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帅望淡定地:“刚才有人在帐子里下毒,我在外面走走,等毒气散尽呢。”
冬晨伸手把他耳朵拎住:“你看我进去不出声?”
帅望笑:“我还没见过水银中毒的人是什么样呢。”
冬晨给他一巴掌,问:“谁干的?”
帅望指指那边的帐子:“刚来的南家的臭小孩儿。”
冬晨困惑地:“你小子不是刚帮过他们一家四兄弟吗?”
帅望耸耸肩,笑:“可能欠我两万多两银子压力太大吧。”
冬晨瞪眼:“那你没剥他的皮?”
帅望道:“这小孩儿挺好玩,剥了皮就不好玩了。”
冬晨再一次疑惑地看他一会儿:“你没把他下毒的又弄到他身上去玩吧?”
帅望气:“我这么善良……”
冬晨点头:“你这么善良,你兄弟走进有毒气的帐子里,你就在边上偷笑,你这么善良!”
帅望“切”一声:“我对好玩的人总是特别宽大的。”
冬晨白他一眼:“老于是被我成功引开了,不过黑狼去炸城门失败了。”
帅望瞪眼:“咋会失败呢?”
冬晨道:“紫蒙城是内外两道青城墙,墙宽八米,中间夹的是沙!”
韦帅望再次瞪眼:“啊呃!”
冬晨笑:“是啊,外城门一炸开,沙子就扑出来,小黑差点在沙堆里壮烈牺牲。宽十米高十米厚八米的大沙堆,你死心吧。”
帅望问:“黑狼呢?”
冬晨道:“怕小梅再被人砍死,跟小梅一起撤兵呢,一会儿应该就回来了。”
想起来了:“小梅本想下令强攻来着,我劝他同你商量一下,外一死人太多,你该心疼钱了,没准一甩手不干了。所以,小梅就下令撤兵了。”
帅望喷笑:“小子,你真会劝人。”
冬晨道:“告诉我,这不是你爱兵如子的唯一原因。”
帅望白他一眼:“滚。”
帅望道:“唯二原因是我想让我师父高兴。唯三原因是,他们也是人嘛。唯四原因是……”
冬晨笑道:“行了,总之效果是良好的。”给我点距离,让我能稍稍崇拜你一下吧。
韦帅望俯身,拣了块石子,往后一扔,身后“哎呀”一声,南朝跳出来:“你妈的!”
帅望笑:“小子,我要是象你这么菜的功夫,就不会试图偷听天神级高手讲话。”
南朝揉着脑袋:“王八蛋!”痛得眼泪要流出来了,鉴于功力相差太远,只得灰溜溜回自己帐子去了。
帅望哈哈大笑:“报仇了,我早想用石头扔他。”
冬晨叹口气,我可能得同韦帅望隔一座山那么远才能产生芝麻大的崇拜感。
小梅回来时,韦帅望还在外面转圈呢,一边转圈一边喃喃:“沙子,沙子,妈的,沙子……”
小梅欣慰地:“噢,看起来你知道了。”
帅望愁眉苦脸地:“是啊,他们竟然在城门洞装满沙子,真丨他妈的!”
小梅道:“我打算用云梯。”
帅望问:“你小时候遇到一个你打不过的大个子,怎么办?”
小梅愣一会儿:“没遇到过……”只遇到过一个我打不过的妹妹,我,我没办法。
帅望笑:“打不过就不要打嘛,去打你能打得过的,然后同小朋友们级成一个团队再去打嘛。”
小梅眨眨眼睛:“这个,这好象胜之不武。”
帅望道:“唔,做为个体来说,这样子是有点狡猾,不过,做为元帅来说,兵者,诡道也。”
小梅皱眉:“你的意思是,咱们声东击西?”
帅望点点头:“三十六计啊,还有调虎离山,还有围魏救赵,呵呵……”
小梅已经转身回帐子翻地图去了。
帅望跟着:“紫蒙城这个家伙该不会就是把城墙浇上水冻成冰,把老冯打得屁滚尿流的那个家伙吧?”
小梅点头:“是啊,耻辱啊,我本想从哪儿跌倒再从哪儿爬起来。”
帅望笑道:“你又摔倒一次,应该记得避开锋芒了,咱们绕到他身后,去抓刀柄吧。”
小梅指点:“开州,小城,又有紫蒙为屏,城防一次会弱一点,我们打下开州,就断了紫蒙城的退路,还有粮草,啊,看,紫蒙城的水路也是从开州过的。”
“水路?”帅望凝神,水路!沉默一会儿:“不行。会淹死很多人。”
小梅轻声:“你的意思是,筑坝,然后破堤?”
帅望怒道:“妈的,老子都说了不行。”
小梅也怒了:“不是你死就是我活,难道你要我手下士兵成牺牲的那个?”
韦帅望在地上转了一会儿圈:“先取道开州再说,断他粮草与后援。唔,驻军不能撤,要困着他们。”帅望一笑:“让士兵在城外开荒,我看他们能守几年。”
小梅要昏倒了:“兄弟,他们再守二年,我的人头就不一定在脖子上了,咱皇帝同他们皇帝不一样,他们是只要老实听话,输了赢了都好孩子,咱们是不管是亲是疏,听话不听话,战败了是要砍头的。二年啊,我不过建议过了冬天再战……”
帅望道:“急啥,十个城呢,一个城半年,也要打五年啊,非啃硬骨头啊?非啃不可,也得炖软乎了再啃。嗯,话说,今天晚上的肉骨头炖得火候很不够,你吃了吗?”
小梅气:“没有,我吃不下!”
帅望笑:“你得吃饱了才有力气去打开州啊。”
小梅怒目。
帅望倒他床上:“我帐篷里有毒气,你看起来反正也不想睡的样子,出去时关好门,别来打扰我。”
135,后门
第二天,天刚亮,梅子诚终于忍不住把韦帅望拎起来:“我要再试一次,用云梯。”
帅望打着呵欠:“关我屁事,打去呗,不过,你弄死的人,你自己付抚恤金。”
梅子诚暴怒道:“你只关心银子,是不是?”
帅望蒙上头,含糊地:“是啊,象你这么关心士兵生命的将军到哪儿找去啊。”
梅子诚沉默半晌:“你觉得转去找开州,伤亡会小吗?我觉得有紫蒙城这个例子,别的城会更加顽抵到底的。”
没反应,梅子诚等了一会儿,听到被子底下均匀的呼吸声,狂怒一声把韦帅望拎出来:“姓韦的!”
帅望惊醒:“呃,干嘛?怎么了?”
梅子诚愤怒:“你!你你!”
帅望莫名其妙地:“干嘛?你不是攻城去了吗?”
梅子诚气馁,松手把韦帅望扔下,转身出帐,召集人马。
帅望被人整精神了,在床上坐一会儿,终于不得不爬起来,他摇摇晃晃,迷迷糊糊爬起来叫来:“来人!”
帐外有人答应:“韦总管。”
整整齐齐,精神挺拔的南家两兄弟就开进来了,帅望听声音不对,睁开眼一见是这两位,愕然:“你们干嘛?”
南朔那张严肃认真的脸,愤怒地扭曲一下,终于给韦帅望一个忍气吞声的表情:“韦总管有何吩咐?”
帅望瞪着眼睛:“没有啊!我没叫你,我叫小盛给我打水洗脸。”
南朔终于忍不住:“天亮了有一阵了!”
帅望讪讪地:“天亮了干我屁事啊?你又不是我爹,还管叫我起床?”
南朔怒吼:“军队已经准备攻城!”
帅望眨眨眼睛:“你去告诉梅将军和陈元帅好了,当然,我猜他们已经知道了。”
南朝忍也不忍不住地咧开嘴,不过,鉴于他三哥脾气不太好,他转过身:“我去叫人。”
一出门,盛晨龙正冲陈一柏怒吼呢:“我宁可战死,也不要照顾那小子!”
陈一柏沉思一下:“这个,梅将军是你的上司,我不好越权处置。你可以直接向他请示。”
盛晨龙一脸沮丧:“他已经走了,我要是直接上战场找他,那不是抗命吗?梅将军军纪严明,这个……”
陈一柏同情地:“是啊,违抗军令,按律当斩,我劝你等他回来再请示,不然,恐怕他真要阵前斩将,我也拦不住啊。”
南朝乐得:“盛将军,小韦大人要洗脸水。”
盛晨龙一张脸顿时气得紫绛:“我要杀了他!我要杀了他!”
南朝大乐:“我支持你!”
陈一柏一见小朋友这么活泼可爱,当即也笑了,点点头,意思是,我也支持,去吧去吧。
盛晨龙如一头喷火的暴龙般,咚咚咚地向韦帅望的帐子走去,只不过越走脚步越轻,越走速度越慢,终于在帐门口明智地拐转,命令手下小卒子打水去了。
南朝笑着进门,他三哥正一脸正气,严肃地认真地看着韦帅望以龟速起床呢。
帅望一边系裤带一边同南朔商量:“我说三哥,你能不能别瞪着我,你这么瞪着我,搞得我总觉得好象我爹附了你的体似的。我说我跟你有仇啊?我起晚一会儿,你这么瞪我?”
南朔强压怒火:“属下失礼,属下到帐外静候韦总管吩咐。”
帅望一摆手:“不用不用,我没啥吩咐,你该干嘛干嘛去吧,爱吃饭吃饭去,爱散步散步去,别瞪着我就成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