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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我,虽然没有抗拒他,但我的身体一点反应也没有,快乐更是无从谈起。而且,我厌恶他吻我。总觉得他嘴里有一股肠道的臭味。
但即使感觉不到他嘴里有臭味时,我也不喜欢他吻我,因为,真是一点感觉都没有,纯粹是唾液和唾液的交杂。
那天晚上,他把枕头垫在我的腰部,让我的臀部可以抬高。
我觉得别扭,他却说,这样更容易怀*孕。
原来他的温存,还只是为了尽快的怀上孩子。我的心在度寒凉,死尸似的躺在床*上,他竖起我的腿,把他硕大的凶器,插进我的那里。对我身体的紧密接触,让他丧失了方才的温存。很快他就发电机一样的急速、猛烈冲撞起来。
我的体内一阵阵痛,但我已经习惯忍受。
这场夫妻性*事,虽然脱离了以往的强*奸模式,但于我却毫无快乐的感觉。我能给予的定义,便是纯粹器官的单方面机械运动。
生活渐渐平静,很长的一段时间内,我没在挨过打。凌子璇也会对我嘘寒问暖,我感冒了,他会给我买药,留在家里照顾我一到两个小时(因为只要是白天,他在我这边逗留,超不过两个小时,他妈妈就一定会给他打电话。理由很多,但每个理由,都足以让凌子璇迅速回到他妈妈的家。那些理由是否是真的,凌子璇从未跟我提及过。)
我痛苦的心缓慢复原。我想着,也许会这样过下去,也许这就是命中注定的婚姻。
、命运拐角处(6)
但平静终究还是被打破了。三个月后的一天上午,我正在单位上班。凌子璇突然气冲冲的跑到我们科里。
他夺过我手里的钢笔,扔到地上,——那个时候我正在记护理单。
当我愕然的抬头看他的时候,他狠狠的抽了我一个大嘴巴,还恶狠狠地大骂:“顾依依,给你点好脸,你就不知道姓啥啦!”
“凌子璇,你疯了?你说什么?!”我眼里噙着泪,站起来反问。
“我说什么?你他妈现在还给我装!我让你装!”又是一个大嘴巴,这次他像是解着恨的拼命抽我。我的嘴角立刻溢出血来……
“你神经病!把话说清楚!”
我哭喊着。同事们聚拢过来。
一部分人拉住还要继续打我的凌子璇;一部分人安慰着我。
有人问凌子璇怎么了?凌子璇却不肯说,还说是家务事。
最后,我的班也没法上了。只好休假回家。他已经先我一步跑回了家。我猜到他会在家里,但没有害怕。
已经经历过一些事,渐渐变成熟了。我想一定是事出有因。总要找出原因,对症解决才好。
…………………
新房内,那些大红喜字,已经暗淡许多。这些纸质的东西怎么能经得起时间的洗涤呢。餐桌上那株我从早市上买来的百合花,也已经开始凋萎,失去了初始清新的色彩,透明花瓶里的水也有些污浊了。才一天没换水,就成了这副模样。
这也像婚姻吗?我心里哀叹着,先开口说话:“我做什么了?需要你去单位骂我打我?”
“呵!你做什么了?现在也没别人,你还装什么装?!”他愤怒的吼着,拿起一根烟点燃,夹住烟的手指却不经意间的颤抖。似乎,他在克制着他的愤怒。
这太好笑了。我反而忘记脸上的疼,随意擦了擦嘴角的血,静静的坐在餐桌旁的凳子上。
那间房子,客厅饭厅是一体的。餐桌摆在靠近卧室的位置,而所谓卧室也仅是一道透明玻璃墙做隔断隔开而已。那个年代的楼房,不像现在这样,设计合理。
他坐在沙发上,我们不经意的保持着距离。
在他猛吸一口烟,吐出一个大大的烟圈后,才说出了我想知道的一切。
他今天也上班,可正在忙的时候,他妈妈突然给他打电话,在电话里号啕大哭,还说,活不下去了。让她死了算了。
他问怎么了?他妈妈断断续续的说,我给她打电话,骂她是老不死的。还说她霸占了我的男人……
凌子璇当时很愤怒,但还保持了一丝理智。
可是他们家的一个亲戚,——他妈妈的侄女也在场。她带着极大的愤怒,证实了他妈妈说的是真的。
凌子璇的大脑立刻被火烧了。他放下手里的工作,让别的同事顶替,自己就冲到我们科,上演了刚才那幕。
“原来是这样。”我喃喃的说着,却笑了,泪水和笑混在一起,我很伤心,明显的陷害,凌子璇却不自知。这就是将和我一起生活下去的丈夫吗?在他的眼里我究竟是不是他的妻?
、命运拐角处(7)
夫妻间最基本的信任都没有。我们不仅是夫妻,还是同事,我的为人他不是不知道。可是,在他妈妈明显的谎言面前,他还是完全的相信了他的妈妈。
“我没有做过那样的事。想证明到底是怎么回事,其实很简单,你去电信局,查下你妈妈那边今天的通讯记录,看看有没有我打过的电话……
我的语气平静,心却渐渐变冷。那暂短的平静生活,让我萌生出的继续过日子的想法也忽然变淡,甚至那成了我幼稚和天真的耻辱。它们像一个怪兽,在我看不见的地方正嘲笑着我。
“哼,查电话?你以为我那么笨吗?你完全可以用公用电话,打给我妈妈,……骂她,然后不承认。”
他居然这么说!
我无奈的嗤笑一声,这真是最好笑的冷笑话了。
“凌子璇,就算你说的是真的,那么我是几点打的电话呢?……我今天可是一直在单位上班。而单位的外线电话号码是什么,你也知道。”
他变得沉默,陷入沉思。片刻之后,他猛吸几口烟,掐灭了那半截烟,放在烟灰缸里:“我走了。如果让我查出你真的骂了我妈妈,我不会放过你的!”
冷冰而阴狠的话语,让我在度想起那个强*暴的夜。他踏出房门时,摔门的轰然巨响,吓得我一下子跌坐在地上……
凳子倒了,我的头磕在玻璃隔断的底部,那堵墙上,昏了过去。
等我醒来,头昏懵懵的,屋内光线很暗淡。
我扶着玻璃隔断慢慢站起,看着窗外,原来已经是傍晚了。
窗外的的爬墙虎安静的贴在玻璃窗的一角,静静的注视着我,仿佛在哀叹我的遭遇。
我苦笑着叹息一声,看到桌上那束已经开始凋谢的百合花,尤其觉得刺眼。
我走过去,狠狠的把花拿出来,大力的撕扯着,直到撕成碎片、碎枝,手掌全是血,伤口火辣辣的疼,才停住。
我把被我蹂躏过的百合花扔到垃圾桶,犹豫了一下,那个玻璃花瓶也被我扔到垃圾桶了。
环顾空寂的新房,我婚后的家,我“哈哈哈哈”大笑,癫狂的像个疯子。
当泪水滑落指间,我才失声痛苦。
我以为宽容、忍让,后退,可以让平静的生活继续,原来一切都没改变,只不过他的妈妈一直在暗中窥视,手段更隐蔽、更高明了。
晚上十点的时候,凌子璇回来了。他浑身酒气,还有浓的熏人的烟味。
我没有睡,一直在沙发上愣愣的坐着。我不知道接下来要怎么做?不知道是否该把离婚重新提上日程。
甚至我不知道是否应该告诉我的爸爸妈妈,我真实的婚姻生活。一直以来,我是没有跟他们透露过一点一滴的。
我总觉得我自己可以解决,我能抗的过去。可这一次,他妈妈的狡猾和阴险,还有凌子璇对我极大的不信任,让我感到无助了。
我忽然恐惧,觉得自己是那么渺小,根本处理不来。也许真的应该告诉我的爸爸妈妈。就算他们会伤心、难过,替我担惊受怕,我也得告诉他们了。
、命运拐角处(8)
他似乎刚哭过,眼角还有泪痕。
我嗤笑着想,一定是知道他妈妈做了些什么了。
可他开口,却让我震惊。我不得不佩服他妈妈的狡诈,这个老太太,不愧是原来当老师,我的心计实在比不上她的一丝一毫。别说我从不曾想过跟她争斗,就算认真的跟她争斗,我也必输无疑。
“我去电信局查了。”他顿了顿说道:“早晨七点,有一个陌生电话号码,我打回去问过,是公用电话,那个报刊亭的人说,是一个年轻女人打的。”
“什么?你认定那个女人是我?”
“不是你还有谁呢?你八点上班,七点——这个时间很合理。而今天早晨你是不是六点多就出去了?”
“我是出去了,可我那是出去买早点!”
我愤怒了,情绪失控的吼道。
我当时没有想到,他妈妈的侄女也是年轻女子,比我大不了几岁。凌子璇下的定论,让我崩溃了。
“我没做过!就是没做过!你不信就去报警!”
“够了!你还嫌不丢人吗?还想闹到公安局?!”他大手拍到桌子上,发出“碰”的巨响,吓得我赶紧噤声,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
“这事……我不想追究了。今后你给我注意,在干敢这么干,我让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