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况且;他白以灏还是戈恩予的未婚夫;多么大的讽刺……
没错,曲终暗自告诫自己;不能跟他有任何的交集,哪怕爱也要永远的埋葬;这就是真正的戈恩念该做能做的事。
身后某处传来脚步声;曲终循声找去,才看到准备离开的白以灏,或许真的是魔怔了,看到他就失去了一切的自制能力,又或许自己想借着酒劲胡闹一次,总之,她嘴巴不听使唤的叫住了白以灏。
“你去哪里?”
白以灏脚下本来要迈出的一步终是停了下来,他转身睨着不远处的曲终,久久不语,两人两两相望,想从对方眼中看到一丝一毫的情愫。
曲终看到白以灏一头乌黑干练的短发已经被汗水沾湿,额头上是细细密密的汗水,脸颊出现了不正常的潮红,本是套着一件白色的衬衫因为流汗的关系已经紧紧的贴在肌肤上,半透明的视觉冲击简直就是致命的□,而从他一贯的清冷在此刻也因为药物的关系变得不一样,脸上是他克制住却难掩的隐忍,拳头紧紧的握着,似乎要穿透肌肤。
他竟然能克制到如此已属不易,对于一个男人,对于一个正常的男人,他无疑是个另类。
曲终脑子里有个声音,她说:对面是你爱的男人,而他也爱你,因为爱你而不去伤害你,你忍心看到他痛苦吗?你是爱她的,你是爱她的……
心里的某一处跳动的很厉害,她脚下不受控制的往前走,她每走一步白以灏就往后退一步,最后退无可退。
曲终眼一闭,随即睁开眼睛看向面前这个男人,她下定了决心的说:“让我帮你。”
白以灏抬起一只手制止:“不行。”说完转身准备开门,身后的一句话让他停下了所有的动作:“如果我说我是曲终,你还会走吗?”
他转身,她上前,踮起脚尖触碰他的唇,白以灏的心理防线在此刻似乎全部瓦解,只因为那娇嫩柔软略带冰凉的温柔在他的唇上印上了独一无二的烙印。
曲终没有什么经验,只是象征式的在他的唇上蜻蜓点水,可是就这么简单的接触完全撩动了白以灏,他一个转身把曲终往怀里带,夺去了主动权,吻上了他朝思暮想的人。
辗转在彼此唇齿间的是两年来道不尽的感情,是他们彼此想要表达对对方的那一抹永无止尽的念想。
一点点的吞噬让本已迷茫的曲终彻底的晕眩,面前的男人从温柔的舔舐到霸道的攻略,一寸一寸搅扰着她的丁香小舌来回吞噬,让她几乎窒息。
他慢慢的放开她的唇,深邃的眼睛锁定在面前这个他爱的女人,她在喘息,身体完全依附在他的身上,脸色透着淡淡的红,平日里所见的与他气质相似的冷漠在此刻早已消失无踪,变回了曾经那个他总想靠近保护的那个女孩子。
他额头抵在她的上面,慢慢的开口问道:“你确定?”
曲终已经晕了,脑子里一片空白,她只记得面前这个是白以灏,是她唯一仅仅爱过的男人,她想他,在美国那些艰苦的日子里,在那些看不见硝烟的战争里,在夜深人静的寂寞里,她都在想着她。
她点点头,心思凌乱,眼神却清明,还没等她反应过来,自己已经被打横仍在了床上,随之而来的是身上覆上了一具炙热的身体。
白以灏吻着曲终,额头,眼睛,耳垂,嘴唇,一路向下,脖子,锁骨,大手拉开她的晚礼服拉链,触碰她从未有人来过的地方。
一点一点的点燃她所有的敏感,惹得她浑身难耐的战栗和紧张,他们的衣服不知在什么时候已经尽数褪下,两具完美的胴体在柔光中展现出艺术的美态,紧紧的拥抱着彼此,在对方的身上点下火焰。
白以灏的唇一点一点的印上专属他的烙印,双手在她雪白的山峰来回的揉捏,他慢慢的埋下头含住顶端的红蕊,身下的人儿不受控制的抬起腰身浅浅的□,这一行为更加刺激了男人的情绪,动作变得更加的大与急迫。
曲终能感觉到自己的大腿根部正被什么硬物所顶着,她不敢有大的动作,一方面她是有所期待的,另一方面她也害怕,至于到底在害怕什么,此刻她的脑子已经被浆糊给糊住了,失去了思考了能力。
白以灏能够感受到曲终的生疏,而他又何尝不是第一次,尽管他极力的克制住自己,但是药力早已让他的兽性大发,不由自主。
于是,他腰上一个挺身,将自己埋入到了她的身体里,曲终惊呼出口,完全没有一点心理准备就被占据了,她一口咬在了白以灏的肩膀上,狠狠的不留余地的将自己的痛全数传递到他的身上。
白以灏尽力的克制住自己,他被她包裹的太紧,加上她刚刚不自觉的夹腿,差点就直接缴械投降了,好在,他可不是一般的男人。
两人似乎陷入了僵局,一动不动的保持着姿势,曲终刚开始的痛楚逐渐减轻,随即而来觉着不知道是什么地方特别的难受,然后就扭动了两下,这一动直接唤醒了身体里的猛兽,它开始律动起来,从慢慢的试探到最后的横冲直撞,勇猛无比。
在这旖旎的夜色中,他借着药力狠狠的要了她,她借着酒劲狠狠的疯了一回,其实很多年后回想起来,让曲终再选一次,她还是会这么选择,因为她是爱他的,她不忍心,也舍不得。
开闸的猛兽一旦发现猎物绝对不会放过一丁点的机会,就如白以灏一样,过了三十年和尚的生活,遇上了喜欢的女人会轻易的放过她吗,答案显而易见,所以他这一夜没完没了的把曲终吃了个透,最后因为药物的关系陷入了深沉了睡眠之中。
而曲终,酒醒了,看见了穿上的落红,心里更是百转千回,他们始终还是走到了这一步,可是,未来又能如何呢?她看不清,还是不想看清?
她嘴角扯出一丝牵强的笑容,然后默默的转身离开……
离开以后,她回到了自己居住的公寓,今夜的事情有太多的逾越,明明告诉自己不要再跟白以灏有任何交集,可是在那样的环境那样的情况下,她还是做不到不闻不问。
躺在浴缸里,她自嘲的笑着,暗自讥讽自己,就那么迫不及待的想要爬上人家的床吗?就那么爱的不可自拔吗?
曹子睿到来的时候曲终已经没有了知觉,醒来后才发现自己躺在床上,而曹子睿的脸色并不好,平日里的嬉皮笑脸在这一刻统统见鬼去了。
这两年,如果没有这个男人的暗地里帮助,她曲终根本就不可能用戈恩念的名字打响名号,她视他为知己,共患难的蓝颜,却永远不是爱人,而她明明知道曹子睿对她的感情,可是她只能装傻充愣,因为,有些事情一旦说开,或许就会失去,而她不想失去他这个唯一可以说真话的朋友。
在两人看似无害的打闹中,被曹子睿发现了曲终身上的痕迹,那是欢|爱才会留下的专属烙印,他知道他们发什么了什么,可是他还是开口问了。
“你昨晚跟他?”他的手拉着她的悬在半空,他的目光灼灼的睨着那处突兀的吻痕,语气里是疑问,却像是肯定。
曲终用力的抽出手来,瞥了一眼那个地方,然后只是云淡风轻的‘嗯’了一声表示默认,去没有发现曹子睿在她的默认声中那酸涩的眼神,却稍纵即逝。
他说:“既然还爱着,又何苦折磨自己……”
曲终被他这句话问出了神,爱吗?可是为了爱他付出的代价是什么她不会忘记,曾经或许是爱不起,现在则是不能爱。
她展开了一丝笑容,这种简单纯粹真实的笑容似乎只有在曹子睿面前才会出现,因为现在的她是一个很不错的演员,演绎着她为自己规划的人生。
“只是喝醉了而已。”
“而已?你不要忘了你和他的身份……”曹子睿言语间有一种可以提醒的意味。
戈恩念眼神蓦地一凛:“忘不了……”
他是白以灏,了解曲终的男人,是他商业场上最重要最厉害的对手之一,更重要的一点是他是戈恩念的妹夫,是她绝不能染指的男人。
曹子睿明白曲终在想什么,这两年多是什么支撑着她走到现在,是仇恨,是心里的执念,也是夜深人静看着白以灏的新闻,看着他被拍的照片度过的,他有多爱曲终,那么曲终就应该有多爱白以灏,此情只增不减。
可是另一方面,她却不能跟他在一起,多么矛盾,又是多么的可悲。
第二天,白以灏等在了楼下,她坦然面对,欣然承认昨夜的事情不过是两人的酒后行为,不代表任何情感的驱使,而白以灏却没有打算放过她。
他对她说:“戈小姐似乎也还搞不太清楚,一直以来跟我有婚约的到底是你们姐妹俩的谁?”
那么,到底白以灏的婚约对象是谁,到了戈氏大宅当事人才恍然大悟,原来有些缘分真的是命中注定。
作者有话要说:到了楔子部分,有米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