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春年少,英气勃勃。
这些少年个个生的都是英武俊秀,少女也个个是秀美亮丽,都在十七、八岁年纪,见众人由厅中出来。便齐齐与众人微一欠身,却都没有答话。而在他们的前面三丈处,还有两位俊秀美丽的少年男女正在与人答话,与他们说话的是青衫飘洒的一老一少,还有一位白衣出尘的清丽女子。
就听得那站在最前面俊秀挺拔的少年正自说道:“……听到雪儿传话,弟子等便急急赶了过来,至于到底出了何事弟子等也还不知。不过弟子等的师母为人所辱骂落泪,师尊因此与人争执。这些都应是事实无疑,雪儿不会拿这种事情来开玩笑。”
话到这里,那少年身边少女也接过话来言道:“是啊!我师兄所言句句属实,请太师组您老人家给评评道理。我师尊不远千里带着我们,赶着十几辆大车长途跋涉到襄阳来恭送贺礼。可这刚一进门,饭还没有用上一口,师娘就被人辱骂掉泪,更有人与师尊大打出手,莫非这就是郭大侠府上的待客之道?恕弟子等年幼无知,实不明白郭大侠府上待客为何要用如此礼节?真真是大开了眼界。弟子等无法。只得以持起长剑聚集至此,以回报郭大侠的一番……”
“青妹!不许和太师祖如此讲话。”那少年在旁边低低喝了一声,打断了少女没有讲完的话。
“可是……”少女还是不服,又道了声可是,那少年面容一整双目一瞪,又摇了摇头,少女嘟了嘟嘴巴终是没有再说。
但那少女虽然是不再说了,但她的这些话也全都听到了刚刚出得大厅的众人耳中,一时间他们众人却是什么话也说不出来。心中都在暗自思着少女的这一席话。虽然这席话讲的有些偏颇,有些不尽其祥,但大体上还是有几分道理,如此一番折腾确实不是什么待客之道。那郭靖心眼最实,听得少女这一番意有所指的话语,再回想一下武敦儒进厅以后的事情,一时间还真就觉得自己是有些过了,黑黑的脸膛也都有些见红。
一阵清亮地大笑,黄蓉听过这一席话刚刚想抬步上前反驳,青衫老者已是一阵大笑,望着那秀美的少女清声笑道:“你这丫头牙尖嘴利,被你一说这郭府还真就成了蛮不讲理的龙潭虎穴了?呵呵,小丫头胆量不小,心思转的也快,倒是颇为难得。杨过小友,你看敦儒收的这位女徒弟如何?”
洒然一笑,青衫男子笑道:“黄岛主说的是,对于敦儒兄大才,杨过早已衷心拜服。小姑娘于口齿伶俐的这一点上,倒是得了敦儒兄的真传,当年英雄大会之上武兄一席话说的全真教几位道长哑口无言,那场面到现在杨过尚是记忆犹新呢!”
“爹爹,过儿,还有龙姑娘,你们三个怎么赶在一起到了?”黄蓉快步从厅门处行了过来,满面欢喜的说道。
转过身来,一老一少加上一位白衣女子,正是东邪黄药师与杨过小龙女三人,也不知他们三人怎么走到一起了。
与女儿微微一笑,黄药师洒然道:“我前些时日在敦儒那里离开后,想想无事便又到绝情谷与杨过小友聚了几日,顺带着替你把杨过小友夫妇也邀约过来,免得你再遣人另请。”
黄蓉喜道:“真要谢谢爹爹了,若是您老人家不去,我这两日还打算让修文他们去走一遭绝情谷呢。”
话到这里,杨过与小龙女又双双上前一步,齐齐施了一礼道是见过郭伯母郭夫人,自然黄蓉也要还礼答谢几句,这里就不再细说了。
他们几人没说上两句话,那边一灯郭靖等人也下阶迎了过来,离得几步外一灯大师便呵呵笑道:“一别良久,药兄仍是清键如昔,真是可喜可贺!”
黄药师也笑道:“彼此彼此,不想区区儿女琐事,却把大师也给惊动了。”
当下两人又客气寒暄了两句,而后那郭靖等人便纷纷上来见礼,叫外公地,叫黄老前辈的,叫师傅的,总之是五花八门应有尽有。自然那杨过与众人也都各自见礼,彼此客气寒暄,这里也就不再细说了。
等到琐礼全都过后,那郭靖才大步上前,行到黄药师身前丈许处,肃容躬身深施一礼,肃声道:“靖儿拜见岳父大人。”
微微颌首,黄药师道:“罢了,你起来吧!”
郭靖又站起身形,侧身恭请黄药师进殿内入坐,黄药师自是不会与他客气,便与一灯并肩进了大厅,郭靖黄蓉自是陪侍在一旁,众人也都随后进了大厅。
一进大厅,黄药师与杨过夫妻的目光便都投到了那武敦儒几人的身上,不过神情上却没有显得如何惊异。因他们三人早知武敦儒几人在厅内,适才那分开两人的石子便是由杨过与黄药师齐施弹指神通打进来的。
迎上两步,武敦儒向黄药师施了一礼,微笑道:“敦儒给师祖见礼了。”随之又向杨过夫妻一抱拳,言道:“一别数年,杨兄别来无恙,龙姑娘身子可还安好?”
杨过与小龙女自是急忙还礼,客气寒暄。黄药师却是微微点了点头,没有急着与武敦儒说话。待寒暄完毕,众人各自落坐,又有下人奉上清茶,这才算是把虚礼告一段落。
品了一口清茶,将茶杯放回案上,看了看郭靖,再看了看武敦儒,黄药师淡淡道:“蓉儿你来说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为何靖儿和敦儒会闹得如此激烈?竟然都要两败俱伤了?你们之间有这么大的冤仇吗?”
第四卷 二十九 师娘
静了一下,被黄药师这么一问,连他指名要求回答的女儿黄蓉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更不要说别人了。那唯一能与黄药师平坐而言的一灯大师,现在也已摆出一副万事莫理,低头参禅的架势,只顾着低声喧他的佛号,眼都不抬一下。
“黄……黄岛主……”武三通于下首迟疑的开口言道。
“嗯?”黄药师嗯了一声,把脸转向武三通,一双凤目随意的望着他,却是威凌自具。
被黄药师这么随意一看,武三通不知为何心底竟是一凛,顿了顿心神才又回道:“今日之事……怪不得郭大侠,闹至如此局面都是那畜生的错,那个畜生忤逆妄为,目无尊长,郭大侠是看不过去才要出手教训于他,故此才……”
抬手一摆,黄药师示意武三通先停下来,淡淡道:“你所指的畜生是敦儒没错吧?忤逆妄为?目无尊长?呵呵,好大的罪名,你再说说,他是如何忤逆了?又是如何妄为了?再又是怎么目无尊长了?”
“那个畜生……”听得黄药师这般说法,武三通便立时高声叫骂着畜生,准备将武敦儒的事情与黄药师说上一遍。
“师哥,与黄岛主讲话要文雅些。”朱子柳在一旁打断了武三通的话,向他微微摇头说道。
“我没有……”武三通还不明白怎么了,抗声就要辩驳。而于此时那黄蓉却离座站起,抬步向黄药师行去。
见黄蓉站起,加上朱子柳又在一边微微摇头,武三通便自己低声嘀咕了两句。不再继续说下去。
黄蓉走到黄药师椅子后面。抬起两手按在黄药师的双肩,轻轻替他捏拿着肩肘,柔声道:“爹爹。您老人家今天刚刚回来,外间又是近二更天了,今天就到这吧!有什么话明日再说好不好?”
微闭双目,暇意的享受着女儿的捏拿,黄药师笑道:“蓉儿你不要和我弄鬼,今天晚上不搞清楚怎么回事,我是绝不肯罢休的。你若真有孝心,就把事情原原本本地和我讲清楚,等我弄清楚了怎么回事自然就会去休息了。”
“这……”踌躇了一下,黄蓉还是不愿意和黄药师谈及这件事情。因黄蓉最清楚父亲的性子。父亲这一辈子最讨厌的就是世俗礼法,最欣赏的却是洒然不羁,随心所欲。在某些问题上,黄药师与武敦儒真可说是不约而同,极为相似,若是他真知道了郭靖与武敦儒冲突的原因,说不定立时就会替武敦儒撑腰,绷脸大骂靖哥。故此这些事情还是不与他讲起为好。
可黄蓉不讲,郭靖却忍不住了,他本坐在黄药师的左下首,此时离坐站起,抬手向黄药师微微一躬,肃声道:“回禀岳父大人,靖儿与敦儒动手不为别事,只为敦儒太过妄为,竟然擅自娶妻,没有向武兄。也就是敦儒生身之父先行禀告一声。而等武兄知道这件事情后,只是责骂了他两句,他就敢出言顶撞,还道是他娶妻子与武兄无关。如这等忤逆妄为之举,靖儿如何能够不管?故此想将他擒下好生教训一番,不想敦儒现在的武功太高,靖儿也擒他不下,所以就闹出方才那等局面,还是依仗岳父大人与过儿解围了。”
点了点头。黄药师睁开那微闭的双目,对郭靖道:“我知道了,你先坐下吧!”
恭谨的应了一声,郭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