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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正是我要说的话。”曲终抬起头瞪着白以灏,之前在里面的那些温柔宠溺全然消失了,取而代之的又是一张沉如深海的冰块脸。
白以灏眸子稍稍一沉,继而说道:“所以这就是我为什么找你的原因。”
说着黑色的轿车停在了他们面前,门童上前拉开车门,白以灏伸手做了一个请的姿势,曲终瞥了他一眼然后就坐了进去。
“我们真的就这样走了吗?”曲终好奇的问道,因为这位白总的下属好像还在里面。
白以灏优雅的扯下领结,然后才慢悠悠的开口说道:“该办的事已经办了,该见的人也已经见到了,还留在那儿干什么?被你多踩几脚吗?”
曲终低下头看了看他的脚,语气里带着抱歉:“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都说了我不会跳舞,你偏要我跳。”
“作为我的未婚妻,跳舞是最基本的礼仪,好在这里是国外,要是在国内明天的新闻头条便是你。”
曲终心中暗自腹诽着自己还好只是假的,不知道未来哪个不幸的女孩子会成为他这种人的未婚妻?随时都会被放上报章头条的透明人……
她暗自咬咬牙,八卦了起来:“其实,那个Georges是不是对你有意思?你让我假扮你的未婚妻是不是想让他知难而退,不过,你应该找那些真正的名媛小姐,不该是我啊……”
“你很吵……”白以灏微磕着眼睛,嘴里淡淡的掐断曲终的话。
曲终看到白以灏这个样子,本来还想跟他友好相处,谁知道人家有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马屁拍在马腿上了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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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是冤家路窄还是有缘千里?曲终见到对方公司的总裁时就知道此次的合作有的谈了,对方正是昨晚那位帅气的Georges,看吧看吧,人家看她的眼神都是笑中带怒的,到底是招谁惹谁了,明明当翻译,当着当着成了人家眼中钉。
翻译过程中,他大致知道是个什么情况,G&E旗下奢侈品牌的代理已经到了三年一续的期限,而这个国际大牌自从进驻中国市场后就气势如虹,而总代理宁氏一直以来都与之合作甚好,可是偏偏到了太子爷Georges上台就改说要招标,说什么不一定就会把代理权交给宁氏,谁有诚意就给谁。
于是乎,曲终心想多半是私事影响到了公事,于是便有了这一次的法国之行……
与此同时,在这个大型的谈判桌上还列坐着各国非常出名的公司,俨然就是商界的奥运会!
而今天不过是各公司的代表互相见个面,先将把计划书交给G&E,然后再定时间做推介,之后再从中选取两个最引人入胜的计划进行最终的定案。
总之,要拿下这个独家总代理是需要时间和空间来耗着的,看吧,已经有人想去跟Georges套近乎了。
不过貌似Georges的目光似乎一直流连于白以灏的身上,曲终内心是不由的感叹道:爱情的力量果然是不分性别与国籍呀!爱如潮水,浪打浪啊!
鉴于昨晚的经验,曲终决定不趟这趟浑水,有时候这样子的情感是需要双方当事人私下好好的沟通,这一不小心给沟通了,一切便引刃而解了,或许这代理权也就可以继续续上了。
她收拾完手里的东西,将其装进自己的文件包里,然后走到白以灏面前问道:“白总,还有其他的事吗?”
事实上她特想单独行动去游玩,去感受这美丽的地方,在梧桐树下留影,在埃菲尔铁塔下做剪刀手,在塞纳河游船,游完船在河畔喝喝小酒,到巴黎歌剧院享受视觉盛宴,再到蒙马特高感受艺术与音乐的氛围,最好是跟法国帅哥来一场艳遇,呵呵……
还有凯旋门啦,卢浮宫啦,巴士底狱啦,香榭丽舍大街啦,如果再去一趟普罗旺斯和波尔多那就完美啦!
白以灏没有回答她,只是看着手中的IPAD划呀划的,曲终一咬牙转身欲走,结果手腕就被一股力量拽住了,她抬起头瞪着白以灏无言以对。
白以灏则是慢慢的放下另一只手的IPAD,然后蓦地一笑:“辛苦了,我带你去吃法国菜,再一起去你想去的地方,好吗?”
完了完了,变身了变身了,又是那眼神,又是那笑容,曲终望天,这戏要演到什么时候才剧终啊?
作者有话要说:嗷嗷,光棍节快乐~~大家今儿怎么嗨皮啊?俺是不是很勤快滴又更新了呢~~哈哈,接下来隔日更咯~~撒花撒花~~
、曲七之走音叔叔
曲终望着面前的煎鹅肝却没有了食欲,刚刚在Georges的注视下被白以灏强行给拉走了,而她不经意的用余光瞥见了Georges眸子里的那深深的意味,想着那个哀怨的小眼神,她哪儿还有什么食欲啊!
“不想吃?”白以灏看穿了曲终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
曲终勉强的挤出一丝笑容,然后摇摇头说道:“没有,只不过好像是饿过时了。”
白以灏淡淡的睨着曲终,声音虽是清清淡淡的,可却让人有一种无法抗拒的魔力,“那也得吃点儿,吃完了带你四处逛逛。”
“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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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日子过得太清闲也太奇怪,白以灏似乎一点儿也不紧张C&E的代理权这件事,每天就带着她曲终四处游玩。
看上去,他们更像是游客,而并不是来工作来谈生意的。虽然如此,倒是满足了曲终畅游法国的梦想,没想到这翻译能当得如此的写意!
白以灏也绝口不提工作上的事,不过就是让曲终感到很奇怪思维很跳跃的一个人,有时候呢突然对她温柔体贴,嘘寒问暖。有时候又一副公事公办,冷冷淡淡模样,搞得曲终那是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
今天的行程是郊外的红酒庄园,白以灏一大早就带着曲终到那去了,庄园很大,庄园的主人亲自带着他们四处参观,似乎跟白以灏很熟络的样子。
走着走着,便清晰的看见对面朝着他们俩迎面而来的一对中年外国夫妇,虽然看上去也有些年岁了,可是男的由内而外散发着那种不可睥睨的绅士贵气,女的举手投足间随意的优雅端庄,一点儿也不觉得他们碍眼,反而是给这葡萄园平添了几分色彩。
不过越看吧曲终越觉着这位先生有些眼熟,好像在哪儿见过,正在她努力的在脑子里搜寻回忆之时,白以灏已经很娴熟的将她的手纳入了自己的臂弯。
来到两人面前,白以灏郑重其事的向对方伸出手,用纯正的伦敦腔说道:“很高兴见到您,菲尔公爵。”
显然一头雾水的曲终还在注视着眼前这个熟悉的人,完全没有注意听白以灏所说的话,而她瞧着瞧着,蓦地脑子里灵光一闪,曲终抬起食指指向对方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用中文说道:“走音叔叔,好巧哦,您怎么会在这儿?”
菲尔公爵温和的笑着,静静的看向曲终,用他的外国腔调说着蹩脚中文:“蛐蛐儿姑娘,还真的是你?”
白以灏做出一副莫名其妙的样子看向曲终问道:“你们,认识?”
曲终呵呵的笑着,点点头说道:“是啊!早就认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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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庄内的餐座上坐着一对中年的外国夫妇和一对年轻的中国男女,曲终显然是能够在这个地方遇见熟人而感到开心,一个劲儿的跟菲尔公爵聊个没完。
“走音叔叔,您的中文好像好了很多呀!”曲终想到当年那个只能简单的说你好再见的英国男人就想笑,要不是遇上她,指不准又要被人骗了。
菲尔公爵哈哈的大笑,还不时的摇摇头:“你这蛐蛐儿还是那样,说话还是这么好听,跟蛐蛐儿一个样,对了,我养了只鹦鹉给它起的中文名字就是蛐蛐儿。”
曲终瘪瘪嘴,声音有些哭笑不得:“您怎么能这样?我都说了我不是蛐蛐儿,是曲终,曲终人散的曲终……”
菲尔公爵看向身边的太太对她说:“她就是我以前跟你说的那个中国小姑娘。”
公爵夫人很温柔的对着曲终笑着,那种笑容就像是母亲子女的微笑一般,她的母亲也是这样一个美丽的女人,不过生活已经将她的光芒逐渐遮掩,变成一个再平凡不过的女人了。
“你是个善良美丽的姑娘,很高兴能够认识你。”
曲终也还以微笑:“我也很高兴能见到您。”
白以灏一直不说话的看着曲终这个间歇性话唠跟两位开心的聊着天,偶尔端起面前的红酒轻抿一口,优雅的姿态,动人的容貌,任谁看了都会不由的怦然心动。
当他再一次品尝红酒时,菲尔公爵将目光移向了他,仍然是在微笑,可那眸子里少了一丝和蔼多了一些意味深长。
“这里的红酒似乎很合白先生的胃口……”
白以灏从容不迫的放下高脚杯:“喝红酒其实也要看环境以及跟谁一起,您说我说的对吗?”
菲尔公爵呵呵的笑着,也端起面前的红酒喝了一口,然后点点头说道:“确实如此,没想到时隔几年你已经如此成熟,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