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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好……不说不说了,还以为脾气被磨平了,还那么冲……”闽家熠瞅她怒火中烧,他倒是心情颇好,低低念着。
没走多久,车子再次停住。
周沫扭头冷眼横他,阴阳怪气的说:“又怎么了?”
闽家熠脸色有些不大自然,说:“我下去瞅瞅……”
周沫冷着脸,一种不好的预感闪过。结果,还真是,车子坏在半道儿上了。这给周沫郁闷得……
跳下车,摔门就往回走。
“喂,去哪儿呢你,回来,马上就好了,周沫你给我回来!”闽家熠那边拉下车后盖就跑去追她,臂膀一伸拽过她手腕,语气软了软,露出一丝请求:
“沫沫,别生气了,我也不想啊,谁知道这玩意儿会在这时候坏,我马上叫人来修还不成么?”
“别跟我说话,我烦!”周沫甩开他的手。
闽家熠硬拉着不放,周沫抬脚就踢,“闽家熠,你真是太讨厌了,放开我,我要回去睡觉!”
“别动,不准走,我说不准走!”闽家熠避开她拳脚进攻,身躯一弯,直接把人捞肩上抗回车里。
扔进车里,摔上车门之前恶狠狠的吼了句:
“呆着,不准动!”
完了后又想挽回点绅士风度,压低了语气解释说:“我看看能不能修好。”
周沫气得胃疼,闽家熠回车上的时候土灰着一张脸:“沫沫,改天我们再去看日出好不好?”
枪械组装他在行,汽车嘛,不熟。
周沫冷眼看他,她从头到尾就没说过要去看什么日出。懒得跟他掰扯,看到他那张脸,她火大!
周沫打开车门下车,头也不回的原路返回。闽家熠无奈,赶紧下车跟上去,在她后面喊:“沫沫别走,我已经给老大打电话了,他答应马上派车过来接我们,别生气啊,再等等。”
周沫站住,深呼吸,转身狠狠将脚下石子儿踢向他:
“闽家熠,你别再跟着我,烦死你了!”
二爷耸耸肩,站住不动,刚硬的脸颊在夜色里看得不真实,依稀看到他脸上带笑,说:“好,那我不走了,你也别动,这处近郊,又是晚上,危险得很。”
周沫斜了他一眼,听他话才怪了。
转身就朝前奔去,闽家熠当下就怒了,长腿一迈,直冲上去,几分钟不到姑娘就被拧住了。铁臂将她箍得牢牢的,男人怒吼:
“让你别乱跑,大晚上的你当这是你家啊?出了什么事儿别想我管你!”
周沫被他锁在胸墙之间动弹不得,抬眼出声顶回去:“你也知道这是大晚上啊?你也不看看你都做了些什么?闽家熠,你真是糟糕透了!”
闽家熠牙板儿咬得咯咯响,从小到大谁敢这么吼他?哪个不顺着他那身逆鳞?偏就她一而再的反抗,怎么,真当他舍不得对她动手?
“周沫!你不要逼我!”闽家熠低声警告,怒火在胸腔蔓延。
周沫当然知道他言下之意是什么,无非就是他所谓的“旁敲侧击”,“敲山震虎”嘛,那意思毫无疑问就是她身边人又要遭殃了:
“闽家熠,你有种就冲着我来,伤及无辜算什么本事!”
强婚 10,死丫头,性福没了
闽家熠照样横着一张脸,恶狠狠的瞪着她。
“不知好歹,周沫你就是个不知好歹的女人!你别摆着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你知不知道多少女人争着抢着往我跟前挤?我跟你讲,你就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闽家熠低吼着,厚实的胸膛起伏剧烈,一下一下紧紧蹭着她娇软身子。明明是怒火中烧,却慢慢变了瞳孔颜色,呼吸有些急促起来。
“那又怎样?我不稀罕!放开我闽家熠,你就是个恶棍,流氓都比你强!你从小到大强迫我做的事还少吗?你又知不知道因为你,我的生活变得多糟糕?你知不知道我有多不想看到你?”周沫也不想完全跟他撕破脸,可就是忍不住顶回去。
闽家熠目光一暗再暗,却不是因为她的话,而是她近在咫尺的白皙小脸,娇软身躯在他怀里的磨蹭。知道她没有任何别的意思,可他就是没忍住动那想法儿了。
想想挺可恶,这要是给她知道他此时此刻想扒了她衣服做那档子事儿,她一准恨死他,这辈子都别想得到她的原谅。
“沫沫,不闹了好不好?就等一下,大哥就派车过来接我们了。”闽家熠意识到自己身体的灼热来源于何处,吞了口口水,眸色变暗,压低了声音好声劝着。
周沫冷着声儿警告:
“你放开!”
“不放。”
“放开!”姑娘怒。
二爷低吼:“放你不是不可以,但你不准再跑了。”
“闽家熠,你再不放,我就跟你绝交!”周沫狰狞着娇美面容咬牙切齿的说。
“好好好,我放我放,真是怕了你了。”松开她,又说,“我是为你好,周沫你就是好传说中的白眼儿狼,最白那种,我的良苦用心你知道嘛你?你也不好好想想,除了我,这世上还有谁这么想着你。”
周沫快步往前走,闽家熠跟在她身后。
周沫双手堵着耳朵,可闽二爷那声音就跟魔咒一样,一个劲儿的往她耳朵里钻。
怒!
停下脚步,转身。闽家熠见她竟然在等他,脸上挂着极灿烂的笑容,快步走近她:
“你要知道,我是真的为你好,我比你爸、你后妈好多了,他们都是你生命中的炮灰,我才是正主儿,这是迟早的事儿,你躲不过就该认命……”
这话才说半截呢,周沫抬脚就朝他踹去。姑娘没功夫傍身,可防狼十二式还是学过的。
一击即中,闽二爷“嗷”一声惨叫,痛得抱住下身蹲下去。
“死丫头……性福、性福没了……你就等着当寡妇……”
周沫唾了声,转身就跑。
闽家熠在后面气得暴跳如雷,“周沫,你给我站住!不准跑,死丫头,该死的你给我回来……”
二爷的脸面真是半点儿不剩,总算直起腰来,抬脚踹开脚边石子儿怒哼:“尽管跑,爷还不伺候了!死丫头,你当爷非你不可吗?最好给我滚远点……”
闽家熠一来气,也不追了,真是窝囊透了,不说他是正儿八经的国家特种部队少校,也不能忽视他是京城贵族闽家二少爷吧,竟然十几年了还没拿下那个叫周沫丫头!
K——
再一脚踹开石子儿,“嘶”地一声抽气,石子儿安然无恙的还在原地摆着,倒是给二爷脚趾踹痛了。
痛得原地跳了几下,脚一跺:他是大男人,怎么能跟一个没见识的女人计较?
这么一想,马上又拔腿去追。
急了,这已经出了市区,正是偏僻的区域,这要是跟他这一赌气的时候她出了什么事儿,他不得后悔死?
闽家熠边迈开大步狂奔去追,边追悔莫及,他怎么就那么混账呢,再怎么样也不能让她一个人走啊?
闽家熠,周沫要是出了什么事儿,后悔不死你!心底暗骂,神色焦急,额上汗水飞甩。可跑出好长一段路还没看到周沫的身影,闽家熠慌了,气儿都喘不匀,拿着电话赶紧给闽家曋打。
刚打电话给闽老大求救没说原因,只让闽老大赶紧派辆车过来,下意识不想让老大知道周沫的事。可现在不行了,闽家熠也知道闽家曋那老狐狸的算计,要不是他上心的事儿向来只带三分心去做。
闽家曋一听老二竟然把周沫带郊外去了,还把人给弄丢了,当下气得“噌”地立起来,一拳砸桌面上怒吼:
“你发神经是不是?这么晚了还带她出去……闽家熠,你就是存心弄事儿的。”
闽家熠也急啊,老大一出口就数落,不愿意听,怒嚷道:“你给我闭嘴,现在是追究责任的时候吗?车呢,刚让你派来的车来了没有?让他们快点,兴许能在半道上截住沫沫……”
强婚 11,兄弟相斗
闽老大双目爆出,要是老二在跟前,他绝对能掐死他。起先瞒着不告诉他周沫也在,他能派车?是,他会派车去,那至少也得天亮以后。
“老二,你就作,迟早作死你!”老大摔了电话,抄过外套就匆匆下楼,开着车直往郊区赶。
沿路找了一个来回都没看到人,接到闽家熠后闽老大那脸子简直都冻成冰了,一个字都懒得跟他说。
二爷心里不平衡,四仰八叉的坐在副驾驶,哼了又哼,说,“怪得了我?你也知道那死丫头脾气多倔了,我让她等等,她非要走,还踹了爷的命根子,K——我还来气呢……”
闽老大黑沉着脸边开车边不断往车外看,生怕错过某一处。
老大不搭理他,闽家熠头转外面去。
其实这厮心里也急,只是不想在老大面前示弱,心里有多急,面上就表现得多无所谓。他这吊儿郎当的样儿只把闽老大膈应得要死。要是可以的话,闽老大绝对朝他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