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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实话,菜的味道不错,但是不知为何,我却总是咽的难受,汤也不想喝,只觉得桌上唯有红酒喝得舒服。
牛总问我:“怎样?”
我故意夹了一口耳菜大嚼着点头说:“好吃!”
牛总叹息道:“很多年了,我都没有吃过自己亲自下厨炒的菜了,其实在哪里吃,都不如在家里吃得香呀!”
我点着头:“是,家里好。”
他又说:“我原来不知道你住的离公司这么近,要不早就来你家开伙了!每天都吃点饭店的饭,真是把我吃腻了!”
“嘿嘿!”我傻笑一下,继续吃着菜。听那意思,他以后会经常来我这里做饭吃?我什么也没有说,我什么都不能说。
“今天来的时候小于还问我要到哪里,她还等我中午请她呢!哎!女孩子,把便宜看得比生命还重要,我也不知当初王经理怎么就选了这么个秘书!过两天合适的时候,我还是把她退给王总。”
“哦……”我又一次傻笑,算是回应。
吃过饭,牛总又去洗碗,我急着去拉他,可是他像一座山一样,我休想动他分毫。他说:“今天你不舒服,我来干活,以后你想干活,我不会拦你!”他横在水池旁,硬是洗完了碗筷才离开。
吃完饭,牛总又坐到了沙发上打开了电视,看了一会儿午间新闻,最后终于站起身来,他要告辞了!
他把手放在我的肩头,我的肩热捂捂的不舒服,但我坚持着忍着,听他说:“我就回公司了,你下午好好休息,不要急着上班,过几天上班还有新工作等着你,好好保养,如果明天没有其他的事情,我还来给你做饭。”说完又在我肩头拍了拍,打开门冲我摆摆手,将门一关走了。
我站到阳台上,看着牛总走出楼道出现在小区院内,我说不出来的一种心情,直到他胖胖的身躯消失在大街上,我在心里问着自己:费小楠,你凭什么?凭什么让人家这样对你?对人家为你做的这些,你能拿什么回报?
回到卧室,我一眼看到床头柜上的钻戒。
你不是要还给人家的吗?忘了?还是根本就没打算还?如果他还在这里,你怎么还给人家?能还吗?
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我和你一样有预感,我不想让这些事情发生,但是我似乎又难以阻止。其实,如果事情摆在面前,你和我都会毫不犹豫知道拒绝的,只是,并没有什么事情发生,你无可拒绝,但是这些事就在发生着。
失窃
我说:“你以前的一个客户,问你一件事。她说,她们公司的老总趁她病了,去她家里牛总不是苟知行,我当然不能像对待苟知行那样对待牛总。我的脑海里无论如何抹不掉他胖胖的笨笨的用力擦地的样子。
和穆长虹的鲜花情书攻势不同,牛总用的是慢功夫。
他什么都不说,不求,他只是默默地做着。
没有女人会拒绝关心的,哪怕这关心出自某种意图,而这种意图却源自对女人的欣赏,没有女人不需要欣赏,何况欣赏你的人又是当今女人们流行追逐的那种类型!
牛总如果仅仅需要占有一个比他年轻女性,他原本不需要花这些功夫的,如果说仅仅是为了虚荣,像牛总这样的男人能给的虚荣也必是其他男人所无法给予的。
我是女人,我毫不例外需要这种虚荣,但伴随着这种虚荣,我总是会想起牛总放在我额头的那只手,那只手给我的感觉,让我的心头黏黏的极为不爽。
我没有再休息下去,在牛总到我家的第二天就上班了。
打过出勤卡,我没有去助理办公室,而是直接到了二十三楼的文化公司。一上午,我犹豫着是不是该给牛总打个电话,万一牛总又去了我的住处,又会怎样?我究竟该怎么做?我灵机一动,我要给安仲笙打个电话,我拨通了他的号码,听筒里传来长长的拨号音,通了!我的心也跟着狂跳不已。
“喂,你好!”他接了!话语里听不出任何冷漠,可是,一声“你好”里透着客气,但客气分明就是冷漠。
这冷淡没有让我退缩,我心里说:安仲笙,你不高兴了?你要冷淡我?这也就是说你在乎我收的那枚戒指,你吃醋了!你的吃醋让我心安你知道吗?我努力让自己得意起来,接着说:“请教个事儿。”
他说:“讲。”看她,又做饭又擦地,还要答应以后经常给她做饭,她很为难,不知道该怎么做,想问问你。“
安仲笙哼哼轻笑了两声:“这事儿还用问我么?如果换了你,你该怎么办?你也是女孩,还用问我?”
我说:“人家点名要问你,怎么,你不帮忙?”
安仲笙又笑起来:“这种事情,我帮不了,这是你们女孩子自己的事情,外人怎么好拿主意?我的建议只是我的建议,但是我不能代表她。你说呢?”
“那好,就说说你的建议,我想听听。”
“你想听听?”
“是呀!我想听听你的建议,然后参考一下,再给对方一个建议!”
他又笑一声,笑得心照不宣,我知道他猜到我是在问自己的事情,我也忍不住笑了,听他说道:“好。我所给的建议是这样几句话:遇到左右为难、犹豫不决的事情,按照这样一个原则去做——做你最想要做的,避免你最害怕的,而且你想要做的事情所带来的后果也是你最想要的,否则就不要去做。这样你就不会遗憾和后悔。”
我说:“废话!”
他说:“不废!你仔细想想这句话,其实有用。”
我说:“好,就这样,谢谢!”
我想我现在最该做的是把钻戒还了,但是那个东西还在家里,我又忘了带上它!看看表,已经中午十一点半,如果牛总现在没有动身,他一定是不会去我住处的了,我是真怕在回去的时候恰好遇到他。我一横心,拿起电话往牛总办公室打了一个,牛总果然还在。
我问:“牛总中午有没有时间?”
牛总说:“中午要陪银行的人吃饭,呵呵,本想让你也来陪客的,想到你最近身体不好就没有叫你。”
我说:“那就下午吧,我找你有事。”
我挂了电话,拎起挎包就下楼回家。
到了小区院儿里,我不知为何心头一阵烦乱,我又给安仲笙打了个电话,我说:“仲笙,我心里很乱,非常乱!”这是我第一次这样称呼他,“仲笙”,我觉得自己脸微微发烫,但是听得出,他并没有因为这个称呼而发生任何变化。
“怎么啦?”他问。
“我想把那个戒指还给牛总。”我说,“我回来取戒指,我走到院子里心头突然乱的很!”
“舍不得吗?”他说,“如果舍不得,那就不还。”
他那冷冰冰的语气让我很堵,我很想就此把电话挂掉,但是,我现在挂掉,以后还打不打电话给他?我现在不管他的态度,我就当什么都没听出来,我继续和他说:“我不知道,现在还他,是不是迟了?”
“哼哼!”又是冷笑!他说,“那是你自己的事情,别人管不了的。”又问,“还有事吗?”
我心里一火:“是不是没事就不可以给你打电话?”
他顿住了,过了一会回道:“不是这个意思……”又问,“你在上楼?”
我说:“嗯,到了。”
我站在我的门口,我差一点惊叫起来,我住处的门竟然是开着的!我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不由得倒抽一口冷气。
“你怎么了?发生什么事儿了吗?”他在电话问着,听得出来,声音很焦急。
我不敢进门,我继续向楼上走去,我说:“坏了!我屋里的门是开着的!我早上走的时候明明是锁了的!我好怕!仲笙我好怕!我不敢进去!”
“不慌!”他说,“你听我说,把电话挂了,给你们小区的保安打个电话,如果需要,我也可以马上过去……”
“需要!需要!你过来!”我毫不放松地说着,那边电话已经断了。
小区保安?电话是多少?我突然看到楼道墙上的牌子上写着物业的电话,连忙打了一个过去,物业答应马上过来。我躲在楼上等着,一颗心狂跳着,听得一阵脚步声上楼,来了不止一人。我却像是僵在那里,竟然迈不动脚步下楼。
我的电话响了,是个陌生的号码,我接了起来:“您是费女士吗?我是小区的保安,我们已经到了你家门口,您现在在哪里?”
我说:“我就在楼上,我不敢下去!”
一个保安跑了上来,对我说:“我们来了五个人呢!不要怕,走,你不在场,我们不好进去。”
我抓着那保安的衣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