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薛红梅鄙夷地说:“什么名门正派,我看大多数都是混蛋和伪君子。”
陈少白愤慨的说:“夫人!你说得太过分了!”
豹儿也点点头说:“不错,是过分了!”
薛红梅顿时恼怒起来:“我说得不对?你们为了一个‘义’字,不分青红皂白,不理是非曲直,凡是朋友都插手帮助,甚至为自己的人护短,还不够混蛋?”
豹儿说:“大婶,你这话可是完全颠倒过来了!你无缘无故要人家的脑袋,还要劫船越货杀害无辜,还有理吗?”
“小兄弟,我不是说过我不知理字是怎么写的吗?凡是我认为自己喜欢做的,都认为是有理。怎么样?”
商良这时说:“陈老弟,白龙会重庆堂白堂主有三个,你知道我的观音夫人要割哪个人的脑袋?你别帮错了人。”
陈少白一怔:“有三位堂主?”
“怎么?你还不知道?”
“在下是有点孤陋寡闻。”
“陈老弟,你的朋友是谁?”
“钟离羽。”
商良转问薛红梅:“夫人,你好像没说过重庆堂有这么一个姓钟离的堂主啊!”
王向湖在船尾搭话过来说:“钟离堂主有是有,不过半年前早离开重庆堂了。”
陈少白愕然:“钟离羽不在重庆堂了?”
“陈老弟,幸而我夫人没要你朋友的脑袋,不然,我也只好和你翻脸啦!”
陈少白怔了半晌说:“商大叔,就是其他堂主,也不应割下人家的脑袋啊!”
“你知不知道我夫人为什么喜欢其中一位堂主的脑袋?”
“为什么?”
“因为他脸蛋生得太漂亮了,引起了我夫人的喜欢。”
“这,这成理由吗?”
“我夫人不是说,不知‘理’字是怎么写的吗?我却知道,他脸蛋生得太漂亮了,顶容易勾引人家的老婆和女儿。他前前后后,我夫人初步计算了一下,没三十个,也起码有二十八个。当然,其中有些是自动送上门的,有的是被诱的,但更多是用迷魂药强行施暴的,有四五个少女因羞愤而上了吊。”
青青和翠翠听了大怒:“大叔,这可耻可恨的淫贼叫什么名字?”
“哎哎!你们怎么叫人家淫贼呀?这多难听。他可是自称风流剑客胡崃,目前白龙会重庆堂的新堂主。”
翠翠说:“大婶!这么说,我也喜欢他的脑袋了,让我割它下来。”
商良眨眨眼说:“你不怕你的豹哥哥和陈少侠阻止你吗?”
陈少白尴尬异常,说:“商大侠,在下实在不知道重庆堂主是这么一个人。”
“所以说,在没有分清是非曲直时,千万别为了一个‘义’字而蒙住了眼睛,胡乱打抱不平。”
陈少白咬着牙说:“在下愿去取这淫贼的性命。”
“哎哎!你别胡来。因为我们的话,未必可信,最好陈老弟先去了解一下,然后才动手。一个人的脑袋可不同韭菜,割了不会再生长出来。就算他真是淫贼了,恐怕陈老弟也割不了他的脑袋。”
“为什么割不了?”
商良又看看翠翠:“不但是陈老弟,就是这两位小杀手,也恐怕办不到。”
翠翠扬眉问:“我也割不了?”
商良说:“小兄弟,你的无回剑法,只可与川中一剑战成平手,对付风流剑客,就不那么容易了!真正称川中—剑的人,应该是风流剑客胡崃,而不是玉面夜叉身边的那个野男人什么一剑的。”
“我不信杀不了他。”
“哎哎!你别忘了江湖杀手的守则,杀不了的,千万别去接这单买卖。你们四个人中,豹兄弟还可以胜得了他,但要杀他,恐怕也不那么容易。”
“哦!他的剑法非常的好?”
“好不好我就不知道了,我知道他的剑法,得自黑箭之一澹台武的指点,”
豹儿说:“那,那我去杀他吧。”
青青却问:“大叔,这姓胡的这么为非作歹,白龙会堂怎么不去处理?”
“不是派了胭脂虎霍四娘去了么?”
“大叔,说到头来,这是白龙会清理门户的事。既然霍女侠去了,我们还去插手好不好?”
薛红梅笑问:“你知不知胭脂虎现在怎样?”
“她怎样了?”
“风流剑客以特别的方式,非常热情的招呼了她,她现在不想动啦!”
“哦!她也跟风流剑客一条路?我知道霍女侠为人不但正直,同时也疾恶如仇。”
“她当然不会与风流剑客一条路,不过,风流剑客接待她非常周到,她想动也动不了啦!”
“这是怎么回事?”
商良说:“小兄弟,风流剑客将她的手脚上了铁锁链,关在地牢中,她怎么能动?”
青青说:“那他不是反了白龙会?”
“他没有反,仍挂的是白龙会牌子。”
陈少白问:“成都总堂的人不知道?”
“胡崃在某些事情胡来,但在这方面却非常机灵,做得没人知道,对外扬言说霍副总堂主已走了,总堂的人又怎么知道?”
翠翠说:“这个该死的东西,不杀了他真难以解恨。”
蓦然,王向湖叫了一声:“不好!有人意图在水下凿船!”说时,人已跳入水中。
众人一怔,谁那么大胆,敢来凿船呀?跟着,江波、江浪两兄弟也跃入水中。薛红梅往前面一看,船已到了猫儿峡,江面上有两条船迎面驶来,对豹儿说:“小傻瓜,你看看,我们没去劫人家的船,人家先来劫我们的船了,怎么办?”
豹儿一时愕然不知怎么回答。这事来得太突然了!翠翠说:“我偿不能反过来去劫他们的船么?”
商良说:“不错,不错!正应该这样。王老兄他们已在水中行动了,我们也开始吧!要不,就等捱打的份了。夫人,你来指挥。”
薛红梅说:“好呀!现在你们暂时做我的观音兵。我们六个人,分开各登一条船,留下两个人照顾这船。你们说,有谁愿路我?”
翠翠说:“大婶!我。”
“你精灵古怪的,可独当一面,还是由青兄弟跟我的好。你吗,就带着你的什么傻瓜哥哥豹兄弟,上另一条船,其他的留在船上。”
商良说:“我没意见。”
豹儿说:“大婶,我可不会游水啊!”
薛红梅问:“跳过船你总会吧?”
豹儿看了看两船的距离,迟疑地说:“太远了,恐怕跳不过去。”
薛红梅对商良说:“你负责送他们上对面的船去。”
“好!”
豹儿问:“大叔,你怎么送我们过去?”
“放心。”商良取起子三块舱板。
薛红梅说:“快!别等他们靠近放火箭就麻烦了!”又对青青说,“来!我们先去左边的那只船。跳!”
青青略懂水性。毫不犹疑纵身往江中跳去,薛红梅早已从商良手中接过了一块舱板,暗运内力一送,青青落下来时,正好落在舱板上。而舱板似乎有股送力般的,在水面上似箭直向左边的船飞去。
薛红梅更身似飞魂,踩波而在青青身旁。她们两人,宛如凌波仙子,在水面上飞行,看得翠翠大为惊喜和神往,叫着:“大叔!你快送我们到右边的那条船上。”
商良说:“那你往江面跳呀!”
“大叔!我跳了!”翠翠说时,人似飞箭,飞出了船。她也像青青一样,身落下来时,正好踩在商良抛出的舱板上,直向右边那条船飞去。
在翠翠跃出时,商良对豹儿说:“快跳!别叫他一个人落在贼船上。”
豹儿将牙一咬,用劲纵身而起,比翠翠跃得更远。商良掷出的舱板,好像长了眼睛似的,也正好将他托在水面上,追在翠翠身后。起初,豹儿还有点担心,一会,他感到好玩了,像踩了—条小小船在江面上滑行,迎风破浪而飞,十分惬意。
但他的心情不在这方面,而放在如何对敌。在距离贼船有五六丈远时,贼船上的人已纷纷放箭。豹儿举剑挥舞,一股凌厉的剑风,不但将飞来的箭震向两旁,有的还反射回去,射中了船上的两三个贼人。跟着豹儿大吼—声,人似灵豹纵起,直跃到贼船的船篷上去了,令贼人们大惊,几疑是天神凭空而落。
其中,一个手提三节棍的贼人也跃上船篷,一见豹儿只是一个十多岁的少年,惊讶的喝问:“你是哪家的小孩!跑来送死?”
豹儿还没回答,翠翠也跃上贼船的船头了,说:“最好你们乖乖的举手投降,我可以放你们一条生路。”
一个提九环大刀的凶汉—声冷笑:“好大的口气!看来你不知道死字是怎么写法的。”
“对呀!我要是知道,就不上船来啦!”
“好!老子先砍断了你一只手,让你先尝尝死是什么滋味。”凶汉说完,九环大刀叮叮啷啷乱响,—刀劈出,宛如一条白练,凭空泻来。
九环大刀,虽不属重兵器,但也不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