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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不知道我平时吃一天也吃不到这么高的热量?闽家熠你害死我了!”
闽家熠乐呵呵的受着,伸手抓住她的手往身边扯,一把搂着跌进他怀里的人笑道:“沫沫,我是为你着想,你饿着了我也心疼呀。”
“别动,撑死了。”周沫起身往楼上走,“二爷,外卖你叫的你也给收拾了吧。”
闽家熠后面笑笑,倒是没反对。在闽家时候二爷那十指哪沾过阳春水啊,厨房几十年都没进过一次,什么不是下人给拾掇好了的?就连衣服都是闽太给亲手熨好了挂他橱子里,哪怕一只袜子都没洗过。如今倒好,娶了周沫这就等于娶了个少奶奶回来,他给伺候着。不过二爷乐在兴头上呢,捧手心里都愿意。
闽家熠上楼时候轻轻推开周沫的房门,周沫坐地上练瑜伽。闽家熠觉得有趣,直接走了进去:“沫沫,练功呢?这能助消化?教教我呢,老婆,也教教我吧。”
闽家熠就蹲地上,一脸的笑给愁周沫眼前,周沫循环吐着气,睁开眼,淡淡的看了他眼,没说话,继续练她的。闽家熠自己乐呵着,跟着她做,做得还有模有样的,边做还边出声儿勾引她说话:
“沫沫,这手是要平举吗?这腿得拉这么开?这动作腰力不好的肯定做不成,好在二爷我筋骨软…沫沫,是左手在前还是右手在前?”
周沫平顺的吸气吐气,完了转脸看他。看不过意又伸手纠正他的姿势,一动他吧,觉得自己手贱,怎么就忍不住跟他胡来呢?反应过来后就敷衍道:
“行了行了,可以了,睡觉,再不睡觉天都亮了。”
周沫把闽家熠推出去,自己爬床上睡,她人年轻,可不得不注意自己的身体。她的工作决不能允许自己气色不好或者身材走样的情况,一个不注意就得悲剧,因为等着顶替她的位置的人大把的是。
周沫刚睡得模模糊糊,闽家熠又爬上床了,她是把门反锁了,可她忘了这屋子是谁的,二爷肯定有钥匙啊。
“闽家熠,别闹了,睡不好我眼睛会浮肿,明天你还要不要我见人了?”周沫低声怨道。实在困,推不动他只能顺着了。
闽家熠轻轻抱着她,道:“沫沫,睡吧,我保证不乱来,就这么抱着。”
抱着老婆睡这是天经地义的,他知道她一时半会儿接受不了他。他有耐心慢慢等,可他不是君子,所以死皮赖脸的往她床上爬。君子和禽兽他宁愿做禽兽,做君子老婆就是成了别人的,他这辈子怕都只能等着后悔。
周沫绷着一根神经撑着,眼皮子倦得不行了,闽家熠似乎已经睡着了,确定他确实不会乱来周沫这才放心睡过去。
……
闽家熠那边跟周沫过着二人世界,千叮万嘱让闽太别忽然出现,以免打扰到他们。就是闽太到了门外,也不给开门。
闽家熠这说的不是玩笑话,每天瞅着周沫就是看她冷着脸子他也高兴,他不想让闽太过来也是为了周沫考虑,闽太要是看到他把周沫当女王一样供着不气得吐血才怪,闽家熠平时粗心得跟什么似地,可这些事还得明明白白的。
闽太这几天就没好过,老大到现在都没回来,电话也打不通,完全失去了联络。闽太就想着让周沫去找找,毕竟老大心里还是念着周沫的。
可闽太一出声,闽政就打断:“让家瞫清静一段时间也好,总归是一家人,现在放不下往后怎么一起生活?总不能一辈子躲着不见。这事主要靠他自己想通,老大是个稳重顾大局的人,过了这段时间,就好了。”
顿了下,闽政又说:“过段时间你多留意下,看看有没有合适的,让人介绍吧,总不能一辈子不结婚。”
闽父怕的是,闽家曋经过周沫这次的事往后别起了不结婚的心。闽政眼里好点的还是闽家曋,够稳重,什么事都做得稳稳当当的。他是真不明白现在小年轻的心,周家那丫头怎么就看上了老二那混皮蛋子?
闽父心里有着自己的考虑,想着一准是老二那小子使了什么手段把周家丫头给骗了,那丫头看着太年轻了,一时禁不住诱惑也在理。
这些都是闽父放在心里想想,也没说出来。他当然知道闽太是一心向着老二的,这次的婚事谁也不怪,唯一成了恶人的就是新媳妇。
所以老二要住外面他也赞成,照家里这样的状况,住一起肯定事情多。老二又常年不在家,别新媳妇受了委屈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所以啊,年轻人爱怎么过就怎么过吧,儿孙自有儿孙福,他们也管不了那么多了。
闽家曋回来都是半个月后的事儿了,这时候闽家熠早就回了部队,而周沫在闽家熠回了部队后又搬回了宿舍。
闽家熠回来,领了个女人,一回来就说结婚了,结婚证直接摆桌上。
闽太有点儿发懵,老大这是……拿着结婚证反复个看,是真结婚了?上个月二十八号,这不是老二跟周沫婚礼的当天?
打开结婚证,这姑娘也姓“周”啊?闽太对周家上心的就是周沫,周家有些什么成员她是没那么关心,就这次操办婚事,两家都没碰过面,潜意识里闽太还是看不上周家的,主要还因为周父的人品不行,毕竟是当年负了好姐妹的男人。
所以闽太在看到结婚证儿时候一时没反应过来这女孩子是谁家的,多看了两眼周甜甜,周甜甜微微笑着,从一进门到现在除了恭恭敬敬喊了声“妈”外一直没说话,倒是端足了淑女闺秀的架子。
周甜甜着半个月就别做的,闽家曋说要把她送进礼仪学校去她以为这人就说说而已,可当天愣是就给她把名报了,当晚上周甜甜就被扔进了封闭式的礼仪学校学习。本以为不过是走马观花的过场,可这半个月周甜甜愣是吃了不少苦头。
教习礼仪的老师耐心得很,每一样礼仪都是专人教习,别的学习的人都是大班授课,她不一样,她一个人。一个动作没做好,反复做,就连微笑都教了一个星期。周甜甜向来不受人管教约束的,可不听没办法,闽家曋把人扔进去时候就给话了,没有改头换面脱胎换骨奔甭想出来,什么时候学成了什么时候出来。
由不得周甜甜不信,她基本上就是与世隔绝的状态,两小时一课,八小时睡眠,除开八小时睡眠时间全都在上课,连上卫生间都有人盯着。这简直是要把人逼疯,周甜甜也是为了自己,逆反了两天总算本分了。
周甜甜的进度礼仪老师随时都跟闽家曋报告的,闽家曋对周甜甜要求也不高,就是照着周沫的标准去要求的,最好能比周沫习性再好一点,让他妈挑不出毛病就成。达到那程度后闽家曋就人接出来了,他也不适合失踪太久,毕竟自己还顶着那么大个酒店要管理。
闽老大这半个月时间确实不在京城,出国了。
周正把两千万退还给闽家曋时候闽家曋就开始怀疑了,老二那点儿补贴,别说三千万,三十万都够呛。可周正说闽家熠同样给了三千万的礼金,闽家曋想,就算跟老爷子开口,老爷子掏出棺材本儿也不够三千万的,老二是从哪里得来的三千万?
闽家熠看似吊儿郎当,可他做事向来有目的,中东发生战争,他去绝不会是忽然头脑发热,一定带着某种目的去的。
闽家曋这半个月就是去中东了,还果然查出了些蛛丝马迹。
闽家曋倒不是想用这些东西要老二的命,他只是想夺回属于自己的东西。在跟老二谈条件的状况下,周甜甜就是他放出去的烟雾弹。
闽太合上结婚证,上上下下打量着周甜甜,妆容衣着都挺得体,性子来说,少了老二媳妇的灵气可安安静静的也挺好,只要是个本分的,闽太都不怎么挑。基本上算是满意吧,闽家曋见闽太的表情松了口气。
简单交代了几句就去公司了,闽太倒是没空管闽家曋,应了声就拉着周甜甜去自己房里说话。闽太把之前给老二媳妇准备的玉镯子给周甜甜带上,因为老二那事情太过头,所以这镯子就留了下来,准备给老大媳妇。
“玉养人,我看你也是个知礼数的,妈没别的东西这个就给你了。”闽太拉着周甜甜的手缓缓说着话,对周甜甜,说不上喜欢,也说不上讨厌。心里是暗暗拿着跟周沫比,可一比吧,觉得周沫比不上老大媳妇,老大媳妇这端庄的体态就是周沫比不上的。
大概就跟老二跟老大一样吧,老大分明什么都比老二强,可闽太心里还是更偏向老二一点。难道是爱屋及乌,连带着各自的媳妇都有这感觉了?
闽太跟周甜甜说着话,周甜甜说话纯粹是压低了几个调儿,轻声细语的装得还挺像那么回事。闽太是喜欢端庄贤惠点的媳妇,这样的人就得是人供着的菩萨,没那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