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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还不止,身为后世之人。虽没吃过猪肉,但总还见过猪走路,对于海战中船队的机动速度以及火炮的远程攻击,这其中的分量轻重武敦儒自然是详尽知晓。故此在造船的同时,武敦儒便派人到朝廷军器监等各衙门口千方百计的极力挖角,派人到全国各地四处寻访手艺高明的匠师。什么铁匠、木匠、船师、水手、乃至于方士流民,总之有点本事的他就要,或是以利诱之,或是以强胁之。但凡你进了武敦儒的眼线之内,他就一定要想办法把你弄到山庄,藏在太湖。文'心'手'打'组'手'打'制'作
有武敦儒这个知道大方向的舵手把舵,再加上山庄里不吝银两物质给这些请来绑来的匠师们试验研究,十几年的努力终见成效,早在三年前慕容山庄便已经造出了当世威力最强,打的最远的船载火炮,连火药也都是接近于现代配方的黑火药,当然这都是武敦儒先指出了大方向,再由这些朝廷军器监找来的火器匠师慢慢研究而得。
在奠基方面,经过十几年的生息养聚,加上武家的强大武力,无限财力做为后盾,经过多少次明争暗斗生死较量,武敦儒终是在福建省打下一片厚重的基业,连对面的台湾都已多了一户武姓世家,巨商大贾。至于名为商船,实则战船的大小船只也多达四百多艘,只是武家在海上的船队就有十几只之多,且有百十余艘主战舰已都安装了火炮,只不过这些装载火炮的船只都被武敦儒派弟子驾到台湾隐藏了起来。
船长水手更不用担心,太湖有的是水盗,武敦儒早就挑那心地淳朴厚重的恩威并施收罗了不少,这些都是未来武家船队的主力船长。而且周雷等众弟子近两年也都奉武敦儒开始收罗弟子了,五十多名弟子一起收罗徒弟,就是一人只收三名弟子,那也是很大的一股力量,自然这些徒孙武敦儒还是采用了老办法,收罗了那些资质好的孤儿来培养。
水手也有的是,南宋这些年兵祸连年,天灾不绝,光是各地的流民便自足够武敦儒再养下同样规模的几只船队了,只是这些流民上船之后还须时间适应,但十几年下来水手也都培养的够用了。所以说武敦儒这些年也着实做了些事情,打下了根基,就是蒙古人现在南下,武家想要自保也都没有问题。
其实说道底武敦儒还是为了自己的儿女考虑,否则他完全可以不必耗费这么大的心力,只消学黄药师一样,随便出海找个小岛经营一番,就是那蒙古人再如何猖狂也都奈何他武家不得。
但人毕竟还是需要群居的,隐居一时尚可,如长年不见外人,休说是对儿女不好,就是武敦儒自己也忍受不了,故此台湾就成了他首选之地,当然除台湾外武敦儒还做了一些准备,但那都是以防万一所用,想来一时半会还用不上。
算算时间,十六年之期已近,刚好前两日由慕容山庄又送来了黄蓉的书信,道是要武敦儒一家到襄阳一行,顺便让武三通也见见孙儿孙女,武敦儒就先把自己这双儿女派往了襄阳,一是让他们去见见武三通与武修文等至亲,二也是武敦儒自己随后就到,毕竟从他来到这个世界后,这个世界有些事情便因为他而改变,故此他需要去做一些弥补。
襄阳城中,郭家府邸,郭靖等众人正团团坐在内堂偏厅用饭,除了郭靖夫妇外,这桌上还有朱子柳与武三通二位师兄弟,耶律齐完颜萍两夫妻,加上一个耶律齐,至于郭芙等三姐弟却是没在,她们外出送英雄帖还没有赶回来外,那武修文夫妻与耶律齐与她们三姐弟是分头相送请柬,都是才回来不过一日,正与郭靖夫妇用饭说话。
“齐儿,你前次说邱真人也要来襄阳?他老人家身体怎么样?能够适应得了这么长途劳顿吗?”郭靖放下酒杯出言问道。十几年没见,郭靖仍旧是声稳气足,威仪自具,只是双鬓的头发略有些花白,想到长年劳心所致。
摇了摇头,耶律齐道:“邱师兄看上去还好,精神还是颇足,只不过年岁属实大了,李师侄他们颇不放心,想来是不会让邱师兄劳动了,我回来时李师侄还特意与我说起这件事,倒是此次就请邱师兄镇观留守,李师侄自己……”
耶律齐的话还没有说完,忽然自那外间急步行来一个府中丫鬟,进厅向众人施礼道:“秉老爷夫人,外边来了一行人要见老爷夫人,说是从泉州过来武家的人,为首的两位年少兄妹叫武逸翰与武知雅,是武敦儒大公子的儿女。”
第五卷 十八 重瞳
纤尘不染的如雪白衣,从容沉静的俊秀面容,剑眉浓黑而微微耸向鬓角,凤目幽瞳而又略带深邃迷蒙,端秀挺直的鼻梁,稍显略薄的嘴唇,加上那堪比处子的白腻肤色,高矮适中的洒然身形,真个是好生俊秀的一位少年,或者说是好“美”的一位少年。
若不是他的年龄不到,眉宇间犹带一丝稚气,只怕天下间绝大多数女子见了他都会动心。便是如此,那在郭府大门内来来往往经过的丫鬟婢女们也都忍不住要偷偷瞄上他几眼,再与同伴针对这少年彼此交头接耳说些闲话,吃吃娇笑。
那郭靖等众人听得丫鬟通传就都放下碗筷迎了出来,一出大门众人的目光便全都投在这位洒然而立的白衣少年身上,仔细打量着他的容颜气度。而众人的目光一望到这白衣少年的双目,却都有一瞬间的失神,只觉得这少年的双眼出奇的深邃迷蒙,望着他这双悠深黑瞳,一时间连郭靖这等修为都不自觉的移不开双眼,这少年的双瞳竟似有摄人心魄之效。
但郭靖毕竟是修为深厚,片刻间便已回过心神,余光往身边一扫,妻子等众人的情形便都落于眼中,轻咳一声,肃声道:“你就是敦儒的孩儿吧?”他这声音并不任何的高昂尖利,但却是沉绵悠远,淡淡然在府门之前回荡,直把黄蓉等众人全由失神中拉醒过来。
听得郭靖这么一问,那在少年身后不远处静立的几位青年中便抬步走出了一人,行到白衣少年身边低声向他说了几句。后过来这位青年郭靖众人却全都识得,正是十几年前随武敦儒到过郭府的周雷,武敦儒的大弟子。
微微颌首。听得周雷的话。白衣少年点了点头便抬步上前至石阶三步外站定,抬手躬身向众人深施一礼,朗声道:“不错。武敦儒正是家父,晚辈武逸翰,这里给郭大侠见礼了。”
浑身发颤,没等郭靖再说话,那一旁的武三通已是激动地不能自已,急步走下石阶,站在武逸翰的身前颤声问道:“你是那畜……是敦儒的儿子?那就是我的孙儿,我是你的祖父武三通啊!”
却是襄阳连年征战苦寒,或许是没有时间,也或许时机不到。武修文与完颜萍成婚了十几年,却一直没有孩儿,故此武三通直到此时才见到自己的隔代血脉,至亲孙儿。在这个最重子嗣血脉的世界,真正亲眼看到孙儿,也难怪武三通如此激动,以致于连这孩儿的母亲是自己的切齿仇敌也都忘了,只知望着孙儿欢喜。
面容一整。武逸翰再深施一礼,恭声道:“孙儿武逸翰,这里拜见祖父了。”说着话他又连鞠三躬,给武三通见礼。
“好孩子,好孩子,快起来,快起来……”看到孙子口呼祖父给自己躬身行礼,武三通直是欢喜的不行,连忙去伸手搀扶。而武逸翰也迎上两步接住武三通的大手,低声与祖父说话。
他们祖孙在这里欣然说话。那石阶上的郭靖却又心生感触,转头与身边的妻子低声道:“这孩儿确是生地好一表人才,只是被敦儒教的有些不懂礼数,第一次见到自己的祖父,怎可只躬身施礼就完了,连头都不知道叩一个。”
嫣然一笑,黄蓉转目看了丈夫一眼,嗔声道:“靖哥你又来了,只要心意诚敬。一些虚礼不行又有何妨?你可不要再去强调这个问题,我看这孩子很不简单,外表虽不似敦儒那般桀骜外露,但实际恐怕他的执倔不会比敦儒稍差多少。”
“哦?会是这样?蓉儿你从哪看出来的?”郭靖再转脸看了一眼那阶下正与武三通说话的武逸翰,又向妻子问道。
也再看了武逸翰一眼,黄蓉回道:“靖哥你注意到逸翰的那双眼睛了吧?‘凤目重瞳’这四个字你也应该知道的,逸翰的这双眼睛就是凤目重瞳。据古书所载,凡有这凤目重瞳的特征之人,无一不是心性刚毅坚韧不拔之辈,都能成就一番惊天大业。千百年来关于这凤目重瞳之说无数,但真正为史书所记只有一人,就是那名传千古的……”
“项羽,是那个自吻乌江的西楚霸王对吧!”没等黄蓉说完,郭靖已想起了这段记载,这些年来固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