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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你又不是牛总肚子里的蛔虫,你怎么知道?”
“你还想装糊涂呀?你心里比谁都清楚!你想想,都快要过半百的人了,在家里都是佣人伺候着,能给你做饭擦地,你还装糊涂,你对得起谁呀?”他说完,飘过来一种责怪的眼光,随即微微一笑。
“笑!笑什么笑!”
他说:“好,不笑了,时间差不多了,我们去看看他们做好了没有。”
到了首饰店,交了余下的钱,我拿到了那枚刚刚加工好的钻戒,我说:“你能保证这个钻戒和那枚一模一样吗?”
女店主说:“绝对保证,连盒子都是一样的。”
安仲笙说:“我们也要开一张九万九千九百九十九的发票。”
女店主一惊:“为什么?”
安仲笙说:“我妹妹要示威呀!女孩子嘛,就爱争个虚荣,理解吧!”
“好吧。”女店主开了发票递给我说,“实话对你们讲,这票不是真的,绝对不可以拿它报销。”
我说:“不会不会!你就放心吧!”
走出首饰店,我拉了安仲笙一把,我叫:“安仲笙!”
他说:“在。”
我鼓足勇气,用半开玩笑半认真口气说道:“我要是真让你给我买一枚钻戒,你会不会买给我?”
安仲笙笑道:“戒指哪有要别人买的?要人家主动情愿送才可以。”
我掉转头歪着脸看他:“那你会不会主动送我一枚钻戒?”
安仲笙边走边笑,反问我说:“知道钻戒来历和含义吗?”
我说:“不知道。”
“好,恕你无罪。”安仲笙说,“钻戒开始不是戴在手上的,是套在脖子上的枷锁,古代抢婚时男人把女人抢到手了,就用枷锁把女人套起来,表示此女已归我所有,后来随着文明进步,就演变成了现在的戒指。所以戒指代表的是野蛮、束缚、剥夺自由,我这么好的人,是不会剥夺别人自由的。”
我说:“哼!不买就不买,还要说这么多道理!”
安仲笙说:“如果你需要一枚戒指救命的话,我可以送你,但那枚戒指只是救命,它不会代表任何意义。”又说,“我现在的任务完成了,我想我应该回去了。”
我盯着他,犹豫着,就这样把他放走?我不甘心,我说:“不行!”我把钥匙掏出来递过去,我说,“去,给我看一会儿家,回家之前把菜买好,回去给我包饺子,等我回来。”见他冷冷的目光望过来,我不管,我又说,“一会儿,我把钱取了顺便还给你,你若是想要钱,就回去乖乖给我包饺子,若是不想要了,那你去哪里我不管。”
新礼物
安仲笙没有坚持,终于接过钥匙去了,我独自一人回到公司。
到了公司,我先上三十二楼,前几天我将爸爸的手稿分给艳红一半,这是她主动要替我打的,今天我想带回去给安仲笙看。进了经理办公室,穆长虹也在。只见穆长虹一闪坐到沙发上,刘艳红依旧坐在办公台的后面,两个人都显出慌张的样子,刘艳红更是涨红了脸。傻瓜都看得出来,我进屋之前这俩人肯定没干好事。
看来我来的不巧。
由于被眼前的意外惊了一下,站在那里想了很久,才想起是来拿手稿的,连忙对艳红说:“我来拿一下那个书稿,我找了个冤大头替我打。”
艳红也急忙拉开抽屉,取出书稿递给我,又说:“费姐,牛总打过电话,他在找你。”
我说:“嗯,我马上去。”
我出来,穆长虹也跟了出来,边走边对我说:“刚才你吓了我一跳。”
我冲他笑笑:“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要打扰你们的。”
“啊呀你误会了!”他说,“就是那个手稿,她在给你打,见我来了,她就马上藏了起来,我问那是什么,她说是你爸爸写的书,我想看看他不让,我就过去拉开抽屉抢,她就往开推我,就这时候你破门而入,差一点把我吓死!”
我又一笑:“没事儿,我不会误会的。”
穆长虹又说:“牛总找了你很多次,可能有急事。”
真是不巧,牛总正在他办公室外间的小会议室待客,见我来了连忙招呼着,对客人说:“这是我的助理,费小楠。”又对我说,“这是**银行的南行长,这位是信贷处的要处长。”
我口称“你好”,和他们一一握过手,坐下之后我问:“牛总找我?”
“是呀,”牛总一指客人说道,“就是想让你认识一下二位贵客,这可是我们公司的财神呀!昨天董事会开了一个会,定了一下,那个文化公司你以后就不要操心了,以后和银行的业务往来就交给你了。你们以后的交道可少不了啊!”
看到牛总兴高采烈、满面红光的样子,又联想到他昨天擦地的情形,我突然想到了安仲笙一小时前的话,铁牛资金链处于即将断裂的危险境地。越看牛总的样子越像当前铁牛的状况,用两个字形容,就是“虚胖”。我想起一个成语:庞然大物也,超大的架子是可以唬人,但同时也是负担。谁又能知道,一副有着红光满面的发福身躯里究竟潜藏着何种危机呢!
我正在那里浮想联翩,他们在说话我一句都没有听见,最后牛总大声喊我,我才回过神来。
牛总笑道:“想什么呢?和你说话你都不理?”
我也笑着说:“不好意思,刚才想事情,我没听见。”我又说,“今天家里出了一点事儿。”
牛总问:“什么事?是父亲有事?”
听他“父亲”二字前没有加“你”,我十分别扭,好像是我们共同的父亲似的,我沉吟了一下还是回答:“不是,是我的屋里进了小偷。”
“哦!”他们三人同时一声惊叹,牛总问道,“损失大吗?”
我说:“其实屋子里也没有什么值钱的,信用卡我是带在身上的。就是屋子里进了坏人,被翻得乱七八糟的,看着害怕。”
“那就好。”牛总点着头,“这个……刚才我说,今天晚上我们和二位财神一起娱乐娱乐,喝点小酒,借此机会和你新的业务对象增加一下了解,加深加深感情,啊?哈哈哈哈!”
南行长欠了欠身子,慢条斯理地说:“非常高兴认识费小姐,也非常希望能和费小姐一起吃个饭,今天我做东,鄙人非常诚恳地邀请诸位,特别是费小姐,如能赏光,我们将感到不甚荣幸!”南行长说着,竟然站起身来学着绅士的样子右手捂着左胸向我鞠了一躬。
我一时慌了。虽然我知道这些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但有牛总在场也不会出现什么意外,喝酒我也不怕,这种场面本姑娘还能应付,只是安仲笙家里等着我,我必须回去,但要拒绝,一时却找不到合适的理由。再加上南行长这一个大礼,真让我手足无措。
牛总见我踌躇,问道:“怎么?是不是很为难?”
我说:“我前几天刚刚大醉一场,这你是知道的,我怕去了不能尽兴,影响了你们的兴致,另外我约了朋友,人家现在还在我家里等我下班呢。”
南行长问道:“男朋友女朋友?”
“是姐妹。”
南行长一摆手:“那好办,打个电话说一下,晚回去一会儿。姐妹嘛,能够理解。”
我捂着肚子,为难地看了一下牛总,又看着南行长,我说:“还有我的胃口,什么也吃不下,更别说酒了!这不吃不喝的去了也没意思,南行长,改一天吧,改在任何一天都可以,我们做东,请二位赏光,行吗?”
南行长双手一摊说:“既然费小姐说到这个份上,那就改天吧!”说着站了起来,向牛总伸出手去,“那好,我们就先告辞,我们可是回去等费小姐的邀请了哦!不要让我们等的太久。”接着又握着我的手说,“费小姐,请客可要诚心哟!千万不要糊弄我们。”说完哈哈大笑。
我说:“不会不会!”
好不容易打发走这俩客人,我说:“牛总,我有事儿和你谈。”
牛总说:“好吧,进里屋说吧。”
进了屋,我从包里取装着钻戒的礼品盒子,轻轻放在牛总的办公台上。
牛总盯着我,问道:“什么意思?”
我按照想好的说辞说道:“那天你生日宴会上我喝得有点多,一时争强好胜,当然也为了让大家高兴,玩的很尽情,但是游戏归游戏,这个奖品我还真不能收。”
“为什么”
我笑着,尽量让气氛缓和轻松一些,我说:“一来它那么贵重,二来又是一枚戒指,不是一般的奖品,就这么归我了,我很不安,也的确承受不起。”
牛总拧着眉看着那盒子,很久,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