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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并没有问,所以他就失去这次机缘,柳致知当然不可能明着跟他说,修行讲一个缘份,他先天就不敢,那么他就是无缘人,阿梨在一旁,听柳致知这么一说,心中明白,也不说话,而他身边的常华却若有所思,这个蛇精陡然站了起来,依那个小伙子刚才的动作,祭拜山神,开始那个小伙子以为是小孩子好玩,但接下来,随着古老而苍凉的歌声响起,对面神山好像动了,接着一股浩荡的波动直向常华聚来,一种伟大的存在在复苏,傈僳族小伙子一下跪倒在地,山神显灵了,柳致知倒觉得很正常,他没有想到的是,他想点醒傈僳族的小伙子,却成全了常华。
傈僳族小伙子眼带敬畏,心中还是不能明白,而柳致知却不会说,枫卯很好奇,问到:“主人,常华他怎么了?”同样,黎老夫人等也好奇望着柳致知。
“他悟到一种法门,何谓神,千百年来人的信仰所托,于阴阳之中,化生一气,寂然无知,却又能响应虔诚者的祈祷,世人可以借其精神而修行,常华就是如此。”柳致知解释到,这些已足够了,枫卯她们似有所悟,可是傈僳族小伙子依然不理解,毕竟一个普通人,虽然从他人处学习这一套仪式,但并不理解它的含义,只是依样画葫芦,很难理解柳致知的话,不过眼神之中,对柳致知却充满了敬仰。
“我刚才为什么没能出现这种异样?”他问到。
柳致知笑到:“也许你无缘吧。”他经过刚才的一幕,却没有醒悟,柳致知当然不会多事,哈哈一笑,把这段话带过。
接下来三个小辈想攀登山峰,傈僳族小伙子说登山需要赤脚,这是傈僳族的规矩,以示对神山的尊敬,柳致知笑了笑,表示同意,他们在山下等着,而枫卯、常华和蔷薇三人赤脚登山,傈僳族小伙子感到很奇怪,三个小孩上山,大人们放心吗?
果真是三个小孩在爬山,红色的砂岩在他们的脚下,他们欢快地向山上爬去,而柳致知几个却在山下等着,大概过了半个小时,他们回来了,脸上很兴奋,叽叽喳喳地说个不停,柳致知看着他们,脸上带着微笑。
接下来的日子,他们去了多个地方,转眼间两个多月过去了,黎老夫人想家了,柳致知和阿梨回到了苗疆,生活又归入平静之中。
柳致知的弟弟柳致德成婚了,柳致知又忙了起来,他和阿梨返回了申城,这次是世俗间的事,虽然有点忙,但柳致知父母在,倒没有柳致知多少事,柳致知有许多时间与宋琦他们相聚,他们已经将驻颜丹炼成,而且是大家一起炼制,就缺柳致知一个人,宋琦开玩笑的说:“我们诸人聚会,只有你没有来,倒有些不习惯。”
柳致知笑到:“我这几个月内,主要陪黎老夫人在滇省旅游,倒没有其他的事。”
阿梨却和苏婉青她们出去了,而房中只有三个大男人,宋琦、柳致知和赖继学,赖继学问到:“这次你弟弟结婚,新娘哪里人?”
“新娘却是官宦人家,是一个局长的女儿,我的后母这次如愿以偿,她很高兴。”柳致知笑到:“我是不可能继承家业,在申城我有一套爷爷留下的别墅,就已经心满意足了,世俗间的事,以后还是交给弟弟妹妹,我也为他的婚礼备了一套和田玉雕,在以后,我虽还在世间,但渐渐会脱离世事,毕竟一个修者,如果要追求大道,这是免不了的。”
“你要追求大道,我们却不能摆脱世事,我不像你这样洒脱,我可是一个大家族需要继承,我注定了是劳碍命。”赖继学说到。
“各人有各人的追求,柳老弟,你有了出世的念头,大道飘渺,弄不好一场空。”宋琦说到。
“不试试怎么知道呢?不过,几十年内,我不可能全面抛开一切,世事亲情不是说抛就抛,现在不过有了这个想法,真正做到还早着呢。”柳致知笑到。
“也是,现在想这么多干什么,修道不是一天两天,还早着呢。”赖继学说到,柳致知和宋琦都笑了起来。
柳致德的婚礼很热闹,不过修者却近乎没有,只有与宋琦和赖继学参加,倒是来了不少老板和官员,新娘也比较漂亮,看得出双方家长对此也很满意,结婚后,他们夫妻俩和蓝悯竹他们住在一起,柳致德开始正式在柳氏集团工作。
柳致颜和钟铭也在柳氏集团工作,柳致颜怀孕了,钟铭倒是宝贝得不得了,柳致知也很高兴,当他的父母问及柳致知时,柳致知说暂时不想要孩子,他的父母费了不少口舌,柳致知始终是微笑以待,无可奈何之下,只得由柳致知去了。
柳致知知道这一道关,生儿育女是一个普通世俗之人都必须经历的,但柳致知不是普通人,这道关在亲情面前,就比较难过,但他必须过,虽然修行者不一定没有子女,像龙虎山的天师家族,也有后代,柳致知现在不想要子女,当然以后说不定生个儿子,目前他没有这个意图,柳致知也知道,他最终是要离世的,多一份牵挂在世间,就多一份牵连。
阿梨倒是很眼谗,柳致知见到阿梨这个样子,心中叹了一口气,知道阿梨动心了,对阿梨说:“阿梨,我们不是常人,有些常人所享有的幸福,我们不一定享有。”
“我知道,我心中想要一个宝宝。”阿梨低声的说到,眼睛不敢望着柳致知,柳致知叹了一口气,说:“你真的想到,可能对你的功行有影响,还是过一段时间,等你悟通了一种法则再说。”
柳致知是想阿梨进入化神,生育儿女虽对修行没有影响,但修者却多了一份世间牵挂,世间并没有双全法,柳致知答应阿梨,阿梨也知道轻重,知道柳致知这是为她好,也就点点头。
参加过柳致德的婚礼,在申城呆了一段时间,陪陪父母,柳致知和阿梨还是赶回的苗疆,毕竟他的洞天在那边。(未完待续。。)
129。 鬼附身,双方刀枪剑影现
柳致知回到苗缰,阿梨也在洞天之中闭关,一众人等在洞天之中,很少出了洞天,一时间,他们都在修行。
华夏与东瀛之间矛盾却越来越激烈,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在几年的时间内,结历了政冷经热,到政冷经济也冷,东瀛刚出现的经济复苏的苗头,被无情的破灭了,作为首相的安倍一场豪赌,眼见形势不妙,在东南亚,那些小国却不敢明着和华夏对抗,大把金钱洒了出去,却没有得到预期的效果。
在太平洋岛国之行中,为了得到国内右倾分子的支持,祭拜了战死的东瀛鬼,却遭到美国的反对,在这种形势下,他越加跳得凶,好像一个输红眼的赌徒,不惜将全部身家性命压上。
而作为印度,在表面上取得一些成果,不过印度虽大,但实力却不足以抗衡华夏,也不愿意为东瀛作为**先锋,再说菲列宾,那也是一个扶不起了阿斗,国内矛盾总不能摆平,有什么资格介入大国之争,不过是美国的一颗试探的棋子。
作为他的重要的盟友,麻生太郎也在怂恿着他做出更大的冒险,他没有留意到,麻生眼中,闪露出一丝绿油油的光华,好像在择人而噬,安倍没有留意,其他人都没有留意,事实上,麻生太郎已死,只不过被八歧占了身体。
八歧的残魂逃了出来,正好麻生在附近,作为东瀛著名头号否定二战,叫嚣学习纳粹掌权的副首相,在东瀛这个右倾体系中。居然也曾经做过首相。现在又担任副相。不得不说,东瀛集体右转的表现,作为东瀛的“大嘴”,他的言论极不负责,八歧残魂逃出,偏偏他在富士山,还在与手下作指点江山样。
八歧见到他,发现气质如此相近。大喜,修行人要夺舍,往往找不到与己身相近的身躯,但八歧发现,自己好运来了,果然天无绝人之路,八歧只差要拜谢苍天,毫不犹豫地往他身上一扑。
麻生太郎只感到一股阴风,寒彻内心,眼一黑。发现自己在一处自己从未来过的地方,面前却是一条八首八尾的大蛇。他脑中好像有印象,双膝一软,跪了下来:“八歧大神,你把小的摄来,有什么事,是不是大东瀛从此站了起来?”
八歧本来准备强行将他吞了,正准备用强,却见他跪倒在地,眼珠一转,说到:“不错,你先闭上眼睛,我带你到一处地方。”
麻生太郎依言闭上了眼睛,只见八歧陡然主首的蛇头大张,一口就将他给吞了,麻生太郎感到身上一动,接着一股巨痛,眼一睁,却发现自己已入蛇口,一声惨叫,他到死都不清楚他所敬仰的神为什么这样做。
八歧在紫府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