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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大师。你是说建伟也可能因我原因,受人暗算?”毕其役陡然想到一事,汗又出来了。
“说不准。但一个修行人为一点小怨随便出手,这种情况极其罕见,我认识一些修行人,孙老也知道,能用术法暗算,其中积怨只怕不浅!”柳致知说到。
“柳大师,请你一定想办法救救建伟,多大代价,我都愿意!”作为一个父亲,毕其役还是一个合格的父亲。柳致知也看出这一点,证明毕其役本质上并不是那种穷凶极恶之辈,有这一点,他出手也就有了一个基础,不然的话。柳致知甚至会拂袖而去。
“小柳,有没有办法救小伟?”孙老问到。
柳致知想了一会,说:“孙老,我是一名国术修行者,面对面不会惧对方,这些事最好能找到对方谈一谈。看看什么原因,如能化解仇怨,最好不过。”
“那小柳,你能找到对方?”孙老问到。
“这并不难,赵大师作法之时,应该能感受到对方所在,那个时候,赵大师不敌,我以罡气相喝,制止对方,对方jīng神退去,我感受到对方的方位,今天晚上我向那个方向走一遭,对方应该能现身!”柳致知说到,并未完全肯定,事实上他与对方jīng神一交,已约下今晚相见,对方肯定也知道,如果继续作法,绕不开柳致知,两人之间必须解决,事实上,柳致知此时已成毕家护法人,对方有两个选择,一是放弃;二是与柳致知相争,败者自动退走。
柳致知这么一说,孙老和毕其役松了一口气,他们现在也只能托希望于柳致知,这种神秘之事,已不是他们所想像,加上柳致知将绑架的小孩救回,让他们更觉得柳致知神秘莫测。
此时,晚饭已准备好,虽然天还没有晚,毕家这些年也算一方富豪,就是家中有事,晚饭也准备得非常丰盛,众人吃过晚饭。毕其役已将柳致知等人安排好房间,还特地将崔光华叫来,问柳致知要不要人陪同。
柳致知摇摇头,此去是与另一名修行人动手,而不是对付几个绑匪,也不想惊动jǐng察,带一个普通人在身边完全是累赘。
“柳大师,你一个人不认识贵城的路,崔兆华虽帮不上你的忙,但他对贵城很熟悉。”毕其役说到。
柳致知微微一笑:“我此去不需要人引路,对方知道我会去,应该已准备好了,崔先生跟不上我的脚步,那种场合他也不能入内,我只要按一个方向走,对方自然会感应到我到。”
孙老和毕其役有些疑惑,不过这种超越常人理解之上的事,他们也没有什么发言权。
“柳大师,要不要我派一辆车子接送你?”毕其役又问到。
“你们什么都不要做,等我的消息就行!”柳致知淡然一笑说到。
柳致知说完,就出门而去,毕其役还是不放心,在柳致知前脚出门,便派崔兆华跟了上去。崔兆华明明看见柳致知在前面,但一眨眼的时间,柳致知便已经消失,甚至连去什么方向都未看清。
崔兆华又寻找了一会,柳致知没有任何踪迹,只得回去向毕其役交差,说明情况,毕其役知道柳致知不是常人,也没有怪崔兆华,不过心中还是有些忐忑。
柳致知一路向前,脚下自然施展出缩地术,现在天刚晚,路上行人车辆很多,柳致知一方面如正常散步,从容而走;另一方面,却又如鬼魅一样,一步迈出,人就已消失,出现在数百米外,却又未让任何人有一丝关注,柳致知周身jīng神力自然外放,其中有一种不可抗拒的意志,就是看到柳致知这诡异的一幕,只要不是修行者,自然将柳致知从心灵中忽略。
柳致知信步向前,对方的位置在赵晨阳受到反击时,柳致知出手那一瞬,柳致知jīng神与之相会,对方已点明,现在柳致知作为毕家护法人,自然知道对方也会在等他。
不一会,柳致知就出了城区,前方山势连绵,柳致知一到,其神识触角已触到一个熟悉的jīng神,对方已在山中等候,双方jīng神一触,柳致知明白了对方正在山头等他,身形断断续续在山道上闪现,最后一幻,出现在峰顶,这是一块二三亩的平地,此山并未有梯田,在黑夜中,根本没有什么人来,现在是冬天,也无鸣虫的喧嚣。
天空之中,朦朦胧胧一弯月,山顶之上,却有点模糊不清,但对于柳致知来说,与白昼并无区别。
在柳致知出现的二十多米外,静静地立着一个灰衣人,看年龄不到四十,柳致知一现身,对方一拱手:“巫门玄鸟宗夏云见过毕家护法人,敢问阁下大名?”话不徐不急,中气平和,让人心中一静,月sè下周围更显得安宁祥和。
果然不简单,一语之间,已影响周围环境,柳致知心中不由暗生jǐng戒。同时玄鸟宗,柳致知与宋琦交往时听说过,这是一个悠久宗派,在道门还未出现时,就以存在,夏商周各有巫的传统,商代便有“天命玄鸟;降而生商”,这是由商朝就发端的门派。
柳致知也是一拱手:“天地间散人柳致知见过夏方家!”声音一出,意志生,整座峰头,薄雾顿生,结界生,夏云见此,也是心中暗生jǐng戒。
“阁下为何插手我与毕家之间的恩怨?”夏云说到。
“毕其役是我尊重的一位长辈的女婿,修行人一般不会对普通人下手,阁下此举已有违此戒,还请就此收手!”柳致知点明自己出手的原因。
“毕其役当年投资房产,强折我家老宅,我父身体本来不好,因此事不公,一气不顺而过世,你说我要不要讨还一个公道?”夏云也点明了出手的原因。
柳致知一皱眉:“阁下在当年怎么没有制止此事?”柳致知的话很明白,如果当年凭夏云的修为,只要小小jǐng告,根本不会有今rì之事。
夏云苦笑到:“我当年被师傅带走,游历全国,我们一门,也受建国后浩劫影响,传人几无,在我学艺期间,师门为了保密,根本没有和家中联系,等我艺成,今年返家,已成事实,这些都是我大哥大嫂所说,他们是老实人,对毕家无可奈何!”
“事情已经发生,再报复也挽不回老人家的生命,不如放下仇恨,我做一个中间人,当面和毕家说明,对活着的人作一个交待!”柳致知劝到。
“你不知道,从小父亲就疼爱我,甚至有些亏待大哥,我走之时,父亲身体很好,据大哥说,父亲的病就是想念我所致,本来父亲如果在,凭我掌握的秘术,绝对能保他长寿百岁,却不料父亲已走,你说作为一个儿子,能不报父仇,杀毕其役容易,我要他终身痛苦!”夏云越说越激动,脸都有些扭曲。
柳致知暗叹了一口气,说:“阁下的不幸,我深表同情,作为一个修行者,我劝阁下还是放下这段仇恨,将心中对父亲的爱推己及人,错已造成,不要让仇恨更深入下去,不如和毕其役好好谈谈,他以前所为,应该由他自己补救。与其杀死一人,不如让他成为一个对他人有益的人!”
“阁下说得虽在理,然而,我的恨却不能消,父恩如山,父仇如天,阁下还是不要管这趟浑水!”夏云又恢复了平静。(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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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0.一步迈出国术新
话说到这个份上,柳致知叹到:“阁下心情我理解,这样做与事无补,我碰巧经过此处,无意间成为毕家护法人,一诺既出,当有责任!”
柳致知的话明确指出一个信息,自己已卷入其中,如果夏云要报复,柳致知肯定会出手,这是他的责任。
夏云冷冷看了一眼柳致知,口气转冷:“阁下既然管定此事,只能分一个高下,如果我胜,阁下不得干涉我行事;如果我输,此事就到此为止!”
“只好如此,如果我输了,那我转身就离开此地,不再踏入贵城;如果我饶幸胜出,那还请阁下去和毕其役一会,让他对此事有个认识,作出补偿!”柳致知见夏云想开口反对,不等他说话,“我知道你不想见毕其役,也不要补偿,这不是对你,而是对他,他以前所做错事,应该反省,也免得他以后滑得更远,我无意中卷入其中,有些事必须按良心来做!”
夏云脸sè变了变,听柳致知说完,沉思了一会,点头答应:“好,就依你所言!我要出手了,不一定能收住手!”
“不必考虑这一点,如果连这点担当没有,我就没有不会来了!”柳致知淡淡一笑。
夏云不再说话,手印连变,口中发出一种奇特的韵律的尖啸声,一团雾气在身边的迅速聚拢,幽蓝的光华随着啸声如冲击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