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杀退了费罗多他们的普修斯终于有时间环顾了一下四周。映入眼帘的首先是假装昏迷的丁三甲,其实方才是被丁三甲紧紧搂在怀里的詹妮。
而且丁三甲的那双手似乎恰好就放在詹妮呼之欲出的胸口!
身为教廷骑士的普修斯并没有类似于治疗以及驱散之类的能力。教廷骑士的作用往往是用身体为神官和牧师们争取到施法的时间。他们的力量往往来自于被圣坛锻炼之后的强横肉体以及手里被增持过圣力的武器。正如教廷的十三圣武士所拥有的号称是被主亲手祝福过的武器以及普修斯手中的那对被北爱尔兰的苦修士坎贝特尼增持过的拳套。
不过尴尬并未持续很久,当另外两个神官在房间里出现并且召唤出洋洋洒洒的圣光的时候,丁三甲终于适时的醒了过来,当然,在爬起来的时候也没忘记右手在詹妮胸口狠狠地抓了一把。
“手感不错。就是不如看起来这么丰满。”丁三甲站起身来不无遗憾地撇了撇嘴,眼角随即又瞄上了刚施放完神术“清醒”的伊莎贝尔的胸口。
“你怎么会在这里!”
普修斯在丁三甲醒过来以后第一时间恶狠狠地发问道。若不是因为刚刚丁三甲倒地的模样看起来倒有几分保护詹妮的样子,他不介意随手除掉这个碍眼的家伙。
“我怎么会在这里?”
穷山恶水出来的丁三甲的装傻本领自然远远高于一天到晚念叨信仰、主和虔诚的普修斯。
“我本来在外面瞎逛,突然直接就晕过去了,然后醒了以后就在这里了!”
“突然就到了这里了?”普修斯面露疑色的扫过丁三甲忠厚老实一副信誓旦旦的面庞,眼睛又瞄到丁三甲被蒙蒂的匕首割破衣服后在腹部留下的一道浅浅的黑色疤痕。
这是黑暗议会攻击时留下的特有疤痕。黑暗议会称之为“撒旦吻痕”,而教廷的人则更为直接地称呼其为,“死亡印记”!
所幸丁三甲腹部的疤痕并不深,只是匕首在割破衣服的时候力道未衰而带出的。在伊莎贝拉的一道治愈术后便开始慢慢恢复。
“对了,偷袭我的那个人我好像见过!就是那天在狮峰山上的时候向我跟夏天问过路,后来又在楼外楼碰到的那伙人!”
丁三甲继续扯皮拉大慌。反正虚虚实实,要是连这群说话都饶舌的家伙都骗不过丁三甲也不用继续在外面混了,老老实实回浙西小村子里刨红薯去好了。
“今天的事,不要说出去!”
普修斯在丁三甲搬出了夏天之后终于相信了丁三甲的话。事实上那天从狮峰山回来以后詹妮就旁敲侧击过夏天。正如丁三甲所说的,夏天也提到过费罗多他们在狮峰山的时候向他们问过路。
“但是刚刚??????”
丁三甲刚想开口,又瞥到普修斯铁青的脸色,识相地捂住了嘴。
??????????????????????????
“这样都弄不死他!这小子还真命大!”
隔壁的一间房间里,木秀林盯着眼前的一面绿色的镜子,狠狠道。
镜子里俨然是丁三甲他们那间房间里的场景!
“这种小鱼小虾没什么意思!别忘了我们这次出来是干什么的!”
在木秀林羡慕的眼神中,林凌挥手收掉悬浮在面前的镜子,冷冷道。
“那我们接下来??????”
“等!”
林凌看着窗外漆黑的夜空,冷笑道。
第二十八章 皮蛋瘦肉粥
丁三甲自然没有继续纠缠詹妮一行人。事实上在詹妮醒过来以后,丁三甲便径直离开酒店返回了学校,在弄清楚自己的实力以及身体的变化之前,丁三甲不会傻到将自己的底细和盘托出。
现在保护自己最好的方法,就是不必要的时候尽量不要同他们接触,不管是詹妮还是林凌抑或是诸葛孔雀。当然,如果是有了他们行动的进一步消息,丁三甲自然也不会窝在寝室里。
富贵险中求,这句话知道的人多懂的人少而会去做的人更是少之又少。
回到寝室已然是十一点钟了,恰好是学校熄灯的时间。出乎丁三甲的预料寝室里只有猛子一个人,孔元在得知孔真要和秦西子订婚之后整个人俨然是三魂丢了七魄,整天行踪飘忽。
丁三甲倒也没在意。在孔元嚣张跋扈的那几年里明里暗里想要对孔大少爷动手的人不在少数,但是真正敢去做的人却是没有几个,更别说现在锋芒尽敛的孔元。在跟着丁三甲的这几年,孔元的恶名近乎是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孔家二少爷隐隐之中有超过孔家大少爷的趋势。
原本毫无悬念的家族继承权,似乎因为孔元这两年的表现而变的扑朔迷离起来。
第二天起床后丁三甲照例是一路慢跑着去了学校后面的小公园。到了那里果真看到昨天的那个老人家已经站在那里笑呵呵地等着丁三甲。迟到的丁三甲有些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也没客套,鞠了个躬后便直接开始练拳。
老人家也没废话,站在丁三甲对面也开始练。同样也是丁三甲所练的一百零八式的杨氏太极,只不过虽然同丁三甲的招式一模一样,但是两个人打起来确实完全不一样的感觉。
一个行云流水一个金沙拍岸,一个清风拂面一个铁索横江,一个处处给人生机一个时时攻敌死门!
“老了,不中用了!”
一套拳打下来,饶是慢腾腾不着片羽的太极,老人家也是脸色微红,额头处更是热汗腾腾。
丁三甲微微一笑,没有搭话。又开始演练从猛子弄来的八极拳。隐隐之中竟也金戈铁马的激斗之声!
“小伙子,来来来。”
老人家在边上的一张石桌旁坐下,朝丁三甲招了招手。
丁三甲抱拳收势,吐出一口浊气,方才走了过去。
“会下棋吗?”
老人家拿出一盒围棋,对丁三甲乐呵呵道。
丁三甲有些尴尬地笑了笑:“象棋会一点,围棋的水平实在是拿不出手。”
“那就象棋!”
老人家有变戏法似地从手袋里掏出一盒象棋,有些陶醉地自顾自道:“朝阳、棋友、清风。就差一壶棋书煮的碧螺春了。”
看到丁三甲疑惑的神情又解释道:“棋书是我小孙女,煮茶是一绝。人老了难免会啰嗦些,小伙子不会介意吧。”
“不会不会!”丁三甲忙不迭地摆手,脑子里却闪现出家里那个老头子一个人默默地擦拭几幅丁三甲以前手写的又被老头子细心地装裱起来的字画的模样,心里一阵感伤。
老人家第一时间敏锐地捕捉到了丁三甲眼睛里闪过一丝黯然,当下便摸了摸下巴为数不多的几根胡子笑道:“心里有些牵挂方才是好事。没事的时候多想想,这样不管是练拳还是处事就不会这般不留后路了。”
“您先!”
丁三甲向来不会允许自己沉溺在情绪里太久,当下便迅速摆好棋局,对老人家一拱手道。
“老了,凡事还是要先顾自己周全。所以还是先跳马好了。”
老人家捻起一只红马,马二进三,牢牢控住中路。
丁三甲也不墨迹,当头炮开局,杀气凛然。
“年轻人有冲劲是好事,但是不能太激进啊。”
老人家丝毫没有顾忌丁三甲当头炮之后又虎视眈眈的边路出车,只是一门心思地经营自己的一亩三分地,半局过后竟无一子过界。看样子是铁了心的往和棋上走。
而丁三甲则是愈演愈烈的血腥换子,只要能得一步先手,立马毫不犹豫地换子!车马炮三子竟有半数全在红方境内。
“下棋其实跟为人处事差不多,没有那么多的不进则退。一味的无为其实也不是什么坏事,最主要的是能抓住别人的漏洞一击击杀,而不是到处蛮横冲杀。”
老人家逮住丁三甲倾巢出动的一个漏洞,一车一马长途奔袭,竟是牢牢地控住了丁三甲的后方,在破了象士之后全身而退。
“当然在得手之后也不能一味地剿杀,不然狗了也会跳墙,何况是人。”
丁三甲刚捻起手中的车想要果断换子,却见到老人家的边马一招老马识途,早已稳稳地缩进了后方。
“还要下吗?”
老人家捻起一只马,在手里把玩着,满脸狡黠地盯着丁三甲。
“还真是为老不尊啊!”丁三甲心里怒骂一句,脸上却是笑意俨然:“不了不了,不是您的对手。我认输,认输!”
是吗?这不像你的作风啊丁三甲!听你们辅导员说你以前可是要杀到最后一个子的啊老人家盯着丁三甲脸上笑容琢磨不定。
丁三甲心里一惊,脸上笑意不减:“您消息真灵通!”
“少跟我来这套!老子我玩手段的时候你爹你娘都还穿着开裆裤呢!”
老人家难得地爆了句粗口,指着丁三甲的额头笑骂道。
“那是那是,老校长明察秋毫。”
丁三甲忙不迭地点头,谄媚意味十足。就差蹲下来脱下老人家的布鞋来狠狠擦几下。
老人家便是学校老校长。虽然已经退休,但是一个拒绝了国内众多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