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洒然一笑,武敦儒从容笑道:“多谢师祖与师娘的关切,但请诸位且放宽心,杨兄与我是绝对不会有什么争执的,绝对无事。”
“嗯!无事最好,我知你与过儿的性子一向相近。虽然你们来往不多,但一直都是彼此颇为互敬,师娘实在不想看到你们也会起了什么争执。再说你们二人现在的武功又都属绝顶,性子又都是那么执倔,若是你们真的闹出什么事来,那后果可是……”黄蓉又徐徐言道,听她话中的意思还是颇为担心。
还是一笑,武敦儒又笑道:“师娘放心,这种事情绝对不会发生,您就……”
他话还没说完。就听得一阵颇显沉重的脚步声响,循声看去,杨过却已返回到厅中,且他的左手中正提着一柄黑漆漆,无锋无刃的铁剑,正是杨过在终南山重阳宫仗以力压群雄的玄铁重剑,原来他是回房取剑去了。
对于杨过这柄重剑的威力,众人或是听说,或是目睹。全都是非常的清楚明了。此时见杨过提着重剑直向武敦儒行来,不由得全都大惊,郭靖急忙离座站起,抬步向杨过迎去,沉声喝道:“过儿,你取剑过来做什么?”
黄蓉自也随之跟出,与丈夫一起拦在杨过身前,那余等众人更是纷纷站起,惊讶地看着杨过。只有那一灯大师与黄药师二人还能沉得住气,坐在那里静观其变。哦,还有一个武敦儒,他也颇沉得住气,仍旧坐在那里转头看着杨过,唇边竟还微微挂笑。
郭靖黄蓉如此一来,却把那方一进厅的杨过弄的一楞,直没反应过来他们为何要拦着自己?再抬眼一看,就见那余等众人也都满面惊讶地看着自己,杨过这才醒悟过来。
苦笑一声,杨过向郭靖夫妻二人苦笑道:“郭伯伯,郭伯母,你们误会了。你们以为我要与敦儒兄动手吗?不是,我只想让敦儒兄看看这柄玄铁重剑,有些疑惑想要向敦儒兄询问,不是要与敦儒兄动手。”
“呼……呼……”只听得一片出长气的声音,却是听了杨过的话后,厅中众人有不少位齐都放下心来,吐了口长气,因是同时如此,故此一时间这厅中出长气的声音却是连成了一片。
心头一松,黄蓉瞪了杨过一眼,嗔笑道:“原来如此,过儿你也是的,也不把话说清楚,就这么什么话都说半截的弄下来,搞的大家全都陪着你紧张,还以为你要和敦儒动手呢!行了,你有什么话就问吧!无事最好。”说完她又拉着丈夫退了回去,自然那站起的众人也都坐了回去。
走上前去,将玄铁重剑平抬至胸前,杨过眼都不眨的直看着武敦儒,肃声问道:“敦儒兄,这柄玄铁重剑当年在绝情谷你已经见到了,不过我现在想再问一句,在绝情谷之前,敦儒兄可曾见过此剑?”
微微摇头,武敦儒笑道:“没有见过,我只在当年的绝情谷见杨兄用过,除此再没有见过。”
点了点头,杨过道:“敦儒兄说没有见过,杨过自是信得过。不过关于这柄重剑的来历,敦儒兄不会也推说不知吧?”
一片惊讶,虽然没有人出口插言,但那在场众人却全都是颇为惊讶,因为众人只知道杨过这柄重剑威力无穷,但对于这重剑的来历却是无人知晓,就连那程英与陆无双二女也不知道,怎么听杨过现在的口气,却是说武敦儒会知道,这又从何说起?
摇头一笑,武敦儒清声念道:“重剑无锋,大巧不工。四十岁前恃之横行天下。”
也是一笑,杨过朗声笑道:“我果然没有猜错,对于这口重剑敦儒兄果然是早知来历。”
武敦儒笑道:“知是知道,但在绝情谷前却没有见过,再者这些事情真要说出来也无非是故显渊源,所以我就没谈起,倒不是故意隐瞒。不过杨兄现今已明言点出,我若再不明言自是不好。”
在他们两人说话时,那余等众人包括黄药师与一灯在内,全都没有开口,全都在默然地看着他们。话到此处,如黄药师父女等几位聪明绝顶之人,对杨过为何如此的原因已是看明了几分,但他们还是没有插言,仍旧默然地看着。
杨过道:“敦儒兄的意思我明白了,不过我还有几个问题想请教武兄,望敦儒兄能予解惑。”
“杨兄请讲。”武敦儒回到。
再点了点头,杨过正容肃声道:“算算时间,敦儒兄得到独孤九剑应该正在杨过之前,虽不知那神雕敦儒兄是否见过,但这口重剑的存在敦儒兄已是早知。请问敦儒兄为何不去取剑?还有那晚我与郭小姐起了争执,敦儒兄及时赶至对杨过施以援手先暂且不提,但援手后敦儒兄为何言语那般反常?以致激得杨过一怒离开襄阳。而杨过这一离开襄阳,就恰恰寻到了独孤前辈遗留的这口重剑?如此种种,如此巧合,杨过心中实是想它不通,还望敦儒兄能予杨过解惑。”
第四卷 三十六 究因
话至此处,若在场众人还有谁不明白杨过的意思,那这个人可真就是其蠢无比了,连郭靖这样生性比较愚鲁之人,也都听明白了杨过话中所含之意。
瞬息间,众人的目光又齐齐转到了武敦儒身上,惊异、不解、甚至是怀疑,种种复杂情绪全都蕴涵在众人的目光之中,但更多的还是怀疑。虽然杨过所讲的这些事情确实非常巧合,玄铁重剑也真就与武敦儒扯上了关系,但他们还是不敢相信,难道这些巧合背后真都有武敦儒的影子?
微微一笑,武敦儒笑道:“杨兄是有些想岔了吧?重剑我是知道,但也只在独孤九剑的剑谱上看到过记载,至于真正存放重剑的地点剑谱上并没有写,故此就算想取也无从寻起。而那晚拦住芙妹,却真是个巧合,纯属无意撞见。再者杨兄一离开襄阳就得到了这柄重剑,自然都是杨兄福缘所致,与我怎能扯上关系?杨兄不要将敦儒想的这般……这般古怪,敦儒尚没有这等神通。”
听得武敦儒这番解释后,旁观众人中有许多人便都松了口气,其中就包括了郭靖郭大侠。毕竟这些事说起来太过神异,如果武敦儒真有这等的神通,或者说是这等算无遗策,那谁人还能制得住他?他若再想干什么出格的事情,谁人还能拦得住他?所以听到他否认了这些事情,郭靖与某些人真就是松了口气,觉得武敦儒起码还是个正常人,而没有变成有神通的人。
但郭靖和一些人是这么想,却还有一些人不是这么想。其中就包括了那黄药师父女。朱子柳与李莫愁,还有一个杨过。黄药师主要是隐隐感觉不对,他觉得杨过说的这些事情确实太过巧合。且以他对杨过的了解,知道杨过不是那种捕风捉影之人,故而这些问题也绝不会是无由而出。而那黄蓉朱子柳李莫愁几人,却是都早领教过武敦儒的种种异举,现在被杨过一提,他们心中早存地那些疑惑便又深了几分,都不大相信武敦儒的解释。
再说杨过,听了武敦儒解释的这些话后,杨过的神情却是没有半点变改,仍旧是满脸肃容。凤目也仍旧是神光炯炯,眼也不眨地直看着武敦儒脸上沉静的笑容,如此默然看了他半响。
忽而一笑,杨过淡淡笑道:“也罢!既然敦儒兄定说这些事情都是巧合,不肯认下这份人情,杨过也只得相信,不再追寻。但敦儒兄总不会把绝情谷的事情也都推得一干二净吧?若没有敦儒兄直言点明,杨过就不会念灰跳崖。也不会在寒潭之底寻得龙儿,更不会再得武兄指点以白鱼蜂蜜解龙儿体内之毒。如此种种大德杨过无有片刻敢忘,更都是无以回报,少这一件也算不了什么,总之对敦儒兄的大恩杨过……”
抬手一摆,武敦儒面容一整,打断了杨过的话,肃声道:“杨兄言重了,你我之间自幼相识,彼此投契也已数年。相信若是敦儒有朝一日遇到什么难事,杨兄见了也定然不会坐视不理,故此这些话就不用再说了。杨兄还是快快坐下,我们再饮几杯岂不甚好?”
“是呀过儿,事情已经过去那么久了,今日就不要再提了。快过来坐下,继续用饭!”黄蓉在一旁接口说道。
点了点头,杨过应了一声,便回到座位之上。端起一杯酒向在座众人敬酒,道是请众人恕过半途搅场之罪,自然众人也都抬杯共饮,齐齐道是无妨。一时间众人重又举杯动筷,继续推杯换盏,言谈说笑再热闹起来,却是把适才之事略过不提。
这席酒直吃了两个多时辰,在席上那小一辈众人也逐次向武敦儒与红茹二人敬酒,再加打听那慕容山庄的情形,都对武敦儒所居的那等山水胜景颇为神往。而李莫愁却也不寂寞,小龙女早早已挨着她坐了下来,同门二人在那里低声闲谈,更有下首坐着的陆无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