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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脸正在他胸口的位置,温热的气息,让我灵机一动,我立刻停住挣扎的双手,把他的衣衫狠狠的撕开……然后,磨牙霍霍的照着他的胸口咬了过去……
“啊!!”在他刚诧异于我怎么会撕开他衣衫的下一秒,坚硬的牙齿已经毫不客气的表达了藏在我内心的愤怒之火……他胸口的一块肉险些被我咬掉,杀猪般的嚎叫着,同时松开了禁锢住我身体的双臂:“死女人!你变态!居然像狗一样咬我!!!”
他愤怒的嘶吼着,低头看看自己的胸口……两排血淋淋的牙印。
我则趁机脱身,跑到屋内离他较远的一角,躲在一张桌子后面。站稳后,盯着他冷冷的说道:“活该!你身为悍马世界的老板,居然这么对待你的顾客,还强迫我!咬你一口算轻的!在纠缠我,我就……我就阉了你!!”
“你……你……你是女人吗?”他嗔目结舌,气急败坏,一手捂着冒血的胸部,一手指着我嚷道。
“我是不是女人与你无关……啊,对了,请问,需要我帮你叫救护车,顺便再报个警吗?”我故意笑吟吟的说道,开始整理自己的头发和衣服,并用眼神寻找着可以利用的防身物件。
“你……你……”他明显的气结,胸口剧烈起伏,呼吸变得急促,脸也涨得通红,一张绝美的脸,变成了红猪肝……
“……”我得意的浅笑,又悠哉悠哉的说道:“哎呀,对了,我忘记提醒你了,你这伤口可是得去医院处理的,估计得打疫苗。我以前干过护士,凡是被牙齿咬伤的,只要是见血,都得注射狂犬疫苗,——那可是人畜共患的疾病。你要是不打呢,没准哪天就成疯狗了。”
“啊——气死我了!你这个死女人!来人!”他大喊一声,门外立刻进来两个人。这两个人居然穿着□□式的红色裙装,初见之下有点滑稽,可细看,便觉阴森恐怖,冷峻的面容,带着刀疤,身材异常高大,魁梧,脖颈处有着梵文、星辰和刀尖的纹身……
我暗吸一口凉气,“糟了,刚才就顾着整他出气了,忘了自己是在人家地盘上了。“喂,你想干什么?好歹也是个男人吧?你一个人斗不过我,居然还叫两个帮手,你不觉得丢脸吗?还是……你根本不是男人?”我嘲讽的大嚷。
求是没用的,若求了,他更得生气嚣张,不如,出奇制胜。
“我……你……”显然这句话切中了他的要害,他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来。正常的男人是不能容忍别人对自己所属性别和男性性格的藐视和怀疑的。
“……斗?我什么时候跟你斗过?也好,既然你这么说了,我就一个人跟你斗一斗!让你心服口服!”他沉吟片刻,坏笑说道。
“呵呵,你想怎么斗?打架吗?”我笑着问道。单打独斗我就不怕了,有规则就好。
、赌(7)
“当然!难道我堂堂一个大男人,悍马世界的大老板,还会跟你群殴不成?!”他忍着怒气说道,嘴角抽搐,胸口……疼啊!
监视中心的黑子,洛三,上官已经被这突然的变故惊呆了。
“奶奶的!这女人也太辣了吧?”上官咽了口吐沫说道。
“还真是!上帝啊,黑子,你这眼光还真是不错。这女人够味!我喜欢!”洛三笑笑说道。眼光注视着屏幕里风少胸口的血渍,暗自幸灾乐祸。
“我……也很意外。上官,赶紧查查这个女人的底。看看她是什么来路?越详细越好!”黑子凝神说道。
“好嘞!黑子,她喜欢穿什么颜色内裤要不要也查查啊?哈哈哈……”上官坏笑着打趣,手却已经噼里啪啦的开始敲击键盘。
他截取了我的图像,并输入信息库……
不到五分钟,我的信息就毫无遗漏的显示出来了。
“黑子,搞定了,你们过来了看看!”上官略微兴奋的说道。
“行啊,不愧是我们的暗影大侠,这么快就把那个女人的底给摸出来了。”洛三赞叹着,把脑袋凑到屏幕前:“顾依依,女性,36岁,离异……”
当所有的信息都读完后,他们三个全沉默了。
“这女人不容易,我们这么做过分了,赶紧去把风少叫回来!”黑子沉声说道。
“叫……来不及了!打电话!”上官说道。
“电话?那小子的电话在这儿!”洛三指着茶几上的一部手机说道。
…………
“糟了!真该死!”黑子看着监视屏幕里的我,心急如焚,像箭一般飞奔出屋。
那个该死的风少,还真是卑鄙,说是单打独斗,却说话不算数,他说完那句话,又加了一句:“不过,大丈夫做事,不拘小节!对付你这样的疯女人,不群殴才怪!”他大手一挥,那两个保镖就冲我跑了过来……
“喂,你这个出尔反尔的家伙!你不配做男人!”我一看不妙,赶紧掏手机,打算报警,可是一摸身上才想起,自己穿的是旗袍,手机在包里,而包在寄存柜那里。“惨了,惨了……”我心里碎碎的念着,赶紧拿起桌上的杯子,对着那两个保镖砸了过去……那两个人行动敏捷,轻易就避开了我扔过去的杯子。
…………
凡是能被我拿在手里的物件,全被我当作武器使用了,可惜,终究是力量悬殊。很快,我就被那两个保镖抓住,他们铁钳子一样的大手把我死死地按在地上……我拼命挣扎,无济于事,一个该死的保镖,双手按住了我的双腿,一个保镖按住了我的上半个身子,我成伏地式被禁锢在地毯上,唯一能活动的就是脑袋了。这狼狈的姿势,让我极为恼怒,不由得昂头大骂:“混蛋,人渣……”
“哈哈哈哈!死女人,你真是嚣张,已经是砧板上的肉了,还敢骂我?!哼,看我怎么收拾你!”风少冷笑着走近我,俯身,大手捏住我的嘴巴,使劲的拧……
“啊——”我痛呼,眼里腾起氤氲水汽,委屈而凶狠的盯着他的双眸。
“绳子!”他冷冷的说道。一个保镖,腾出一只手,很熟练的从那桌子的抽屉里拿出了一捆绳子,递给了风少。
、赌(8)
“哼哼,死女人,玩过绑粽子吗?今天,我要强,奸你一百次,然后再把你丢到马路上!”风少恶狠狠地说着,已经开始行动起来。他拿着那捆绳子熟练的把我的手脚捆了个结结实实。
“喂!混蛋,你这么做是犯法的!放开我!放开我!”事情到了这个地步,我也慌了,要是真被他给强,奸了,我也不想活了。想起过往种种,一幕幕在心头迅速掠过……凌子璇,那个暴雨的夜,林肯房车,江伟华狰狞的脸……
“为什么?为什么命运要如此对我?为什么?老天爷啊——!”我心底凄厉的呼喊,我也想像别的女人那样,有份平静舒适的生活,为什么生活中总是有这么多意外,就连出差都会遇到这个小魔鬼……
泪水无声滑下脸颊,又滴在地毯上,我停止了挣扎和谩骂,唯有无边的绝望,自体内涌出,在这间屋内扩散……
忽然如此安静,风少渐觉不对,他停下捆绑我四肢的手,看着我的脸:“你,哭了?”他犹豫了。
这孩子见不得女人哭吗?还是我眼里的绝望太过明显?
“……为什么你这么不讲理?我来这里是朋友带我来的,她们去玩了,我只想购物,买些东西就回去。……我有心爱的人,我一直在等他,如果我这么说,你还要强迫我,折磨我,那么随便吧?反正我也打不过你们。”我哽咽着说完,无奈的闭上双眼。就算暴雨一直□□,我也不能放弃生的希望,毕竟生命里,还有值得我留恋的东西。活下去,不管怎么样,活下去!
心中呼唤了何止千万遍,江楠江楠江楠江楠……我不停的默念着他的名字,纯粹是出于一种心理上的自然。
他已经渗入我的骨髓,让我时刻念念不忘。可那个时候,他并没有出现。拯救我的是另外一个男人。
我想冥冥之中的命运之神,一定是个淘气的顽童或是歇斯底里的疯子,他总是给生命制造黑暗,又不停地播洒阳光。让你痛苦着,承受着,希翼着,快乐着。
“我……哼,少找给我演戏!越是成熟的女人越会演戏!”风少明显的怔了怔,但很快就自我安慰的忽略心里的良善,手上在次动作,系好了捆住我手的活结。“把她抬到架子上!”他吩咐道。那两个保镖应了一声,伸出大手把我抬到屋内一角,一个方形的架子前……那架子是个多功能的性,爱床,能从不停角度和方位固定女人的姿势,我以前听说过,却没见过,那天却见到了,还险些被那个风少侮辱。
我看着那架子,除了尽情的哭泣,已经想不到别的办法,再加上心里意志的薄弱,让我更无心反抗。也许注定磨难接踵而至,那么承受吧?当做另外的一场雨……好在,雨后,应该有彩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