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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红梅樱桃被指尖挑捻了一下后,师雨浓的第三声尖叫却嘎然而止,因为孔璋已经半倾着身子跨*坐在她身上,大嘴覆上她吐气如兰的双唇。
双舌交缠一番,唇分,银丝般的口涎仍连在两人的瓣唇。
“不要……”师雨浓模糊不清的道。
孔璋伸出舌尖,将两人口涎相连的银丝吮回,一面开始解脱师雨浓的衣衫,一面道:“你既然向我出手,便得承担这后果。我也想杀了你,杀了你后或许又有麻烦,比如你那师傅肯定不会善罢干休,但是我总得想个办法让你从此以后听我的话。”
一具美绝人伦的胴*体裸露在林间草地上,尽管孔璋此时是怀着功利的目的行此恶行,但是也不由被这具美妙的胴*体引起欲*火。
师雨浓不但美貌不下于潘秀儿,身材更是略胜一筹,特别是那对挺拔的美*乳,是孔璋生平仅见,高高隆起,到了腰肢处却又收窄,美*臀圆而翘,曲线玲珑,美不胜收。
“你以为污辱了我,我就会屈服了?”师雨浓喘着气,在孔璋那双妖异魔手的抚摸下,身上粉红渐渐泛起,她与羽红袖有过假戏,对于这种抚摸不由自主生出一丝熟悉,但又自知绝对不能迷失在这种感觉中,否则后果难以预料。
“别人我的确不敢担保,我们修道之人,本该摒情绝性,即使结为道侣,也是为了修炼,而非欲。”孔璋一面将阴阳宗的挑情手法一一在师雨浓身上施展,一面居然和师雨浓讨论起来。
“不过,我敢肯定,你是办不到的。”孔璋笑道。
师雨浓不由自主的呻吟了一声,她被孔璋封了窍穴,无法运转气机相抗,身体本身又相当敏感。
阴阳宗的挑情法本就是专门用来挑动鼎炉情*欲,好趁机采补,到此时,师雨浓还能保持一丝清明,全仗着始终心中有羽红袖和对孔璋的恨意。
孔璋见自己挑情手法之下,师雨浓的心防还没彻底崩溃,眼珠一转道:“其实你何必如此坚持。我都不明白,两个女人在一起有什么好?你那是没尝过男人的滋味,只要今天尝过之后,说不定以后我赶你走,你都舍不得。”
“我对红袖之心岂是你这恶徒能明白的,除非你敢杀了我,不然我一定会杀了你,一定会!”
孔璋俯下身子,将自己身体的重量交由师雨浓承受,凑到她晶莹的耳边轻吻了一下,轻轻道:“你这般念着她,可笑却不知她心中还另有别人。”
“胡说,你胡说,你休想挑拨我们!”
孔璋俯视着眼下的那张美奤,微微摇头道:“其实我们一般可怜,只不过你比我更可怜。”
“胡说,胡说,我一定要杀了你。”师雨浓被孔璋紧紧压住动弹不得,心情激荡下,大口喘气,香兰可闻,脖颈处锁骨毕现。
孔璋忍不住轻抚了一下她的锁骨才道:“我绝对没有胡说。她与我有道侣之约,很明显便是想疏离你。但是你可知道,我空与她有道侣之约,其实也不过是一场交易,实际上我从未占到过她半点便宜,反而还要为她出力卖命。”
师雨浓身子一颤,两人肌肤紧帖,孔璋立时便感觉到了。
“你骗我,你在骗我。”
孔璋淡淡的道:“我是不是在骗,只要你活着回到蜀山,去告诉她,你把我杀了,看她反应便知道了。”
“如果我没有骗你,她宁可找到我这个挡箭牌,以此来和你保持距离,可见疏离你之心了。”
师雨浓此时已经没有去注意孔璋后面的话了,因为她正是感觉到了羽红袖的疏离之心才会着急烦燥,当羽红袖突然与孔璋有道侣之约时,她更是惊怒到了极点。
不过偏激之下,她却以为或许羽红袖是真的对孔璋有了一丝感情,所以如果宰了孔璋,或许两人又能回到从前。
如果真如孔璋所说,孔璋纯粹就以挡箭牌,那么可见羽红袖想与她改变关系的决心了,反倒与孔璋关系不大。
而单纯是这种想回到正常,师雨浓虽然难过,还勉强可以接受。
但孔璋却很肯定的告诉她,羽红袖不但是想疏远她,而且其实心中还有另一个人。
“这不可能,那个人是谁?那个人是谁?”师雨浓在孔璋的挑情下,心中执意又被破开,浑身彻底软了下来,再没有一丝抵抗的意志,只是眼神痴痴的望着天空呓语。
孔璋缓缓分开师雨浓那双洁白细腻的长腿,将自己的凶器往前凑去。
缓缓进巷,感觉到触及到了一层明显的障碍。
随着孔璋前进之势,那层障碍受到的力道越来越大,处于崩裂的边缘。
剧痛惊醒了师雨浓,她从呓语中清醒过来,尖叫道:“停下来,停下来。”
“老子姓孔不姓冤!”孔璋凶狠的道,不顾一切的狠狠往前一挺。
第一百一十七节 调教(上)
师雨浓宛如被利刃剖身般一颤,孔璋吐出一口长气,嘴边的热气喷在师雨浓的耳垂上。
前方募然一松,冲破一层阻碍,直入深处,撞进一个温暖狭窄的所在。
那等感觉妙不可言,尤其是孔璋在用言语打击师雨浓时,其实也渲泄着自己被羽红袖算计的屈辱感。
从遇上桃花真人开始,他便不断的被人挟制,再想尽办法摆脱,但始终没能完全逃脱这种命运。
孔璋用力的起伏着,凶器没根而入,直抵师雨浓的花房深处,重重的撞击在她蜜*壶花*芯之上。
他与师雨浓之间,不需要去顾及她的感受,这与和靳青思、潘秀儿时并不一样,那多多少少还带着一点男女间的情爱。
而对于师雨浓,孔璋要做的就是尽可能的削弱她的意志,不管用什么样的手段,直至她臣服,至少是暂时的屈服。
孔璋从未这样纵意恣狂过,从生下来到现在,他从来是得小心翼翼,看着别人脸色。
小时候看抄了自己家的衙役的脸色,然后看喜娘,看茶壶哥,看比自己强壮的痞子脸色。
当他再也不用惧怕喜娘和茶壶哥时,又得看桃花真人,看夜照空,看猿长老,看白千秋,看羽红袖的脸色。
这些人影如走马灯一般在他心中轮现,与他们有关的情景也一一浮现。
到得如来,随着他思绪越来越快,这些情景如电闪雷鸣一般。
师雨浓张开了唇,喉间发出低低的哀鸣,犹如受伤的小动物一般,她看到孔璋的脸越来越红,最后赤如朱血,仿佛随时会裂开皮肤一般。
她不由越发恐惧,却万万想不到孔璋此时亦正处于一个极度危险的地步。
那些人影和情景越晃越快,先是支离破碎,到了后面出现了交错,猿长老出现在桃花真人茶壶哥的场景中,茶壶哥却像桃花真人一样威胁着自己,羽红袖募身回首却变成喜娘的面孔。
孔璋宛如陷入了梦魇之中,惊讶、恐惧、愤怒、仇恨种种压抑在内心深处的负面情绪在这场意外的纵意狂欢中也同时被引发了。
这恐怕是孔璋作梦也没有想到的,他的本意是通过种种手段挑动师雨浓最敏感的地方,不论是身体还是内心,从而征服此女,甚至化为自己的助力。
但在这场交锋中,不知不觉他自己的种种负面情绪也意外的爆发了。
其实这并不奇怪,因为他内心中的种种负面一直都存在,只不过小时候处于艰难之地,便不得不藏起来,时刻告诫自己不可以露出太多,否则便会给姐姐带来麻烦。
这使得他的性子越来越阴狠,开始修真之后,这些负面影响依然存在,且随着后面的境遇越发加深。
而且神识修炼亦不知不觉滋长了那些黑暗负面,只不过分散于七魄之中,他的意志又向来坚韧,因此从未失控过。
但随着七魄俱开,那些负面黑暗的情绪亦不知不觉活跃起来,暗中影响着他。
后来他与脑魔一战,虽然没有被控,但是受到对方强大神念的影响和心灵震爆的伤害,他对源自己黑暗负性一面的控制便进一步减弱了。
这时候他身上的黑暗负性已经有转化为阴魔的迹像,偏偏他又为了应对师雨浓而至眼下这一步。
终于在纵情狂欢之时,随之爆发出来。
用道门的理论来说,这便是修士的阴魔之劫,是修士自身累积的黑暗负面在天长日久之下凝生而成。
如果当阴魔战胜修士灵智,反过来汲取了修士的本源,便有可能凝生独立的灵智,晋升为天魔或是心魔,前者能脱离修士的身体,藏到阴冥污垢之所,伺机夺取其他生灵的生命本源和灵智而继续存活下去;后者却会继续纠缠在修士的体内,但反客为主,令其性情大变,倒行逆施。
孔璋眼神幻彩连连,神情更是变化多端,时而惊,时而怖,时而怒,时而喜,时而温柔,时而凶狠,宛如天魔万相。
但他七魄俱开,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