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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这条青龙虚影想要逃离,杨尘予哪里还敢迟疑,口绽惊雷,暴喝一声:“定!”
随着杨尘予一声暴喝,周身法力急速消耗,一股来自于血脉深处的威压随即降落在那条青龙虚影之上,将其硬生生的定在了半空之中。
“去!”杨尘予将右手木剑一甩,木剑脱手而出,正中那条青龙虚影,青龙虚影在发出一声龙吟之后,不得不低头钻入木剑之内。
木剑在发出一阵刺目青光后,啪嗒一声掉落在地上,不再有任何的动弹。
杨尘予此时也顾不得那把木剑,拖着虚汗淋淋的身体就坐到了床沿上,双腿一盘,双目一闭,调息起来。
这一坐,就坐过了中午与下午,直到天色微暗,杨尘予方才睁开双目。
之前的情况可谓是惊险,且先说那条青龙虚影,那条青龙虚影并不是真龙,而是借用符箓提取出来的一丝血脉,它若是逃了,运气差的话,或许数日就自行消散,杨尘予也就损失这一点血脉罢了。
若是运气好,潜入其他动物体内的话,那麻烦就有点大了。
要知道龙脉这东西天生就属于变化最为诡异的血脉,在人身上还好,最多使人力气大一些,聪明一些,外邪不侵,若是跑到那些野兽身上,那么必出大妖!并且这大妖粗通灵智之后就会想要吸收更多的血脉,找上杨尘予还好说,若是找上其他凡人,估计就是血流成河了。
至于这个大妖要到什么时候才能出现,只有天晓得,这时间恐怕是以百年来计算,最让杨尘予不能忍受的是,如果大妖搞出这些事来的话,一切后果罪孽都将会由自己与大妖一起分担,那毕竟是自己的血脉。
这与杨尘予点化几个小妖不一样,跑出去的血脉可不受控制的。
总之,杨尘予控制住了事态,才避免了一场大祸,虽然为此,灵池已经干枯,不过是值得的。
此时,杨尘予虽说法力尚未尽数恢复,不过灵池内的液体也满了小半,右手捏了个法决,朝着那躺在地上的木剑轻轻一指,原本好似死鱼一样的木剑顿时一颤,随后便腾空而起,朝着杨尘予飞射过来。
面对激射而至的木剑,杨尘予倒没有半点慌乱,在融入自己那一丝血脉之后,这把木剑已经不是一把普通的木剑了,而是一件与自己心意相通的法器。
木剑飞射到杨尘予面前随即停了下来,悬浮于半空之中,杨尘予随后让木剑围绕自己旋转数圈之后便将其收入袖中。
这件法器方才炼制出来,还不可过分驱使,否则伤了那一丝血脉就废了,须得仔细温养一段时间,才能够挥如指臂,灵活运转。
这把木剑,杨尘予也没有取名,这仅仅只是把练手之作,待到自己彻底掌控响水河流域,建立水府,收集足够的水之灵气与材料后,方才炼制一把真正的法器。这一把木剑算是之前的替代品罢了,斩斩鬼魂灵体尚可,若是用来与强敌对战,就有些不逮了。
岁月如光,夏日一过,就到了丰收的秋季。
这一个多月下来,安子鱼等道童倒是背熟了几本道经,不管是从言谈举止还是外形都有了几分道童的气势。杨尘予也将一些法事要领传授了下去,另外将安子鱼提升为知客,除迎接香客之外还负责道童们的事务安排。现在道观内人不算多,职务也没有必要全部安排下去,杨尘予待上一段时间才会做出决定,不过像监院,高功这类的高层职务,杨尘予暂时没准备从这些道童里提拔,毕竟他们初入道门,一句话那就是还嫩得很。
不过从前半个月开始,杨尘予开始带着道童们外出做法事了,这是必须的锻炼。杨尘予还等着这些道童成长起来之后,将法事之类的业务尽数丢给他们,也好尽心修炼。
在这段时间里,李悦跟道童们也熟络了,道童们也不知道李悦是观主从哪里捡来的,杨尘予不说,道童们也不敢问,只不过李悦天生伶俐可爱,倒使得道童们对他宠爱不已,每日起床之后,李悦就被杨尘予丢到主殿,跟着道童们一起诵念经文。
至于那草苞,巡河倒是勤快,杨尘予也给他多安排了个事务,让他每日巡河之时仔细观察河底事物,若是有什么奇怪之物尽数收集起来。
入秋清风凉爽,杨尘予刚吸取完东来紫气正待返回道观,却眉头一皱,心有所感,随即便匆匆赶回道观,刚一踏入观门,安子鱼便迎了上来:“观主,有人想要请您去做法事。”
一个中年男子跟在安子鱼身后,面色焦虑,肩头的寿火漂浮不定,如同正在被人吹气一样。杨尘予的目光移到那中年男子身后之时,不由得一阵毛骨悚然。
这中年男子身后竟然紧贴着一个蓝色婴童虚像,正朝着那中年男子肩头寿火呼呼地吹着气,中年男子与站在其身旁的安子鱼浑然不觉。
“大胆孽障!胆敢擅入河神道场!呔!去!”
杨尘予哪里还会迟疑,右手一捏法决,周身法力激荡,朝着那中年男子一指,暴喝一声,一道青光便随即从袖口窜出,在半空划过一道青色的轨迹,激射而去。
中年男子与安子鱼听得一愣,正待发话,就听见身后发出一声凄厉的婴儿惨泣之声,吓得两人一哆嗦,双腿一软就跪了下来。
而此时,杨尘予的眼中却是那蓝色婴童被木剑一剑穿心之后,砰然一声爆为无数蓝色细粒消散在空中,隐隐约约中传来的婴泣声中夹杂着一个干枯的声音:“我不会放弃的。”
直到这时,那中年男子的寿火方才恢复正常,不过即便如此,也要比正常男人消弱很多。
“回!”杨尘予轻轻一招,那把木剑随即窜了回来,被杨尘予一把抓在手上,仔细一看,木剑上的龙爪却是断了一只。
第三十五章原来如此
杨尘予不由脸色一阴,轻叹一声:“好厉害的鬼怪!”
他原本以为是一只普通的鬼魂,当然生平第一次见到这类东西,即便身为河神,杨尘予也不由得惊了一跳。
不过最让他意想不到的是,自己的辟邪木剑击溃对方之后,竟然会被其反击之力折损了一只龙爪,看来这把木剑若是想要恢复元气,恐怕得多温养不少时间才行了。
自己真的大意了,想来也是,若是那寻常的鬼怪,难道还敢在这旭日东升之时显露于世?何况这里可不是什么阴气深重的坟地,这里可是堂堂的河神道场啊。
别说白日了,就算是深夜,寻常鬼怪胆敢进入,也会直接被河神雕像所辐射出的神光化为乌有,这就是河神道场的威势所在,自带辟邪之力。
并且杨尘予能够感觉到那个蓝色婴童并不是对方真身所在,仅仅只是一道恶念罢了。
直到这时,缓过劲来的安子鱼定了定神,走到杨尘予面前问道:“观主,出了什么事?”
他现在可不敢以为观主是白日发癫了,那一声凄厉的婴泣声,他可是听得格外分明,何况观主从袖中飞出的那把木剑,他也是看得明明白白,在惊吓之余,他感觉观主在自己心中的他位不断高涨。
飞剑?剑仙?安子鱼脑海里不断翻滚着昔日看过的那些小说,心中的海浪不断拍打,看来自己是来对了!要是能够学到观主三分本事,不!一分!自己此生也不算白活了。
“先说说你的事吧?”杨尘予的心情尚未平静下来,一时也忘了口头禅,朝着那中年男子说道。
或许是一段时间内所发生的诡异事情使得这中年男子在那一声婴泣之后,吓得浑身发抖,直到安子鱼端来两杯热茶,给他冰寒的心里带去一丝温暖后,中年男子方才用颤抖的话语述说起来。
原来这中年男子叫做李二狗,一个凤鸣山附近很普通的名字,大多这个岁数的乡民都是这种类型的名字,他原本是想要请杨尘予给自己死去的儿子做法事,没想到来到青龙观却出了这种事。
这话听来并不出奇之处,只不过杨尘予始终感觉这中年男子对自己隐瞒了什么事情。
想来也是,若是一个平常老百姓怎么可能招惹到那么厉害的鬼怪婴童,并且杨尘予对那蓝色婴童有一种很奇怪的感觉,这并不是一般的鬼怪灵体,其面目极为诡异,看上去隐隐有着一种危险。
杨尘予思索片刻,突然之间发现这中年男子身上所散发出来的土腥味,顿时豁然大悟。
“李施主,贫道实话给你说了吧,之前贫道看见你身后附有恶鬼,方才出手相救,但恶鬼本体不在此处,贫道也仅仅只是驱散了它的附身,若是你再不如实说出来龙去脉,恐怕就算是住在我青龙观也没法保住你的性命。”
杨尘予也不与其过多废话,随即便将关键之处点了出来,听到这一番言语,那中年人浑身一震,看上去似乎腿又