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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月魔巫创出的这瘟皇法相也的确厉害,虽然由于时间太短,这门借阵生相的道法还有太多需要完善,但纯能威力来说,只要法相一生成,法相之外是煞气重重,比从前难破十倍,而且煞毒深重,连天人境修士都不免中招。
法相本身更是相当于接近圣阶力场的雏形,所以才能暂时挡下了紫霄雷霆。
不过这两大圣阶雏形相比,还是紫霄雷霆更胜一筹。
就见紫芒在一阵闪烁后浸入瘟皇法相中,令得瘟皇法相也染上了层极淡的紫色,而且随着时间推移这若有若无的紫色正在加深,且伴随着细微的电光开始在瘟皇法相上跳跃。
电光每跳跃一次,从那瘟煌伞中垂下的黄气便宛如被刀削去一层,使得对法相的支援越发削弱。
高雄感觉到空间的危机,不由心慌意乱起来,扭头再向孔璋求救:“孔,孔副救主,救救我,义父命我尽量削弱他们即可。”
高雄受命前来,拜月魔巫也没想过他真正能挡得住蜀山派,只求尽量削弱,真正的杀着还在后面。
所以只是叫他借瘟皇法相和黑暗源核的支持尽量杀伤敌人即可,并暗示有孔璋护持,实在敌不过时便可退走。
高雄也打定了主意,大不了与自己一起布阵的这些门人全死光,自己保住性命即可。
只要魔道邪宗胜了这次的斗未能,自己身为拜月魔巫的义子,日后还怕没好日子过吗?
只是他怎么都没想到,任他高叫连连,孔璋却仍是负手而立,没有丝毫出手的意思。
瘟皇法相本来就敌不过紫霄雷霆,高雄又分神去向孔璋求救,便更加不堪。
首先是法相头上一直护持的瘟煌伞像是被紫火点着了一般,紫霄雷霆的紫色雷光如火般沿着垂下的黄气反烧回去,整个瘟煌伞都在紫色雷光中化为乌有。
接着其他几件法器虽然在瘟皇法相的催动下,全部舍了其他蜀山派修士,全力回转护主,但只要一接触紫霄雷霆,便只有损毁。
最后是法相上开始出现明显的紫色雷光,宛如在上面出现了一道道的紫色裂痕一般。
这种裂痕越来越多时,法相终于千疮百孔,忽然爆碎开来,万千黄气四处飞溅,落下地面的,指头大的一团便可以蚀出一个巨坑出来。
紫色雷光一贯而过,高雄首当其冲,身死魂灭,其身后的四十九名瘟皇派弟子当场便有三十八人化为飞灰,余下十一人还想跑,但是刚才被瘟皇法相压制的蜀山修士哪里会放过他们,一一将其斩杀。
没了瘟皇法相牵制,蜀山派一众修士再将魔物也赶尽杀绝,虽然源核一直在生出魔物,地下的森中也暗藏了不少魔物作为伏兵,但是要和蜀山派如此多的修士为敌,产生的速度还是赶不上他们灭杀的速度,所以不久之后便将黑暗源核和孔璋围在了中间。
蜀山派诸人以极为复杂的神态看着最后剩下的敌人,孔璋。
虽然不能完全明白为什么孔璋先前没有出手,楚歌吟猜测是因为受到了剑圣独孤和羽红袖的暗中牵制。
“你一身技艺出自我蜀山,却为祸天下,如今我们便要替宗门和先师收回你的一切。”楚歌吟喝道。
“我的一身道法,可不仅仅是出自你们蜀山。”孔璋微微一笑道,“其实是与不是,对我来说都没有什么意义。你无非是想指我忘恩负义,欺师灭祖罢了。不过修炼到我这地步,所追求者唯有大道本身,就算前方无路,我也要走出一条路来,舍此之外,再无可令我心动之物。那什么道德,宗门规矩对我来说不具半点意义,若要追求返还先天之境,天地未开之时,又何曾有过什么道德,有过什么宗门规矩?”
“诡辩!”一个女声忍不住响起,却是程绿萼,“我当真是看错了你。我犹记得你在蜀山学艺时,大家还曾维护你,想不到之后竟然会自甘堕落,化身邪魔,更为祸天下,早知道,当初不如让雷师兄一剑斩了你的狗头!”
诸青枚不由为程绿萼捏了一把冷汗,要知道虽然孔璋大奸大恶,而且卑鄙无耻,忘恩负义,但不管怎么说他已经被证实是圣阶修士,或许今日会不敌众人围攻,但是临死前要拉个垫背的却是肯定办得到的。
“孔璋,你若还念昔日一点旧情,便该束手就擒,我们或许能替你求情,废了你一身修为,让你在峨嵋后山了此残生。”诸青枚喝道。
第二百五十八节 斗法(七)
“非是诡辩。”孔璋摇了摇头道:“圣人出,始有大盗生。我只是有一点好奇罢了,玄门修炼,认定重返先天,太古混沌未开之时便是至高境界,这一定是对的吗?是否有不一样的路?”
“不要再与这魔头罗唆,速速斩杀了他,再去破其他三处源核!”白千秋怒吼道,他曾伤在孔璋手下,仇人见面分外眼红。
众人微一点头,便要动手,就在这时,孔璋叹了口气,身上忽然亮起极为灿亮的光芒。
宛如极光般的光辉从孔璋身上放射而出,瞬间便布满四周,宛如海底千钧重压般的感觉从每个人心头浮起。
这感觉刚起,那重压在各人身上的极光便开始了怪异的振动。
这正是极光门的极元神光修到至境,突破圣阶后的极光力场。
极光所至,宛如孔璋的血肉延伸到了身上,从中传来怪异的振动。
一门道法所产生的真元振动频率通常都是有规律的,即使是以一些自称奉混乱、毁灭为大道的邪魔功法,也并非真的混乱到一点规律都没有,要么是复杂多变到别人难以想象,要么是其规律极其诡秘隐蔽,不容易让人破解出来。
如果不考虑真元道法的属性差异以及诸如空间法则,甚至更深奥的圣阶法则,只考虑真元的浑厚,即总量所产生的杀伤力而论,真元的振动频率是影响真元瞬间输出的关键之一。
好比向一个池子中注水,受限于两方面,一是注水口的大小,而是注水的速度。
真元振动的频率就是注水的速度,而一名修士还受制于自身经脉的拓宽,对空间法则或是圣阶法则的掌控,这将影响注水口的大小,而神识上就在注水口大小上就几乎没有影响。
极光门的极元神光此时在孔璋手上已经超过了创始这门道法的极光老祖,极元神光所以涉猎的频率之广之深,不论是极光老祖还是极元神君都要甘拜下风。
在这种真元振动频率范围内,蜀山派几乎没有一个修士的真元振动频率能超出这范围。
极元神光最擅的便是如萝丝得托乔木,与其他真元附上?附上后,若对方真元弱于自己,便如泥裹沙,以自身频率强行带动对方真元。
如对方真元过强,但只要还在极元神光能涉猎的范围内,便会先反过来以接近对手真元频率进行扰乱,削弱对方的真元,然后再如泥裹沙般将对方的真元全部变成伤害对方的“利器”。
一门道法所产生的真元运行,不论是外周天还是内周天,若不依一定的规律,真元振动频率无疑是规律中极重要的一部份,极可能受创者便先是自己。
即使不受创,即使修炼者气海中还有大量真元,但不以道法所指的频率,都会被削弱,就好比把天上的飞鸟绑了翅膀只让其用两只脚走路。
极元神光主要削弱和破坏的是真元道法的后半路,即真元储于气海后的运行,但对于前半路中的内周天也并非没有影响。
前半路即是指修士对真元道法、空间法则的理解,依法在体内体外聚气炼气产生真元储于气海,称之为内周天。
外周天则是内气外放,真元按道法所指在体外展现威能,最后散失于天地之间,被空间法则乃至更深奥的微观层次所转化。
孔璋的极光力场笼罩诸人,蜀山派修士也运起真元道法相抗,顿时构成一幅奇景。
极光如罩,在罩下五颜六色的霞光四射,却又被那层极光紧紧帖住,任由各种霞光如何时涨时缩,时冲时散,那层极光都始终将众人牢牢包住。
这只是外界景观,而在蜀山派修士感观内,却是不论自己的真元气波如何变化,孔璋的极元神光都始终牢牢的吸啜其上,令其无法摆脱。
一而鼓,再而衰,三而竭,当蜀山派修士都感觉稍稍有点气竭时,孔璋的极光罩又传来怪异的频率,正是如当初极元神君施展时一般,真元振动频率以倍数增长。
心浮气竭下,至少三分之一的修士不由得被这突如其来的极光力场变化引得自身真元运行一乱。
他们放出的真元随着这奇怪的频率振动,令得体内的真元也跟着振动,这种振动的频率自然是极度不合他们功法的,令得他们的真元在经脉窍穴中差点失控。
“小心,这是极元神光!”沈无垢忽然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