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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我们被跟踪了。”尧天有些惶恐地嚷道。他不明白,那些人为什么不赶过来抓他们,反而要鬼鬼祟祟地在后面跟踪。
媚玉虽然看不举不清那些人的面容,却也看出他们的行迹十分可疑,不由皱了皱眉。
他们虽然没有追上来,但是,被人跟在后面总是感觉不舒服。为了摆脱这些跟屁虫,两人迅速钻进了山里。
山里柴深茅密,便于躲藏,但行走却很困难。两人奔跑了十多里路,早已累得气喘吁吁了。看看那些人并没有追上来,两人都松了一口气,立即寻了一个地方躺了下去。
尧天已经获得了“血玉令”里的能量,按理是不会这么容易疲劳的。但是,他不懂得运气之法,无法将能量发挥出来,就象一个人虽守着一座金山却依然受穷一样。
休息了一阵,两人继续前进。不久,他们总算走出山中,踏上了另外一条山路。两人嘘了一口气,沿着山路,说说笑笑地往山外走去。
“姐姐,望海城离这里远不远?”
“很远。有千多里呢。”
“那你怎么会到牧云山来学武呢?你家里还有什么人?”
“我从小就父母双亡,是师傅将我带到牧云山来的。我也不知道家里还有没有人。”媚玉低声说道,脸上神情有些黯然。
尧天没想到不小心触到了她的伤心处,连忙转移话题道:“我们走了这么久,前面还是一山连着一山,好象永远没有尽头似的,看来我们今天要露宿山里了。”
天猎城位于绵绵群山之中,要走出去的确不容易。他们一直走到天黑,连一户人家也没有看到,尧天的推测终于变成了现实。
幸好他们很快就发现了一个山洞。山洞虽然不大,坐两个人还是绰绰有余。尧天去拾了一些干柴,在洞中生了一堆火。两个人围着火堆坐了下来,吃了一点干粮,觉得精神好多了。
尧天看了看外面渐渐黑下来的天空,喟然叹道:“没想到我尧大侠出来行走江湖,第一天就住在这简陋的山洞里。我真的好命苦啊!”
“真的对不起哪。明知道我们的尧大侠今天要在这里过夜,我应该早就去通知人们在这里建造一座行宫呀。这是姐姐办事不力,请尧大侠恕罪。”媚玉装作一本正经道。
尧天道:“念你是初犯,又能自省,本大侠决定对你从宽处理。过来,让本大侠打五下屁股抵罪。”
“尧大侠不是变态吧?怎么一开口就要打女人的屁股?”媚玉反唇相讥道。蓦然想到脱口说出“屁股”二字,一张俏脸顿时羞得通红。
尧天笑道:“我又没说要打其他女人的屁股,这怎么算变态呢?你的屁股都让我看过了,打几下又有什么关系呢?”
“你——”媚玉羞怒交加,举手就往尧天的头上拍去。
尧天早有防备,抬起左手,抓住媚玉的手腕,顺手一带,将她的身体拉进怀里,右手环绕过去,迅速抱住了她的腰肢。
媚玉一时大意,竟着了尧天的道儿,心里一惊,待欲挣脱出来,尧天的右手已经将她紧紧抱住。
媚玉长到这么大,还是第一次与男人这么亲密接触,心里不由荡起了涟漪。她被尧天搂在怀里,脑袋贴在他的胸脯上,鼻孔里嗅着他那充满男子的气息,只觉得浑身发软,一点力气也使不出来。
她与尧天在一起虽只短短几天,却是她一生中过得最开心的日子。尧天的油腔滑调、诙谐幽默、甚至有些近乎无赖的言行,都给她留下了很深的印象。她知道,与这样的男人在一起是最快乐的。
有人说,能够让女人快乐的男人是最好的男人。尧天或许算不上最好的男人,但他绝对是能够让女人快乐的男人。何况,两人在不经意间都看到了对方的身体,也应该算是一种天意吧。
微微侧起脸向上看去,发现尧天的眼睛正火辣辣地看着自己,不由芳心大乱,赶紧埋下头去。
尧天似乎受到鼓舞,扳起媚玉的脑袋,将自己的嘴唇猛地贴在她那温软的樱唇上。
这是他们的初吻,接吻的动作十分拙劣,却吻得非常热烈,非常真切,非常实在。这是两颗心的猛烈撞击,也是两颗心的激烈交融。
媚玉的心似乎已经飞了出去,身体在太空中遨游,既兴奋、激动,又害怕、恐惧,她感到脸上发烫,全身发热,似乎在这无穷无尽的热力中一点一点地融化了。
尧天的手轻轻地抚上了媚玉的胸部,媚玉一惊,猛地推开尧天的身体,从他的怀中挣脱出来。“不,不——”
尧天一怔。“你怎么啦?”
媚玉极力掩住自己的慌乱,强行镇静下来,淡淡道:“没什么。我有些累了,我们早点休息吧。”
尧天默默地看着她,心里充满了困惑。但是,他心里却打定主意,无论如何都要将她追到手,娶她为妻。
第二天,两人一大早就上路了。为了尽快走出山区,在天黑以前能够找到宿处,两人都加快了速度。
“姐姐,我来追你好不好?”尧天建议道。
“好啊。”媚玉欣然应允。“只怕你追不上我,倒将你一个人丢在山里了。”
“这样吧,我们来赌点彩头。”尧天道。“如果我输了,我就吻你一下;是你输了,你就吻我一下。”
“哪有你这种赌法,输赢都是你占便宜?”媚玉叫了起来。
尧天强辩道:“怎么成了都是我占便宜呢?难道我们接吻你不快乐吗?”
“不跟你讲了。”媚玉脸上一红,转身向山外跑去。
午后不久,他们总算看到一个小镇,尧天顿时欢呼雀跃起来。这是他除了天猎城外看到的第一个有人住的地方,而且还是一个小镇,岂不令他兴奋莫名?
小镇里只有一条大街,约有一里多长。小镇虽小,由于这里位处牧云山进出的要道,倒是十分繁华,各种店铺、商贩应有尽有,各种叫卖声、邀客声此起彼伏,显得十分热闹。
虽然天色还早,两人却寻了一间客栈住了进去。他们反正没有明确的去处,纯粹是游玩的性质,所以不用急着赶路。
到镇里尽情地游玩了一圈,回到客栈吃过晚饭,再说了一阵话,两人便分头歇息。
深夜,尧天被一阵轻微的响动惊醒。由于“血玉令”中的能量输进了他的体内,当他睡着后,他全身都安静下来,这时候,“血玉令”的能量便在他的体内自觉流转,使他的感觉比平时敏感了几十倍。所以,刚才的响动虽然十分轻微,但还是将他惊醒了。
尧天轻轻爬起来,连鞋子也不穿,悄悄潜出房间,立即发现一个黑影正飞快地往店外奔去。他好奇心顿起,连忙蹑手蹑脚地跟了上去。
那黑影从后门溜出客栈,径直向客栈旁边的马厩走去。
“不好!这人要偷马。”尧天刚欲出声呼喊“捉贼”,却见那人在马厩前停下来,对着马厩低声道:“出来吧。”
尧天大惊。声音虽然很低,但他仍然听得出来,这正是媚玉的声音。她到这里来做什么?尧天的心不由怦怦跳了起来。
正在疑惑中,马厩里快步走出一个人来。“哎呀,我的玉儿,好久没有看到你了,真是想死哥哥了。来来来,给哥哥抱一下。”
“滚开!谁是你的玉儿?”媚玉叱道。“你要是乱来,我马上就走。”
“你这个人怎么一点情趣也没有?”那人叹了一声,道:“副座来了,在客栈后面的山上等你,快随我去见副座。”
媚玉果然是“麒麟宫”派到他身边来的奸细。尧天虽然对她一直有所怀疑,骤然得到确认,他的心里仍然无法承受。在这之前,他总是不敢往这方面去想,他倒宁愿自己的估计是错误的。
客栈后面的小山上,站着一个威严的中年人。媚玉连忙上前行礼,恭声叫道:“参见副座。”
中年人“嗯”了一声,目视媚玉,问道:“事情打探得怎么样了?”
媚玉答道:“禀副座,那小子名叫尧天,‘血玉令’正是为他所得。”
“哦?”
媚玉道:“据我得知,荆总管发现他时,‘血玉令’正好在他身上。荆总管将他击落河里以后,他便将‘血玉令’藏在了河里。当他从河里回去时,身上已经没有‘血玉令’了。”
“他掉进河里后,我们的人很快就将河面封锁了,他又是怎样逃出的呢?”
媚玉回答道:“据尧天说,那堵悬崖里有一个洞,洞口却在河水下面。尧天跌落河里后,便潜进了洞里。我们的人不知那里还有一个这样的去处,以致被他逃脱。”
“那‘血玉令’现在在哪里?”中年人急切地问道。
媚玉道:“‘血玉令’已经融入他的身体里了。”接着,她又将事情的经过复述了一遍。
竟有这等奇异之事?这位“麒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