很快地,他已一丝不挂地面对她了。
万彩芳低呼一声,手掌抚上了他那结实的胸脯。接着,柔软的纤手,在他赤裸的皮肤上爱怜地抚摸游移,从胸口直落到大腿。
随着她的轻轻抚摸,体内血脉奔腾,尧天通体舒泰,舒服地闭上双眼,差点忍不住呻吟出声。
一阵山风吹来,尧天猛地睁开眼睛,只见万彩芳眉若春山,眼似秋水,正含情脉脉地看着他。
尧天微微笑了笑,道:“万堂主脱光在下的衣服,又这样百般挑逗在下的身体,是不是已经爱上我了?”
万彩芳盯着尧天,娇笑道:“听说尧郎功夫十分了得,彩芳真想见识见识呢。”
尧天小腹一热,抬头望向万彩芳。
万彩芳的确是一个长得十分漂亮的女人,虽然比不上连月和媚玉,却也相差不远。她皮肤白晰,身材婀娜,特别是胸前那对豪乳,几乎裂衣欲出,令人想入非非。
尧天笑道:“能得到堂主垂青,尧某就是立刻死去,也不枉此生了。”
万彩芳冲尧天嫣然一笑,灵巧地转了一个身。当她再次面对尧天时,蓝色外袍已经褪去,露出只遮掩着重要部位的亵衣。
白晰修长的美腿,丰美圆润的肥臀,足以引起任何男人最原始的冲动。
尧天喉干舌燥,艰难地吞咽了一口口水,心里狠狠地道:“他妈的,如此尤物,如果不占有她,以后想起来就会后悔。”他欲上前将她扯进怀里,身体却不能动弹,心里焦急不已。
万彩芳似乎看出尧天的心思,并不急于行动,竟然在他面前跳起舞来。
她轻盈地舞着,用非常曼妙的动作,慢慢地将身上最后的堡垒打开,却又欲露还掩,比直接脱光更富挑情意味。她的腰肢象水蛇般地扭动着,双手做着各种淫亵的动作,尽情展现着美妙的身体和高炽的情欲。最后,她身上最后的遮掩也被扯掉了,将一副美妙的胴体毫无保留地呈现在尧天贪婪的目光下。
尧天只觉得呼吸急促,血脉贲张,身体似乎要炸裂开来,忍不住“呀”地叫出声来。
万彩芳终于停止了舞蹈,缓缓走向尧天,将他的身体平放在地上,然后,自己分开双腿,轻轻地坐了上去,将尧天那硬梆梆的肉棒塞进了她的体内。
尧天一颤,一股快感流遍全身。
万彩芳象只八爪鱼似的,紧紧缠住尧天,身体使劲地上下震动,口里不停地蜿转娇啼,将尧天带进亢奋的顶峰。
万彩芳一边猛烈地摇着身体,一边用发烫的手按住尧天的腹部,轻轻地按揉着。一股热流从她的手掌传进尧天的小腹,很快便传遍了他的全身。
尧天感到全身暖洋洋的,只想立即睡去。他的神志渐渐地变得模糊了。
万彩芳看到尧天眼中的精光渐渐褪去,身体继续动着,嘴巴却凑近尧天的耳朵,柔声道:“尧郎,尧郎,‘血玉令’呢?你将它放在哪里了?”
尧天脑子里迷迷糊糊的,他感到自己被一位仙女拉着,两人在天空中翱翔,仙女巧笑嫣然,轻轻地问他“血玉令”的下落。他正想说出,却似乎有一种遥远的力量在阻止他。他矛盾着,犹豫着,不知该如何是好。
“尧郎,尧郎,说出来吧。”那好听的、富有磁性的声音再次在耳边想起来。
这诱人的声音有一种令人不忍拒绝的魅力,他嘴唇动了动,正欲说出“血玉令”的下落,那仙女突然松了手,使他在半空中跌落下来。他惨叫一声,从梦幻中醒来。
原来,尧天被万彩芳控制了心神,身心不能自持,在她猛烈的冲击下,终于元关开放,阳精射出,强烈的快感使他惨叫出声,终于脱离了她的控制。
功亏一馈,万彩芳沮丧到了极点。她从尧天的身上爬起来,穿上衣服,口里发出一声长啸。
八名腰挎长剑的年青女子象一阵风似地掠了进来。
“把他带回总坛去!”
“是!”为首的两个女子恭应一声,来到尧天面前。见他赤身裸体,不由俏脸一红,略略迟疑了一下,还是走上前去,抓起尧天的身体。
“且慢!”尧天叫道。
万彩芳猛地回过头来,盯着尧天,眼里射出期待的光芒。
“你们要将我带回去,总得先帮我把衣服穿上吧。”尧天看着万彩芳。“难道让我这样赤身裸体地跟在一群女子里面招摇过市。”
万彩芳忍不住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