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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韦行的沉默外,岁月也算静好。
小帅望一岁生日时,施施给小东西做了好多布具,又用各种果糊蛋羹,给小家伙做了好吃的,韦行看到床上的小布老虎,终于想起这一天是帅望的生日,他终于忍不住避了开去。
韦行的这顶绿帽子戴得好不羞耻,接生婆事毕后被杀,别人虽不知原尾,可是看了韦帅望的小模样,也禁不住瞪大眼睛然后立刻掩示吃惊的表情,这孩子长得象谁啊?
象谁?
肯定不象施施,施施若不漂亮能得冷恶不住回头?如果韦帅望有一分象施施,就已足够入选F4的,可是韦帅望硬是一分都没有。
韦行虽然不美,可是韦行的丑与韦帅望的丑硬是两股劲,人要是丑,有一百种丑法,两个人都丑,不等于长得象,韦行的丑冷而硬,下巴的棱角似支出来一般,而小帅望是一团面似的圆乎乎肉滚滚超级厚道的那种丑。
小帅望总是笑眯眯地,虽然大家都觉得他不漂亮,可是他妈妈喜欢他,依旧把他宠得似个烂桃。偶尔小家伙不遂心,发出的怒吼声直着喉咙的嚎叫声,咬牙切齿的愤怒之色,倒让大家觉得——这神情,有点象一个人。
可是,又都想不起来象谁。
总之韦帅望是集父母的缺点之大成长出来的,好在父母都是一流的美人,拼了命地只挑缺点长,也没丑到哪去,只是皮肤不够白,微有点黄,还不是黑,眼睛不够大,微有点肿,还不是小,鼻头微微有点肉乎乎的,鼻梁还是挺直的,拿到外面去,也是个整整齐齐的孩子,只不过别人在看过他母亲之后,会微微有点失望,咦,只是长这样吗?那样的美女生出来的孩子,只是长成这样吗?
冷恶看到小帅望的第一句话是:“咦,这么丑?这是我儿子?不可能吧?你一定搞错了。”他甚至上上下下打量施施,那意思是——啧,你是不是还同别人鬼混了?
施施苦笑,然后忍住一眼眶滚来滚去的热泪。
冷恶还会来!
他居然还敢来到她面前。
那么,这个坏人,也不是不爱她,是不是?他就是坏,他不肯原谅她曾是一个间谍,她曾骗过他出卖过他,他爱她,不舍得杀她,可是也不给她好过。
小帅望见一个漂亮的,一脸笑的男人,这一次居然没有怕,而是笑眯眯地抓住他的胡子。冷恶也笑了:“丑小子,你敢摸我胡子,不要命了?”
施施伸手去接小帅望,冷恶不给:“紧张什么?不是我儿子吗?高兴我还带走呢。”
施施变了脸,那样温柔美丽的一张面孔,也忽然间变得肃杀。
冷恶回过头来,笑:“每年生日,你可以与他见面。”
施施面色惨白,半晌问:“你会好好待他吗?”
冷恶一手抱着韦帅望,一手在韦帅望的小面孔上轻点,唬得韦帅望不住地侧头轻笑,笑眯眯地回答施施:“不一定啊,或者我把你儿子放到狗窝里拴着养大呢。”
冷恶没有听到声音,可是他的手臂向后轻轻一挥,正好打掉施施手中的毒针,他回头,微笑:“他妈的,你这就过份了吧?你是想杀我还是想自杀啊?”
冷恶忽然抓住韦帅望的双脚,把他倒着拎起来:“我不过说要带他走,你就这样?好,我把臭小子摔死给你看看。”
韦帅望忽然大头朝下,这个姿势他以前在他妈妈肚子里常做,所以他倒也不觉得害怕,反觉好玩,咯咯笑了起来,冷恶忽然松手,韦帅望大头朝下向地上摔去,施施一声尖叫,冷恶的另一只手已将小帅望捞起来,帅望这一下子可大乐了,手舞足蹈,卡卡大笑,如果他会说话,一定会说:“再来再来!”
冷恶也觉得这小孩儿真好玩,居然会笑,更好玩的是施施已经倒退几步,身子软软地坐在椅子上,看她的面色,离昏过去也不远了。
冷恶把帅望上上下下抛了几次,帅望的笑声如银铃一般,可是施施紧张得一头冷汗,她当然知道以冷恶的身手是绝不会失手,可是为了伤害他,冷恶也许会在这一次下一次任何一次抛起时不接住小帅望。
冷恶把小家伙抱在怀里,看了一会儿,笑道:“想不到小孩子也挺好玩的,我拿去玩一阵子,玩够了还你。”
冷恶一只大手把小帅望按在身上,就要离开。
施施慢慢咬紧嘴唇,失去孩子的感觉让她发疯,可是如果她哭叫哀求,冷恶一定会觉得好玩,然后玩了又玩。
她没有出声。
冷恶抱着小东西就出门,一边走一边笑嘻嘻地看着施施的表情。他才不耐烦带孩子呢,不过施施不陪他玩,他也不肯放过施施。
他喜欢看人哀求,却又绝不原谅,可是如果连哀求也不肯哀求,他又会加倍惩罚。
冷恶的背影渐远,施施整个人变得冰冷,风来,人会不住颤抖,那个会向全身不住地泵出热血的器官似已停止工作,或者,停止热水供应了,改供凉水了。
人虽然完好无损地坐在那儿,内脏器官却撕裂般地痛起来,有那么一双无形地手,揉搓撕扯着她的心脏,那种疼痛让施施慢慢伸手卡住自己的喉咙,每一次呼吸都是痛的。
那个人,不会把小帅望带回来了。
她的生命再无意义。
没有爱人没有丈夫没有孩子。
施施缓缓地自锁着的盒子里取出簪子,有了孩子之后,这种致命武器都已妥善收好。
拿到簪子,胸中那巨痛,忽然象敷上冰凉的毛巾,痛虽然还是痛,却清凉可以忍受了。
幸好世上还有死亡可以止痛,否则这无休无止,各式各样,随时随地的打击与疼痛是多么的难当。
帅望不在身边了,施施不想再活下去。
第 24 章
24,砍断手指
冷恶在帅望身上闻到一股奶味,奇妙的奶油蛋糕一样的味道,冷恶闻了又闻,喃喃道:“怎么会这么香呢?难道你血液里流的都是奶?真香,好想咬一口,说不定你还是甜的呢。”冷恶看着帅望的小脸蛋研究,这只白嫩的象是充满了液体的小脸蛋,咬一口会是什么味的呢?
冷恶咽一口口水,不是被帅望馋的,而是他想起以前吃过的酥酪。
冷恶轻声问:“让我咬一口好不好?咬一小口,我只尝尝你的味道,不把你吃光。”
帅望咭地笑一声,欢欣鼓舞地挥动手臂。
冷恶张开嘴,在帅望的小脸蛋上轻轻咬一下,真软,真滑,真香,帅望咯咯笑,脸一侧,一嘴口水全擦进冷恶嘴里,冷恶大怒一边往外吐,一边抬手要揍他,韦帅望瘪瘪嘴,冷恶忽然意识到,对一个小孩子,威胁是没有用的,如果他不想把小东西打昏的话,最好不要招惹他。
就在他举手犹豫的一刹那,他忽然有一种奇怪的感觉,那种感觉在他练功时也出现过,有时修练得不太对,气息所到之处会猛然一热,现在他的小腹就忽然间感到一阵热流,可是他现在没有修练内力啊?
冷恶惊讶得差点呆住,然后他低头,发现自己衣服上湿了一块,原来,不是他内息错乱,也没有中什么怪招,只不过是被韦帅望尿在身上。
这一惊可非同小可,冷恶好半天才开始思考:“这个小东西怎么敢尿在我身上?他怎么敢?!”
然后冷恶终于明白了,小孩子原来到了一岁还会随时随地大小便。
冷恶把韦帅望轻轻放在草地上:“再见,儿子,我养你玩不如养只狗,或者等你学会大小便,我也许会同你玩,现在?哼!”
可是肚子上那片湿真是不好看,冷恶有一点洁癖,他不肯带着一身尿味到处走,那太有损他的尊严了。
他想了想,决定回去找施施,换身衣服。
所以顺手又把韦帅望倒拎在手里,以飞一般的速度把韦帅望带回他妈妈身边。
看见施施以绝望的表情绝望的姿态绝望的手势把一支簪子刺向自己的胸膛。
他离施施十米远。
他扑到施施跟前时,只有指尖够到施施的簪子。
簪子插在他的指尖上。
冒出一滴墨黑色的血液。
冷恶把韦帅望扔到施施怀里,一只手抽出佩剑将中指削掉。
冷家的剧毒,以冷恶的功力冷恶的速度也只来得及将手指削掉。
血如泉涌。
冷恶没有表情地包扎自己的手指,他没有表情,没露出痛来,可是疼痛确实让他回忆起从前黑色的往事,疼痛、耻辱、伤害……
他手法熟练地为自己止血,让他想起从前。
一股黑色的情绪忽然把他抓住。黑色的,怨毒的,痛的,噬心抓肺,他扭过头来看施施,施施从未见过冷恶这种阴沉脸色,他平时的微笑已经够吓人的,施施从未想象过这张微笑的脸会忽然变色。
冷恶走到施施面前,伸出手给她看:“施施,如果你不能做一个好玩具的话!”他沉着脸,沉默一会儿:“你已经不是了,好,我不会带走你的儿子,即使你死在这儿,你的儿子,会永永远远留在冷家。留在这群仇恨我的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