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泡泡丫鬟,人家直接就干掉了首脑机关。
方才只顾着吹牛打屁,现在细细看这万府的建筑规模,段明玉心里很是惊讶,不断的叹气,哎,和财大气粗的万家比起来,我那个两层小洋楼算什么啊!
只见万府内一连串的灰瓦白墙和高大的门楼相互映衬,显现出浪漫与庄严的气质,而主楼挑高的门厅和气派的大门更是显现出主人家的财大气粗,走进更是可以看到圆形的拱窗和转角的石砌。两边是游廊,当中是穿堂。一行人穿过穿堂,来到客厅,客厅当中放着一个紫檀架子大理石的大插屏。转过插屏,小小的三间厅,厅后就是后面的正房大院。正面五间上房,皆雕梁画栋,令人叹为观止。
万艳艳得意的道:“怎么样,气派吧!”
段明玉道:“哎,气派有什么用,跑车弥补得了跑人吗?遥想当年,万大员外雄姿英发,羽扇纶巾,谈笑间樯橹……咳咳,我的意思是说,那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可即使赚了再多的钱,修了再好的宅子,现在睡的地方也不只过几个平方米,所以说珍爱生命,从我做起。钱财之物,生不带来,死不带……”
万艳艳听到段明玉提起了自己的父亲,眼神顿时暗淡无光,也不管什么是跑车这个深奥的问题了。
段明玉狠狠的扇扇自己的嘴巴:“万小姐,都是我不好,我这张臭嘴,哪壶不开提哪壶,我该打!”说完啪啦啪啦的就自虐上了。
见到段明玉真在打自己,万艳艳一把抓住(呔!请诸位看官记住这个动作)了段明玉的手:“你这人怎么这么傻,哪有自己打自己的。”
“只要能让万小姐忘掉不愉快的事情,在下就是多扇几下有什么关系。”段明玉油嘴滑舌的说道。
万艳艳突然忐忑的道:“我不叫你段状元,你,可不可以不要叫我万小姐。”
段明玉道:“啥,你说啥?我不叫你万小姐叫什么?老万?”
万艳艳俏脸红了红:“叫什么老万啊,难听死了,你以后就叫我艳艳好啦!”
段明玉不自然的道:“那好,那就叫艳艳吧!”
“艳艳!”
“嗯?”
“艳艳”
“嗯?”
“艳艳”
“嗯?”
“你迷糊啥呢,赶紧松开我的手!”
万艳艳:“……”
万艳艳娇羞的放开了段明玉的手:“不好意思啊,四哥!”
段明玉两世为人,一张脸皮自然是极厚的:“艳艳要是想摸尽管摸个够,就当我刚才没说,来,咱们再摸一次。”
万艳艳双手插在蛮腰上,恼怒之中带着几分小女儿姿态:“你这人,真是……哼,从今以后,再也不理你了!”万艳艳话刚说完,就快步向纪云怡跑去。
段明玉看着万艳艳小屁股一扭一扭的跑开了,懊悔的道:“哎,判断失误,判断失误,应当委婉一点,徐徐图之呀。”说完抗起大戟,带着两个不良捕快跟了上去。
李四一贯的作风就是床上浪人,床下正人,一般都不表现出自己猥琐的一面,按照现在的话来说就是,带上眼镜是书生,脱了眼镜是畜生。
张三就不一样了,整个人透着一股子歪风邪气,生怕别人不知道他有多色似的,只见他凑到段明玉面前道:“段公子不必灰心,这次没摸成,以后再摸就是了嘛,我相信你下次定能手到擒来,哈哈哈哈!”
段明玉镇定自若的道:“张三啊,你知道汴梁城外有个汴河吗?”
“知道。”
“去,本状元以衙门副总捕头的身份命令你把自己脱光了跳进河里,好好净化一下你龌龊的心灵……”
张三委屈的道:“公子,为何说小人心灵龌龊?”
段明玉道:“你这小子整天脑子想的就是那些乱七八糟的玩意儿,你不龌龊谁龌龊,我要是想摸的话,那小妞能逃得出本状元的魔爪?”
“那公子为何不摸?”
“这你就不懂了吧,本状元这叫欲擒故纵,懂不?再说了,咱是什么身份啊?咱是状元,状元是什么啊?状元就意味着咱是文明人,文明人怎么能用这么粗俗的动作,有道是‘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摸摸抓抓’,你到底明白了没有?”
“明白,不知公子的意思是……”
段明玉:“……”
他妈的,搞了半天,老子原来是在对牛弹琴。
心里一郁闷,段明玉就会吐口水,每当狠狠的吐了口唾沫时,一种畅快的感觉就会油然而生,段明玉的心情才会好一点。这万家究竟有好大,段明玉着实不知,但从正门一直走到后书房,段明玉足足吐了二十三口唾沫,心里暗暗庆幸,还好这个年代不会有带着红袖章的老太太屁颠屁颠的来罚我五十块钱,不然本状元岂不是要亏得倾家荡产。
推荐一本朋友为女朋友写的情书:《宝宝爱妃,你的眼里只能有》
第二十八章 神秘盒子 '本章字数:2503 最新更新时间:20130802 07:36:54。0'
纪云怡和万艳艳走在最前方,推开了后书房的门道:“状元郎,官人的遗物全都在这里啦,要不要都看看?”
段明玉把大戟靠在门上后,一脚踢开脚下的一块貌似砖头的东西道:“全部看就不必了,不知道万大员外有没有留下什么特殊的东西?”
纪云怡眉头皱了皱,片刻后一拍脑门:“奴家想起来了,先夫过逝后我曾在找到一个小铁盒子,盒子的锁心很奇怪,似乎和我们平日的大不相同,奴家找了好多匠人,都没能打开盒子。”
段明玉诧异的道:“在哪里,快拿给我看看。”
纪云怡双颊微红,却没有言语,段明玉讪讪的笑了声,只道纪云怡不愿给:“纪夫人既然不愿意将宝物视人,那本状元就不强人所难了。”
万艳艳急忙道:“不是的,不是的,娘亲并不是不想给,只是因为……”
“只是因为什么?”
“因为那个盒子刚才已经被你一脚给踹了出去。”万艳艳无辜的道。
“啥,就那块像砖头的东西就是?”怪不得老子踢了一脚后,现在脚都是麻的。
“正是。”
张三讨好的道:“属下这就去捡回来。”
段明玉仔仔细细,前前后后,观察了这破盒子很长一段时间,就差用牙齿检验是不是足金打造的了,不过即便是咬也没用,这个盒子制作得很是精致,一条缝隙也没有,唯有从锁心打开了。可是这钥匙没有,哪里能够打得开。
不对,肯定还有打开的方法,段明玉又观察了起来。万艳艳觉得无聊就跑去荡秋千去了,而张三和李四无聊得坐在一旁,玩起了段明玉教给两人的十五二十。纪云怡却是打起了瞌睡。
这锁心,怎么那么像……段明玉心中大喜,这盒子制作得如此精密,里面的东西必定价值连城,老子要发财了,咳咳,镇定,镇定。
段明玉叫醒了快要滴下口水的纪云怡:“纪夫人,这盒子我今日实难看出其中的端倪,可否借我一宿,明早在下必定归还。”
纪云怡显然有些犹豫。
段明玉故作生气的道:“纪夫人放心。在下的为人品性是当上得了台面的,虽不好意思自诩谦谦君子,却也不远矣,本公子名声品行,相信纪夫人一定早有耳闻,心中是再清楚不过了。”
谁知纪云怡忧心忡忡叹了口气,道:“正是由于奴家清楚你的为人品性,才对盒子放不下心啊……”
“你这是在夸我还是损我?”段明玉垂头丧气的埋怨道。
纪云怡像未曾听见一般道:“状元郎可知程大人为何极力主张你来查此案?”
“不知道。”
“那状元郎又可否知道程大人是如何向奴家提起你的?”
段明玉一脸好奇的问道:“这夯货是如何说我的?”
“他说你胆大,心细,见解独特,见多识广,而且――”纪云怡看着段明玉一脸享受的样子,仿佛很是受用的样子,突然神秘的一笑,接着道:“而且你脸皮厚,足够无耻!”
日,老子收回刚才那个问题,这个程老头完全是在编排我了。
段明玉心里恼怒,却只能无奈的摇头苦笑,交友不慎,交友不慎呐!要不是看在多年的交情上,老子一定跟这货拼个你死我活,要么你死,要么我活。
纪云怡却是打趣的道:“可是奴家今日却觉得段公子并非一个品行不正的人,反倒是个妙人。”
段明玉一屁股坐到板凳上,幽怨的看了纪云怡一眼:“还算你有良心。”
纪云怡眼里闪过一丝狡黠:“不过奴家一个妇道人家,官人又不幸早逝,很多事难免要慎之又慎方可施为。”
“嗯,不错,然后呢?”
“虽说状元郎是个品行端正的人,可是难保其他人不会对这盒子起了歹心,所以奴家还请状元郎借去盒子时,留下一个凭证才好。”说完纪云怡摆出一副楚楚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