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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知道得这么清楚?”舞影好奇地撑起身子盯着他瞧。
他坏坏地笑道:“之前你不是说咱们冷家的祖先神机妙吗?身为第八代传人,怎么能不学点皮毛呢?”
舞影瞪大美眸,而后玉手围上他的颈项。“好呀,你取笑我!说不说?不说我就掐死你!”她作势地稍稍用了点劲,当然不会来真的。
“想谋害亲夫吗?”
“少来,人家还未嫁给你!”舞影不加思索道。
“是吗?你的身子早已被我看过、摸过,甚至占有过了,还不是我的妻子吗?”
“你……”他露骨的言辞让她脸颊烧烫,这魔魅的男子,她认栽了。
“讨厌……讨厌啦!”她羞恼地捶着他的胸膛,俏脸紧紧埋入他的肩窝。
“哈哈……”冷单倣纵声大笑,翻身将她压制在身下,热烈索求她柔嫩的红唇。
他霸道却不失温柔的吻,轻易地勾走了她的理智,她开启牙关,引他做更深入的纠缠,直到他喘息地放开她,并在她的唇洒下一连串细碎的吻。
“你把我带坏了。”舞影抚着有些肿胀的唇瓣,半嗔道。
他明白她的意思,和他相处的日子愈长,她与昔日那静沉的杀手形象便渐行渐远,她几乎不认得现在的自己,喜欢上现在的自己。
“我喜欢带坏你。”他深情款款地低语。
伸手拨开他垂落额际的发丝。“倣,谢谢你。”
“要谢我,得用别的法子。”
他再度俯首截住她的唇,这次他会以他的标准,要足这个令人销魂的谢礼……
*
“咦?那是什么!”陪同冷单倣在崖谷底寻访名花异草的舞影,眼尖地发现原不属于这儿的东西。
拿起镶有银质金属边的木牌,将之正反面打量之际,不由得噗嗤一笑。
“笑什么?”冷单倣自背后圈上她的腰肢,他喜欢这清净自然的两人世界。
“哪,你瞧……”舞影将手中质地上好的木牌举高,让他能清楚看见上头刻的字。
诈死逾半年,实属过分,再不现身,魅影自理!
看完,冷单倣摇头轻叹:“唉,什么生死至交嘛,才半年而已便按捺不住性子了,真是交友不慎啊!”
“你的朋友怎么知道你没有葬身崖底呢?万一你真的死了,那怎么办!”
冷单倣无畏地耸肩。“他们知道我不会这么容易就死的;就算真的死了,我也不会吃亏,因为他们会帮我报仇的。这个木牌是后戮留下来的,表示之前他已带人下来搜巡过了,既然没找着尸首,表示我正活得好好的;只是他没料到我会拖他半年的时间,这是他下的最后通牒了。”
“那怎么办?他们真的会对魅影门撒手不管吗?”思及此,让舞影有些着急,她不知道执义山庄的人,会耍什么阴狠的手段。
“或许吧!冥岳的人行事风格,也是让人摸不着、料不准的。”所以才对极了他的。
“那……”舞影美丽的脸庞,顿时被满满的忧愁所取代。
之前因为有冥岳在暗中保护魅影门,所以她并不感到惊慌;如今,魅影门的处境堪忧,她如何能像往常一般,心满足地和冷单做在此过生活呢?
她想回去,不论结果如何,她想回去为魅影门尽一份心力。
“做……我……”她心虚地垂下眼,不敢面对他。
“我……想回去帮助门主,可以吗?”
“若我说不行呢?”他捉弄地反问。心有些气她并不将他看成自己人,才会想一个人回去。
“啊……”他的答案,今她一时来不及反应,愁得瞬间红了眼眶。“傲,我求你,我一定要回去的,门主他们仍无法见光,这样对他们非常不利的,我……”
冷单倣将食指压在她嫣红的唇瓣上,阻断她的话。
‘你你你!说来说去都只是‘你’,你一直都没有将我放在心上,对不对?”
“不,不是的,你对我而言,比什么都重要。只是我不能看他们陷入危险之中,而见死不救呀!”舞影没有听出冷单倣话中直正的含意,可见她的心乱了。
她慌乱的模样,让他心软了。双手捧住她凄楚绝美的脸蛋,眼眸带笑道:“既然我对你如此重要,你怎么忍心舍我而去?你不知道我离不开你吗?再说,你认为我放心让你一个人回去?你太伤我的心了。”
舞影愣住了,因为他的话,也因为他脸上的笑;和他相处这么久,她能分辨出这种笑,是发怒的前兆。
“对不起。”她踮起脚尖吻上他微凉的薄唇。
她明白她耍赖,但这是她知道唯一能平息他怒火的方法。
他惩罚性地啃咬她的红唇。“下不为例。”
舞影柔顺地点头:“下不为例。”她允诺着,并展颜一笑,为着自己的受宠而笑。
怜爱地再次轻啄了下她的唇,他拿起原本系在腰侧的玉佩,系在她的纤颈上。
“傲,我还没抢到手呢,怎么送给我了?”舞影将玉佩端放在手掌心上,笑问着。
拉过她的柔荑,一同往居穴而去。“本来就是要给你的,为了怕你问,才让你来。当作是我给你的定情物吧!”
“哪有人定情物这么晚才给的?”
“嫌?那我收回喽。”冷单倣作势要取回。
舞影向后跃开一步。“休想!”
冷单倣双手环胸倚在洞口。“原来你那么想当我的妻子呀,你应该早点告诉我的。”
“我……”舞影的脸蛋慢慢染红了。“是怎么样?你后悔也来下及了。”睨了洞口边的他一眼,快步转入洞。
冷单倣伸手一揽,毫不费力地将她揽入怀中。“急着进房等我吗?可惜咱们现在得离开这儿了,虽然我挺怀念咱们在这儿的初夜……”
“冷单倣!”舞影羞红了脸,大叫,并捂上他的嘴。
他总是我行我素,永远都有惊人之语。
他眼底明显的笑意,让她明白她“又”被他捉弄了。
她承认,她永远也斗下过这像恶魔一般邪魅的男于。
“走吧!”他决定不逗她了,免得她真的生气了。拉着她,在山洞里钻来钻去。
陌生的路径,让舞影困惑。“倣,咱们不是该利用后戮留下的绳索爬上崖吗?怎么反而往山洞里走!”
神秘一笑,冷单倣轻松道:“因为我知道一条密道。”
人来人往,客源复杂的客栈,永远是消息交流与散播最快的场所;若你想知道江湖近来发生哪些大事,找间客栈坐坐,包你知道得一清二楚。
“喂.你听说了没有,鼎鼎有名的笑阎罗死啦。”男人甲一脸不可思议道。
“早就听说了,而且还是被执义山庄的俞烈,打落绝命崖死的。”男人乙补充着。
“奇怪,笑阎罗与执义山庄应该没有过节才是,怎么会回……”
“那是因为笑阎罗揭发了执义山庄一个见不得人的秘密,所以才会被灭口的。”男人丙适时插口,解了甲的疑惑。
“什么见不得人的秘密啊?”这种事大家最好奇了。
男人丙喝口茶顺顺气,压低音量道:“据说执义山庄多年来,皆一直利用魅影门暗地为他铲除异己、借刀杀人,而这件事正巧让笑阎罗发现,就……呃!”他用手比了一个抹颈的动作。
“哗!魅影门不就是那个神秘的杀人组织吗?既然消息曝光了,难道不会也遭灭口,来个死无对证吗?”男人乙缩缩脖子,感到不寒而栗。
“我原本也是这么想,可是后来又听说山庄的人失口否认这件事,说是有心人士故造的谣,要大伙千万别相信,并表明会好好守护魅影门,以便尽早将欲杀人嫁祸之徒绳之以法,以示清白。”
所有对话皆一字不露地落入角落一对默默用膳的男女耳里,这样的结果,出乎人的意料,对于某些人而言,是好消息。
“这样子,你放心了吧?”冷单倣笑着将一粒花生米抛入口中。
坦白说,这样的江湖流言,乍闻之下也让他颇感惊讶,但只要一想,不难明白是谁的功劳。
“我不知道。傲,你觉得这些传言是真的吗?”舞影闷闷地开口,她不知道这些闻是否能采信。
“还是不放心?”
“嗯。”她诚实地点头,她的内心确实仍感不安。
“那咱们明日就回魅影门一趟,嗯!”修长的手指,抚上她蒙着黑纱的面颊。漆黑的瞳眸中,有明显的体谅与关怀。
“可以吗?”她开心地握上他的手。
不在意的笑在他的唇角泛开。“在别人心里,我早已死在绝命崖下了,应该不至于还有人想取我的命,小心躲过山庄的人所安排的眼线,就没问题了。你累了,先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