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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不想跟他们上床谈,他们就说我妈妈势利,眼睛只认得大官,如果妈妈不跟他们谈,他们就要向校长写请愿书,坚决不让我妈调走。
无奈,妈妈也只得让他们上床。他们有时三个人,有时两个人,最多一次竟是五个人集体找妈妈上床“会谈”那次,我发现妈妈睡的床像闹翻了天,事后,连床板都断了两根。不得已,妈妈只好出面请来两个木工,帮她用钢筋条加固了床架。
为试验加固效果,那两个木工还硬是将我妈妈拉上床,三人像是在里面乱蹦乱跳,折腾得妈妈直说“够了,够了,我受不了了。”
他们却不肯作罢,而是说:“陈老师,你的小嘴真好看”
“嘘我懂你们的意思了,别说出来影响我儿子。”
妈妈轻吟了一声,然后整个床上像是没动静了,只有一种轻轻吮吸的微弱声音。
我不知道他们在干什么,隐约觉得妈妈好像在“吃”什么东西,因我那时还根本不懂得什么是“口交”半饷,当两个木工从蚊帐中钻出来时,我看见他们一边束裤子,一边春风满面地跟我妈妈说:“陈老师,你的嘴真可爱,难怪那么多学生喜欢听你讲课。这下你可以放心了,下次十个男人跟你在上面随便怎么样这床都不会塌!”
“谢你们了。”
满身是汗的妈妈脸红到了脖子,她的乳房半裸,嘴边留有点像牛奶似的白浆。
从那之后,妈妈的床板倒真是再没出个问题,只是找她谈话男人越来越勤,有时甚至一天几批,大家都想做她工作,不让她离校调走。
慢慢发展到一些高年级的学生,也找上门来,见缝插针,或是上床向我妈妈“求教”或是在蚊帐中向她“请愿”他们可都是些以前最喜欢听我讲我妈妈的艳闻故事的坏男生哦,他们甚至还让我在操场上画过我妈妈的阴户,然后他们站在远处排成队,一边手淫,一边向我妈妈的“那地方”射精,比谁射得远,射得准。当然,我是他们公认的裁判,报酬是每次我可以得到一袋他们凑钱买的牛奶糖或小人书。
现在,他们却大胆到跟他们的男老师们一样,开始跟我妈妈直来直往、短兵相接了。
因我以前出于虚荣,也为讨得他们的礼品,曾多次向他们出卖过我妈妈的秘密,包括她跟我爷爷的故事,他们开始很兴奋,后来听我老是说什么“狗吃粥”的声音,就有些轻视我,甚至嘲弄我。
为显示我始终独家掌握着妈妈最新的第一手资料,我不得不向他们吹嘘说我看到我妈妈跟我爷爷做爱,说我爷爷那杆老枪肏我妈妈时是怎样勇猛,我爷爷又是怎样打退那些偷看我妈妈洗澡的村民。他们这才重新对我另眼相看,确信我妈妈是我爷爷的淫媳,并得出我爷爷有很强的独占欲的结论。
没想到,就这一点,竟成了他们要挟我妈妈的把柄。他们听我讲了妈妈跟老师们上床的事后,就威胁我妈妈说,如果她不让他们上床“请愿”他们就将去我爷爷那里告发她跟校长上床“谈心”的丑闻。
妈妈好像很怕爷爷知道这事儿,他老人家可是个火暴脾气,一听这话,马上同意跟他们进蚊帐
这下,妈妈在学校的小宿舍可热闹了,老师、学生们成群结队来找她,有时甚至是师生同行、父子共帐。
事后,为谢我的情报,这些高年级的学生们也向我透露他们跟我妈在蚊帐中的故事。
他们说他们真肏了我妈,还玩过我妈的嘴和肛门,他们让我妈妈将在生理卫生课上不便讲出来的东西,一一做了亲身示范和试验。
最后,他们的共同结论是:我妈妈的小屄比班上不少女生的小屄还要紧,插起来非常过瘾,而她的屁股却比校里的女生校花还要大还要白,阴毛更是有那些小女生的两倍多。
他们又说能跟我妈妈这样娇美的女老师做爱,真是别有情趣。特别是他们再回到课堂,听她一本正经地讲课时,看着她那张吃过他们精液的秀嘴,还有被他们啃过无数遍的乳峰,他们的鸡巴整堂课都硬着。
尤其是看到我妈走路时那扭来扭去的丰臀,他们脑里无法不想起她在小床上蹶着腴白的大屁股,一边食蕉,一边跟他们肛交的画面他们还说曾经有两个男生同时将鸡巴塞进我妈的嘴里,另两个男生同时将鸡巴插在她的屄内
虽然没有亲眼目睹,但妈妈的风流故事已足够让我目瞪口呆,难怪有人说她已成了校园内男人们老少咸宜的“公妻”这事一直持续了两年多,直到校长开恩,放我妈妈调进城。
据说我妈妈进城前,为了拿到调令,还曾跟他们订过书面协议,许诺每个月她必回校一次,让他们重温旧梦。而当他们进城时,她也必须无条件地接受他们住进我家里,让他们肏个痛快。
我不知这传言是真是假,但妈妈每个月都回乡这是事实,而且进城后,那几个正副校长的确多次来过我家,每次他们一来,妈妈就让我和爸爸出去逛街,只她一个人在家陪他们等我长大成婚后,妈妈可能怕我会注意到什么,就单独地爸爸住到城里一个更偏僻的地方了。
“唉,不去想这些了,还是赶紧找我老婆。人家嫖客还在等着肏她呢。”
这时,湖面上的小船摇晃得更厉害了,就像一只剧烈振荡的床。
这时不知道打哪冒出来一个四十来岁的女人,她可能是看到我东张西望的,就问我:“你找人?”
“是啊!”
她看了一眼湖面上的小船说:“是不是那个穿着短裙的美女?”
“对!对!”
我连连点头,“你见过她吗?她人呢?”
她一努嘴,“喏,她不就在那只小船上嘛。”
“她上了小船?”
我又是一头雾水。
“不只是她,还有三个男人呢。”
“她带三个男人上船干什么?”
我自言自语的说,这话有点白痴了,能干什么?我抽了自己嘴巴一下。
“呀,你是真傻还是假傻?”
那女人暧昧地冲我笑道:“你看那小船像不像一张大床?一个女人跟三个男人上了大床会做什么?”
“原来如此。”
我忽然有种悲喜交加的感觉,喜的是神秘失踪的老婆终于有下落了,她就在我早就发现的那只小船上!
悲的是我辛辛苦苦为她拉来嫖客,本想让她夸我一番,不料却是白忙一场,她竟自个儿拉到了三个嫖客,而且就在我焦急万分寻找她的当儿,她已跟人家交欢上了。
“天,三个男人!她应付得来吗?”
我的心抖动起来,那三个男人真是艳福不浅呀,在空旷无边的湖面上,在充满春意的小船里,他们面对我如花似玉无力反抗的裸妻,不仅可以狂攻猛插,任意作为,而且可以放声咆哮,甚至令她浪叫,那是多么痛快淋漓的事呵。
也许是看到了我脸上奇异的表情,那女人怔怔地看了我一会儿,问:“怎么?你认识船上那个女人吗?”
我未置可否,她又接着道:“她可真是个骚货。我看她领着三个男人上船时的那样子,就像是他们每个人都是她亲老公。她一会儿吻吻这个男人的脸,一会儿搂搂那个男人的脖子,人家摸她屁股她反而咯咯笑,还让对方给她点烟”
“什么?她还抽烟?”
“这女人真是个放荡不羁的狐狸精,竟敢同时让三个男人上,我都不知她怎么吃得消,太过份了。而且已经将近两个小时了,他们还没完。可真能干呀!”
她抬腕看了看手表,不屑地撇了撇嘴,目光却仍不时瞄着小船。
我看得出,她的脸上有种迷醉和嫉妒的神色。尤其是当小船摇得最厉害的时候,她的艳羡情绪更是达到了极致,甚至连双腿也不由交叉着夹紧了,屁股不住地扭动着,仿佛她已把自己当成了小船上的女主角。
我听她说老婆和那三个男人上船已近两个小时,心不由又格登一跳,天哪,两个小时,老婆竟跟三个男人上船两个小时了!他们每个人会在她身上发泄多少次?而她又经历了多少次性高潮?
但我还是忍不住替老婆辩护道:“现代的人时尚,都喜欢及时行乐嘛。而性快乐乃是人生所有快乐中最让人快乐的一种快乐。所以,只能说她是一个懂得寻求人生快乐的女人,并不能说她骚哦。”
“想不到,你这种白面书生,性观念倒也挺开放的?”
那女人眉头一挑,扫我一眼,“如果她是你老婆呢?你还肯让她去寻这种快乐吗?”
“就算她是我老婆,我也不会怪她,哈哈,独乐乐,不如与人乐乐嘛。”
我注视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